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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沒精力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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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中大多數都瞧不上金玉兒的出身,不過是給林相府一個面子,私下裡甚至談論金玉兒就是個小丑一般,還敢覬覦童傑。

阮小姐出力治她,大多數人心中都樂見的很。

也只有龔倩茹裝腔作勢一般對她微微一笑,擺手道,“妹妹去吧,若是沒帶衣衫,姐姐可帶了,千萬別跟姐姐客氣。”

金玉兒感激的笑著,卻仍舊拒絕,“多謝姐姐,妹妹帶了,去去就回。”說著,目光掃過童傑和阮小姐,童傑神色淡淡的,阮小姐卻滿臉的得意,金玉兒暗暗咬牙,起步離開。

岑念慈本想著跟上去看看金玉兒的醜態,卻被幾人的話給吸引住。

這次可不是阮小姐起的頭,而是龔倩茹,岑念慈對她的印象並不深,也不過是記著曾經有人在面前提過一嘴,說是龔倩茹最後是嫁給了楚國的皇室,具體是皇室中的誰卻記不真切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嫁過去之後沒少把楚國的事情出賣給弈國,後來被楚國皇室知曉,最後下場據說很悽慘。

龔倩茹看似溫婉和善左右逢源,甚至對人人都厭惡的金玉兒也和顏悅色,可她卻總覺得她面色中透著一種虛假的味道。

而她接下來說的話果然就印證了她的猜測。

“阮妹妹,你也是,幹嘛裝醉潑了她一身的酒水,你不喜她,咱們都知道,可是人家也沒做錯什麼不是?你何必得理不饒人呢?”龔倩茹一邊夾菜慢慢吃著,一邊對阮小姐道。

阮小姐卻不依不饒,“龔姐姐不是明知故問,你不如問問在場的誰喜歡她?咱們幾個是自小就熟悉的了,平日裡在一起說說笑笑談談詩詞歌賦,可是她是個什麼東西,卻硬是要插入咱們其中,還滿嘴都是什麼林相府,可誰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鄉下來的賤胚子,親孃也不知道是誰,就是那繼母岑氏,不是也被趕出去了。”

阮小姐平日裡是個快人快語的,何況在座的也沒有需要避諱的,當然她之所以故意說的這麼明白,也是怕童傑會真的被金玉兒那賤胚子給迷住,卻又擔心自己的話說的太直白,未免就顯得有些刻薄了,好在童傑一直低頭喝酒,看不出什麼異常來,她才稍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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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覺得自己不該說太多,只好住了嘴。

可是卻仍舊覺得意猶未盡,便只好給坐在自己對面的一位穿白色衣衫綴著梅花圖案的小姐使眼色,那小姐起初是不肯搭話討人嫌的,可是又挨不住阮小姐一個勁兒投來祈求的目光,當然,她也是真的對金玉兒不滿,這一開啟話匣子便再也停不下來,“好啦,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說多了髒了咱們的眼睛,龔姐姐要做好人,咱們也只能忍受著,不過龔姐姐,你下次要是還叫她來可得提前跟咱們說,也免得好好地宴會被糟蹋了。”

龔倩茹似乎是還想說什麼,可是其他人卻也跟著附和,一時間,宴會竟然風頭驟變,成了討伐金玉兒的。

而這些人似乎是根本不擔心金玉兒會回來聽到,聲音也是沒個收斂。

這不,金玉兒換好衣服滿心歡喜地回來,才走到入口,就抬不動腳步了。

岑念慈隔著屏風掃著她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又泛著尷尬地紅色。

岑念慈想著這下子金玉兒可是待不下去了,可是卻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金玉兒轉身離開。

大概是受不了這麼多人一起數落,龔倩茹一邊安撫大家一邊有些無奈的扶額,“好了,你們的委屈我都知道,可是人家畢竟也是金府唯一的小姐,而且深得傾城郡主青睞,倘若咱們不給面子,那不就是不給傾城郡主面子,不給傾城郡主面子不就是不給皇后娘娘面子。”

“原來龔姐姐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才會如此,不早說,我還以為姐姐是真的喜歡那金玉兒,還為此傷心難過了好一陣兒呢。”阮小姐故意做出吃醋的樣子來,目光卻是看向童傑那邊。

