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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王秀才喜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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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情況,可是熱鬧至極,司空絕‘喜當爹’,柳三升卻似乎是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是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勢態圍觀這。

眾人看看柳三升,再看看司空絕,再看看那楚楚可憐的柳蓉,再看看柳蓉那脹鼓鼓的肚子,最後再看看柳三升那平坦的小腹。

春種成婚,現在都夏收了,也有小小的幾個月了,可是未曾見柳三升的肚子有任何動靜。

現在可好了,小三找上門來,還帶了孩子來,怕是正室地位危險了。

畢竟柳三升是嫁給了司空絕了,家中是以司空絕做主了,柳三升無所出也是眾所周知的,而柳蓉有了,抬柳蓉進門也是正常不過的。

林招弟心裡可是得意了,她第一個發現柳蓉有了孩子,追問之下,柳蓉說是王朝的。

她以為,柳蓉有了王秀才的孩子,那秀才夫人可是做定了。

誰知道那王朝知曉了這件事情,二話不說便將她們給趕了出來,就連林盼弟也絲毫不講情面。

可憐柳蓉挺著大肚子,那王朝家卻死不認賬,走了幾趟,人家不認就是不認。

眼看著肚子大了,藏也藏不住了,林招弟可是著急了,與那王家人撕逼了好幾次,還是沒能讓柳蓉進王家。

又是一番追問,柳蓉才說出了實情——原來那肚子裡的孩子是二狗子的!

林招弟心裡一喜,那王秀才畢竟是秀才,王家也算是望族,自己是鬥不過人家的,司空絕卻只是一個鄉野種田的,不敢不認,便帶著柳蓉來了。

一來才知道,原來那宅子已經都修得這麼氣派了!

當下心頭歡喜,只要是柳蓉能嫁給司空絕,那自己也也可以住進來了!

當下,見司空絕未曾說話,似乎是預設了,眾人膽子也大了,開始指指點點,柳大只是抱著柳蓉,未曾說話,但一雙眼睛也不斷地朝司空絕那裡看過去,心頭還是有些期盼的,要是柳蓉能給司空絕做個小妾,哪怕是小妾,也是極好的歸宿了。

一邊的柳三也遲疑,沒想到司空絕竟然和柳蓉有姦情了。

一時間場中熱鬧無比,一邊是柳蓉柳蓉的哭訴,一邊是林招弟的唾罵,一邊是眾多鄉鄰的指指點點。

那本來臥床不起,許久未曾出境的張氏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是大喜,病似乎也是一下子便好了,從床上蹦了起來,便也心慌慌地趕來了。

瞧見那在場的情形,又是甩著柺杖罵:“好你個柳二狗,我柳家供你吃供你住,你還敢壞我家蓉蓉的身子,你個天打雷劈的!還不快將我家蓉蓉娶進門去!”

柳蓉已經有了司空絕的孩子了,在眾人看來,那是逃也逃不掉的事實了。

張氏得意著,自己這孫女果然是有本事啊!

柳三升弄不著,原來是還有這麼一招釜底抽薪,簡直高!

等柳蓉進了門,給司空絕生個大胖小子,使點手段讓柳三升失寵了,柳蓉做了正牌夫人,那宅子和田地還不是一樣歸自己了?

司空絕還是不說話,冷眼看著一眾人。

眾人以為是他是無話可說預設了,便也大著膽子議論起來了,在眾人看來,這似乎是司空絕的好事情啊,成婚了幾月,柳三升都沒動靜,柳蓉卻給他開枝散葉了。

柳三還在見著那情景,還遲疑地道:“這莫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張氏怒了,言之鑿鑿地道:“蓉蓉肚子都大了,不可能拿這件事情來訛人,這還能有什麼誤會!”還命令司空絕道:“二狗,你明天就把我家蓉蓉娶了!”

見司空絕還是不為所動,林招弟又義憤填膺。

“蓉蓉說了,那二狗子每天晚上都去後山,其實就是去見她了!”

“他一邊哄著蓉蓉開心,要了他的身子,一邊又在柳三升面前獻殷勤,現在柳三升娶到手了,家產也得到了,也該是兌現當初的諾言娶我家蓉蓉了吧!”

