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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劉影的心臟險些沒從嘴裡跳出來,這個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李方前來尋仇,要伺機報復。不過,虛眼細瞧,劉影就知道自己看錯了。

屋裡並沒有掌燈,而這恍恍惚惚的黑影,從身形看就不像李方。

他來的時候帶足了侍衛,他住的房間,從安全性上講應該由自己的侍衛認真細致的檢查過了。如今,人呢?想到這裡,劉影的喉嚨猛然暴出一聲尖叫。

怕,當然怕。只是比恐懼更重要的是,他得求援。

&∷⊥wan∷⊥shu∷⊥ba,a■nsh←uba.nbsp;其實劉影驚叫的聲音極短,但是在他清醒的時刻,他的思維仍就維持在驚叫的瞬間。

伴隨著一聲驚叫,劉影睜開眼睛。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薛少涼,當下劉影便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錯覺,他嚇了一跳,連忙自床上擁著被子坐起身,極是詫異的問道,“姑娘,你怎麼在我房裡?”

人的思維其實具有很大的局限性,譬如,看到薛少涼如此美貌,劉影的第一反應竟然直接以“姑娘”相稱,這說明在一定程度上,因為薛少涼的容貌,讓劉影在潛意識中否定了薛少涼“刺客”的可能性。

多麼的不可思異,不過,這就是美貌的魔力吧。

薛少涼長眉微寧,心道,這官兒不會是傻的吧?

薛少涼其實性子不錯,焉何沒事兒長期板著臉呢,就是因為自幼貌美,別人一見必贊他美貌。物極必反,薛少涼此生最痛恨別人誇他容貌,最最痛恨別人誤認他為女人。

若不是劉影屁點兒武功不懂,又是受驚剛醒,薛少涼非給他些顏色瞧瞧。這會兒,薛少涼也不欲與這男女不分的昏官兒打交道,守了劉影一夜,薛少涼抬腿就往外走。

劉影剛醒,神智並非太清醒,尤其只看到薛少涼那張臉,是挺容易讓人誤會。此時定睛一看薛少涼的身量打扮,劉影也明白自己鬧笑話了。如今這屋裡沒有小廝侍衛,只有薛少涼守衛,劉影忙喚道,“這位兄臺,先前唐突了,能不能稍等片刻。”

“我在外面,你先起床吧。”在薛少涼看來,半點兒用都沒有的書生就是指劉影這樣的了,非但肩不能擔,手不能提,膽子更小,睡了這一夜還在為昨日之事後怕的吧。更有甚者如劉影,眼瘸到分不清男女,簡直廢物一個。

薛少涼一步未停的出去了。

劉影的頸間仍然有些疼痛未消,不過當下之事不是脖子的事兒,劉影穿好衣裳,他的小廝長安已端了溫水布巾牙粉牙刷進來伺候。

洗漱後,劉影問道,“在我房裡的是誰?”

長安稟道,“大爺,那是帝都來的御前侍衛薛大人。薛大人是抓賊抓到了杭城,結果那賊人躲在了大爺的屋裡,險些傷了大爺的性命。還是薛大人救了大爺。昨兒那樣不安穩,小的實在不放心,求薛大人在屋裡守了大人一夜,小的在外守著,果然就沒再出事了。”

劉影沒再多問,長安道,“大爺,早餐備好了,要現在傳早點嗎?”

劉影點一點頭,吩咐道,“你去請薛大人過來,與我共用早點。”

“是。”

劉影是真的對薛少涼挺感激,不說別的,薛少涼既是御前之人,哪怕品階不如他高,到底不一樣呢。結果,人家還真守了他一夜。

聽說劉影要請吃飯,薛少涼不大樂意去,長安道,“我家大人對薛大人滿心感激,既然薛大人不願意過去,我請我家大人過來是一樣的。”

這樣刁鑽的小廝,薛少涼帶上自己的寶劍,只得去與劉影一道用早飯。

劉影先禮數無缺的表達了謝恩,再請薛少涼用飯,其間忍不住旁敲側擊的打聽薛少涼的差使,譬如,“薛大人的差使可辦好了?那是什麼歹人,倒嚇了我一跳?”

