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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0墓前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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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在蕭嵐樂的頭像框下面跳出了一條嶄新的任務。

【宿主,您的仙盟盟主拯救攻略路線根據您的路線選擇已經更新完畢。路漫漫其修遠兮, 培養優質領袖, 先從掌門做起!】

【目標人物拯救任務:協助#蕭嵐樂#成為蓬萊仙門掌門, 探尋當年真相(進度百分之二十)已經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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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霜目瞪口呆地看著憑空出現的好感度介面上同時出現的解鎖。

兩個任務同時解鎖,這還是第一次見。

穆微蔭坐在高處,小臉蛋胖乎乎地鼓起,嘴唇撅起,似乎是對林千霜的發呆和遲疑很不滿意。

林千霜察覺到了穆微蔭的不快,手中的紙條被她快速收起,朝著穆微蔭語氣恭敬,低著頭尊敬地說:“城主,在下既然接過了這個名單,必然會盡心盡力完成任務。”

穆微蔭態度放緩, 小短手轉著大拇指上的環戒, 朝著天樞宮的一位婢女瞥了過去, 那名婢女步履匆匆的拿著早已準備好的藥丸呈到了林千霜的面前。

穆微蔭胖嘟嘟的臉蛋浮出了老成的親切笑容, “解語,本城主並不質疑你的忠誠,但這是天樞城的規矩,冷凝丸不是毒物,只是個蠱蟲,防止你洩露機密。”

林千霜將婢女所呈的藥丸毫不猶豫地拿起吞下。既然決定了要獲取穆微蔭的信任,過多的遲疑反而會讓她有所猜忌。

只是她想不懂, “林千霜”在蓬萊仙門不過是個路人甲的炮灰身份,怎麼在天樞城主的眼中竟成了要殺的眼中釘。

林千霜心下想著,乾脆旁推側敲擊疑惑不解地望向了穆微蔭,詢問說:“城主,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名單上的這位林家的修士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應當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罷了,怎麼能有資格和蓬萊掌門和陳家家主放在一塊兒?您是不是弄錯了?”

“天命儀從未算錯,這位三字的林姓修士便是本城主修煉之途的大劫。只是此人甚是狡猾,本城主安插了不少人,但均被她逃了過去。你若是潛伏在蓬萊仙門也不著急先除她,與此人交好即可,畢竟是林家後人,留著她還有點用處。”

穆微蔭在垂簾後慢條斯理說著,伸出圓潤的小短手扔出了一塊竹製的木牌丟到了林千霜的腳下,說:“這塊玉竹令你拿著,可調動怡湘樓內的高手,如若還需人手,叫你們副樓主來見我即可。”

城主,迷信害死人啊!小女真的無辜,助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去害你。

內心深處的林千霜四肢跪地在風雨中飄搖,已經將穆微蔭的小身板挪到了跟前,把對方似笑非笑的小圓臉拉扯成各種奇形怪狀。

她在心底咆哮。

長得那麼可愛為什麼那麼不安分!

這位小蘿莉一面讓她替她辦事,一面又派人暗中殺她,又要唱白臉,又要唱紅臉,這誰受得了。

現實中林千霜則將竹牌捏在了手裡,朝著穆微蔭畢恭畢敬說道:“在下知道了,多謝城主的信任。”

穆微蔭坐在城主之位上,看著林千霜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有點大失所望,本還想著這修真界出名的解語公子是怎麼樣的風華卓越人物,她還有意想招攬結交,可這面前的人從頭到尾都普普通通,愛慕虛榮,看起來還有點木訥。

她心裡甚是無趣,也沒了再和他說話的念頭,眼神示意一位婢女將這兩位帶離。

那位侍立的婢女立刻會意,提著盞宮燈,走到了林千霜的面前,說道:

“公子,婢女奉城主之命,帶你們離開。”

林千霜揉著跪的痠痛的腿,將昏迷在一旁的蕭嵐樂從地上攬起,朝著婢女一笑說:“那就有勞這位姑娘了。”

