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真是情比金堅。”我感慨道。
“不過照你那麼說柳如畫是他們的女兒,就是族長的女兒。”
朗宇點了點頭,說道:“嗯,聽說他們家族有一個傳家之寶叫做赤珠草。”
“你說赤珠草?”我有些驚訝,想到這不是我上官落夕找到的那株嗎?
“你知道?”
我道,“幾年前我曾經生了場大病,就是用赤珠草才救了我的命。”
他也好像有些記憶,“對了,我記起來了聽師傅說過,以前皇后娘娘生了場大病,好像很嚴重,不過那時我在他地辦事,不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南風循為什麼會娶柳如畫。”難道他們這麼做是為老了
“聽柳如畫說他們最近要有行動了。”
“對,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但是還沒有出柳如畫下一步想要怎麼樣。”
“我以為她就快要等不及了。”
我望著這天,黑色的聽不出任何的聲音,比起三伏天要更加的煩躁,忽的天變明亮了一點,但是它的樣子好像有大雨要傾瀉而下。
稀稀疏疏一陣一陣的雨聲,一滴兩滴的滴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落葉,落了一地……
像是一句預示,又好像天黑之前的安靜。
這天要變了。
一夜的風雨過後,空氣無比的舒暢,像是洗去了塵封已久的煩躁與沉悶。
我站在空闊的殿外,鳥兒時不時的飛過來,眨幾下,我從石桌上拿起鳥食,扔到了地方,沒想到卻迎來更多的鳥兒,我看著這幅場景,莞爾一笑。
“娘娘,不好了。”
“有什麼事情。”被她打亂了心情,收起了心。
“聽說陳昭儀死了。”
“你說什麼。”她怎麼會死了,那時見她只是生了一個小病而已。這麼會……
“聽太醫說是病死的。”
病死的?這事必定另有蹊蹺,我那時就曾經懷疑過,陳昭儀這病來的不簡單,現在竟然這樣死了,這更是有些奇怪了。
“各大宮裡現在都有些不安,更有一些人說陳昭儀是被人害死的。”
“你繼續說……”
“他們說陳昭儀生前是個很好的人,而且這病來的蹊蹺,明明只是染了風寒而已,怎麼會這麼快……他們,他們還說。”
“還說什麼。”我逼問道。
“他們說娘娘曾經伺候陳昭儀一段時間,而娘娘就是在那段時間才染上病的,所以他們說……是娘娘下毒害死陳昭儀的。”
“哦,你先下去吧。”
“是。”
我做在了石凳上,傳來了一陣冰涼刺骨的感覺,這事肯定是別人像設計陷害我,而當今這麼想我死的人就剩下柳如畫了,這件事情恐怕也是柳如畫做的吧,她想在給我安上了一個陷害後宮嬪妃的罪責,那麼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當上皇后了。
“冉兒。”公孫齊正著急的趕來,我看了一眼,旁邊沒有人。
“冉兒,你有沒有事?”
“沒有。”他應該也知道拿件事情了吧,才會這麼匆匆的趕來,我伸出手帕,將他頭上的汗珠擦下,“哥哥怎麼如此的匆忙。”
“冉兒,聽說……”我捂住他的嘴。
然後斟了一杯茶,抿了抿嘴,“哥哥,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那你有什麼計謀嗎?”
“沒有。”
“柳如畫想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到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哥哥,你此次回來定有好事情吧。”
“嗯,還是冉兒聰明,我已經召集了各地的江湖中人,雖然不能與柳如畫坑橫,但比起以前總是多了些實力。”
他轉過去,眉頭緊皺,好像是一件不稱心的事情,“不過,上官落夕的勢力可是不可小視,他已經佔據了大半的江山,恐怕他要比柳如畫要難對付,現在長安城是內憂外患。”
“哥哥,不用擔心這種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的。”
我安慰著他,其實我的心中也很難受,但是現在若是一蹶不振,我們也就敗了。
“娘娘,皇上請娘娘過去。”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開口道。
公孫齊擔心的說:“冉兒,不要去。”他的手已經拉住了我的衣角。
“不行,哥哥如果這個時候不去的話,就會更讓別人懷疑。”他的手逐漸的放開了。
我嫣然一笑,“哥哥,不用擔心我肯定會好好的回來的。”
我這嫣然的一笑,讓公孫齊放心了不少,轉身往前面走去,其實我的心中很沒有底,總是一陣陣的緊張。
我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讓自己平下心來。
浮香殿中,所有的人直視著我,好像要將我吃掉似的,我發現柳如畫也在哪裡,嘴邊還掛著全勝的笑容,看到那些冰冷的目光,他們應該都已經認為我就是害陳昭儀的人了。
“臣妾參見皇上。”
“請起。”南風循的語氣說不出的生冷。
無視他們冰冷的眼光,莞爾一笑,他們鄙夷的目光朝射過來。我做上了位置。
“皇上,是皇后害死了陳姐姐,你要為陳姐姐報仇啊!”旁邊某個妃子,立刻梨花帶雨的哭泣起來。