“就算不為我家蓉蓉著想,也該給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那孩子可是不能等了,出生的時候要是沒爹,那該多慘!”

林招弟的罵聲伴著柳蓉低聲的啜泣聲,還有眾人的竊竊私語之聲。

柳蓉偷偷地哭著,一邊偷偷打量著司空絕,那司空絕俊美無比,可是比那王家秀才和左偉都好出了許多,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宅子!

雖然他知道那孩子不是他,但今日之後,自己委曲求全,搬出救命之恩來,只道想給孩子求個名正言順的出生,不求其他,他定也能容她進門,等自己進了門,使個法子讓那孩子掉了,便萬無一失,之後再想辦法博取司空絕的寵愛,擠走柳三升指日可待。

柳三升看遍了熱鬧了,捅捅司空絕,“怎麼辦?”

司空絕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道了一聲,“你先回屋,洗乾淨身子等著我。”

柳三升臉一紅,輕輕地將他推了一把,便羞澀地進了宅子裡。

蘇鸞鳳見那情景,又見柳三升居然一扭頭就走了,不由得惱怒地追了上去:“三升,這種時候你怎麼能走!那賤人都要蹬鼻子上臉了!”

柳三升卻是笑得輕鬆,“你覺得我的夫君會做那種事情嗎?”

蘇鸞鳳也覺得司空絕不會,但還是道:“這男人最是管不住自己,那柳蓉又是天生的狐媚,誰知道她是不是勾引了二狗子,二狗子又是血氣方剛,說不定——”

“不會的,我相信他!”

柳三升不過只是付之一笑,還真是讓命冬奴去準備浴水。

她得洗乾淨了等著他回來。

她自然是不相信那柳蓉跟司空絕有什麼,他以前每晚是要獨自去那後山之中,後來司空絕也交代了原因——他娘的,他居然在後山悄悄地‘擼一擼’,企圖某天能將自己給擼‘活’了。

不過,他現在都不去了,由柳三升代勞了。

蘇鸞鳳可是急得跺腳,眼看著柳三升若無其事地進門去了,便又折了出去,外面還是一片熱鬧。

柳蓉哭暈了過去,林招弟罵得更狠了,張氏罵得更難聽,“你家那小騷婦不是這麼厲害嗎,狐媚功夫了得,迷那些個什麼公子老爺團團轉,換了生意來,怎麼還是沒把你這爛人餵飽,竟然動我家蓉蓉,今天你要是不給蓉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交代,你今天休想安生!”

張氏有病在身,說幾句話便喘一口氣,司空絕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看了看眾人的嘴臉。

現在自己可是柳三升的男人,為人丈夫了,這種事情,也該是由自己承擔了。

但眾人的想法卻是不同了,見他將柳三升給支了回去,看樣子,柳三升分明也是知道內情的,此時自行迴避。

看來司空絕是要承認那個孩子了。

眾人的議論之聲更大了,他們篤定了那孩子就是司空絕的,那柳蓉也是吃準了這一點,讓司空絕百口莫辯才好,等他屈服了,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便能成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沉默了許久的司空絕終於說話了:“我沒動過柳蓉,那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話一落,柳蓉突然醒來,又一聲嚎啕大哭,哭著要去死,林招弟罵得更狠了,張氏‘你媽逼你娘逼’的罵著。

司空絕行得正,坐得端:“那孩子不是我的。”

林招弟依舊是在罵,柳蓉也在哭。

但馬上,又聽見司空絕道:“今日天色已晚,各位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又看了一眼柳蓉和林招弟,道:“你們遠道而來也是辛苦了,秋奴,給她們安排兩個房間。”

眾人聽了司空絕這安排,心裡已經是明白了,看來司空絕是要將柳蓉給收為妾室了。

柳蓉心頭一喜,佯裝是身體不支,又是往柳大懷中一倒,林招弟洋洋得意:“住進去這算是什麼事情,明日就把聘禮備好了,我家蓉蓉帶著孩子,不能委屈了,也要以正妻之禮去進門去!”