婢女見了林千霜的笑容,連忙將頭低下,提著宮燈向前帶路。

穆微蔭將一切看在了眼底,見那婢女面容羞澀,不由嘟囔了一聲,膚淺。

回到了蓬萊仙門,林千霜走入了逍遙洞府,合上了房門,便按著穆微蔭所傳授的解夢之法化作了琴音,用魔氣潛入蕭嵐樂的意識海中。

沒過多久,蕭嵐樂便幽幽轉醒,她雙目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走下了床畔穿上了鞋。

“林師姐,我們已經從天樞城回來了?”

林千霜彈琴的手停下,將寒蟬琴收起放入了儲物玉簡中,說:“嗯,蕭師妹,你在藏書閣昏迷後,我便按著天樞師叔的法子帶你去了天樞城,你的心魔我已有了解決的法子。”

淅淅瀝瀝的雨滴打落在窗旁擺著的海棠花,綠葉分支尚露嫩芽混著吹落的花瓣灑落在了屋內留下一連竄的水漬。瀑布的響聲被雷雨的轟隆聲所覆蓋,刺眼的雷電紫光橫掠過露天洞頂,刺亮洞內之景。

蠟燭猛地熄滅,整個屋子陷入了陰暗之中,木窗嘎吱一聲被風吹的合攏。

一道雷電閃過眼前。

蕭嵐樂凝望著雨景,恍惚中看到了一雙血紅的眼對著她。

她受驚尖叫了一聲,朝著坐在床畔剛將玉簡放回的林千霜撲去,臉色發白地渾身發抖抱住了咫尺溫暖的身軀,

“師姐,我害怕,剛才我看到了一雙眼睛……它還在對著我眨。”

林千霜看了眼空無一物的四周,蕭師妹應該是出現幻覺了。

蠟燭被風吹滅,房裡暗了不少,對於有心理疾病的人容易產生恐懼感。

她起身去點蠟燭,又一道閃電憑空而落,照亮了屋內。

“師姐,不要走,我害怕。”

蕭嵐樂抓著林千霜的袖子,嘴唇發白地瑟縮到了她的懷裡,喃喃說:“不要離開我,我害怕。”

林千霜被蕭嵐樂整個人伏在懷裡,也不好再走動,只能回抱住了她,輕輕拍著她打著冷顫的背部安慰著,“蕭師妹,你出現幻覺了,不要害怕,我在,沒人會傷害你。”

蕭嵐樂安靜地窩在林千霜懷裡,臉頰緊貼著她脖頸的溫度,封閉的黑暗中蟄伏著不知名的恐懼讓她由內心到魂魄都驚顫不已,唯有躲在師姐的懷裡,她才感受到一點安全感。

這場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烏雲褪去,瞬間晴空萬里。

一束光從窗縫射入,在地面留下了光影。

“師妹,你好點了嗎?”

林千霜輕柔拍著蕭嵐樂的背部,有點尷尬地僵立著。

雨已經停了好久了,但蕭師妹依舊一聲不響地靠在她的懷裡,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師姐。”

放在身側的手忽然被拉住。

林千霜望向蕭嵐樂,她眼眸隱隱帶著淚花眼角發紅,清雅秀麗的臉蛋帶著令人心疼的淚痕,似乎是哭過。

蕭嵐樂扯著她的衣袖,嗓音微啞地說:“今日是孃親的祭日,山谷風大又陰沉沉的,我一個人……感到害怕,師姐,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今天是掌門夫人的祭日嗎。

林千霜在心魔之境見過蕭嵐樂的孃親,那位姑娘好歹也是蓬萊仙門弟子,修為也並不弱,她並沒有死在蕭家的滅門案中,分明是帶著蕭嵐樂逃走了。

說不定,在掌門夫人的墓碑前,能從蕭嵐樂的口中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林千霜將放在牆角的素傘拿起,朝著蕭嵐樂說:“師妹,我們一塊兒去中途又來一陣急雨就糟了,我帶一把傘吧。”

蕭嵐樂墨黑的瞳孔倒映著林千霜的影子,在眸心處聚起一道明亮的光芒,亮晶晶的很是剔透。

“師姐,你等下我,我還要準備點兒東西。”

這抹笑容也太甜了吧。

蕭師妹心情變好了嗎?

