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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春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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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另外一個院子之中,夏錦年也是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用了一張秀帕遮臉。

夏錦年一邊有氣無力地問自己的丫鬟:“夢蘭,老爺和夫人可曾來了?”

夢蘭忙出去催,出去了一趟,很快便回來道:“小姐,侯爺和夫人方才都在三小姐院兒中呢,方才侯爺出府去了,夫人現在還在三小姐的院兒中。”

聽見這話,夏錦年將面上的秀帕一扔,便坐了起來,哪裡還有方才那病怏怏的模樣,整張臉似乎都氣得扭曲了,雙手緊抓著身下的錦被,眼中燃著熊熊兩團火。

為何,同樣的姐妹,同樣的父母,出了這事情,都遭受了同樣的事情,自己的爹孃只是在妹妹房中安慰著,卻不曾來自己這裡看一眼呢?

夏錦繡從小的待遇便比她好,無論是做庶女,還是做嫡女,她始終要壓她一頭,夏錦年自認為自己的容貌不輸於夏錦繡,為何安定侯和二夫人眼中只有夏錦繡?

又聽得夢蘭在一邊勸道:“小姐,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侯爺他是不會來的,畢竟那三小姐,是馬上要進宮的人了,是咱們侯府最重要的人物了,侯爺自然是首先要關心三小姐的。”

“是啊,”夏錦年陰森森地道,“她夏錦繡就是我們侯府的命啊,就連我這做姐姐的,和龍家訂婚,都不過只是為她進宮鋪路而已!”

雖然嫁給龍捷是她心中所願,可是這門婚事,就是為了給夏錦繡鋪路!

她夏錦年原本可以嫁個比龍家更好的婆家,甚至是嫁個王爺,可是因為安定侯需要龍家幫助夏錦繡打通進宮之路,在那後宮之中如魚得水,所以,她夏錦年便只有嫁到龍家了。

此時夢蘭端過了粥來,對夏錦年道:“小姐,您還是先吃東西吧!”

“我不吃!”夏錦年看也不曾看,便一推,一下子便將那粥全部給撒了,碗碎了一地,夢蘭忙去收拾,一邊還勸道:“小姐啊,您和自己的身子置什麼氣呢,三小姐那邊也是不吃不喝兩天了,今兒個侯爺去一哄,三小姐便也開始吃東西,三小姐都吃了東西了,您便也吃點吧!”

“三小姐三小姐三小姐!”夏錦年忽然便是一陣尖叫,發狠地將床上的東西全部扔了下去,驚得夢蘭忙跪地,大氣不敢出一下。

“你們眼裡都只有三小姐,何時有過我的存在!”夏錦年扭曲的臉面之上全都是猙獰和可怖。

為什麼人人眼中都是夏錦繡,而從無她夏錦年?

眼看著夏錦年砸了許久的東西,將能砸的東西都砸完了,夢蘭才畏畏縮縮地出來。小心翼翼地道:“二小姐,您便聽奴婢一句勸吧,那三小姐身子不好,如今又是兩天不吃喝,能不能挺過這一劫都是難,大小姐清白全沒了,以後侯爺身邊可只有你一個嫡女了,您若是都撐不過,那以後還拿什麼去跟三小姐爭呢?”

這話倒是點醒了夢中人,夏錦年冷笑一聲,喚道:“去,煮點粥來,本小姐要吃粥。”

夢蘭這才如釋重負地退了出去,叫了廚房將粥熱了給夏錦年端過去。

伺候完夏錦年吃粥之後,夏錦年便睡下了,夢蘭也自是悄悄地出了門去,在府中七拐八拐地,避過了所有耳目,往夏錦華住的院子去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兜裡便又多了幾片金葉子。

那‘華居’之中,夏錦華正在揮毫潑墨,筆桿子流轉飛速,在那宣紙之上留下一個個精美無比的人物肖像,幾日都是如此,黑眼圈都要熬出來了。

聽見冬奴來彙報的情況,她只是淡然一笑:“二妹妹會嫉妒的本事那可是天生的,這股小火苗,遲早要成為燎原之火,我們且等著便是了,必要的時候助燃一把,保證燒上侯府半邊天。”