說罷,還罵罵咧咧的,但是馬上便一步跨進了宅子裡,張氏拄著柺棍,也要去宅子裡看看。

“二狗,你怎麼可以這樣!”蘇鸞鳳可是氣煞了。

司空絕並未說話,但目光陰冷得厲害。

等眾人都散去了,柳蓉林招弟和張氏光明正大地進了宅子裡。

司空絕站在門口,將南極喚了過去,耳語了幾句,南極得令,騎了馬,便奔出村去了。

司空絕陰陰一笑,是時候該讓柳三升看看自己的手段了!

讓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還是嫁了個男人,而不是包子。

又將北極喚來,耳語幾句,北極沉著臉退了開去。

柳二柳三兩家都遲疑著,柳三升怎麼這麼可能服軟讓那柳蓉進宅子裡來?唉,畢竟她嫁人了,現在是司空絕主事了。

柳蓉林招弟和張氏進了宅子可是了不得了,各自佔了一個房間,是要準備鳩佔鵲巢了。

“什麼?燕窩沒有?”

林招弟在客房之中怪叫一聲,聲震半個宅子,春奴被她喝得身子一抖,小心翼翼不敢說話。

林招弟可是銷賬了得:“我家蓉蓉可是懷著你家老爺的種,連吃個燕窩都不成?”

春奴怯怯地道:“宅子裡沒有誰喜歡吃燕窩,就沒買——”

“沒有燕窩,明天買去!”林招弟吆五喝六,頤指氣使,真當自己是個主了,柳蓉房中呻吟了一聲,無盡嬌弱:“娘,想是有燕窩也不給我吃的,這宅子可不是咱們說了算。”

林招弟也是怒了,此時柳大也在,看著那柳蓉,認認真真地問道:“蓉蓉,這孩子,可真是二狗子的?”

柳蓉想也沒想,便答道:“爹爹,您說的是哪裡話,女兒怎麼可能拿清白來開玩笑,這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柳大嘆了一口氣,希望這女兒這一次不是撒謊,不然,他幾乎可以預料她將來的下場該是何等的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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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柳蓉說了一會話,便也走了,走的時候,張氏還嚷著明天就要搬進來住。

還要住那最好的宅子!

出了宅子,柳大聽著張氏在耳邊嘮叨,心頭一跳,回頭看看那宅子,已經是掌燈時分了,那宅子裡面卻是黑黝黝的,像一個無形的牢籠,更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大怪物,正長著血盆大口。

而柳蓉和林招弟則是歡歡喜喜地往那血盆大口之中進去了。

張氏還在嘟噥著今晚就要搬東西住進去,但柳大卻阻止了她。

他有預感,那兩人今晚是不可能平靜地過一晚上的。

又想起今日看見的司空絕那冰冷的眼神,據說他可是殺土匪連眼都不眨的人,該是何等的兇狠。

那宅子裡住的除柳三柳二一家,便是作坊裡頭的壯丁們,那些分明都是柳三升的人……

柳大想折回去提醒兩句,但走到一半還是作罷,那母女倆自己作死,便讓她們作去吧。

宅子裡,林招弟還在為燕窩的事情大發雷霆,摔了春奴遞過來那盛雞湯的碗,還打了春奴一巴掌,試圖建立起自己的威信來,以後才能在這宅子裡橫行霸道站住腳。

春奴哭哭啼啼,林招弟又給了她一巴掌,“叫你個賤婢拿燕窩,你竟然還敢不拿,找打!”

“不許打人!”蘇鸞鳳從外面走來,將春奴護在了身後,“誰讓你打人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林招弟可是威風了,怪笑兩聲,“你要問我是什麼人?沒看清嗎?蓉蓉懷著你家老爺的骨肉呢,以後可是長子,要做少爺的!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柳蓉也從房中走了出來,不復今日白天的柔弱,反而是帶著挑釁和得意看著蘇鸞鳳,以為自己是穩操勝券了。

“哼,也不知道那肚子裡是誰的野種,還膽敢賴在二狗子的身上,等哪天生出來,便見分曉了!”蘇鸞鳳盯著柳蓉那腫脹的肚子,譏諷地道。

林招弟倒是越發的傲氣了:“喲,這話你怎麼不敢在那二狗子面前說!他知道是自己做下的,話都不敢說一句,他自己都不敢這麼說,你這下堂婦哪裡來的勇氣!我看你是自己勾搭不著,嫉妒我家蓉蓉有本事吧!”

