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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勁雄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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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從他辦公桌上取了一張白紙和一支鋼筆,寫了一段軍令狀,籤上姓名,用紅印泥在名字上按了手印兒,把軍令狀交給他們。孟元安緊忙接過來,看了一遍,折了幾折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對徐廣立說道:“這個讓我收著。”

根據卷宗的記錄,那是一個叫陵塬鄉的小村落,死了的八個人都是男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年紀最大的不超過五十歲,都是被取走了心臟。

“這些人都是晚間再外面晚回來晚了,第二天就被發現死在路邊上,我們這裡晚間是不常有人出門的。”說話的人是村子裡德高望重的長輩。不難理解,這個村子本祖上本就是守陵人,陵塬本就是墓葬的意思,古人畏懼鬼神,所以留下了晚間不敢出門的傳統。

沈雲帆檢查了每一具屍體之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屍體背後出現的顏色很深的淤青,說明他在死前必然遭受棍棒襲擊,而心臟上的刀口同白二奶奶身上的傷相同。

文清轉而吩咐偵緝隊的人立刻檢索現場,尋找了三個小時,突然有士兵叫了一聲:“快來看,這有一把醫生的刀!”

文清和沈雲帆聞訊趕去,看見馬路邊露出銀光閃閃的不鏽鋼刀具,刀刃上粘著粘著一層,已經結成了硬塊。

“是人血。”沈雲帆直截了當的說道。

衛文清凝望了許久,突然心生一計,自己也覺得洋洋得意,道:“傳我命令,全城不論大小,診所醫院救助站,必須上交一套手術刀。並放出風去,就說我這裡有兇手的直接線索,聲勢造的越大越好。”

沈雲帆十分不解,連忙制止了傳令兵,一面勸阻道:“小心打草驚蛇。”文清把手術刀裝進潔白的布袋裡密封好,道:“蛇臥在草叢裡你根本看不見,它一單但動了,就不怕抓不住它。”

文清沒有把握讓兇手一定出現,只是如果不作為也查不出個結果,還不如背水一戰。她本以為收上來的手術刀應該都是差不多的,她也沒打算從這裡面找出什麼線索。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從醫院收來的手術刀竟然沒有一把和她儲存的這把相同。

這把刀身上刻著的那個神秘圖案,竟然找不到第二個?!

她愈發相信,這個使用手術刀的兇手,並不是治病救人的醫生,他這樣做一定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傍晚的風吹的人身上發冷,脊背上冰涼一片,風聲和著蟬鳴,彷彿還能聽見夜梟的叫聲。一個人走在石子馬路上,往衛設哥哥家裡去。

路上確實只有她一個人,但卻聽見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從腳步聲來判斷。應該是一個年齡四十歲,個頭很高很壯的男性。他的腳步應和著文清緊張的心跳聲,他離我越來越近,二十米,十五米,十米……文清的手插在上衣口袋裡,那只口袋裡裝著一隻彈容六發的勃朗寧。文清聽見木棒劃破空氣的呼聲,便將身子向前一伏,用手臂支撐在地面的支撐摔,迅速翻過身來抬腳,使出最大力氣去踢來人的手肘。那人手一麻,握棒子的手便沒了力氣,胳膊粗細的木棒掉落在石子路上發出哐啷的聲響。文清一躍而起,槍口直指他的頭腔,他的動作也很快,用槍指著文清的頭,二人的動作幾乎同時完成。

“爺們兒,報個腕兒?”文清模仿著流氓地痞門說起了黑話,他顯然沒聽懂,他一開口說得就是日語。他沒有介紹他的來歷,只是說他想要文清的命。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文清一槍打穿了頭顱,文清不想聽他的廢話,對付行事有規矩的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街上安安靜靜一個人也沒有,匆忙跑到衛設哥哥家中說了這件事,衛設便急忙叫人去處理大街上的屍體,連夜給埋到亂墳崗去了。拿著哥哥給的白紙和鉛筆,文清畫下了那人的長相。

用文清畫的肖像做底片,偵緝隊和警察局一共複製了幾百張,為了掩飾畫中人被殺的事實,以便於達到引蛇出洞的目的,所有人都大肆宣傳畫中人作案未遂,倉皇逃遁,更有重金懸賞他的項上人頭,對於普通人來說,那不過是一句達不到的空話,而對於他的同夥則不一樣,他們會對畫中人的去向明察暗訪,因此就會暴露自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人對畫中人的去向打聽什麼,只是有幾個提著人頭前來領賞的人,他們全部被警察局拘留,因為他們犯了殺人罪。經過審查發現,這幾個人不過是一群一貧如洗的痞子罷了,為了拿到賞錢,殺了許多比他們還要無能為力的人。看他們理直氣壯的交代罪狀的樣子,彷彿僅僅是在簡述一個殘酷的故事,而故事的主角並不是他們自己似的。