薛少涼麵無表情的夾了一筷子涼拌藕片,淡淡道,“事關機密,無可奉告。”

劉影笑笑,“對不住,是本官失禮了。”

“薛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協助的地方,不必客氣。”

薛少涼打量劉影一眼,雖沒說話,意思很明白:你能幫上什麼忙。

劉影心裡憋氣,心道,不識抬舉,真是白瞎了一張臉蛋兒。索性不再搭理薛少涼,吃起飯來。

薛少涼不樂意與官場中人打交道,用過早飯就回房運功調息。聽說劉影醒了,蔣文安過來探望劉影,唏噓感嘆道,“昨日實在是險之又險,我們聽到劉大人呼救的聲音,趕過來時,那位薛大人已經先一步進門砍下了刺客的腦袋。若非薛大人及時趕到,後果實在難以設想。”

劉影不自覺的摸了摸猶帶痠痛的頸項,笑道,“是啊,多虧了薛大人。”說不定就是薛少涼把刺客追到了自己屋裡,要不哪能這麼巧?領教了薛少涼的脾性,劉影對於薛少涼的感激度大大降底。

“不知道張巡撫那裡有沒有什麼信兒沒?”

蔣文安嘆道,“據查,馮知府的獨子於三日前失蹤。那些汙衊劉大人的話,估計是馮知府被人所迫才說的。”

“先前只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來之前,我再也料不到,杭城竟已亂象至此。”蔣文安看一眼劉影,不急不徐道。

如今來龍去脈尚未調查清楚,蔣文安先說杭城亂象至此的話,看來是要對杭城下手。劉影淡淡道,“是啊,咱們頭一天就碰到兩起刺殺事件,杭城總要有個解釋。”

蔣文安再道,“要我說,陛下既然只命咱們來調查邵總督之事,其他事咱們只管上本子,現下還是要以邵總督之事為先。”

“蔣大人說的是。”劉影並沒有反對,他只是不明白為何蔣文安要對浙閩官場落井下石到如此地步呢?

薛少涼歇了一日,早早的與劉影告辭,準備回帝都覆命。

好歹人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劉影備了些土物給薛少涼做臨別的禮物,意思意思。薛少涼一擺手,“帶不了這些。”看劉影一眼,果然夠沒用,連東西都不會準備。直接取了一包袱乾糧牛肉路上吃用,便帶著屬下走了。

薛少涼雖話少,眼神卻非常靈活,他啥意思都在眼睛裡,機敏的人一瞧就能明白。何況劉影並非笨人,自然將薛少涼眼裡的鄙視看的一清二楚。

眼望著薛少涼一行人駿馬馳遠,劉影抬走左手打了自己右手兩下子,而且下手頗重,直接打紅了。長安驚問,“大爺,您這是怎麼了?”

劉影看長安一眼,怎麼了?老子就是手賤,多餘的給姓薛的準備土特產?不識好歹的小子,白瞎了那張漂亮臉。

劉影帶著滿肚子鬱悶的回身準備處理邵春曉的案子。

帝都。

薛少涼只帶回了一顆人頭。

天氣熱,有些發爛,酸臭難言。

明湛嫌噁心,自己不看,讓阮鴻飛去瞧一眼。阮鴻飛出去晃了一圈兒,對明湛道,“就是鳳哲,沒錯。”

薛少涼這樣能幹,明湛頗是欣慰,撇嘴不屑道,“還跟老子玩兒替身這一套,都是老子玩兒剩下的了,哼哼。”當時明淇安排之下,善棋侯是死翹翹的,不過陪在善棋侯身邊兒一道兒死的鳳哲卻是個西貝貨。若非薛少涼機伶,帶人追蹤千里,直到杭城才將鳳哲拿下。不想卻因劉影之故,未能將鳳哲活捉。

“少涼,劉影沒事吧?”

