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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魔皇之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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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望了一眼白婉面前的湯羹, 示意她先別喝,對著侍女說:“這湯羹是用什麼做的?”

侍女恭敬說:“此湯均是安胎所用的魔蠅草合著凡人的精魂所烹製, 請陛下放心。”

阮千媚勺了一口湯喝下, 委屈得捂著腹部說:“魔皇陛下, 妾身親自熬得此等上品滋補湯藥,莫非還會害人不成,白姐姐肚子的魔胎如此重要,難道妾身的魔胎就不重要了嗎?”

魔皇看著阮千媚喝了一口,也放心了,白婉好歹是前魔皇之女,如若魔胎再出事,他怕是和託孤的五位堂主不好交代。

他朝著阮千媚說:“本尊並未懷疑你,只是小婉她近日魔胎快成形,你無惡意, 就怕旁人有個萬一, 膳食還是小心謹慎。”

阮千媚聽著魔皇這麼一說, 緩和了神色, 朝著白婉望去,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林千霜的身上,笑容嫵媚,眼角則陰冷得揚起。以為獻舞就能獲得魔皇的恩寵,等下要你們好看。

“陛下,阮姐姐的好意妾身怎能不收下,多謝阮姐姐了。”

白婉連忙打圓場, 甜甜得朝阮千媚笑了一下,便一飲而盡碗裡的湯羹。

還未等她坐下,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幾半,而她身體搖晃著雙手緊緊抓著腹部,冷汗從額頭淋淋而下,而血從她的腳邊蜿蜒而下,觸目驚心得染紅了地面。

“小婉!”

魔皇心痛了一下,連忙抬步而下,將白婉緊緊抱在懷裡,而她的腹部上的布料在這一刻被血滲透。

白婉痛苦得咬著下唇,淚水從靜柔的眉目中落下,朝著魔皇聲音發顫說:“阿珩,明明前幾天,我還聽見它的聲音,還在想等它出來再長大,模樣像是你還是我……可,我們的孩子,它又離開了。”

“小婉,你傷得很重,別再傷心,此事,本尊必會替你討回公道。”

魔皇看著白婉露出無助而心碎的表情,心也抽痛了起來,他吩咐侍從呈上療傷藥膏,而幾位堂主紛紛急忙從席座上站起,圍坐著替白婉護住心脈,傳送魔氣療傷。

魔皇心裡生出了一絲挫敗感,這是他第二次沒能保住白婉肚中的魔胎,而那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了手,而他卻無可奈何。

他用魔氣得將阮千媚桌上的湯羹一掃而落,朝著阮千媚怒道:“這湯羹是你煮的,小婉喝下後便墮了魔胎,阮千媚!你現在也懷著魔胎,你就不能將心比心嗎?怎可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阮千媚見狀從席座走出,跪在地上,說:“請魔皇陛下明察,妾身的湯藥內並無異樣,妾身方才也試喝過了,並未對魔胎產生影響。”

右護法蘇青蹲下身將碎著的碗拾起,朝著魔皇說:“陛下,此湯羹確實是安魔胎所用的魔蠅草所熬製,白婉姑娘所失魔胎怕是另有隱情。”

白婉將五位堂主傳來的魔氣均吸入魔心中,朝著魔皇淚眼朦朧說:“如若不是阮姐姐,那又會是誰害了我的孩子?”

魔皇想到了白婉和林千霜的那段獻舞,兩個人似乎距離非同一般,他目光向林千霜望去,帶著懷疑與猜測。

白婉顯然也想到了,她朝著坐在席座上的林千霜望去,手指著林千霜的鼻尖,咬牙切齒說:“如若不是阮千媚,那一定是這個賤人,她必然是在剛才那段獻舞時做了什麼手腳!找我一同獻舞,果然沒安什麼好心。”

花瓣在地面被風吹亂,停在了蘇青的腳邊。

蘇青捻了一瓣花葉,有股奇異幽香襲來,他聞了聞,又蹲下身仔細打量了下地面,有層不易察覺的香粉平鋪在上面。

而不屬於桃瓣的香氣便來源於地上的香粉。

他走到了魔皇的身前,將桃瓣遞給了魔皇說:“陛下,屬下在地上發現了會刺激魔胎的天香粉,而這桃瓣如若和天香粉混在了一塊兒,會產生促進魔氣混亂氣血外溢的魔香,一旦吸食,凝成的魔胎魔氣皆會散,化成血水,不過對身體無害。”

魔皇聽著蘇青的話,眼神難測得朝著林千霜望去,說:“左護法,是你獻舞之際,引花入殿,這天香粉可是你佈置的?”

