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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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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王璩站起身,是誰遣來的使者,又是為什麼遣來?王璩走出門,門外已有個宦官模樣的人等候在那裡,看見王璩出來行禮道:“太后娘娘召見。”竟是太后召見?王璩不由轉頭去看,守在門外的侍衛已經走上前,只要王璩說一個字,他們就能把這宦官從驛館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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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怎麼都要走,王璩抬頭:“有勞使者,奉詔。”宦官看一眼侍衛們,臉上的笑容沒變:“王姑娘是太后娘娘的貴客,請隨老奴往這邊來。”說著宦官就在前引路,王璩跟在他身後,輕輕做個手勢,示意侍衛們留在原地。

即便帶了他們出去,也進不了宮,又何必讓人看自己的笑話?王璩單身上了馬車,這讓宦官眼裡流露出一絲讚許之色。

這是王璩第一次來到大雍皇宮,和青唐皇宮比起來,大雍的皇宮高聳巍峨,遠遠就能看到太極殿高大的屋脊。皇宮門口下了車,宦官在前面做引導,帶她往裡面走,過往的宦官宮女看見帶王璩走進來的宦官,都在路邊側身行禮,看來這位宦官身份定然不低,王璩在心裡做著判斷,沒有開口問詢,依舊跟著他往裡走。

雖然是冬日,沒有鮮花簇擁,但這一路行來景色,已讓王璩心裡讚歎,大雍的繁華富麗,以皇宮最為集中。離太后居所越來越近,前面拐彎處走出一群人來,和來往的宮女宦官都沉默寡言不一樣,人群裡有笑聲傳來,還伴著女子偶爾的嬌嗔。

宮女們簇擁著中間的肩輿,一個少婦倚靠在上面,臉上帶有慵懶的笑容,厚厚的裘衣也遮蓋不住她凸起的肚子,王璩初看的第一眼本以為她是宮裡的妃子,誰知當看到少婦偶爾低頭和肩輿邊的男子說話時那男子的長相,王璩不由微微愣住,楚國公,這人竟是楚國公。

不知楚國公說了什麼,少婦掩口笑了起來,姿態自然,對視的眼裡滿含著情誼。他們夫妻,看來十分恩愛,王璩沒有停下腳步,倒是楚國公一行人看見王璩沒有迴避,稍微怔了一怔,雙方在這御道之上,就這樣迎面遇上。

宦官行一個禮:“老奴見過楚國公,楚國公您這是從皇后娘娘那裡回來?”楚國公抬一下手,示意宦官不必行禮,那眼卻落到了王璩身上,自己鍾情的第一個女子,雖然知道她的死訊是假的,可有些時候寧願她已經死了,也不願意她真的活著。

四年沒見,她的相貌竟似從沒改變,那眉那眼還是記憶中的,甚至比記憶中更為鮮活出色。纖腰一束,彷彿弱不勝衣,風吹起她的裙角,如同能隨風化去。這樣一個嬌滴滴的閨中女子,竟能做出這種事情,楚國公心頭波瀾翻滾,不知該怎麼去瞧這個曾鍾情的姑娘。

楚國公夫人的笑聲響起:“王阿翁這是從哪裡來?我們剛從皇后嬸嬸那裡出來,嬸嬸特意叮囑讓用肩輿送我出去呢。”這笑聲也驚醒了楚國公,時光已經過去,當年那個放生池畔的少女已經消失,自己已有妻有子,留戀過去又有什麼用?楚國公最後看一眼面上神色沒有一點變化的王璩,對宦官一點頭:“王阿翁您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一步。”

雙方交錯時候,楚國公還是忍不住去看一眼王璩,王璩看著楚國公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楚國公心裡發出一絲哀嘆,楚國公夫人已伸手握住丈夫的手,楚國公看著妻子,她性情活潑,容貌美麗,打理的府裡井井有條,又給自己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肚子裡的這個還有兩個月就要出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看著丈夫的臉色變的越來越溫柔,楚國公夫人和他相視一笑,王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遠方,過去的,終究就該讓它永遠過去。

和楚國公的路遇並沒擾亂王璩的心神,從離開京城的那一天起,王璩就清楚明白,楚國公這樣的男子揹負的太多,終究不是自己的良配。

太后的宮殿就在眼前,看見他們過來,有小宦官上前對宦官口稱阿公,又說太后已經遣人來問過數次,問王璩到了沒有?

