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赫敏手一揚,老魔杖回到了赫敏的手中。
“恢復如舊,一忘皆空。”
很快,這裡的一切恢復了原狀,畫像裡的人們也重新陷入了深夜裡的沉睡之中--
赫敏除了使用了遺忘咒,還撒了點稀釋的遺忘魔藥。
“似乎, 這是我見過你最狼狽的一次。“
“少在這裡多嘴多舌!”赫敏瞥了眼從身後走出來的嬉皮笑臉的鄧布利多,在心裡偷罵了好一會兒髒話。
鄧布利多的笑意更生了。
“情況怎麼樣?”
“託你的福,幸好你提前啟動了勒梅先生留下來的鍊金陣,不然今晚引起的騷動足夠讓學生們談論到他們畢業了。”
說著,林辭向地上一抓,殘留的幾個魔法造物懸在了她的手上,隱隱泛著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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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女術士集會所培養出來的術士殺手,還真是非同凡響啊……”
“能從我的手裡逃脫算是有本事, 不過我想,她這次估計也不好受……”
在仔細觀察過魔法造物的樣式後,林辭的雙眼滿是寒意。
“說起來,這次的戰鬥失利,主要責任還是在我:我有點小看術士集會所的底蘊了……
也是,俗話說得好,破船也有三千釘,更何況是個千百年前輝煌過了的頂級女巫組織。只要領導人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只有那麼點手段。”
“哦?你很少夸人的。”
“陳述事實罷了,”林辭將劇毒的魔法造物交給赫敏,赫敏收進了一個匣子裡裝好。
“那個學生怎麼樣了?”鄧布利多用手摸了摸地上的灰塵和藥粉,粉白色色的藥粉,鄧布利多很熟悉。
這是遺忘藥劑分幹後的殘留物。
“嗯哼?都這樣了你還認為她是你的學生啊?”赫敏抬頭看了眼鄧布利多,打趣道。
“你就……不怕將來再養出個和黑魔王一樣的禍患嗎?”
看著鄧布利多有些固執的表情,林辭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放心,根據現場的狀況來看, 那個小丫頭應該沒有死。再說了, 既然女術士集會所有花心思在這個小丫頭山上,那麼基本的保命手段應該是教授了。”
“不過,剛剛我是用的老魔杖差不多使用了七成的魔力,所以即便沒有死,最起碼肋骨應該斷了幾根,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著肺……”
鄧布利多看了一眼林辭後,又看向牆上的掛畫,“你這傢伙,還真是不懂的憐香惜玉啊…”
“我可是個把我們學院的校花學姐都給偷偷打哭了的人,你覺得我會在這上面有什麼樣的表現嗎?”
“再說了,我現在是只青蛙啊,你不會以為童話裡公主親了一口青蛙,就能讓他變成王子吧?”
這句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赫敏感受著肩膀上的林辭,眼中光彩閃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辭白了鄧布利多一眼, 撇了撇嘴說道,“倒是你, 怎麼還有空站在這裡啊?不是說好了讓馬爾福的夫人配合幫你演一齣戲的嗎?”
“雖然並不是真的要把你趕出學校,但還是要把樣子做足。要知道,馬爾福家族可是我們煉金術師集會精心打造的一個暗樁子,論有用的程度,可比你那只黑蝙蝠’強多了。”
“請不要貶低我的員工!或許你又忘記了,在這所學校裡,你是學生,西弗勒斯是你的魔藥課教授。”
“是是是,靠著某位孤兒的可憐母親來操縱前食死徒的'白魔王'大人。”
眼看著鄧布利多快要發飆了,赫敏估摸著這次戰鬥中多少傷了點元氣,要真打起來不會有好果子吃,急忙扯開話題:
“對了,哈利和羅恩怎麼樣?之前準備好的說辭管用嗎?”
“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啊?全校最壞心眼、中二病晚期及腹黑狂的麻瓜天才少女?”