蘇鸞鳳氣得臉紅脖子粗,正巧冬奴笑吟吟地來了,端著兩碗滾燙的雞湯,道:“這是老爺吩咐我們燉的烏雞湯,給柳蓉小姐跟林夫人的。”

林招弟大喜,將那雞湯給高興地接過去了,還得意洋洋地看向了蘇鸞鳳:“你看,你家老爺心裡可是疼我家蓉蓉了,要不是柳三升那個妒婦管著,他肯定現在都過來瞧我家蓉蓉了。”

蘇鸞鳳氣得差點跳腳,他媽的小三進門還怎麼囂張,實在是不知廉恥!

可恨的是,那死二狗竟然還派人給她們熬雞湯!

林招弟威風八面,還道了一聲:“畢竟我家蓉蓉可是身懷有孕的人了,可不比你們這兩個下不出蛋的公雞來!”

“你說什麼!”蘇鸞鳳氣得面色煞白,就要衝上去跟林招弟拼命。

林招弟往後一退,裝模作樣地道:“喲喲喲,你瞧你瞧,你和柳三升兩個下不出蛋嫉妒我家蓉蓉想害我家蓉蓉不成,這眾多的眼睛可是看見的,今天我家蓉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蘇鸞鳳氣得想殺人,說她可以,說柳三升便不行,偏偏秋奴將她拉著,好言勸道:“蘇姐姐,莫要衝動,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說罷,不由分說地將暴怒的蘇鸞鳳給拉走了,林招弟才得意地端著雞湯,去餵給柳蓉吃。

冬奴守著他們吃了雞湯,將碗給收了,便要回去覆命了,柳蓉卻將她叫住了:“小丫頭,你家老爺呢,快去將你家老爺喚來我有事情與他說。”

冬奴乖巧地道:“老爺還在忙作坊裡的事情呢,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柳蓉又道:“那柳三升呢,叫她來見我?”

柳蓉想著,等那柳三升來了,自己使個法子,激怒柳三升,讓她出手將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流掉,那個時候,自己就是高枕無憂了。

卻見冬奴甜甜地道:“夫人睡得很早,現在早就已經就寢了。”

柳蓉怒,林招弟就要砸碗洩恨,但聽冬奴陪笑道:“老爺說了,讓小姐吃了雞湯早些歇息了,他回來得晚,明天他會親自來看你。”

柳蓉得意,此番那司空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自己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使出渾身的解數來,一定要讓他屈服,鞏固自己在這個宅子裡的地位。

今日忙碌了一天了,柳蓉還真是有些累了,做出一副十足貴婦人的模樣來,揮手屏退了冬奴,林招弟也道:“蓉蓉啊,今天你也是累了,便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咱們再去找那二狗子理論去,他讓你住進這宅子就是容你了,柳三升那小賤人也不敢說話,你現在有孩子,不怕爭不過她!”

柳蓉嬌弱地一點頭,林招弟便也去了隔壁的客房之中過夜。

蘇鸞鳳被秋奴拉著出了那院子,越想越是氣,又一頓憤怒,要去找司空絕問個清楚,但沒想到了柳三升的院子前,卻見那房裡已經熄燈了,夏奴道他們早就睡了。

“老爺呢?”

“老爺自然也是歇在夫人房裡了。”夏奴笑道。

蘇鸞鳳狐疑著,憋著一肚子的火,但還是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裡的人們才吃了早飯,就要去做工了,卻看見一輛馬車破開了清晨的山霧緩緩駛進了村,停在了柳三升的宅子面前。

見那馬車氣派不已,眾人都聚攏過來,去瞧那馬車,想看看是何方神人,但見那馬車之中走下來了一個儒雅俊美的青年來,卻滿面烏雲。

“哎喲,那不是王大秀才嗎!”

“王秀才怎麼來了!”

“怎麼回事?”

眾人只看見王朝匆匆地下了馬車,司空絕出來與他客客氣氣地見禮,便將他迎進了宅子裡。

“王秀才這是來幹什麼?”

“莫不是來找蘇管事的?”

“不像啊,怎麼我見著他好像挺不高興的模樣!”

管事的不在,眾人光明正大地議論著。

這個時候,那李香突然神神秘秘地道了:“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那王大秀才來可是大有學問的!”