阮千媚低著頭聽著魔皇對林千霜的詢問,在心底笑了笑,她本想殺了林千霜,禍水東引嫁禍於她,死無對證恰恰正好。但這人偏偏還活著,看著這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服毒畏罪自盡這種結果,倒更是名正言順。

林千霜神態自若得走出席位,無視阮千媚臉龐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表情,在她的身旁並肩跪下。

她朝白婉瞥了一眼,看著魔皇的表情,就知道,他也並不相信是她所為。

林千霜聲音清亮得說:“魔皇陛下,此事非我所做,清者自清,本是普通的獻舞罷了,有些人就是想趁機做文章,拉屬下下水。天香粉此物我連聽都未曾聽說,而我長居天頤殿,又有什麼功夫來折騰這片桃林,簡直是無稽之談。”

白婉似乎是情緒平復了些,虛弱得撐起身子,軟軟得插嘴道:“這點我倒是覺得左護法有理,天香粉此物本就是人修界用來合歡時的活血之物,左護法也不過是只幼魔見識短淺,怎會認得。更何況,天香粉本就是女魔修吸食人修爐鼎時額外的樂趣。左護法又不養爐鼎,著實奇怪。”

魔皇將放在林千霜身上的視線轉移到了阮千媚身上,心裡已有了判斷。

林千霜望的眼眸微微溼潤,面容帶著悲愴,緊拉住了身側的衣角,抬頭朝著魔皇說:“師尊走後,屬下一人孤立無援,周圍皆是流言蜚語,屬下並不惱,師尊背叛了魔域那是事實。但前幾日,同屬下親同手足的師兄們卻都被阮千媚拿了做爐鼎,如今,殺了他們的人卻在這兒誣陷屬下。”

她側過臉,抬眸眼神帶著恨望向阮千媚,說:“阮千媚,你殺了我的師兄,這事你承不承認?”

阮千媚輕描淡寫得說:“妾身本就向聖女借了幾個爐鼎,聖女皆同意了,不過是妾身眼拙,將你的師兄們認作了普通爐鼎,如若左護法為了這事兒還帶著氣,不如改日我再送你幾個爐鼎不就成了。”

“阮姐姐,近幾天你宮殿的爐鼎可真多,你就懷了個魔胎,要這麼多爐鼎做什麼?”

白婉在蘇青的攙扶下起身,走到了阮千媚的席座旁站著的青衣人面前,朝著阮千媚嬌滴滴地說:“我常常聽阮姐姐殿內的人說,你同一位人修爐鼎關係密切,用了幾次都沒殺掉,甚至還分享了爐鼎供那位人修修煉,便是這位青衣的公子哥罷。”

阮千媚的臉微微一變,語氣尖利得起身說:“白婉,你在胡說什麼?這位是我的僕從,我怎麼會和一個低賤的人修不清不楚。”

白婉望著阮千媚,笑了笑將青衣人的下巴抬起打量了一番,說:“阮姐姐,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又何必那麼激動。再說啊,這個人修喂的那麼滋潤,如今可是極好的補品,我正好墮了魔胎,體虛需補。這張臉長得還算俊俏,我可捨不得殺,當然要慢慢享用。”

阮千媚的臉色有點難看,撫著腹部的手有點發抖。

白婉走上了臺階撒嬌得環住了魔皇的脖頸,指著青衣人眼眸閃過一絲冷意,說:“阿珩,我喜歡那個爐鼎,我們的孩子沒了,總要好好補一補,這吸食了幾百爐鼎的人修必然是個治癒我身心的好補藥,我就是要他。”