薛少涼搖頭,“有驚無險,劉大人安然無恙。”

“你辛苦了。”明湛道,“賞千兩紋銀,跟著你的那些侍衛每人五百兩,另外假日六天,回來再行聽用。”對於有用的屬下,明湛不可謂不大方了。

薛少涼領命,就回家休息了。

薛少涼一走,明湛開始在屋裡轉悠,對阮鴻飛道,“邵春曉下臺就在眼前了,新的浙閩總督實在不好選。”

阮鴻飛沒理會明湛這話,在阮鴻飛看來,沒有比明湛再難伺候的情人了。天生的心眼兒窄,可是那小心眼兒吧,還多的不行。一會兒冒一個,一會兒冒一個,你管他的事兒吧,他興許懷疑你另有目的,你不管吧,他又覺得你不夠關心他。

對於明湛這種陰暗心裡,阮鴻飛摸的老透了。

故此,朝中之事,阮鴻飛輕易不插手。

轉了會兒,明湛坐在阮鴻飛身畔,自己捶著小腿道,“以後,我不設浙閩總督之職了。”

阮鴻飛挑眉傾聽,明湛道,“把浙閩拆開,只設巡撫,不設總督。”

“若分成兩地,將來統籌東南海域時怕有麻煩。”阮鴻飛道。

明湛擺了擺手,“其實東南海域最大的麻煩已經遁了,鳳景明一敗,短時間內他恢復不了原氣。至於東南海域的事兒,設東南軍區,統籌軍備。巡撫只管政務民生就可。”

“你得注意軍權,不要過分集中在哪個人的手裡。”

明湛笑一笑,“只有在大戰時,才會有大將統籌沿海軍備,平常就如今日一般,各歸各的吧。”就好像兵馬大元帥這個職稱,聽著威風,其實也只有戰時才有,等閒太平日子,哪個君王會坐視臣子掌握天下兵權呢?

打定了這個主意,明湛開始召見任滿回帝都的官員。

這個時候,也是帝都最熱鬧的時候。

跑官跑官,什麼叫跑官?

其實除了少數的總督巡撫為陛下親命,其餘大部分官職,都是靠吏部考評推薦。這裡面的貓膩,可就多了。許多想更進一步的官員,自回帝都,雖不能立時陛見,不過吏部幾進幾齣,大把的銀子,只怕花不出去,今年尤其如此。

並非新任的戶部尚書膽兒小,不敢收銀子啥的。實在是尚書大人太明白了,能做到尚書位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兒,陛下都成立廉政司了,所為何來?

別說是尚書一級的人物兒,就是但凡能在帝都街面兒混的,也得明白,陛下這是有的意要清吏治了。

國家要掃黃打非,你不低頭做人,再出妖蛾子,那就是活膩歪了。

所以,今年回帝都的官員,格外的感覺到,這銀子咋這麼難送啊?

既然送銀子不成,大家便開始走人情路線。

這時候就要看誰的關系網更硬了,同鄉同年同族同姓同僚,反正甭管抵不抵用,總得多多燒香,才好成正果呢。

當然,也有下官投其所好,知道陛下登基以來,厲行節儉,最喜廉潔之人。吏部還特意挑了幾個廉潔之名尤為響亮的官員,特意在朝上大大的推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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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有淮揚常州知府,蔡成英。寒門出身,本身就沒啥家底兒,又極清廉,因還要供養兩位弟弟唸書以及支付弟弟家的家用,常年連肉都吃不起。家裡老媽饞的不行了,蔡成英去買了二斤肉給老母吃,結果家裡米糧俱空,他倒是挺禁餓,餓了三天才挨到發俸祿的日子。家裡孩子哪裡受得住,老婆剛生產完,肉湯都沒喝上一口,倒要跟著一道捱餓,奶水也沒有,結果剛生的小兒營養不良夭折了。老婆一怒之下與蔡成英和離,受盡世人譴責。

而蔡成英,則受盡世人讚譽,贊其有“埋兒奉母”的美德。

新任的吏部尚書是拿著蔡成英當成楷模一樣的歌頌,為了母親餓死兒子,朝臣恨不能把蔡成英寫成第二十五孝。明湛聽的實在火大,私下裡召見時問蔡成英,“看你年紀不小,你弟弟多大了?”