“你怎麼會知道是皇后害死陳昭儀的。”
“臣妾和陳姐姐親如姐妹,臣妾當然知道。”
“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臣妾……臣妾……沒有……”她沒有底氣的說。
“既然沒有那你又怎可汙衊皇后,你可知道汙衊皇后是什麼罪嗎?”他的語氣冰的讓人發寒。
“皇上請饒命。“她料到自己的話說的太無理了一些,忙向南風循磕頭認罪。
“這件事情還沒有經過證實,在還沒有調查出來之前不可胡說,朕今日削去昭儀的頭銜,貶為宮女。”南風循微怒的語氣震的她大氣不敢亂出。
沉默了一陣,我像是做在了位子上看戲一樣,那個妃子只是在那裡輕泣,所有的嬪妃不敢亂說話,最後柳如畫站了出來,慢慢的說道,“皇上臣妾也覺得,不過最近臣妾和沈昭儀也有些接觸,沈昭儀的心地並不壞,臣妾懇請皇上饒了沈昭儀。”
南風循想了一會,“既然柳妃那麼說,那朕就饒了她了。”
“謝皇上,謝娘娘求情。”那個沈昭儀忙向磕頭,向柳如畫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柳如畫又說道:“皇上,臣妾求皇上這件事情給臣妾處理,臣妾一定會秉公處理,一來也可以還姐姐一個公道,二來也可以平了眾嬪妃的悠悠眾口。”
“好,這件事情就給柳妃處理吧,不過朕希望在事情沒有調查出來之前不準在汙衊皇后。”南風循掃過了他們一眼,然後說:“你們先退下吧。”說完嬪妃都退了下去。
一場鬧劇就這麼的完了,我看完了這一幕,撓了撓眼皮,準備離去,不料南風循卻拉住了我的手,“別走,在這裡陪陪朕。”
我被他摟在了懷中,他沉重的呼吸吧聲,帶著股酒氣,他喝過酒了,我看到了他帶血絲的眼睛,這幾天的事情那麼多,可能是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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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了半會兒,緩緩的開口:“洛兒,朕好累啊!”
我輕柔的拍著他的肩,像是在安慰一個小孩子一樣。
“朕真的不想在當皇帝了,朕真的受不了了,我要帶你一起去隱居,好不好,好不好。”他像是一個小孩在祈求一個糖葫蘆一樣,懇切。
可是現在的我,卻我不能置南風循不顧,他的身上還中了毒,如果我真的走了,那他呢,毒總有一天會復發的。
“循,我不能。”我小聲的說,顯得沒有一絲的底氣。
他臉上的失望顯而易見,是我讓他失望了吧,可是我又能怎麼樣,我多麼希望他能早些跟我說這句話,可是現在的我,不能。
我不能將南風循的命作為賭注,我輸不起。
“臣妾先走了。”我不敢再娶看他,我怕看到他那種對我的那種神情,這比殺了我更加的可悲。
我從浮香殿裡面出來,一直將自己關在了屋中,朗宇他匆匆忙忙的回來一眼便看見了失魂落魄的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那種柔情化為一個眼神,我卻看不到。
“朗宇,我該怎麼辦?”我無助的拉住他有力的臂膀。
他用另一只手拍著我的背,輕輕的,溫柔的。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當我要靠近幸福的時候,它卻悄悄的溜走了……溜走了。”我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他有力的臂膀是我唯一的支撐力。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聲音很柔,彷彿三月裡的春風。
“朗宇,循今天說要帶我出宮,要和我一起浪跡天涯,你知道我不能,我不能啊,他身上有毒,我必須從柳如畫的手上拿到解藥,我看到了他失望的表情,我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冉兒,不要擔心,事情總會有出路的,我一定會幫你的,只要你幸福。”朗宇安慰道,將最後一句說的很輕,那種仿若細紋的聲音。
我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已經睡著了,身邊沒有人,可是我當時清清楚楚的記得朗宇在我的身邊,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了呢?正當我感覺奇怪之際,公孫齊回來了,我的心裡有點擔心,忙問:“哥哥,你看見朗宇了嗎?”
公孫齊的眼神有一絲的恍惚,我搖動著他的手臂,急急的問:“哥哥你快告訴我啊!”
公孫齊有一種難隱之色,我便猜到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哥哥,是不是朗宇出了什麼事情,你快告訴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我瘋狂的搖晃著,我不僅感覺朗宇要出事,而且他還是為了我的事情。
“冉兒,你先冷靜點。”他依著我的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