阮千媚發白的臉望向了青衣人,青衣人回視阮千媚,眼中帶著決絕和情意,朝著她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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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互動皆入了魔皇的眼底,他頓時明白什麼,臉上陰暗了下來。

如果這還不明白,那魔皇肯定是傻子了。

林千霜偷偷瞥著阮千媚和青衣人,魔皇顯然是被戴了綠帽,估計阮千媚肚子裡的魔胎還不是他的種。

她捏了捏袖下的鎮魔鈴碎片,她今早遭遇的鎮魔法陣,八成也和青衣人有關係。

如若阮千媚和這個青衣人修有染,陷害白婉“墮去魔胎”的天香粉來源於人修界也有了一番解釋。

而這回阮千媚設下這局套路她和白婉,估摸是想一石二鳥,除了她們兩個絆腳石。

以白婉墮胎之事嫁禍於她,左護法之位必失,她身受劇毒可能也活不了多久,剛好封了口斷了線索。白婉失去了魔胎,在魔皇心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而阮千媚便可趁機而入,一飛昇天。

可惜,要讓他們失望了,她沒死,而白婉也早就知曉了內情。

林千霜目光複雜得看著白婉,白衣女子靠在魔皇懷裡乖巧而溫順,但她知道,這些都是白婉做出的假象。

小婉似乎對一切都瞭如指掌,甚至比魔皇更懂魔域的種種情況。

按照小說的定律來看,這種人絕不可能是炮灰和路人,很有可能會是個戲份很重的配角。

林千霜在腦子裡仔細回憶了一下《四界征伐》的劇情,原文白婉的出場率很低,而且也沒有解釋她是妖修界派來之人的事,甚至連她的原名也沒出現過。

等等,她似乎也不知道“白婉”的真實名姓。

她眼眸轉了一下,到時候要問一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隱藏的原著暗線來。

林千霜心裡想著到時候,手中的鎮魔鈴碎片不小心刺傷了掌心,她忽然反應了過來,等會兒該她再來澆一把火了,將阮千媚徹底打入死局。

魔皇陰沉得掃向了阮千媚和青衣人之間,最後定到了阮千媚身上說:“愛姬,一個爐鼎罷了,小婉既然喜歡,你不如送給她。”

阮千媚一言不發得站在那兒,整個人僵硬如一塊石頭,臉上的表情失控般得焦慮起來。

“千媚,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青衣人眼見魔皇的懷疑逐漸加重,自知如若他再不動身,阮千媚怕是會被受牽連。

他傳音給了阮千媚,視死如歸得便走到了白婉和魔皇的面前跪下,拿起了別在腰間的匕首在手臂上劃了一條長口,伸到了白婉的面前,等著她吸食品嚐他的血液和精魄。

“這麼吸多麻煩。”

白婉嬌嗔了一下,從魔皇的身側站起,她走到了青衣人面前,眼神斜斜瞥向了阮千媚失去血色的扭曲面容,手狠狠得一抓,便將青衣人的胸膛刺穿剖出了一顆跳動的人心來。

她將青衣人的身軀一踹,便滾落到臺階下,頭顱則單獨被她單獨取下,放在了地上。

青衣人的頭顱上那雙血紅的眼直直盯著臺階下的阮千媚,盯得她渾身因怒意而顫抖不止,臉上的神色控制不住得露出了恨意。

白婉討好般得將那顆人心捧到了魔皇的面前,溫柔淺笑,遞到了魔皇的嘴邊,說:“阿珩,這顆人心可是好東西,可不能我一人獨享了,不如我們一起食用如何?”

“小婉,你還真是淘氣。”

魔皇看著白婉眼神希冀得望著他,便將嘴邊的血淋淋之物咬了一口,剛毅的面容微微露出了一抹笑。

阮千媚看著魔皇和白婉一口一口緩慢得將青衣人的心臟吞入了肚中,情緒在一刻徹底奔潰,整個人發瘋般得上臺階要取下青衣人的頭顱。

林千霜望著這血腥的一幕,想到了幾位師兄被阮千媚是如何殘忍殺害的,內心竟有幾分痛快,一旁的夏也不自覺得揚了下嘴角。

白婉吃完了人修的心臟,整個人都覺得精神煥發,她滿足的表情在看到了阮千媚行為的一刻露出了驚悚朝著阮千媚望去,假裝驚恐說:“阮姐姐,你在做什麼?一個爐鼎罷了,難道你和這個青衣人修莫非真如傳聞所言有所牽扯?”