只是童傑一直都低著頭,彷彿根本融不到旁人的世界,阮小姐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起來,唯恐那童傑會真的看上金玉兒,可是轉念一想,那金玉兒字都認得不全,更別說是詩詞歌賦,跟那童傑可不是一類人。

阮小姐知道龔倩茹一心都想著入宮,更是為此沒少巴結皇后,所以便也很快就明白龔倩茹為何會一直包容著金玉兒的粗鄙,只是她還是聰明的,想通了也不會明說,只是在心裡暗暗吃了一劑定心丸,甚至想著該如何助龔倩茹一把,好投桃報李透過龔倩茹而搭上童傑。

畢竟龔家和童家是姻親關係,龔倩茹和童傑自小就交好,若是能得到龔倩茹的一票,那對她而言自然是極好的。

阮小姐回家之後就開始籌劃這件事,後來還真得被她給想到了辦法,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就在大家談的正興致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眼尖注意到了已經站在不遠處的金玉兒,趕緊給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這才住了嘴,不過說人家的壞話被人當場聽到,也是難免尷尬的。

可是金玉兒就是能厚著臉皮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甚至在後面的宴會上也是臉色無異,這也不禁讓岑念慈也覺得佩服。

她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只想著等著眾人吃好再離開,可是一直等到眾人都走了,她才剛要起身,卻被一個突然折回來的身影給堵住。

岑念慈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卻沒想到其實早就被人窺探到了。

“岑氏,你躲在暗處行老鼠之事,你好不得意?!”金玉兒的臉上寫滿了怒氣,那雙眼睛泛著猩紅,猶如血色一般,讓岑念慈下意識便想到了被惹毛了張著爪子要撓人的野貓。

甚至還稍微開了小差想到了金府裡那一群也不知道是自己聚集還是被有心人豢養的野貓。

“說,你跟蹤我做什麼,你到底有什麼企圖?”金玉兒渾身騰著怒氣,顯然是已經剋制了許久,這會兒終於找到了藉口和合適的時機都爆發出來。

只是這話卻讓岑念慈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一邊歪著腦袋打量金玉兒一邊忍不住反駁,“此話是怎麼說起的,我承認我早就留意到了你,可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說著,還很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無異於在金玉兒心口火上澆油,把她早就隱忍憋悶的火給拱的更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想著回金家,你想著巴結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休想!金家早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岑念慈聽著,眉頭微微一動,繼而忍不住笑了,真不知道這金玉兒是哪裡來的底氣,如今的金家可是自顧不暇,誰願意沾染,而她卻以為自己竟然還想著回去那個狼窩。

不過看金玉兒如此不待見自己,她倒是很想著繼續看她惱火抓心的樣子。

岑念慈也不知自己何時起的惡趣味,越想越期待,就在金玉兒還在自說自話的時候,趁機插話,一副被洞悉了心思後的尷尬和決絕,“不愧是我帶了十年的孩子,就是瞭解為娘的心思,不錯,我確實——”後面的話實在是太噁心了,她自己都說不出口,不過騙騙金玉兒卻還是足夠了。

金玉兒果然咬牙切齒一臉的憎惡,滿眼都是瞧不上,啐了一口道,“收起你那點心思,實話跟你說,自從你被攆出府去,我們金家不知道多好,可別再回來晦氣了。”

說著,還故意做出仿若岑念慈身上有味道掩住鼻子的樣子。

岑念慈卻根本不生氣,只是“嗯”了一聲。

大概是反應的太平淡,金玉兒竟然以為岑念慈是故意的裝出不在意的樣子,更加跳起腳來罵道,“別以為你在外面說瞎話跟袁侯府有關係就可以裝腔作勢了,若是真那樣,袁侯離府為何不帶上你,你又何須自己來這兒吃酒。”