林千霜見蕭嵐樂臉上露出的甜美笑容,她的心情也莫名好了起來,回眸與之一笑。

蕭嵐樂走到桌旁拿起了僕人早已備好籃子,掀開蓋在上頭的藍布,裡面放著祭品糕點和一對白蠟燭。

她秀眉一揚,這籃子裡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唯獨還缺一壇孃親最愛喝的桂花燒酒,過去的幾年,梁師兄都會親自將她備好,怎麼今日出了紕漏。

蕭嵐樂忽然想到了梁師兄曾埋在她屋外那棵大槐樹下的幾壇酒,他曾說這是他得到的最好的桂花燒酒,要珍藏著。

話說每年的生辰,師兄總會找她喝酒,說是要挖了珍藏的那壇給她喝,可她不會喝酒,掌門爹爹也不讓喝就回絕了。

蕭嵐樂微笑著想著,走出了屋外,在槐樹下拿著劍用真氣竄入土中,一罈沾著泥土的桂花燒酒便從地底鑽出浮到了她的手中。

與此同時還有個小小的木錦盒隨著土壤的外翻露出了一角。

這個錦盒是梁師兄打算在生辰之日送她的嗎?

蕭嵐樂將錦盒掂量在手中,很輕不像是裡面放了飾物之類的,她餘光看見了等在一旁的林千霜,把錦盒放入了袖中,師姐還在等著呢,梁師兄給的錦盒有空再看也不遲。

林千霜看著蕭嵐樂在槐樹底下挖出了一罈酒,和杜雙這個嗜酒之人待在一塊兒,她也被科普了許多識酒的技巧,這壇酒發出的清冽香醇的桂花酒香,有股歲月沉澱的滋味,這是壇不可多得的佳釀。

蕭嵐樂和林千霜一塊兒御劍而飛,見她視線在桂花燒酒出現時就徘徊了好幾下,端莊的面容忍不住笑了下說:“師姐,這壇桂花酒釀那麼香嗎?我看你都要流口水了,等下見了孃親,我便開啟了與你一同共飲。”

林千霜訕訕一笑,轉移了視線。

這壇桂花燒酒確實是難得的佳釀,但她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那濃烈的酒香勾的她的心有一絲的焦灼。

蕭師妹拿出來的貢酒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待御劍而落,兩人並肩走下,林千霜特地幫蕭嵐樂提了桂花燒酒又聞了聞。

可能是她多慮了,這只是一罈普通的燒酒而已。

凜風谷的風正如其名,一如既往地寒冷砭骨,吹到人臉宛如刀割。

走到一座半人高的石碑前,那風的勢頭才減弱了不少。蔥鬱的成片松樹林擋住了呼嘯的風,抖動著針葉,有烏鴉飛在其中,發出嘶啞的叫鳴鑽入濃密的樹冠。

青絨的土壤帶著雨落後青草的芳香,在來人的輕踏搖曳兩側。

石碑有點陳舊邊緣破損,但並未長出青苔雜草,應是有人在定期打理。

林千霜站在墓前,將一罈桂花燒酒放下,墓上的字清晰地刻印著,林素問之墓。

“掌門夫人竟是姓林嗎?她也是東陵林家的人?”