晚間,又有人來報了,還是那安定侯身邊的王小三。

說今日安定侯走了好幾家大人那處,不知道是去談論些什麼,但是他對外放出了訊息,說那些褻褲是誤偷了丫鬟的,與那兩位小姐沒有半點關係。

夏錦華彷彿是不知曉那如今府中的陰雲似的,每日過得瀟灑無比,吃吃喝喝睡睡,再寫寫畫畫。

而安定侯則是忙得熱火朝天,一邊去拜訪各家朝臣,一邊去到處散佈訊息,說那不是小姐的褻褲,只是丫鬟的。

黃氏那邊暫時沒有反應過來,光是那兩個女兒的事情便足夠讓她焦頭爛額的了,還未曾聞出這事情背後的味道來。

但是夏錦華的進一步行動已經開始了。

光是偷個褻褲如何能解了夏錦華的心頭之恨?

就在那褻褲事件發生了幾日之後,在那京城的煙花之地中,幾個紈絝子弟又是玩樂在一起。

“怎麼樣,尤樊兄,跪一晚上沒把你給跪殘了吧!”幾個紈絝子聽著夏尤樊講他被罰的事情,一個個笑嘻嘻地問道,那其中便有黃驚吉。

夏尤樊惱怒,“別提了,跪倒是不礙事,等那侯爺一走,我娘立馬讓人將我換了下來,但是爺心裡就是過不起這個坎兒,不就是偷兩個褻褲兒嗎,還他媽受了兩巴掌,呸!大房的自己不要臉,還怪爺我糟踐了不成?”

一眾子弟忙道:“就是,是那郡主失貞在先,他們不要臉在先!”

“來來來,喝酒喝酒!別提那些氣惱事兒了!”

“被關了幾日不曾出來,可是憋死我了。”

“哈哈,你爹沒把你怎麼著?”

“我可是嫡子,我爹還能把我怎麼著,剛想打我兩巴掌,我娘可就不答應了,我外祖母更不答應,連夜就來府上勸我爹。”

“哈哈,你們倒好,倒是黃兄,聽說可是差點讓狼給吃了。”

眾人的目光落向了那黃驚吉,紛紛湊過去問道:“黃兄,你可真的是嘗到了那郡主的味兒了?”

“嚐個蛋!”說起此事,黃驚吉便不禁怒罵道:“我才進了那亭子,還沒摸到那郡主,就撲了一條狼出來,還被那賤人給踹了幾腳,媽的,幸好我沒碰她,不然定要被噁心死,原來是個不要臉的蕩婦,都不知道被那些鄉野村夫睡過多少了,睡她真是髒了本少爺的身子!”

“好了,彆氣了,彆氣了。”眾人忙勸道,又是吃吃喝喝,高興得很。

不知道是誰首先問道:“這幾日,你們可曾看見冠希兄?”

“是啊,那日侯府之中,我好似也未曾見他。”眾人紛紛反應過來。

說起冠希兄,幾人便才想起:“冠希兄去了何處?怎麼這幾日一直未曾見到。”

“他好似沒有被抓到吧!”

“各位兄臺,別來無恙啊!”一個忽然而來的男聲打斷了眾人的談論,眾人看向了那雅間的門口,見一個黃衣男子腋下夾著一大個包袱,站在門口笑吟吟地看著眾人。

正是那多日不見的‘冠希兄’!

“冠希兄你去了何處?怎麼多日不曾見了?”

“那日侯府之中,怎麼不見你!”

眾人忙問道。

“冠希兄”一步步地走進來,一邊還捋捋那兩片猥瑣的小鬍子,坐下之後才道:“你們是不知道,那日是多混亂,我跟著家妹進了侯府,我裝成了車伕,悄悄地溜進了侯府後宅,轉了半日也未曾見到你們,說來,你們去了何處了?怎麼我不曾看見你們?”

“原來冠希兄迷路了?怪不得我們不曾看見。”

“我們進府之後半日等不到你,便先去了。”

“冠希兄不與我們一道,還真是錯失了一件大事啊!”