李香是住在那宅子裡的,眾人忙紛紛圍了過去:“柳二家的,出了什麼事情了?快給說說!”

李香看眾人那迫不及待地模樣,擺出個知曉一切的神情來:“這裡頭的事情,可是勁爆了,你們知道了可千萬不要出去亂說!”

“不亂說,絕對不亂說!”

“對對,柳二家的,你快說吧,別吊我們的胃口了!”

李香這才清清嗓子,道:“其實,柳蓉那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二狗子的!”

眾人大驚失色:“怎麼回事!那怎麼可能!”

“昨日二狗子不是還承認了嗎?”

“三升都默許了!還讓她們住進宅子裡了!怎麼可能!”

李香左右瞧著眾人那驚奇的神色,神秘地笑道:“那柳蓉什麼德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往城裡跑,那孩子怎麼可能是二狗子的,懷了別人的孩子,人家不要她,回來找二狗子頂包呢!”

“啊!什麼!?”

“天啊!她怎麼的這麼不要臉!”

“我也奇怪呢,三升和二狗子的感情這麼好,二狗子這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跟她勾搭上,原來如此啊!”

李香繼續道:“二狗子咱們柳家救下來的,他們就是吃準了這一點,要二狗子頂包報恩呢!二狗子也是念著咱們柳家的救命之恩,不忍心拆穿那柳蓉,給那柳蓉留點臉面才讓她進宅子的!”

眾人圍得更攏了,聽李香添油加醋地道:“昨晚,宅子裡可是熱鬧了,柳蓉那小賤人捂著肚子給二狗子跪下了,要讓她念在救命之恩的份上,認了那個爹,收她做個小妾,給個名分,在家裡做個粗使丫鬟,也要讓孩子有個爹!”

“林招弟把頭都磕紅了,逼著二狗子認爹呢!”

“張氏那老不死的,直接解了褲腰帶,要是二狗子不認那個爹,她就要吊死在二狗子面前!二狗子也是老實啊,三升更是委屈,二狗子只好暫時答應了!”

“天啊!”人群驚奇一陣陣的驚歎之聲,“那柳大家的怎麼這麼不要臉!”

“這種事情也能認!”

“二狗子也太是心善了,當初狗子回來說山裡頭有個半死不活的人,成龍立馬就叫人去抬,去柳大家走了一遭,父子兩都在也一個沒去,救二狗子回來的,可沒有那柳大家的!”

“就是就是,要是我啊,我肯定一腳踹死柳蓉,臭不要臉的!”

“那柳蓉這麼有心計怕是進了門也安生不下來,三升多委屈啊!”

李香揚揚眉毛,鄙夷道:“二狗子和三升那是天生的一對,二狗子哪裡捨得三升難過,昨晚回房二狗子將那事情一說,三升就紅了一下眼,二狗子可是心疼了,當晚就派人去了城裡。”

“去城裡做什麼嗎?”眾人窮追不捨。

李香抱著胳膊,不禁將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去城裡幹什麼?找野種他爹啊!”

說吧,嘴角往那停在門口的馬車一努,眾人頓悟,怪不得那王秀才這麼早就來了!

這一下更是對柳蓉一家人的無恥刮目相看了!

李香森森一笑:“二狗子現在可是大人物了,城裡誰見了不得叫聲老爺,那王秀才算個屁,他一派人去說了,他二話不說就來了!就算再不想要柳蓉那小賤人,也得來啊!”

眾人紛紛稱是,二狗子原來是這麼善良的人!

八卦完畢,李香還對眾人道:“當家的說了,這件事情事關柳蓉的名譽,可不能到處亂說!”

眾人點頭如搗蒜,面上答應了,但那嘴卻是管不住的,轉身立馬到處亂傳。

眾人正在熱烈的討論著,又聽見那宅子裡一陣陣哭喊尖叫聲傳來。

又有八卦!

眾人如蒼蠅見了屎似的,閃亮著雙眼就圍了上去,生怕錯過了什麼!

定睛一看——臥槽,果然是超級大八卦!

見王朝怒不可怒地提著一個全裸女子的頭髮,便從那宅子裡出來了,他手中的那女子正是柳蓉,只是脫光了,大家差點沒認出來。

見柳蓉披頭散髮,被王朝揪著頭髮,直接從那宅子裡給拖了出來,渾身一絲不掛!

