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蕭涼提著兩瓶酒走出孫滿餘的家,孫滿餘跟在他的身後:“季哥,謝謝,要不是你出手,還不知仙慧要痛成什麼樣子。”
“舉手之勞而已,”季蕭涼抬手示意手裡的龍瓶:“我就隨便出了下手,就得到兩瓶好酒,謝什麼?陪你媳婦去吧,我又住的不遠。”
“午時多曬太陽,子時少出門!”
回到家時,猛子還在家沒有出去,季蕭涼道:“猛子送我去古玩街。”
馬子明和老懷閒暇時,喜好杯中物,得到兩瓶好酒,季蕭涼就想到了兩個老爺子。
猛子開著車帶著季蕭涼出去,葉子林從客廳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遠去的車尾冒出的尾氣:“哎呀,怎麼就晚了一步?姐夫也真是的,都不等我。”
她背了一晚上《春風化雨訣》好似一夜未睡,卻是奇怪的沒有一點瞌睡倦怠,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抖擻。
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葉子林抱怨了幾句,隨即抱著白王,揹著書包走出門,自己攔車去上學。
賓士750停在了古玩街的路口,猛子問道:“哥,我在這裡等你?”
季蕭涼道:“你給我停在警局大院裡去,你就去二狗那裡吧。”
“好嘞,”猛子露出憨厚的笑臉:“我走啦!”
季蕭涼提著兩瓶酒走進古玩街,老懷躺在攤位裡的一張躺椅上,懶洋洋的打盹,他眯著眼,瞅向季蕭涼的手;裡:“季小子,你提著的啥啊?”
“懷叔,這可是少見的龍瓶五糧液,您一瓶,我馬叔一瓶,”季蕭涼示意了一下手裡的酒瓶。
龍瓶五糧液是五糧液產的限量版紀念裝,非常罕有,季蕭涼根本不瞭解這酒好在什麼地方,不過在孫滿餘家裡,李仙慧叫孫滿餘搬酒出來,孫滿餘搬出不少的酒,只有這兩瓶酒,他難得的露出了肉痛的神色。
龍瓶的瓶身上貼著的標籤,顯示這龍瓶五糧液在全球總共只有一千五百瓶。
老懷從躺椅上跳起來:“龍瓶,對了,不行,我得一起去,免得馬老頭以為我不知道就給昧下了。”
季蕭涼走進古塘斎,馬子明一見季蕭涼就笑了:“小子,你可算是把你馬叔想起來了。”
“馬叔,我想著您呢,”季蕭涼將手裡的酒放在櫃檯上:“看,我得了兩瓶好酒,您一瓶,懷叔一瓶。”
老懷嗤鼻:“這老小子明明心裡偷著樂呢,”
“看看,季小子弄的是龍瓶。”
“我看看,”馬子明拿過季蕭涼放在櫃檯上的龍瓶,端詳了半天:“限量版的,是真品,別人見一瓶都難,你一下弄到兩瓶。”他說著就將兩瓶酒要收進櫃檯。
老懷忙伸手護著酒瓶:“慢,還有我一瓶,你這個老東西,我還在這裡站著,你就敢給我昧下,我要是不在,估計連個瓶子都見不到!”
見兩老爺子為著兩瓶酒鬥起了嘴,季蕭涼走出了古塘斎,他現在還要去警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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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蕭涼還沒有走進警局大院的門,古老頭衝著季蕭涼招手:“季小子,過來,過來,有好東西給你。”
一溪的手裡端著一個小花盆,季蕭涼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一株靈藥,快五十年的滕竹:“古老爺子,您可沒有這麼大方,您就直說吧,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古老頭氣得下巴上的鬍子亂顫:“臭小子,你就認準老頭子我是壞人了是吧?不要拉倒!”
五十年的滕竹,可是一種療傷靈丹的必不可缺的藥材,季蕭涼當即叫道:“要,我肯定要!”
古老頭示意一溪將花盆遞給季蕭涼:“老孫給你的,說你肯定喜歡。”
“孫老爺子?”季蕭涼還記得中了藥毒的孫康,那老頭見將一塊靈藥藏在義眼之中,季蕭涼對那個老爺子印象很深:“這可真是太珍貴了,孫老爺子有沒有別的話帶給我?”
“沒有,”古老頭擺手:“快去上班,如果沒事,陪我下棋!”
“回見,我先去上班!”季蕭涼抱著滕竹就跑,笑話,他現在還要去上班,哪裡能跟老頭在路邊下棋?
看著季蕭涼加快的腳步,古老頭在他身後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小子有趣,也不知道裝客氣點?”
一溪道:“要是季先生根您裝,估計您肯定沒這麼喜歡他。季先生的性子至真至純,這樣的人真是少見!”
“至真至純?這小子狡猾的很,”古老頭搖頭:“就差威逼這一招沒用了,這小子根本油鹽不進,真不知道算是聰明的,還是笨的。”
“威逼也不行,錦家唯一的金孫,真是為難住我了。”
季蕭涼將滕竹放進車裡,把小古放進車裡:“幫我看著滕竹!”
“呼,”小古叫了一聲,就算是答應,它往花盆裡一蹲,望著滕竹吞嚥起了口水,五十年的靈藥,對它也是極大的誘惑。
季蕭涼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不許吃,等過些時候,我買到合適的藥材,給你們幾個小東西煉些適合你們的靈丹。”
聞言,小古黑寶石般的眸子徒然亮了幾分。
季蕭涼微微一笑:“好聰明的小家夥,就知道你通靈。”
楚晴早就在窗戶上看見了季蕭涼,發現他半個身子鑽進車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她悄悄走到季蕭涼的身後,發現季蕭涼正在對畫眉鳥說話,伸手在季蕭涼的後腰上拍了一下:“你厲害啊,跟你的畫眉說話。”
季蕭涼的手指從小古的腦袋上收回,起身關好車門,對楚晴說道:“你嫉妒啊?”
楚晴輕啐了他一口:“我有病啊,和你的小寵物吃醋。”
兩個人肩並肩朝著辦公樓走去,楚晴問道:“你是怎麼叫大寶認罪的?”
季蕭涼早就將大寶丟在了腦後:“忘了。”
楚晴柳眉一豎:“你也不會不記得鬼屋的事情吧?這麼大一件事,都不知道叫我。”
季蕭涼沒想到楚晴出來就是跟他翻舊賬的,他無奈的說道:“本來是追求我小姨子的幾個男孩想要拿鬼屋嚇唬人,我一個成年人去,就已經夠嚇人家了,要是再去一個女警官,估計那些孩子都嚇跑了。”
反應過來的楚晴佯怒道:“你的意思是,我比鬼還可怕?”
“不是,不是!”季蕭涼忙道:“你是大警花,大校花,就是個鬼也是個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