宦官對這些小宦官點了點頭,帶著王璩徑自進去,和普通人家老太太的上房相似,門外也有宮女守著,看見宦官帶著王璩過來,宮女們有笑著和宦官問話的,有推開門的,但沒有一道好奇的眼光投在王璩身上,這讓王璩自在許多,雖然心裡不怕,可要真被眾人看來看去,還是有些感覺不對。

門裡焚著百合香,太后半躺在一張榻上,一個宮女拿著美人拳在給她捶腿,幾個少女或坐或站,在聽一個女官模樣的人講故事,這幾個少女,衣著和宮女不一樣,想來就是這宮裡的公主。

宦官已經上前對半閉著眼的太后道:“娘娘,王姑娘請到了。”果然不愧是宮裡多年的老人,就是會說話,太后睜開眼睛,女官已經站起身:“娘娘這裡既有客人,臣就先告退。”一個穿粉紅宮裝的少女輕輕把太后扶起,小嘴已經撅了起來:“莊先生,您的故事還沒講完呢。”

被稱為莊先生的女官微微一笑,太后對那粉紅少女慈愛地笑道:“沒看見我這裡有客人嗎?你要聽,就到旁邊屋子去,別在這裡吵。”粉紅少女這才行禮告退,和那些別的女孩子們相約走了出去。

跟隨她們的宮女們也跟著出去,一時屋裡只剩下宦官、太后、王璩和那位捶腿的宮女。看著王璩,太后笑道:“上前來吧,我年紀大,眼睛花了,想好好看看你。”王璩這才跪下行禮:“妾參見太后娘娘,願娘娘……”

慣例的吉祥話沒說出來,太后就揮手:“罷了罷了,就我們幾個人,瞧你年紀,和我的孫女也差不了多少,來我跟前坐著吧。”太后再三這麼說,王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離她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太后沒有再讓她繼續前行,對宦官道:“去倒茶來,再拿個凳子過來,哪能讓客人就這麼站著?”

宦官早搬過一個凳子過來,那凳子卻沒放在王璩身邊,而是放在太后旁邊,太后看著王璩,再推託那就矯情了,況且太后再怎麼地位尊貴,不也和家裡的老人一樣嗎?王璩謝過座,端正坐到凳子上,微微抬頭,好讓太后瞧自己瞧的清楚些。

捶腿的小宮女已經退了下去,太后久久沒有說話,只是輕嘆一聲:“你長的,還真像你娘。”王璩萬萬沒有料到太后會以這麼一句話開頭,眼裡帶上驚奇:“太后見過家母。”

太后如同每一個愛拉家常的老太太一樣:“見過,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了,你娘那時還沒出嫁,你外祖母曾經帶著她奉詔進宮,那時,她十六還是十五來著?”在旁邊的宦官提醒:“娘娘,沒三十年,二十六年,那年段氏該是十五歲。”

王璩安靜地坐在一邊,不問也沒有動容,面前的老人是在宮廷裡過了一輩子,牢牢把握住後宮的女人,在她面前耍心眼只怕就要被看出來,倒不如就這樣動也不動,等她問到自己再回答。

太后和宦官拉了幾句家常,中間難免會提到威遠侯府,見王璩神色不動,依舊恭敬坐在那裡,太后的眼微微一眯,以為她只是個仗了舅舅的勢就胡作非為的小女子,沒想到竟有這樣堅定心智?

太后輕輕一拍:“你瞧我們兩個,說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做什麼,倒讓王姑娘聽不下去。”宦官也含笑急忙應是,王璩這才抬頭微笑:“那些事妾都沒聽過,正聽的有趣呢。”

太后的眼和王璩的眼對在一起,接著太后笑了:“你就算再覺得有趣,我也沒這麼多事可講了。”王璩也笑了,太后瞧著她,點頭道:“這麼仔細一瞧,你和珠丫頭還有幾分像,畢竟是一個爹的孩子。”

終於到了正題了,王璩頓時打起了精神,對太后道:“太后難道忘了嗎?威遠侯府的三姑娘已經在三年前沒了,妾不過是個和她同名同姓同樣貌的。”太后的眉挑起,王璩還是笑著,死了就是死了,死一次已經足夠,死兩次那是從沒聽說,王璩再不是當年威遠侯府的三姑娘,也不是所謂公主的庶女,而是一個全新的人。

太后哎了一聲:“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這等心智,難怪了。”王璩還是一笑:“妾不過是不想再死第三次,也不像再過那種日子,當不起太后娘娘的贊。”

既然到了這個時候,太后也不再繞彎子了:“青唐和大雍的談判已經過了這麼久,定約已有,只是質子一事十分難辦。”王璩洗耳恭聽,等待著太后的答案揭曉,果然太后在短暫停頓之後接上:“青唐說願以青唐皇帝的四兄為質。”

那位王王璩曾經見過一兩次,一條腿有缺陷,人又是好酒貪色,在眾人眼裡都是個廢人,以他為質,倒讓德安公主又省了心。王璩一笑:“娘娘,妾不過一個女子,並不能干涉這些事情。”

太后如同沒有聽見王璩的話:“青唐那位皇兄,是青唐皇帝的同母兄長,青唐這邊的說法是,那邊既送來皇帝的同母兄長,這邊也該送去一個同母兄弟才是,若無兄弟,姐妹也可。”

太后生了三女兩子,長女洛安公主去世已久,最小的女兒在十年前入道,除了皇帝還有一個兒子三年前大病一場,據說只能依靠柺杖行走,那麼剩下最合適的就是淮陽公主了。

這個答案王璩猜的出,青唐的人又怎麼猜不出呢?王璩看著太后:“娘娘,此事您該去問當今陛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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