“回陛下的話。”蔡成英頭一遭陛見,還有些緊張,說話哆哩哆嗦,“臣,臣二弟二十七、三弟二十五。”

“這個年紀,應該已經成家了吧。”

“是。”

“男子二十而冠,弱冠就是成年。男子漢大丈夫,成年就該獨立,身為弟弟既已成婚生子,依舊只管傍著兄長吃喝,這是何道理?”明湛道,“先前朕想著,你們做官不容易,薪俸都漲了。何況朝廷向來不拖欠俸祿,你為正五品知府,那些銀子,金奴銀婢雖有些夠嗆,不過勤謹持家,也能過得不錯的日子。”

“或者你兄弟們都有凌雲之志,不過,得先活下去,才能論及功名。當初,林永裳來帝都赴考,盤纏不夠,猶賣了幾日雞湯湊足花銷。而且,朕聽聞,在未中進士前,林永裳在閩地,非但要養家餬口,還要用心唸書,以備功名。就這樣,也沒耽擱林永裳成才。”明湛靠著龍椅嘆道,“男人,成年之後,成家之後,功名不功名的,起碼應該先養活老婆孩子。”

見陛下對兩位弟弟頗多不滿,蔡成英急忙辯道,“陛下,臣,臣是自願的。”

明湛擺擺手,“朕知道你是自願的。朕說的,只是朕自己的一點兒看法兒。若是家裡家財萬貫,不消你這點兒進益,也就罷了。似蔡大人,你家本就不富裕,家裡這麼多口子,十幾張嘴指望著你的俸祿過活,以至於無錢買米下鍋。”

“你自己的家事,朕不好多說。不過,朕得點撥一句,你這腦袋就這麼迂,不過是些買米錢,找誰借幾兩沒有,至於讓老婆孩子餓著嗎?”明湛道,“你老婆那是剛生了孩子呢,月子裡本就該調養,你倒好,叫老婆兒子捱餓。”

“民間尚有句話叫,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唉,人家與你和離,不是憑白無故的啊。”明湛見蔡成英臉色灰敗,急忙將話音一轉,笑一笑道,“話說回來,朕也欣賞你對母親的孝道,更佩服你的孝心。現下人,嘴裡口口聲聲的把孝字掛在嘴邊兒,真正能做到你這個地步兒的,實在太少了。”

說蔡成英迂腐也好,腦袋不會轉彎兒也好,這種能將事情做到極致的人,往往是心裡極有信仰的一類人。這個年代,視帝王為神靈。妻離子夭,蔡成英心裡不見得好受,若是明湛將話說的得太過,摧毀了蔡成英聖人一般的信仰。估計蔡成英回家就能找根繩子上了吊,那就得不償失了。

此人可憐可悲可嘆,不過並非無用武之力,明湛及時將話圓回來,一個轉折後,蔡成英的臉色果然好了許多。

明湛溫聲道,“朕喜歡你這性子,既然外任已滿,還是回來吧。朕現在,身邊就缺像你這樣的人才哪。”

蔡成英已是壯志滿懷,恭身道,“臣恨不能粉身碎骨以報君恩!”

“好好,這樣吧,你暫回御史臺當差。”明湛溫聲道,“看帝都有什麼不平之事,或者需要改進的地方,只管與朕講。朕希望,在你的幫助下,能讓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

蔡成英連忙應了。

御史雖也是正五品,哪裡比得上一方父母官權握在手呢。不過看蔡成英幹的事兒,就知道此人並非立足於鑽營之輩。而且,同樣是清廉一派,林永裳就能軟能硬能屈能伸,手段凌厲心胸非凡,蔡成英與林永裳一比,真是天上地下了。

蔡成英的性子,並不適合繼續外任為父母官。

明湛接著宣召了第二位大清官,保定知府,王雲山。

王雲山剛一條腿邁進宣德殿的大門,就見何玉匆匆走來,在明湛耳邊低語幾句。明湛臉色大變,揮了揮手,“跟他們說,朕累了,陛見的事兒,明日再說。”