眾人坐在一處說話,那可是其樂融融,打趣著夏尤樊和黃驚吉的事情,夏錦華也從他們口中還原了一遍當時的情況。

黃驚吉與眾人本來是一道去偷褻褲的,這些紈絝子弟天不怕地不怕,只當是玩一把心跳,偷了夏錦年的院兒,又去偷夏錦繡的院兒,黃驚吉半道上去了趟茅房,被夏錦榮給喚走了,便有了之後的事情。

那夏錦華也道:“那日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黃兄也真是點兒背啊,竟然撞到了那郡主的亭子裡!”

“呸,那小賤人分明說那是一個庶女,才知道我一進去,就撲來一頭狼,媽的!”黃驚吉唾罵道。

眾人紛紛哈哈大笑,夏錦華眼珠子一轉,捋捋那鬍鬚,道:“此事大有文章啊,看來黃兄是讓人當槍使了,那老賤人故意將黃兄引過去要害那郡主,不然黃兄也不會被當場抓住了!”

“我就知道那老賤人不安好心!”黃驚吉怒罵道。

“看來這些事情都是那老賤人攛掇出來的,只是不曾想我們兄弟去偷了她女兒的褻褲,他媽的,早知道,大爺我當場就把那兩個小婊子給辦了!”夏尤樊罵罵咧咧地道。

眾人一頓好勸,那受害最深的黃驚吉和夏尤樊還是內心不爽得很,竟然被人這般對待。

“好了,兩位兄臺不必心恨了,今兒個我給你們帶了好東西來了!”夏錦華笑著,屏退了雅間裡面的其他閒雜人等,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袱開啟來了。

眾人紛紛兩眼放光,知曉冠希兄這定時與給他們帶來好玩意了。

對於這位給他們帶來無雙驚喜的冠希兄他們可都從來都是充滿期待!

聽見夏錦華一邊開啟那包袱,一邊道:“那日我進了侯府之中,雖然未曾尋到你們,但還是尋到了那宴會的花園,正瞧見那三小姐在裡面歌舞呢,嘖嘖,那可真是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間哪能機會聞啊!小弟回去之後,文思泉湧,這幾日便一直在作畫,為的就是今日能給眾多兄弟送點小驚喜呢!”

夏錦華又指指自己那貨真價值的黑眼圈,道:“喏,各位兄臺且看,小弟可是黑眼圈都熬出來了,這幾日可是一直未曾好生休息啊!”

“快快,給我看看,這次又是什麼好東西!”

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緩緩開啟的畫卷之上,見夏錦華將那第一張畫卷開啟了。

那紙張輕薄透明,是錢家鋪子裡最好的萱寧紙,是當今世上最好的畫紙,水彩也自然是最好的水彩,眾人看見那緩緩開啟的畫卷之中,首先便是一張姣好無比的面容。

“是侯府的三小姐!”有人驚呼道。

對於那侯府的三小姐,眾人都已經見過了,但是卻未曾見識過她跳舞的模樣,只因那個時候,他們正在夏錦繡的院子裡偷東西,不僅是偷了院子裡面晾著的,還溜進了房中,偷了人家房間之中的物件。

反倒是錯失了那驚人的一舞!

“我躲在那牆外,看見三小姐起舞,當真是嫵媚無比啊!”夏錦華一邊攤開那畫卷,一邊露出猥瑣無比的笑容。

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畫卷,見那面容栩栩如生,果真是如夏錦繡真人一般,面部的線條描繪得有條有理,絲絲分明,處理得當,連那嫵媚的笑容都是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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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卷繼續捲開,便看見一個著輕紗起舞的女子,正是夏錦繡。

那輕紗輕薄不已,像蟬羽,像輕霧,如夢似幻,女子輕輕扭腰,盈盈一握的小腰在那輕紗後面若隱若現,加上那絕色的面容,真是美若仙境。

頭頂之上,一輪明月正圓,照在那女子的身上,像是攏上了一層銀霜似的。

更妙的是,‘夏錦繡’的衣裳也太過於輕薄了,妙曼身體若隱若現,簡直就當是未曾穿衣一般。

眾人目瞪口呆,兩眼放光地盯著那畫卷,保持著一刻短暫的寧靜,不知道是為那美人的舞姿所震驚,還是被那美麗的‘風景’所震驚。

“如何,小弟的畫工可還算是好?”