蕭嵐樂將籃子內的物品取出依次放上,又將幾柱香點燃,說道:“蕭家和林家之間是世仇,向來恩怨不斷,倒是陳家和林家世代聯姻,孃親本該嫁給陳家家主,但愛上了我爹爹,便逃婚和我爹爹有了夫妻之實。木已成舟,林家視我孃親為奇恥大辱,將孃親從族譜劃去。這墓碑上本不應該刻上林姓,但我不忍孃親逝後都不得認祖歸宗,才將姓氏又刻上。”

林千霜一聽,有點樂了,盤腿在地上一坐,說:“那我們之間應當有點遠房關係了,我該叫你表妹嗎?”

蕭嵐樂將桂花燒酒上的繩解開,取出一個杯子倒了酒給林千霜,不滿地嬌氣說道:“林千霜,就你這樣子也能做我的表姐?哪有表姐像你這樣的,行為放蕩不知收斂,沒一點世家千金的樣子。”

林千霜被蕭嵐樂直呼其名,又聽她數落她的言行舉止,就好似被個大齡的長輩管教,覺得聽得很不舒服,喝完了甜的清爽的桂花酒,又倒了好幾杯飲下。

甜而不膩,這酒不像是酒,更像是好喝的果汁飲料,入喉嚨一點也不辣。

林千霜想到蕭嵐樂似乎害怕雷電,有點好奇地語氣輕鬆問到:

“師妹,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怎麼連下雷雨都怕,那你平時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蕭嵐樂望向杯中的酒許久,一想到了腦海中時常蹦出來的記憶,竟是沒了滋味,遲遲沒有飲下,她低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每次下雷雨,我迷迷糊糊好像被關入了一個很窄的箱子中,有個人蒙上了我的眼睛,叫我不要去看,我什麼都看不到……就聞到一股血的味道,很濃很刺鼻……而我逃不了。”

林千霜聽著蕭嵐樂低低的聲音,那淡淡的女音像是一片葉子蹭的她的心扉發癢漸而熱的發燙。

“好熱。”

她隱隱覺得身體似乎被放了一隻蟲,不停得在她的皮膚上滑動,所經之處都火熱無比,汗珠滲出,似乎是打溼了背部,衣裳黏在背部的曲線上。

林千霜眼眸微微失去焦距,心煩地聽著蕭嵐樂的低語,她將外紗剝除,汗液從肩膀滑落到脊背令她很不舒服。

蕭嵐樂從回憶中回過神,便見林千霜清麗純美的面容嫣紅地似要滴出血來,她雙眸朦朧地蒙著層霧氣,眼底帶著微藍的光澤,她低低喘著熱氣,脖頸鎖骨佈滿了汗珠,纖長的手指則顫抖地扯開衣襟和腰帶,她的衣裳鬆垮地褪向了兩旁。

露出的肌膚被冷風吹過,林千霜愜意地眯了眯眼,對這種涼意很喜歡。

霧濛濛看不清情緒的微藍眸子朝著蕭嵐樂一瞥,那抹懵懂而自帶嫵媚的光澤像是在勾引她,讓她不知不覺想靠近。

蕭嵐樂抓住了林千霜亂扯衣物的手,在觸碰到她滾燙的手心時,愣住了,“林師姐,你的體溫怎麼那麼燙。”

濃烈的桂花燒酒香從對方的身上傳來。

蕭嵐樂清澈的眼眸複雜一變,鬆開了林千霜的手,將放在墓碑前的那壇桂花燒酒在鼻尖聞了聞,又拿出了鮫珠詢問。

“主人,這裡面下了媚藥,春風一度散,只是凡間的俗藥罷了,你給她服用解毒丸,便沒事了。”

聽著鮫珠的解釋,蕭嵐樂想到了和這壇酒放在一塊兒的錦盒。

她將錦盒取出,開啟了鎖釦,裡面是一團白滑滑粘稠之物,還帶著異香。

蕭嵐樂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又羞又怒。

這裡面的竟然是房事所用催情的潤滑膏藥。

梁師兄曾不止一次在她生辰之時,邀她槐樹下共飲,原來他抱的都是那種不可見人的齷齪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我得補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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