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變得蔫頭耷腦的,沒有精神,季蕭涼能感應到它的情緒,當知剛才的意外中,他和小古是真的簽訂了認主契約。
不過此時小古的沒有精神,季蕭涼卻不知道它是為什麼。
愛憐的摸了摸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古:“你是我的家人,雖然是有主僕契約,我不會當你是僕人的,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家庭成員,小笨蛋,你總不會因為這個契約跟我鬧彆扭吧?”
“我都不知道這個契約怎麼來的?也怪你啊,幹嘛非要啄我一口?”
小古低聲哼哼了一聲,季蕭涼聽出它在撒嬌,立刻笑著說道:“我剛才在看見魍魎的時候,想到了一個主意,想回去試試!”
“我把白王的斷足治好,給你找個小玩伴!”
季蕭涼自以為得意,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古眼裡滿滿的嫌棄。
沒有去管雷雪芬的屍體,季蕭涼帶著小古回到了別墅:“小林,把你的白王給我抱進地下室!”
太古醫經和神農藥經裡有記載斷肢再續之法,他打算在白王的身上試試,小古每天所在他衣領下,也是無聊。
小四又怕小古怕的要死,想來想去,只有小白王作為小古的玩伴最合適。
葉子林抱著三足小白貓走進地下室:“姐夫,你想幹嘛啊?”
季蕭涼道:“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試試給你的小白白治腿。”
葉子林伸手摸在白王已經長好了的傷口上:“可,它的傷勢都好了啊,你要是給它治傷,不是又要它痛一次?”
季蕭涼:“我保證就算是治不好,也不會比現在更差。”
葉子林嘟起嘴:“可是我怕它會痛!”
一向最怕季蕭涼的白王,主動朝著季蕭涼爬去。葉子林啊了一聲:“這小家夥不是最怕你了嗎?今天怎麼怪了?”
季蕭涼道:“動物也是有智慧的,可能它知道我是真心對它好,所以願意叫我試試。”
小古無聲的哼了一聲,啄了一下季蕭涼手背上的篆字,白王嚇的嗚咽了一聲,癱軟在季蕭涼的腿上。
季蕭涼抓住小古,把手背到背後,用身體掩飾自己的動作,將小古收進了篆字中。
葉子林沒有看到季蕭涼的動作,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季蕭涼:“姐夫,我捨不得叫小白白再痛一次,”
“三足,它始終是活動不便,”季蕭涼道:“你也看見了,白白也希望我試試,不會很疼的,我能叫它先昏迷過去。你出去吧,在這裡竟搗亂!”
葉子林只好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在季蕭涼腿上的白王:“姐夫,你可要溫柔一點啊!”
“你這個丫頭,真囉嗦!”季蕭涼衝著葉子林揮手:“快點出去。”
他起身從保險櫃中拿出玉石,返身回到地下室的中間,拿出用銀針叫白王昏迷,他用白骨劍將白王傷腿處的皮毛割開,發現它腿上的傷口是被動物啃咬的,摻次不齊。
季蕭涼低聲道:“小東西,真可憐,希望我能一次成功,畢竟我這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近乎傳說裡的方式。”
季蕭涼割開自己的手指,擠出了一滴血液,他將玉石用骨劍削成腿骨形狀,以屍王血為引,玉石為骨,一絲功德之光為基,用自身屍力刺激白王的傷腿,白王的腿斷續出長出肌肉包裹他做的玉石骨頭。
那一絲功德金光進入白王的身體,它身體氣息因為屍氣與功德之光的共同影響之下,悄然產生了改變。
季蕭涼將白王的皮毛合攏,他收起銀針,白王隨即醒轉。
小白王欣喜無比的看著自己的新腿試圖要站起來走走,季蕭涼道:“這幾天都不要著力,等完全長好之後再說。”
小白王乖順的臥了下來,此時它看向季蕭涼的眼裡滿是感激。
“你果然也是能聽懂人言的,”季蕭涼起身從保險櫃上拿下一枚元靈丹,放在白王的面前:“給你吃吧,等你的傷好了,你要陪我的小古玩,它是一隻小小的畫眉鳥,你不要欺負它!”
在篆字籠中的小古用力的翻了一個白眼!知道季蕭涼看不見,又鬱悶的用翅膀抱著它的腦袋,縮成了一團。
白王將元靈丹含在口中吞了下去,靈氣包裹它小小的身體,季蕭涼卻是感覺到,白王的氣息在漸漸的變化。
季蕭涼抱起小白王:“動物也能修煉嗎?還是只能吃靈草,丹藥什麼的?我能感覺你在變強,但是,我卻說不上你強在什麼地方!”
“姐夫!”葉子林哭兮兮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溫柔一點,別把我的小白白痛死了,我會心疼死的。”
季蕭涼頭痛的皺眉:“你要是把你姐夫煩死了,你會不會心疼?”
小白王主動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舔季蕭涼的手背,看見了季蕭涼手上的字,它圓圓的瞳孔立刻縮成了棗核型。
認主契約應該是個古篆字的“契”季蕭涼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和小古並不是簡單的認主契約。
葉子林叫道:“姐夫……你明知道我會心疼的!”
“可……可我也心疼小白白啊,你說了,它是家庭成員啊!”
季蕭涼忍不住笑了:“對,它是家庭成員,來抱走吧,一週之內,別叫它走路,它能聽懂你說話的!”
葉子林開心的歡呼了一聲:“小白白,我來接你了。”她從門口衝到了季蕭涼的面前,小白白窩在季蕭涼的懷裡,舔著他的手指,她驚訝的指著小白白:“怪了啊你,之前看見我姐夫就嚇的跟見了鬼似得,現在怎麼比我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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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沒良心!哼,”葉子林將它抱過來,用手指戳戳它的腦袋:“你要和我親,我和姐夫親就行了。”
葉子林看向小白王的前足,發現看起來就像是沒受過傷一樣,她立刻驚訝的叫了起來:“呀,姐夫,你怎麼做到的?”
季蕭涼道:“這是我們老祖宗的智慧,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一週之內,不要叫它走路。”
葉子林蹭到季蕭涼的身邊:“姐夫,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跟電視裡一樣那麼玄幻?”
季蕭涼道:“你自己都辟穀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