柳蓉又哭又嚎,喊得像是殺豬一樣!被王朝一點不留情地拖在地上,換另一只手揪頭髮。

又一陣哭喊之後,另一個披頭散髮赤身**的女人被扔了出來,正是那林招弟!

同時,又看見宅子裡扔了兩個赤身**的男人出來,眾多未出閣的姑娘忙尖叫著迴避了。

司空絕從宅子裡出來,厭惡地看了幾眼那些赤條條的男女。

王朝面色陰冷,二話不說,揪著柳蓉的頭髮,不顧她的哭嚎和辱罵將她給塞進了馬車之中!

林招弟哭得更兇,在地上滾來滾去,逮住那圍觀的眾人便要撕衣服來蔽體,但眾人見她來都忙退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不知道,只是被扔出來的那兩個男人正在跪地求饒:“東家,不關我們的事情啊,我們只是晚上起個夜,那賤娘們就抱住我不鬆手,還說她以後是宅子的女主人了,我要是不聽她的話,就讓我滾蛋!”

另一個也是求饒:“東家,都是林招弟那老賤婦勾引我的!”

北極扔出了兩條褲子來,那兩個男人便穿了褲子躲到一邊去了。

王朝已經將柳蓉給塞進了馬車之中,那眼神可是萬分的厭惡和憤怒,正好派人駕車離去,聽見司空絕在後道:“王兄,你將林氏也帶走吧,縱然她再無恥,也是你未來的岳母和姨娘啊!”

王朝一語不發,滿面陰雲,命人將那林招弟也一併塞進了馬車之中,他甚至覺得和她們在一個馬車都是對自己的侮辱,卸了一匹馬獨自騎著,很快馬車便使出了蘿村,消失在眾人的眼底。

眾人震驚了,那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只穿了褲子的男人在門口跪著,無比悽慘。

“東家您就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那賤人給勾引了啊!”

“我上有半百老母和老夫要奉養,就指著我這點工錢過活了!”

兩人門口求了半天,司空絕還是心軟,讓他們起來了。

門口算是恢復了平靜了,只是眾人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一個個站在那門口,不願離去,紛紛催了李香去打探情況,李香也是被方才的情形給嚇著了,此時被眾人一推,如夢初醒,忙入了宅子去打探訊息。

心裡卻發起了毛毛汗——今早那番話自然都是司空絕教她說的,叫她說得越誇張越好。

沒想到啊,今天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張氏還催促著柳大收拾了大包小包的東西來,一來就看見了那場好戲,當場氣得吐了一口血,被柳大給抬了回去,這一次,張氏無論如何也迴光返照不了了。

柳大似乎早有了感覺,長嘆了一聲——她們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啊!

馬車已經走了,李香從宅子裡急匆匆地出來了,面色紅潤,一看就是探聽到什麼八卦了。

眾人也是急切地圍了上去。

“柳二家的,怎麼樣!”

李香整個臉都通紅了,心頭憋著一個超級八卦,憋得她不得不一吐為快。

“那柳蓉果真是個小賤人啊,去了想逼著二狗子認爹,二狗子認了,她還不滿足,想睡二狗子的床上去,二狗子的床上睡的可是三升,哪裡能容得下她,她心裡憋屈,竟然去將作坊裡的孫小寶給弄進房裡,嘖嘖,她自己一個還不夠,還給她娘那死不要臉的弄了一個進去!”

“今早王秀才一大早的就來接她回府,一開門,你們猜怎麼著,柳蓉正抱著孫小寶赤條條的親嘴呢!”

“林招弟也是被人抓姦在床了,那騷娘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大伯給休了,可是春閨寂寞了,見著宅子裡這麼多青壯男子,嘖嘖,那腿見誰都想張!”

眾人沸騰了,“快快說說細節!”

“對對,說細節!”

眾人擁著李香,一路說著那柳蓉和林招弟的葷話,往田地裡去了。

司空絕送走了王朝,才收斂了那虛假的笑容,回了宅子,孫小寶等兩人還想來求饒,那兩人年紀都不大,生得魁梧壯實,相貌又算是俊的。

昨晚被北極安排了去守宅子,沒想到被那柳蓉和林招弟給逮住了,那兩人也似乎是被勾了魂似的,等醒魂的時候,王秀才已經怒氣衝衝地來抓姦了。

兩人悔不當初,暗恨自己怎麼就被人這麼容易給勾引了呢!