似乎是越說越信以為真,金玉兒恨不得揭開岑念慈的傷疤,看她傷心欲絕,才好解氣。

岑念慈雖然生出跟她戲耍的心思,可是手裡畢竟還有正事,本打算息事寧人過去得了,卻未想到這金玉兒還真是胡攪蠻纏,而且還拿她的痛處戳她。

她本以為自己從不在乎,卻沒想到竟然心底隱隱作痛。

別人既然傷她,那她要是坐視不理,豈不是會任人欺負。

岑念慈畢竟不是以前的岑念慈了,也絕不會再做以前那個忍氣吞聲的小媳婦。

幾乎很快便回了過去,“金小姐還有精力管旁人的閒事,你們金家都是滿身的蝨子摘不乾淨了,還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見金玉兒臉色不妙,她狠了狠心又道,“對了,剛才不過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實際上是上次回金府,你那祖母確實要求我留下,甚至說過只要我留下,仍舊會讓我做大你那林二孃做小,只是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新厭舊,何況誰見了英雄也不願意再跟著狗熊的,你說呢?”

金玉兒頭腦簡單,岑念慈說的而又快,她還未完全領會到意思。

岑念慈也不想等她理解,便直接挑明,“我記得當初在鄉下,你最大的願望不就是嫁給村裡地主家的兒子狗剩,怎麼,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你的狗剩哥哥了,我記得你還收了人家的聘禮呢,若是鬧大了,你說你那祖母會不會遵守諾言呢,畢竟金家是讀書人家,怎麼能做言而無信的事情呢,你說呢?”

金玉兒越聽越生氣,恨不得直接上去撕爛了岑念慈的嘴,可偏偏岑念慈說的讓她心裡湧出一些不安和懼怕。

可這怎麼能怪她?

誰能知道爹竟然是金府走丟的少爺,而她自然也是金府的千金小姐,那地主家的傻兒子又如何能配得上她?

是的,自己怎麼說都是千金小姐,即便當初真的訂了婚,那也是絕不能嫁的。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跟那狗剩不過是認識而已,何況我什麼身份,他深埋身份,而且祖母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又一向最疼我,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她就對著岑念慈擼起袖子,似乎是真的要動手。

岑念慈卻不慌不忙,甚至目光朝她身後看去,眉心一動又道,“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清楚,可即便你祖母不會同意你嫁給狗剩,可別忘了,你想嫁的人是什麼人家,童家,那可是世代功勳,你說童家的老太爺老爺還有郡主娘娘能允許嫡出大少爺娶一個早就跟人不清不白的女子嗎?何況你絞盡腦汁的獻殷勤,我卻也沒看到那童公子多青睞你,看在你喊了我十年阿孃的份兒上,我提醒你一句,莫要自作多情,小心日後傷心。”

“你敢,你要是敢對童公子和童家人說那些事情,我就跟你沒完。”金玉兒果然急了,她根本沒理會岑念慈後面的話,因為在她看來那都是胡說,童公子明明對她有情有義,不然為何會當眾維護她,還在她的桃花團扇上做了一首詩詞,雖然她並不太懂上面的意思,可是卻覺得彌足珍貴,不過若是真的由著這賤婦出去胡說,沒得真的攪渾了的婚事,所以她務必得想個辦法才成。

金玉兒在心裡想著,很快就有了一個主意,“阿孃,你說得對,我畢竟喊了你十多年的阿孃,咱們母女之間哪兒有什麼仇恨,不過是因為阿爹和二孃跟您之間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在府裡人微言輕,若是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我哪兒有好日子過,其實我這心裡可是有阿孃你的,再說我嫁的好,您臉上不是也有光嗎?”

岑念慈看著金玉兒翻書比翻臉還要快當一些,虛假的話從那張嘴裡叭叭而出,卻一個字都不信,只是冷笑著,“金小姐,收起你這些話吧,你做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我也跟你直說,我沒心情也沒有精力管你的那些事情,只要你不招惹我,我絕不會插手。”

“最好是。”金玉兒見狀也收起一臉的虛假,繼而就要繼續轉身離去,卻怔愣住。

“童公子,你何時來的?”金玉兒急了,腦海中快速的回憶自己剛才有沒有什麼不雅舉動,有沒有說錯話,可是越是想儘快的想起來越是著急害怕,怎麼辦,自己剛才可是說了不少的惡言惡語,而且岑氏那賤婦還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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