“這樣的人不配活在世上,他們應該下地獄!”文清說。

警察局副局長葉傳一聽了文清的話,贊同的說道:“對極了,我這幾天就讓他們下地獄。只是不知這些把人命看得還不如幾塊大洋值錢的傢伙,會不會看重自己的小命。”他說的鞭辟入裡,語言又輕鬆詼諧,文清不禁笑出了聲,笑過以後心底一陣寒冷。

如果論鬥智鬥勇,白勁雄絕對稱得上是一把好手,他對於衛文清的調查結果從來都是漠不關心,彷彿這件事真的同他沒有關係。同這樣的高手過招是危險而刺激的,也是極考驗耐心的一項工作。

白勁雄駐守屏城已經有兩年多了,這兩年多一直是沒什麼事。

屏城好像一個被野心遺忘的角落,就連日本人都對屏城沒什麼興趣,日本人沒有主動進攻屏城,只在城裡搞起了所謂“科學研究”,開了幾家大商行並做什麼出格越軌的事情。

但屏城的治安確實亂了。無家可歸的人越來越多,民風也變得自私而醜惡。混混,痞子,乞丐,丘八,官僚,漢奸,粉墨登場,燒殺搶掠,見利忘義,下流好色之徒也紛紛亮相,屏城好像在一夜之間髒了。

在進退不得的時候,文清猛然想起了在白家門口鬧騰的二太太的娘家人,她的親戚都是憨厚老實的鄉下人,和他們談話,除了有些隔膜以外總還是不費力的,因為他們並不虛偽。

“我們原是鄉下的農民。我是二奶奶,啊呸!是小淨兒的親爹。”

“看得出來。”文清說:“我要問的是,你們是怎麼和白家攀上親的,你們有沒有得罪白家,白長官有什麼厭棄你們的地方。”

老頭若有所思,委屈道:“是他的車子打我們村子裡過,看中了小淨兒,非要討了去做二房,給了好些錢,足有五十塊,還都是軍票哩,誰成想是這個結果。”文清又把我第二個問題重複了一遍,他說他不覺得他女兒有什麼讓人厭棄的行為,文清也沒再問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情感問題,那衛文清可以理直氣壯的把這件案子歸結成利益問題,這就和那個特殊的身體結構有必然的聯絡,或許他把這奇怪的身體構造賣給了陵塬鄉的殺人兇手。

文清調查這件案子後的一個月,除了感覺更加的錯綜複雜以外,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進展,這讓徐廣立和孟元安兩個人焦灼不已,每日裡都火燒眉毛似的愁雲密佈。衛文清也有些著急,雖然知道白勁雄是始作俑者,卻實在找不著什麼直接的證據,白勁雄治家很嚴,從他自己道家裡的灑掃女工,沒有人敢就白勁雄二太太和她丈夫的事情說三道四,那些傳聞不過是窮極無聊的老百姓對他的猜想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

衛文清照例回到辦公室裡翻翻卷宗,偵緝處的門衛帶著一個小孩子敲開她辦公室的門,孩子雙手遞給文清一封信,信封上沒有一個字,文清收下,謝過孩子。

只有一張花邊紙,上面用黑色自來水筆寫著幾行遒勁有力的瘦金體字跡。“今日下午,白公館一見,有事當面相商。————白勁雄敬”

接到這封信的時候衛文清登時懵了一會兒,這是要讓她過去殺人滅口,還是要對自己的罪證供認不諱,或者是要為自己辯解開脫?在見到他之前一些都只是想象罷了。

白公館門前又恢復了從前的氣派整潔,被潑灑的動物血液已經擦洗乾淨。白勁雄笑吟吟的迎上來,衛文清也微笑以示禮貌。他家後院的空地已經擺好了一張折疊桌,兩張椅子,一把大大的遮陽傘,桌上是一些點心和荷蘭水。

“衛小姐,我知道你一直想從我身上找一個答案。”他說話的時候總是用試探的眼神詭譎的凝視著你,讓你覺得很不自在,彷彿他能看清你的頭腦中的思維。

“上校先生,您是想要告訴我,一個月過去,您的答案已經準備好了嗎?”衛文清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白勁雄往衛文清身旁的玻璃杯中倒了一杯荷蘭水,並從白色的小碟子中捻起幾片薄荷葉加在裡面。文清不敢喝他給的東西,因此碰也不碰,白勁雄知道衛文清是在防備他,便理解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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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姐,看得出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和你交談一定是很愉快的,我相信你對於人性的認識能力一定是超越你的年齡的。”他說。

衛文清贊同他的看法,並對他投以許可的一笑,他繼續說道:“現在我要給你解釋一下我的身份。”

衛文清對他的身份已經瞭如指掌,她手裡掌握白勁雄進駐屏城到昨天的全部的背景檔案,因此打斷道:“不必了,您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了?”白勁雄對於這樣的談話程序感到十分滿意,於是說道:“那好,我就誠懇的跟你談談這件案子。”

衛文清拿出了紙和筆。

“傳聞說,二太太是我殺的。沒錯,人是我殺的。”他說起自己的血腥毫不掛心,他是職業軍人,早已經習慣了殺戮。

“為什麼?”文清顯得很淡定,輕描淡寫的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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