“……好啦,我知道錯了……你也是,用不著蒐集同學們在背地裡給我起的外號吧……你的情報網絡這麼閒嗎……”
看著鄧布利多絲毫沒變的嚴厲目光,赫敏舉手投降,林辭撐了下蛙掌。
“我建議您現在還是去其他校董家看一看吧,雖然不過是象徵性的恐嚇,不過為了把這出戏演得更紮實一點,還是麻煩您趕緊過去'慰問'他們一下。”
“畢竟我們的黑魔王大人如果哪一天回來的話,他的下屬的日常生活絕對是他用來評判這些爪牙們的最佳參照物。”
“在這之前,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一下。”
鄧布利多的眼睛裡閃著奇異的光芒,看向林辭和赫敏的神情也更加的詭異,“你們煉金術師集會,準確的說應該是你,已經蒐集了多少魂器了?”
“我說,多大了,怎麼還學小孩子玩這些不入流的把戲……”
看著鄧布利多洋洋得意的樣子,林辭擺了擺手說道,
“除去去年的那兩件外,今年入手的也就是在裡德爾祖宅裡的那枚戒指和有求必應屋裡的冠冕--”
“哦,還有就是現在正在大放異彩’的那本日記了。”
“也就是說,過半數的魂器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這倒是個令人高興的訊息,”鄧布利多嘴角微微翹起。
“不過,這其中某些應該原本是屬於霍格沃茲創校人的紀念品吧?這樣擅自拿走去做研究好像也不是一個有崇高地位的集會弟子應該有的行為吧?”
“嗯……,別忘了,尼克·勒梅的弟子是赫敏,不是我,而魂器嘛……,是我的!”
如果林辭能笑的話,現在估計是奸詐的笑吧。
“你自己找不到,還好意思過來怪我們...…”
赫敏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神並沒有任何變化,赫敏只好向他說明。
“請放心,尼克老師已經就貴校的三件紀念品進行過詳細的檢查及研究,過幾天我會向他寫信,煉金術師集合會儘快將去除掉多餘物’的紀念品送還貴校--”
“當然,除了這件,我想原因之前已經跟您說過了。”赫敏舉著掛墜盒說道。
“你好像遺漏了一枚戒指。”
“想都不要想!就好像厄里斯魔鏡對普通人的影響一樣,那枚戒指對目前的你來說是最糟糕的鍊金產物,”林辭同樣嚴肅起來說道。
“你我都清楚,除了那片靈魂外,那枚戒指究竟意味著什麼。我只能說,在此給您一個忠告:人們在尋求救贖的過程中,最難做到的,其實是原諒自己。”
“……謝謝,這句忠告……我會記住的…”
過了好一會兒,鄧布利多的肩膀終於松了下來,露出無奈的笑容,
“請原諒一個老人家的執念,對於一個大半身子進棺材的老廢物來說,他們有些時候總是會被一些好像是上輩子的事困擾著而做出一些糊塗事。”
“算了,只要是人總會有那麼一天的,”赫敏嘆了口氣,看了看遠處的鐘樓說道。
“行了,您還是趕緊去吧。正好,順便可以的話,看看能不能策反幾個過來,雖然不一定會有用,不過如果將來和伏地魔對上的時候,能夠不突然倒戈去使壞就吉上大吉了……”
【霍格沃茲主城堡·某個盟洗室】
“姐姐,你怎麼樣了?”
在黑暗的盥洗室裡,兩個引發女孩正互相關照著。
不同的是,長髮的那個渾身上下全是血,到處都是傷痕;
另一個短髮的女孩子,正在焦急地用藥酒和繃帶為她止血,年幼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呢。
“我沒事…..謝謝你……傑克……”
盧娜無力地躺在水池邊說道。在之前的戰鬥中雖然用了集會所資料裡發下來的武器逃脫,但沒想到赫敏的實力實在太過驚人,一言不合直接將力量完全引爆。
幸好戰鬥前服下了魔藥強行護住了心脈,不然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姐姐……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殺得了他,集會所那邊……“
“我知道……可現在……說什麼都完了……”
“那倒未必。”黑暗中,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
“誰!”在盧娜的尖叫聲中,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走了出來。
“你好,我叫伊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