司空絕並未曾怪罪他們,只是讓他們去認真幹活,莫想其他,等房子蓋好了,分他們兩人各自一套,也好將家中老小都接來。

兩人千恩萬謝地走了。

司空絕這才腳步輕快地回了房,此時已經上午了,眾人都吃過午飯了,今早柳三升一直沒有出房門,但是外面的情況她自然是知道的,已經將前後的事情給想通透了。

那柳蓉林招弟為何半夜發騷?

碰巧發騷便就罷了,還遇上兩個俊俏又孔武有力,碰巧也意亂情迷的小後生?

還一直睡到王秀才衝進來才醒?

司空絕果然狠啊!

比自己的手段狠得多了!

那柳蓉去了王家更不好過了,那王秀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肯定不會待她好的。

但王秀才又不能將她趕走,因為他有把柄捏在柳三升手裡的。

而司空絕又好心地給他指了條出路,讓他喜當爹了,以後,那把柄再也無用了。

王朝也只得忍著噁心將柳蓉放在自己房中,時常糟踐自己,那不育的秘密永遠只能爛在自己肚子裡。

嘖嘖,柳蓉一生毀了。

王朝也註定要被噁心一生!

狠!

太狠!

柳三升正梳著自己的頭髮,司空絕便進來了,擁住了她的小身子,使勁地聞了聞那熟悉的香氣,才軟聲道:“今早動靜這麼大,怕是吵到你了。”

“你才知道吵到我了啊,也不知道塞塊布堵了嘴,昨晚才被你折騰了一夜,今早又被你折騰,哼!”

清晨的陽光從雕花的窗戶洩了進來,那臨床梳妝的人兒渾身沐浴在陽光之下,似乎是要臨仙飛昇般的空靈,迫得的司空絕的呼吸都是一致,生怕自己的出現破壞了這安靜的美感。

“你也是的,明知道那王秀才是容不下柳蓉的,怎麼就忍心將柳蓉硬塞給他呢?以後她的日子怕是苦了。”柳三升抱怨著,但眼中卻沒有半點同情的意思。

司空絕一邊用檀木香的篦子梳著她的長髮,一邊道:“我這也不是為了他們好嗎,那王秀才成婚幾年都沒個子嗣,現在懷著他孩子的女人都送上門去了,他一時糊塗不想要,我替他出了主意,保準以後沒人敢拿他有惡疾不能生育的把柄去要挾他!”

“好啊!”柳三升忽然回轉身來,挑挑柳眉:“你說的就是我吧!”

同時小手伸出,使出她的拿手絕學‘烏龍抓雞’,一舉得手。

司空絕嚇得退了兩步,柳三升堵起了小嘴兒來:“我抓你你居然還敢躲!”

說罷,便撲了上去,將司空絕給壓上了床,兩人在那床上滾做一團,打鬧得高興。

院子外面,蘇鸞鳳早早地便來了,問過了冬奴才曉得柳三升到現在還沒起床,司空絕進去了之後也一直沒出來,走到院子門口老遠就聽見裡面傳來柳三升的歡笑聲。

今日蘇鸞鳳也是不氣了,想起昨晚司空絕的手段,才知道了此人的心計。

那都是為了柳三升好啊!

蘇鸞鳳笑笑,便也高興地走了。

“絕哥,你心太黑了,”那房中,柳三升給司空絕給抓住了,按在身下狼吻了一番,柳三升才抱怨道。

“哪裡黑?”司空絕笑道。

“哪裡都黑,黑到骨子裡了!”柳三升戳著他的胸襟,“你怎麼就忍心讓兩個俊俏的小後生跟那兩個殘花敗柳睡了呢!這不是糟蹋人嗎!我覺得,你該是安排兩個最醜的去守夜,現在可好,你讓人家兩個小夥子,以後還怎麼找媳婦。”