直到此時,眾人才發出了聲聲驚呼,紛紛出手去摸那畫中之人。

“冠希兄畫工卓越,比那些個名家文豪都要勝出幾籌!”

一個紈絝子看著那攏在輕紗後面的妙曼身子道,目光在那絕色嫵媚的面容和和絕妙的身段之中流轉著,答非所問地道。

“是啊,人生難得見此一次佳作,之前見的那些個不過就是俗世之物,冠希兄這佳作,必將流傳萬年!”

“瞧這舞姿,畫真是絕妙!哈哈!”

“冠希兄畫工實在巧妙!小弟佩服佩服,若是換做小弟,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此等妙事來!”

眾人圍著那畫卷,又摸又笑,就差猥瑣舔屏了。

看罷,一個紈絝子道:“這畫便送給我吧!”

“我要!”

“我先看上的!都不許跟我搶!今兒個請你們吃酒,這話就歸我了!”

看著眾人爭搶那畫卷,夏錦華忙道:“都有都有,我忙了這幾日,可不止這一副,今兒個,你們大家都有份!”

眾人將她擁在一處,主動地等著夏錦華將那一幅幅的畫攤開給他們觀賞。

夏錦華又開啟了一副,笑道:“這一副呢,是送給尤樊兄的,謝謝他替我們擋了安定侯一巴掌,若不是如此,我們哥兒幾個還不知道有多麻煩呢!”

“客氣客氣,先讓我看看這畫兒如何!”夏尤樊紅光滿面地道。

見夏錦華將那畫卷鋪開了,首先便看見夏錦繡那微紅的臉蛋,粉面含春,峨眉緊蹙,扭動這身段,衣裳盡碎,身上零散地掛著幾條布,一雙藕臂被紅絲線給捆在腦後,明眸之中兩點淚,楚楚可憐,淒涼不已,可是卻令這一群混賬玩意兒色心頓起。

繼續攤開那畫卷,卻看見那是一張以夏錦繡為主角的避火圖,那畫卷作者畫工不俗,畫面傳神而且美妙異常,將男女身體都畫得惟妙惟肖,一毛一樣!

“哇!”

驚嘆聲此起彼伏,眾人以為方才那是驚喜,誰知道,現在這個才是驚喜,那畫中人物不是別人,正是夏尤樊!

抽氣聲此起彼伏,只因為那畫中的人物也有些太過於寫實了,將夏錦繡那絕色臉蛋上的每一個神態都描寫得精準無比,甚至幾顆汗珠都畫了出來,所有面目刻畫得躍然上紙,甚至連有幾顆痣都畫得一清二楚,簡直身臨其境!

那正是夏尤樊想了許久卻不敢幹的事情,卻這般的被畫在了紙上!激動無比地瞪著那畫中的自己。

就算是在風月場之中摸爬滾打多年的紈絝子們也未曾看見過如此大膽而且變態無比的東西,不禁個個面紅心跳。

這古人無論做什麼都講究個詩意,就算避火圖也要做出個條條款款來彰顯自己的藝術品位和風骨,但是這東西,完全沒有任何藝術價值,就是一副寫實而且臭不要臉的猥瑣玩意,太黃太暴力!

簡直——

“妙啊!”夏尤樊激動地一下子便將那畫卷抓在手中,仔仔細細地把玩著,不放過那其中的半點細節!

眾人也不曾想,這世間還有這等荒唐刺激的事情,偷人家的褻褲兒便罷了,還將人家的臉畫成避火圖,化成避火圖便罷了,還加個男人!加個男人便罷了,還加自己的臉!

不要臉到如此境地,簡直匪夷所思,駭人聽聞,臭不要臉至極!

可是這般,才最讓人激動!

這包廂之中又是詭異的一片安靜之後,驚起了一陣鬨鬧之聲!

“我也要!”

“世間之絕妙佳作啊!”

“果真,世上只有冠希兄做不到,卻沒有冠希兄想不到的事情啊!”