她看了眼阮千媚的肚子,又說:“難不成你肚裡的魔胎也是那人的野種嗎?”

阮千媚痛心不已得抱著青衣人的頭顱,眼眸惡狠狠得朝著白婉望去,說道:“白婉,你就不用裝了,你早就知道我和青玉的事了罷,即使你害死我的青玉又如何,你也沒了魔胎,我們彼此彼此罷了。”

白婉一臉無辜得望著阮千媚,嘴畔浮起的笑意卻不可置否。

她傳音給了阮千媚,你說的也沒錯,本座確實沒了魔胎,不過,這本就是本座的累贅。

因為本座從來沒有懷過魔胎。

阮千媚錯愕得瞪著那雙眼望著白婉,順著她情意綿綿的視線看到了在一旁沉默的林千霜,忽然想通了什麼,一句話也說不出,整個人頹喪得被兩個魔修拖了下去。

“右護法,你負責帶人將阮千媚打入地牢,至於她肚裡的野種,等本尊稍後處理。”

魔皇正朝著蘇青發令,卻發現蘇青正摟著昏迷的林千霜,神情焦急。

“魔皇陛下,左護法似乎身受劇毒,剛才屬下派人查了,她的寢居被妖修施法襲擊過,而她更是被蓬萊仙門的鎮魔術所傷,而在她的手中,我還發現了這個。”

蘇青示意侍立在一旁的夏將林千霜抱住,將鎮魔鈴的碎片遞給了魔皇。

魔皇將鎮魔鈴的碎片在手中反覆觀摩了片刻,在看了一眼衣襟沾滿血的林千霜,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說道:“阮千媚與蓬萊仙門之人勾結苟且,還與妖修之間牽扯不清,本尊本想看在血魔宗的面上饒她一命,如今看來,倒是不用了,將人直接打入血河!”

白婉坐在魔皇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臉上悠閒自在,語氣則傷心怨恨得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撒嬌說:“阿珩,她殺了我們的孩子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讓她入血河是便宜她了,不如,就由我來處置她。”

魔皇一想到白婉的魔胎沒了也是他保護不力所致,不由心下帶上了點愧疚,輕柔安慰著說:“小婉,都依你,你莫太傷心,過幾日,便有北幽宗的人前來進獻雪狼,你最愛的便是雪狼皮,到時本尊令人做幾件禦寒的斗篷連著雪狼肉一塊兒送來。

白婉窩在魔皇懷裡,笑吟吟得在他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說:“阿珩,你真好。”

她眼中則毫無笑意,視線早就轉移到了林千霜的身上,隱隱擔憂起她的情況。

席座上血魔宗的宗主見阮千媚下場悽慘本想出手援助,但她竟勾結人修做出有辱宗門之事,不由立刻改變了救人的主意,這本就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煙波殿內。

林千霜閉著眼坐在床榻上打坐冥想,將體內的毒素一點一點得排出體外。

背後突然有兩隻手輕輕覆住,一股真氣從對方的手心中傳來,發冷的身軀暖和了點兒。

林千霜睜開眼轉過頭,白婉坐在她的身後替她梳理魔氣,見她醒了過來,便將手放回。

“我聽夏說,有毒蛇咬到了你,你的雙目也失明了,”

白婉的手在林千霜的面前晃了晃,見她沒有反應,有點焦急得抓住了她的手,說:“霜霜,你被咬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是在右手臂上,被咬了一口,我打坐了一會兒,應該沒事了。”

林千霜想著再打坐半個時辰毒素應該消了,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外衣忽然被對方扒了下來。

白婉一臉擔憂得將她的袖子往上拉,在看到了右臂上她的傷口後,忽然俯下頭用唇輕輕觸碰傷口吸允著,將毒素連帶著血一起吸吐而出。

林千霜被手臂上癢癢的感覺逗得想笑,她輕推了下白婉,說:“不用這樣,我再打坐一會兒,毒素就全消了。”

