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蕭涼輕鬆的伸開手指，表情淡然：“你說呢？”
一個混混道：“上啊，少囉嗦。”
混混們圍了上來，幾條鋼管舞的呼呼作響，季蕭涼劈手從一個混混手裡奪下一條鋼管，另一個混混拼死抓住了季蕭涼的口袋。
嗤啦一聲，季蕭涼的褲子口袋被扯破了，警察證掉了出來。
所有的混混在看見印著國徽的警察證時，頓時一鬨而散。
“瑪德，是個條子！”
“跑啊，沙比！”
季蕭涼撿起掉在地上的證件，吹了吹灰，裝進口袋，他回頭看了一眼古玩街，剛才禿頭中年人的店鋪似乎叫開明堂。
他記住這個名字了。
季蕭涼走進古玩街口的一家銀行，銀行裡每個視窗都有不少的人在排隊。
只有VIP通道只有一個矮胖的中年女人正在辦理業務。
季蕭涼走過去的時候，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季蕭涼，將自己的包包抱緊，語氣尖酸：“看什麼看？”
中年女人一看就是一個暴發戶，耳朵上帶著明晃晃的黃金耳環，脖子上的項鍊足有小手指粗細，兩隻手的手腕上帶著厚重的金鐲子，舉手間，就是一串金子之間碰撞的清脆聲音，她的手指上帶了八個大戒指。
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金子都掛在身上。
季蕭涼示意：“我在一米線之外。”
女人嘴唇兒一撇：“窮酸！”
季蕭涼穿著普通的體恤長褲，褲子口袋還是破的，勉強可以看到季蕭涼白白的大腿，看起來形象確實不咋地。
從女人眼中，季蕭涼看到了毫不掩飾的輕蔑，他低頭看了自己身上，表情淡淡的：“我是不是窮酸，似乎也沒有影響你什麼吧？”
“我嫌你髒了我的眼，”女人不客氣的說道，她的手像是拂蒼蠅一樣抖了抖，似乎蕭涼真的是什麼了不得的髒東西。
季蕭涼眉頭微皺，正欲要說什麼，抬頭和中年女人四目相對，他立刻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面相。
女人唇薄顴骨高，臉型成倒三角，眉間黑雲籠罩，這種面相加上這種長相，女人呈破財之象。
季蕭涼：“說話口下留德。”
一邊的客戶經理已經看了一會，看見這男人和他的優質客戶似乎起了口角，他便走了過來。
客戶經理打量了一下季蕭涼，客氣的問道：“您好，請問辦理什麼業務？”
中年女人語氣尖酸的說道：“看他那窮酸樣子，能辦什麼業務？一個土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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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蕭涼道：“我存錢。”
就一個存錢還要到VIP通道，客戶經理目露一絲輕蔑，語氣依舊平淡：“請到視窗排隊。”
季蕭涼選擇這個VIP通道就是看只有一個人，他想著可以快點辦完了離開。
季蕭涼：“那邊那麼多人，這裡只有一個，加我才兩位，我想這邊快點。”
客戶經理說道：“在我行辦理一定數額的業務，才可以使用VIP通道，先生，請去那邊排隊。”
季蕭涼問道：“要多少數額的業務才可以使用VIP通道？”
他身上的錢不算多，用VIP通道應該是有資格了，他伸手到完好的口袋裡準備掏出他的支票。
客戶經理用有點沒了耐心的口吻說道：“五百萬。”
看這個人的樣子也不像是能成為他的優質客戶，客戶經理索性沒有掩飾他的不客氣。
季蕭涼輕笑，要是今天之前，他是拿不出來，但是現在他身上有一千五百萬。
“你身上有五百萬嗎？沒有五百萬用什麼VIP通道？”女人拍拍身上的包，得意非凡，“我這裡有六百萬，你呢？”
她眉眼飛揚的得意把她的面相襯托的更加刻薄了幾分。
“先生，存錢請到這邊的視窗，您看已經沒有多少排隊的人了。”客服經理也有些看不起季蕭涼。
季蕭涼聽的出來，客戶經理語氣雖然聽起來客氣但有輕視的意味在其中，他淡淡的掃了客戶經理一眼：“我就算存一塊錢，也是你的顧客。”
聞言，客戶經理露出了看白痴的神色。
存一塊錢的顧客用不到他這個客戶經理出手。
季蕭涼對女人說道：“你黑雲罩頂，三天內必倒黴，識相的話身上的金子放在家裡，就算是不放家裡，放在包裡也好。”
“哈，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迷信，窮酸你別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中年女人譏諷季蕭涼道。
季蕭涼拿出那張千萬支票，在手裡拍了拍：“我不等了，隔壁那家銀行比這家大，小銀行就是不行，看人下菜，千萬支票都不收。”
中年女人有些發愣，隨即不信的道：“別是騙人的。”
客戶經理臉色蒼白，中年女人不認識那支票，他認識，z城只有幾個特定的客戶是特殊的支票樣式，這個被他看不起，被女人嘲笑半天的年輕人拿的支票根本就不會是一般人拿的。
千萬級大客戶被他得罪了；客戶經理的全身顫抖，額頭上的汗一顆顆的冒了出來，他哆哆嗦嗦的掏出手帕不停的擦汗。
季蕭涼離開銀行的時候對中年女人說道：“財不可外露！”
他提醒了兩次，言盡於此。
說完，季蕭涼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隔壁的銀行。
客戶經理眼睜睜的看著季蕭涼走進隔壁銀行。
中年女人罵道：“神經病，有錢還要裝個窮酸樣子，我自己的財外露不外露關他什麼事情。”
季蕭涼已經離開了，沒有聽到女人的話。
第二家銀行的人比第一家還要多，季蕭涼對客戶經理說道：“我要存錢，但是我希望用人比較少的VIP通道快點辦完業務。”
客戶經理是看著季蕭涼從隔壁銀行過來的，她笑容可掬：“當然可以，不過請您稍等片刻，現在有一位客人排在您的前面。”
客戶經理想的是她們銀行和隔壁是競爭對手，挖來一個客戶是一個客戶。
季蕭涼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沒有一會，視窗那位顧客離開了。
客戶經理笑著說道：“先生，您要存錢是嗎？”
季蕭涼：“是！”
“那您有我們銀行的卡嗎？如果沒有，出示身份證件，就可以辦卡存錢，一條龍完成。”客戶經理說道。
季蕭涼說道：“我沒帶身份證，警察證行嗎？”
客戶經理說道：“當然可以，您請！”
當季蕭涼將警察證和一張千萬支票放在櫃檯上的時候，女客戶經理差點嗨皮的尖叫。要早知道是千萬級的客戶，她就該請他進貴賓室。
視窗營業員很快幫季蕭涼辦好了卡，將錢存了進去，看著顯示卡餘額為一千五百萬的數額，季蕭涼微微的笑了——他有錢了。
客戶經理笑著說道：“希望先生滿意我們銀行的服務。”
季蕭涼回以微笑：“很滿意，我會經常光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