“冠希兄,我的呢?”眾人哄搶著,將她小包袱裡面的都搶了過去,本以為方才的已經是最變態最無恥的了,沒想到,更無恥下流的在這裡!簡直超越了人類的想象!

每一副出現,都讓這群混賬玩意發出陣陣的驚呼,本以為自己所見已經是天下最露骨無恥了,沒想到,下一刻拿出來的,才是真無恥!

那一幅幅的圖畫,一張比一張變態,一張比一張超越了人類的想象,一張比一張慘絕人寰!

看得眾人獸血沸騰,驚嘆聲此起彼伏,個個目瞪口呆,眼界大開,又開啟了一扇新世紀的大門!

天下竟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尤其是在這個保守封建的年代裡,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超越了整個時代的想象啊!

“天啊,居然還有這等奇觀,聞所未聞啊!”

“看來真是沒白教冠希兄這麼個兄弟啊!”

“冠希兄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啊!與你相比,我等都是井底之蛙啊!”

見那一幅幅的畫作,每一副都是變態無恥至極,簡直猥瑣無下限,每一副的問世,都引發一陣轟動,畫中的內容遠遠地超越了眾人的想象,眾人除了驚歎,便只有驚歎,此時才將那冠希兄的‘博學’窺見了冰山一角。

畫中不僅僅是有夏錦年姐妹倆,連黃氏那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也偶爾參演一下。

最後,夏錦華拿出了一副‘雙美與狗’的最後彩頭來,一度造成眾人的哄搶,還差點搶得頭破血流。

這個包廂之中,眾人狼嚎不斷,交流分享著自己手中的畫中,其轟動不亞於當年冠希老溼的‘大作’問世。

眾人一邊佩服著冠希兄的大膽,一邊讚歎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邊又感嘆著自身的無知。

想不到這時間還有這等神奇刺激的事情,眾人看得差點噴鼻血!

夏錦華抖抖包袱皮,收了包袱,道:“這些東西,可是我獻給眾位兄弟的不外傳之作,可千萬別外傳了,不然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怕什麼!”一個紈絝子抬起了紅光滿面的臉來,“那侯府先不要臉,就不要怪別人打臉了!”

“哈哈!就是,那郡主都失貞了,侯府臉面早就沒了,就別怪我們去打臉了!”

“那點破事拿到大庭廣眾之下去說,怪不得我們了!興許那二小姐三小姐,早就成了冠希兄的囊中之物了!”

夏錦華心頭冷笑著。

也是啊,侯府自己不要臉在先,就別怪別人打臉!

夏錦華看著眾位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的佳作,自己卻喝著茶翹著二郎腿看著。

忽然,她道:“忘記了,不將那郡主畫上,那郡主也是個大美人呢!”

“得了吧,我才對那郡主沒興趣啊,一個老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早就是個不潔之身了,沒意思!”

“誰對那郡主感興趣,據說早就在那南方成婚了!”

眾人無恥地調笑著,還紛紛來給夏錦華提要求,下次要哪個姿勢,要哪種道具,要哪個美人,跟那妓院裡面點姑娘似的,要求得奇形怪狀的。

夏錦華都一一笑著點頭了,還不忘叮囑道:“這可真的不能外傳!若是外傳的話,我們的麻煩真的大了,你們倒是不怕,我家中沒各位少爺這般的實力,若是侯爺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怕啥,出了事情,我們罩著!”

“安定侯算什麼,我爹還是一品大員呢!”

“我爹還是老國舅呢,當今皇上看見我都要叫一聲孃舅!”

“我們保證不說出去!”

眾人一心撲在那畫兒之上,隨口應道。

夏錦華搖搖頭,信這群混賬玩意的話,她才腦子有毛病呢!

那日被抓住的時候,也不見哪一個跳出來和夏尤樊同甘共苦的!

