玉亦溪坐在藤椅上,手指有節律的敲打著身旁的小桌,玄靈坐在一側看著玉亦溪的反應,玉亦溪則是悠然的端起綠玉茶杯喝起茶來,"想必阮景煜也是沒了後路才會做到這般決絕的地步"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隻白色的小狼伏在他的膝上熟睡著,他抬手輕撫白沁的絨毛,玉亦溪認識阮景煜十幾載自然熟知阮景煜的品性,只有當阮景煜無路可退之時才會選擇大開殺戒這樣的手段來平息一切,更何況對阮景煜來說最大的損失便是傾鸞。
"你有辦法來對付阮景煜了嗎?"玄靈抱過熟睡的小白狼問道,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世上最瞭解阮景煜的人莫過於玉亦溪了,但阮景煜卻始終瞭解不透玉亦溪,這是阮景煜始終處於被動的原因。
玉亦溪並沒有回答玄靈而是反問,"你在她面前有沒有提及過我的情況?"
她自然指的是淳霏,準確來說是現在的葉後,玄靈搖頭,"我怎麼可能會提這個"。
玉亦溪松了口氣似的閉上了眼睛躺在了藤椅上,昨晚還風雨交加現在卻陽光正好,"回去照顧好她們",話語慵懶帶著一絲的愜意。
"我剛才問你...算了"玄靈輕嘆一聲起了身,將懷中的小白狼放回到他的膝上,"那你還有沒有話讓我轉告給她",當他要轉身的時候又回頭問道。
他依舊閉目養神,"到了最後的危急關頭,無論發生什麼都要讓她選擇自保"。玄靈點頭轉身邁步離去,他的嘴角漸露苦笑。
隔了一天的子時十分,玄靈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便獨自走出了千禧閣,皇庭內除了巡邏的侍衛外不見他人,一抹藍影偷偷追蹤其後未被發現,玄靈拿出了靖翊侯的令牌出了乾元門,身後的藍影憑著一枚玉佩也悄然出宮,葉無憂躲在牆後看著前行的玄靈,那是去往玉府的小路,她的心裡更加篤定了其中一定有她所不知的秘密,趁著玄靈走遠後她才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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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靈公子"胡太醫恭敬的喚了一聲,玄靈回之一笑,然後看著眼前的人。
"準備妥當了嗎"玄靈輕輕撩起了水試下溫度,裡面的藥散發出一陣陣的苦澀。
"已準備妥當"胡太醫回答。
玄靈看著泡在浴桶內的玉亦溪,他雙目緊閉,臉色和唇色蒼白無比,"他失去意識多久了?"玄靈不禁擔心起來,胡太醫細算後回答是將近兩個多時辰了,玄靈的心開始揪了起來,他明白玉亦溪體內的毒越來越深了,"開始施針吧"玄靈不敢再拖,只得讓胡太醫剛快施診控制玉亦溪體內的毒。
葉無憂蹲伏在窗外,用食指戳破了窗紙朝裡看去,只見玄靈站在靠著屏風的位置,前方不遠處有個檀木的大浴桶,一股子苦臭味透過窗紙的破損處吸入葉無憂的鼻腔內,她眉頭緊蹙用手捂住了口鼻,胡太醫正用金針為泡在浴桶中的人施針,而胡太醫的身體恰好擋在了浴桶中間把那個人遮的嚴嚴實實的,當她再次看向屏風處的時候卻發現玄靈不見了,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葉無憂絲毫沒有注意到,正當她好奇的時候一把鋒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什麼人?"凌厲的聲音出現在葉無憂的身後,葉無憂吞了口口水後舉起了手免得玄靈錯殺無辜,玄靈抓住葉無憂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當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玄靈面前時他顯然大驚了一下立刻鬆開了手,"你怎麼來了?"玄靈開始緊張起來,他不知葉無憂在這裡看了多久更不知葉無憂是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