“我不是叫了工匠給他們蓋房子了嗎?還給漲了工錢了,另外還找了媒婆說媒,等房子蓋好了,媳婦兒也自然是找得到的。”司空絕一邊吮吸她的肩膀,吮出一朵紅梅來,一邊道。

“心黑!黑透了,皇家出來的人,果真是沒一個心善的!”柳三升還是戳著他的胸襟。

兩人半夜被窩蜜話的時候,司空絕將他的案底都交代了,他從前,太過於剛愎自用了,完全是用了強權統治的那一套,誰若是不從就殺,將暴虐、惡毒都擺在了明面之上,搞得人心惶惶的,但是他有軍權在手,不敢有人反抗。

同樣是為了皇位,也是同樣得幹了不少黑心事,那太子就聰明得多了,擺出個寬厚待人仁君之姿,哄騙世人,機關算計,最終還真是將皇位給弄到手了。

所以,司空絕輸得不冤啊!

司空絕一把將那小手給抓住了,放在自己的胸口,“娘子是不是要看看,為夫的心肝長成什麼模樣?”

“不看,肯定黑,比炭黑還黑。”

“為夫的心不能給你看了,但為夫的身子卻是能給娘子好好觀賞觀賞的,”說罷,司空絕一下子敞開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身子來。

“啊!流氓!”

柳三升尖叫一聲,捂住了眼……

眾人都是知道的,柳三升和司空絕的感情那是一等一的好,世上再也找不出感情這麼好的人來,成婚許久,也不見他們眼紅吵架,柳三升嘴一嘟,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司空絕也會想方設法地給她摘下來。

抬小妾進門的事情,那怎麼可能!

柳三升已經完全轉入幕後了,司空絕成了田莊作坊明面上的主人,一下子成了這十裡八鄉出名的老爺,不知道多少姑娘小姐的想貼上去謀個姨娘側室的。

時常有媒婆上門說親,但都被司空絕給拒絕了,還放下話來,他命硬,克妾,除了同樣命硬的柳三升,鄰村的大師說了,誰嫁他,誰就活不過兩年,便再也沒人上門說親了。

宅子裡頭,從頭到尾只有四個丫頭,便是春夏秋冬四奴,兩個做些粗活,兩個做些細活,另外還僱了村裡的一些婦女來給作坊幾十號人專門煮飯。

那幾日宅子裡也來了幾個青頭姑娘做飯,一見著司空絕就是眼睛發直,柳三升只是微微一蹙眉,司空絕就將那幾個青頭姑娘給辭退了。

至於那春夏秋冬幾個丫頭,春奴和夏奴是柳大家要來的,但也是老實。

秋奴和冬奴更是不敢動任何心思,別人看來司空絕是待人和氣的很,唯獨她們知道,司空絕南極北極幾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在他們手下做事那是肯定不敢存另外心思的,且柳三升待人寬厚,可比城裡的夫人們好千萬倍。

作坊裡面的事情已經步入正軌了� �眾人知道那肥料作坊是王家的,其實真正的掌控權是在司空絕和柳三升手裡,造紙作坊也是完全地在司空絕手中。

最近村子裡蓋了不少的新房子,開了不少荒山做耕地,作坊裡面又不斷有新人進來。

從良的土匪們將自家的房子蓋好了,便將家鄉的老小都接了過來了,有些甚至在村裡找了姑娘成了婚,這不,最近趙隆將自己的房子蓋好了,從宅子裡搬了出去,就開始張羅和夏寡婦的婚事了。

那趙隆如今算是作坊裡的工頭管事了,工資比別人多,人也年輕俊俏,夏寡人又守寡,有人看上已經是不錯了,況且對方條件這麼好,夏家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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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旁人如何惦記,司空絕的心裡只有柳三升一個,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平日裡便能看見他們手牽手地在村裡,看作坊,看田地,那手都沒分開過。

若是去縣城裡面談生意,司空絕也定要帶上柳三升的,就算柳三升去不了,司空絕回來的時候,也定要帶上大包小包好吃的,回來補償她。

就算是有女人想介入,那也完全沒機會,他們之間貼得太緊了,連只三狗子都擠不進去!

柳三升本以為,這樣的日子能夠一直繼續著,他們可以在這村子裡面慢慢老去,以後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她還是想得太天真,司空絕雖然做了普通人,但他的一身,註定了不會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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