今日之後,怕是世上再無冠希此人,夏錦華又拿了一本薄薄的小話本出來,也是這些日子自己寫的。

書名:跋扈小姐愛上我。

裡面講的便是一個風流俊逸卻不得志窮酸書生的故事,他無意之間被侯府的二小姐夏錦年給瞧上了,夏錦年動用侯府的關係強逼著將他收入了侯府之中做了小廝,夏錦年霸道不已,要強收他收入房中暖床,窮書生奮力反抗寧死不屈,但最後還是讓那囂張無比的二小姐按著給強了。

那個風雷交加的夜晚,窮書生衣裳不整一次次從夏錦年的房中逃了出來,但又一次次又被抓了回去……

後來,他被關在侯府之中,日日不得出戶,最終尋到了機會,想逃出去,但是沒想到,逃跑途中偶遇了另外一個絕色女子,便就是侯府三小姐夏錦繡,三小姐將她救到了自己的院兒中,打發走了二小姐派來抓他的人,盡心地呵護他、憐惜他、保護他,最終,在三小姐萬般柔情的治癒之下,終於將窮書生那一顆瀕臨破碎的心一點點修復了。

然後,窮書生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在三小姐的院兒中,過上了性福的生活……

為此,二小姐時常來尋三小姐撕逼,兩人為了爭搶窮書生,她們可是機關算盡,各種色誘強逼都用上了,窮書生雖然上了二小姐幾次當,當穿上褲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愛著三小姐。

只是好景不長,某一天兩位小姐的母親二夫人黃氏偶然瞧見了這個貌美無比的小廝,風韻猶存的二夫人頓時淫心大起,以窮書生破壞了兩姐妹的感情為由,將窮書生強行帶走,然後各種凌辱,各種虐待。

為了自己所愛的男人,二小姐和三小姐這兩個死敵放下成見,聯手來戰,最終,二小姐三小姐和二夫人混戰到底,窮書生在幾人的爭鬥夾縫之中艱難生存,後來二小姐和三小姐對二夫人妥協了。

於是,窮書生被心愛的人背叛,心如死灰,開始了自暴自棄,在侯府之中,過著日日被人凌辱的日子,凌辱他還不算,二夫人還時常弄些美貌的丫鬟來凌辱他,窮書生苦中作樂,每日過著欲仙欲死的日子……

全書完。

夏錦華也沒想到,自己某一天也會寫這種臭表碾的小黃書,實在是這春閨寂寞難耐啊……

那薄薄的一本書,還畫上了各種惟妙惟肖的插畫,簡直就是一本超越人類極限的生理百科全書,記載了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和玩法,一出手便被眾人哄搶著,最終商議了去找人謄寫出來,一人一本。

眾人收了各自的畫作,搶奪著小黃書。

夏錦華不禁好奇地問道:“你們偷了人家小姐的褻褲兒,就不怕家中的爹爹罰你們?”

“怕什麼,我爹可是疼我得很!那天讓我去安定侯府走了一圈,隨便道個歉,這事還是不是一樣就了結了!”一個公子哥兒道。

“現在侯府那點事情在京城之中都傳遍了,那侯府養了一窩婊子,郡主偷人便罷了,其餘兩位小姐還膽敢勾引族兄,還以褻褲兒相贈,真是丟臉!”

“對對對,小妾生的還能如何,哈哈!”

“就是啊,現在咱們都在背後議論呢!”

夏錦華挑挑眉,笑笑,滿意得很。

現在京中盛傳,是夏錦繡兩姐妹褻褲相贈勾引族兄表兄,京中之人對這些風月事兒最是感興趣了,聯想起黃氏是庶女出生,小妾扶正,自然而然地便往那方面傳了。

妾之低賤上不得檯面,因為妾最是淫蕩無恥,以色誘人,做小妾的都是最不要臉的,黃氏就算是扶為了平妻,還是改變不了當初以色主動勾引人的前科。

現在出了兩個女兒,跟她一般淫蕩無恥,那也是情理之中!