白婉被推了幾下,但依舊將頭靠在林千霜的臂彎裡,唇貼著她的肌膚,半晌也沒動。

她隱藏在暗處的臉上,黑濯石般的雙眸在一刻化作了危險的赤瞳。

那抹觸碰到舌尖的鮮血太滋補了,她差一點點就把持不住將眼前的人當做藥人吸食成人幹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林千霜竟是鳳陽血之體,對於妖修而言這是最致命的銷魂補藥。

縱使不能吸食血液,她的心裡隱隱有個衝動,想和林千霜神識海內神魂交融,鳳陽血所賦予助修為加快的媚香,可是這世間少有的頂級爐鼎,就算是在虛無的神交中融為一體,這般滋味必然妙不可言,於她的修為也著實有利。

待眼眸中的赤色退散而去,白婉在心裡罵了下她的妖性,連忙收起了內心盪漾的心思,但臉還是在妖血沸騰後染上了一層緋色。

“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林千霜一臉莫名得看著白婉抬起時通紅的臉頰,她雙眸春水盈盈,面帶嬌羞,若是在男人的眼中,這必然極為動人。

白婉沒有回答林千霜的話,而是驚喜得凝視著她的眼眸說:“霜霜,你看得見了?”

林千霜點了點頭,她有點搞不懂白婉為啥情緒那麼激動,忽而耳畔吹來了一陣熱氣,腰間多了兩條長腿放在身側,脖頸被人圈住,後背被滾燙的身軀貼住。

她整個人都被白婉給圈在了懷裡。

“你渾身怎麼那麼燙?”

林千霜觸碰上了環住她脖頸的手,被那體溫嚇了一跳,有點擔心得偏過頭望向了臉紅的不正常的白婉,說:“小婉,你是不是發燒了?”

一問出口,林千霜覺得自己有點智障,修煉之人怎麼會發燒,她也問的太傻了,下句,白婉肯定要嘲笑她。

果然,白婉將臉貼著林千霜的側臉蹭了蹭,帶著絲嘲笑說:“我可是妖修,妖修可不和凡人一般柔弱,你還真是傻得可愛。”

林千霜翻了個白眼,將白婉的手從脖子上拽離,說:“好吧,我確實傻得可愛,但是這位小姐,你能不能把手腳放下,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別人身上,很讓人為難的。”

“我熱,我很熱很熱,但你身上很涼快。”

白婉吐著熱氣,將林千霜的手拉下遊離在她的胸前,雙眸迷離得說:“可能是蛇毒被我不小心吞進去了,沸騰了我的妖血,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你不能對我不管不顧。”

她火熱的舌舔著著林千霜的脖頸,抓著她的手順著她的腰際線下滑,臉上舒服得愜意眯起眼,聲音則委屈得說:“都怪你這個好女風的壞女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幫你吸毒會變成這個奇怪的模樣,故意誘導我這麼做的。”

白婉雙手捧住林千霜的臉頰,眼眸和她對視著,說:“你這麼對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我看你剛才的表情也沒拒絕,你想掰彎我就跟我直說,我們是朋友,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林千霜一臉懵逼得望著白婉質問得緊挨著她,突然有種想詢問百度知道的衝動。

線上等,如果被朋友誤會是個拉拉腫麼破?

附加:好友臨時喝了點酒上了頭,還以為是我酒中下藥,想那個啥了她,腫麼破?

就在林千霜糾結要不要取盆涼水來的時候,房門忽然被開啟,夏捧著一碗湯藥走入。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手帶鎖銬的肥胖男子,穿著一身蓬萊仙門的弟子服。

那個胖子看見了林千霜似乎很激動,連忙說道:“林師妹,你忘了我嗎?我是你表哥鄭明暇啊,林伯伯一直堅信你沒死,都找你好久了,沒想到,你竟然在魔域裡。”

胖子看了下纏在林千霜身上的美人,吞了下口水,說:“林師妹,你……你是在魔域做暗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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