王雲山剛落地的一隻腳只得收回,與那些侯旨陛見的同僚們悄悄退出去了。

不一時,慎親王一把年紀,顫巍巍的來了。明湛已從何玉那裡得知事情大概的因由,心情極差,問慎親王道,“朕自登基,對宗室,禮待有加。善棋侯與鳳哲的事兒,是意外。如今倒好,八百年都過去了,善棋侯府的姑娘竟出來告狀了。朕年紀小,不比老王爺見多識廣,還未見過這等奇事。”

“陛下,自善棋侯父子出殯發喪八十天都不到,八百年的話,陛下誇大了。”慎親王慢吞吞的道。

明湛正是心煩,也沒啥幽默細胞了,“好了,八百年朕都成灰了,也沒那個本事坐這裡與你說話了。”

慎親王嘆口氣,“臣年紀大了,懶了再說那些不著邊兒的假話。臣實話實說,善棋侯父子死於鎮南王府獵場誤傷一事,臣本就覺得十分可疑。自來獵場行獵,或有侍衛誤傷,極少有朝臣誤傷,何況善棋侯父子俱亡,就更顯得太巧了。”

明湛沉著臉道,“太上皇亦在雲貴,此事,太上皇定比任何人都清楚。”

“陛下,雖然這話不討陛下的喜歡,臣還是要說。”慎親王沉聲道,“善棋侯是宗親,有罪論罪,若以暗中手段懲治,並不明智。如今善棋侯府硬說收到了鳳哲的來信,信中直明,寧國長公主有謀殺他們父子的意圖。臣已將告狀的丫頭扣在了宗人府,不過聽說那丫頭來宗人府之前,帝都宗室,能去的都去了。如今要如何處置那丫頭,還得陛下給老臣拿個主意。”

“老王爺的意思呢?”明湛問。

“陛下,太上皇要回帝都,不如就等太上皇回帝都後再辦此事。”慎親王道。

明湛冷哼一聲,“把人看好了,若是不小心死了,朕唯你是問。”

慎親王得了明湛的吩咐,便恭敬的告退了。

明湛氣的一拍桌子,怒道,“混賬!”

善棋侯府的事,明湛認為已經告一段落。

卻沒料到善棋侯府當真是能人輩出,男人不抵用就有女人上場,善棋侯的孫女,先前與敬敏大長公主家訂親的那一位,叫鳳寶珠的。竟然弄了封什麼狗屁信出來,就說是鳳哲託人九死一生的自雲貴帶回來的,其間多有鳳哲對於自己處境堪憂的描述。甚至有一句話:吾觀長公主殿下心意已定,近日必動刀戈。吾身不足以惜,念及家父遭此橫禍,不禁涕淚連連,奈何奈何。

由此,鳳寶珠認定家裡祖父叔父皆是死於寧國長公主之手,而非鎮南王府的官方結論,獵場誤傷而死啥的。

其實,如慎親王所言,許多人都懷疑過善棋侯父子的死因。

但是,鎮南王府事情做的乾淨,明湛又自心底厭惡善棋侯一支,大家睜一眼閉一眼的就過去了。甚至明湛認為,善棋侯府的案子早已經結束了。

卻不想此時跳出鳳寶珠舉證喊冤的事兒來。

而且鳳寶珠此女頗有幾分才幹,她直接在宗人府說了,“寧國長公主本就對祖父恭請太上皇回帝都之事不滿,認為太上皇回來會對陛下的執政產生不利的影響,怨言頗多。因此而動殺怨,並不足以為怪,且我有家叔的親筆書信為證。再者,我並非為我一人申冤,昔日聯明奏請太上皇回帝都的諸人中,襄儀太長公主中風,淑媛長公主閉禁,忠義侯讓爵,我祖父叔父皆丟了性命,別的話,無憑無據,我不敢多說。這些事,是擺在眼前的,我即便不為祖父叔父報仇,也要為其他聯名的叔伯們掙一條活路!”

蠱惑人心,莫過於此!

當然,鳳寶珠此話不單單對宗人府的慎親王說起,幾乎她拜訪的所有人家兒,都說了一遍。明湛聽到這幾話的時候,帝都已無人不知此事。

明湛對阮鴻飛道,“看來,他們是非要皇伯父回帝都不可了。”

作者有話要說: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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