幾個混賬玩意分享完了那畫作和小黃書,便心中癢癢,勾肩搭背地要去青樓快活快活。

夏尤樊邀約了夏錦華一道去,夏錦華忙道:“不是我不想去了,而是我這挑燈夜戰了幾日了,這身子實在是無力了,怕是去了要讓姑娘們徒增失望。”

“切!”眾人一陣鄙夷,便呼朋喚友地去了青樓。

那日之後,京城煙花圈之後,侯府千金的褻褲還是一如既往地被一群狂蜂浪蝶哄搶,特別是原味的。

那些混賬玩意將一部分還了回去,但是那些原味的卻儲存得好好的,現在成了搶手貨了,甚至被人百金求購。

這鼓猥瑣無比的風氣,完全是野火燎原,完全遏制不住,在那煙花之地之中越傳越烈。

與此同時,各種闢火圖小黃書開始也開始瘋傳,起先只是在京城的各大風月場中到處流傳,這個圈子裡都是些混賬玩意,紛紛如蒼蠅見血似的湧上來,所到之處,每每不是驚起一陣陣的轟動。

眾人肆意而瘋狂地談論著那侯府的兩位千金和小妾扶正的二夫人,卻少有人會打那郡主的主意,在眾人的印象之中,那郡主都只是一個粗陋的村婦,完全沒有半點意淫的價值,但那兩個傾國傾城的未出閣小姐,誘人無比!

避火圖在京城之中迅速躥紅,那群混賬玩意有如此奇珍,才不可能私藏,恨不得嚷嚷得滿京城都知曉,且拿出去吹牛皮炫耀的時候還不忘加上一句——這都是大爺他媽曾經親自幹的事兒!

除了真跡,還有源源不斷的臨摹和似真似假的仿製品在京城之中流傳,無雙的狂蜂浪蝶們也紛紛效仿最早的那一批‘冠希兄’的真跡,將各種匪夷所思的元素都用進去,還不忘將那其中的男主角變成自己,這種詭異而且無恥的方式躥紅京城,又引得無數人效仿!

一時間,煙花之地,‘京城第一美人原味褻褲’、“跋扈小姐愛上我”之類的玩意到處流竄,特別是那本小黃書,發行量超越了夏錦華的想象,甚至到了後來還擺到大庭廣眾之下,傳出風月圈,流傳到了書院、酒肆、甚至上流貴族們的聚會之中,這是蒼洱國甚至是歷史之上從未有過的現象。

甚至,後世對蒼洱國的記載之中,都將這一次堪稱史上最傷風敗俗的風氣在史書之上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且,那位冠希兄還開創了一種新的繪畫流派——狂野派!

狂野派還真是出了幾個有名的畫家,流傳千古,以臭不要臉無恥下流為風格,為文人所不齒,為紈絝子所追捧!

同時,各種流言飛竄,不少人拿著仿製的‘冠希兄’出品的大作,信誓旦旦地吹牛,說自己是二小姐或者三小姐的情人,甚至娃都有了!

道貌岸然的人表面批判著無恥下流,背地裡卻是當珍寶似的供著,跟那現代那些表面說人家亂傳豔照牢底坐穿,下一刻馬上儲存個全套的猥瑣男一樣。

這件事情,造成了京城巨大的轟動,夏錦華看著那結果很是滿意,在沒有網路和照相機的年代,能造出和當年冠希老師造成的那場轟動相提並論的效果,古代人民的智慧果真是不能小看了!

後世稱此次事件為‘京都闢火門’!

也不怪別人無恥下流,只怪侯府自己,別家出了這麼個見不得人的女兒,恨不得殺光所有知情之人,唯獨安定侯府反其道而行之,要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大女兒偷人,小女兒也好不到哪裡去,遲早也有這麼一天,興許那些個避火圖所敘述的事情,還真是有……

此番之後,侯府名聲臭不可聞,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幾乎成了京城猥瑣男們的‘大眾情人’,誰都敢說和她們有一腿,還說得有板有眼的!

而此事的幕後推手‘冠希兄’,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場轟動的後果夏錦華也預料到了一二,早已經腳底抹油,跑得無影無蹤,此時事早東窗事發,便安安心心地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面當起了病小姐,暫時不理會那外間的事情。

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落入了安定侯的耳朵裡,當看見那畫卷之上的‘精彩內容’之時,他兩眼充血,一團火迅速從丹田竄出,竄上了喉嚨,從嘴巴裡噴了出去。

噗——

安定侯吐了長長一口鮮血,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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