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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7-928)深圳巧遇唐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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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在一家裝修得古香古色的酒樓門口停了下來。

在穿著刺繡旗袍的迎賓小姐引領下,我們走進了酒樓內。一邊走,阿芳一邊跟我介紹,這是一家剛開不久的海鮮酒樓,老闆是香港人,全是活海鮮,在廣州和珠海也都有連鎖店。阿芳在珠海時就經常去這家酒樓吃飯,感覺很好,跟老闆也都熟悉了。

我們人不多,一共四個人,就在大廳找了一張僻靜的桌子坐了下來。阿芳一邊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厚厚地菜譜,一邊溫柔貼心地問我想吃什麼菜。

我的心思不在吃飯上,讓阿芳隨意點菜就好,說實話在新加坡我真沒虧了嘴,什麼美食都沒少吃,新加坡的多元化飲食文化,讓我大開眼界,大飽口福。當然活海鮮是吃的少,比較貴。

阿芳經常出入高檔酒樓,對這家酒樓的菜也比較瞭解,很快就點好了幾盤她認為比較有代表性,又合乎我們口味的菜。

照例沒多久,一盤白灼基圍蝦先端了上來,吃蝦之前,我拿起桌子上疊得方方正正得白毛巾,擦了擦手。沒想到裡邊還挺熱,感覺很舒服。

其實,桌子上原來已經擺了一碟炸花生米,早已勾起了我的饞蟲,好久沒吃炸花生米了,這讓我回想起許多過去的老故事。

於是,我放棄了先吃阿芳幫我拿過來地基圍蝦,手中的筷子先奔向了那碟油炸花生米。

“為什麼不吃蝦?都是剛出鍋的活蝦來的~,你喜歡吃炸花生嗎?”阿芳細心地幫我剝了一隻蝦,放在我面前的骨碟裡。

“謝謝,你吃吧,我自己來,”我微笑著跟阿芳道了謝,卻還是身不由己地還是堅持著用筷子夾起了一粒炸花生米回到嘴邊,順勢丟進了嘴裡。

“哇~,你吃花生也是這麼有型的?”阿芳嬌聲驚歎到。

“哪裡有?不都這麼吃嗎?”我的口音在新加坡半年多也有了少許變化,帶了一點點那邊的口音。

一邊嚼著,一邊回味著,回味著過去的味道,過去的歲月。

大廳裡迴盪著齊秦的歌聲,是剛發行的新專輯裡的主打歌《往事隨風》,在新加坡晚上睡覺前都會用收音機聽電臺的歌,也瞭解到齊秦的這首歌,今年榮獲了第二屆el V中文TOP20榜中榜最佳年度歌曲。

是我比較喜歡的歌,當然齊秦也是我喜歡了多年的歌手,或者說,流行歌曲就是從齊秦開始的。

我回想起了初中時候,眼前的畫面漸漸清晰起來了。

一個長髮中分的清秀少年彈著吉他,和著雙卡收錄機裡的卡帶歌聲,寫字檯磁帶盒上,是同樣長髮飄飄的齊秦。

每晚吃完飯我就會照例跑到離我家幾百米的這個同學兼鐵哥們家,那會兒最好的娛樂就是聽著錄音機飄出來的時尚音符。

看哥們兒隨著自己稚嫩地彈奏哼唱,然後思緒一同徜徉在少年們未知的未來,懷著剛剛懵懂的春心,調侃著彼此都相熟的女孩。

記得人生中讓我第一個單曲迴圈的歌手就是齊秦,應該是1986年,87年吧。那年我們還都是花季少年,情竇初開,嚮往著美好的愛情,渴望著去到遠方,渴望著能無拘無束。渴望著看看外面的世界。

齊秦應該是最早一批進入中國大陸的港臺歌手,他的那盒磁帶《冬雨》裡面感覺沒有主打歌,因為都是主打歌。《冬雨》《大約在冬季》《外面的世界》都是那麼的好聽。

還有齊秦的《狼的專輯》裡的《狼》《原來的我》,都曾經進入了我的單曲迴圈狀態。

說是單曲迴圈,其實是整盤磁帶迴圈,那時沒有CD,沒有MP3,更沒有網路,沒有單曲迴圈按鍵。

聽到好聽的歌,只能按錄音機的快進鍵或是倒帶鍵,經常倒著倒著就倒過了,又快進過去。來來回回好多次才能重新找到自己喜愛的那首歌曲。

齊秦的嗓音高亢、純淨、清亮,而又透露著憂傷、空靈、荒涼感。

加上齊秦長長的髮型,不羈的性格,狂野的造型,一下子就吸引了尚處於青春懵懂的我們,無甚閱歷的我們,當然理解不透齊秦歌裡唱出那種心境和情懷。

我們聽著齊秦的歌,各自開始了似是而非的初戀,也一起聽著歌去了遠方,去了心目中的聖地——首都BJ,中國最大的城市上海。

當然,令我們充滿無限嚮往的那些心目最初的遠方,後來一起都去過了,也確實開闊了自己的眼界,知道了還有更多的遠方。

好哥們兒去了太平洋彼岸的美國,他就是美東,我也當了國際海員,跑了兩年全球航線,然後又去了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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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踏上了社會,瞭解了世界,好像並沒有最初我們在美東那間小屋裡聽著他彈著吉他,暢想中那個外面的世界那樣美好。可是,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此時此刻,我聽到這首齊秦的新歌,更是心潮澎湃,內心激起了共鳴。想起了兄弟美東,也想起了心底的女孩。不禁跟著大廳裡這首輕聲放送的背景歌曲哼唱了起來。

你的影子無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顆塵埃

落在過去飄向未來

掉進眼裡就流出淚來

曾經滄海無限感慨

有時孤獨比擁抱實在

讓心春去讓夢秋來

讓你離開

捨不得忘

一切都是為愛

沒有遺憾

還有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你的影子無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顆塵埃

落在過去飄向未來

掉進眼裡就流出淚來

曾經滄海無限感慨

有時孤獨比擁抱實在

讓心春去讓夢秋來

讓你離開

捨不得忘

一切都是為愛

沒有遺憾

還有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928)

“海超,你也喜歡這首歌呀~,現在可流行了,新加坡也是流行這首歌嗎?”耳邊傳來阿芳嬌媚的聲音。

“哦,是啊,齊秦的歌本來就很喜歡,這首歌也讓我想起了許多過去的日子,過去的事情,過去的兄弟。”

我感覺好像有些冷落了阿芳,露出歉意的笑容回答到。

“嗯嗯~,難道沒有想到過去的女孩兒?”阿芳做了鬼臉,也笑了起來,頑皮地看著我。

“這~,怎麼說呢,回憶過去,總會回想起走進自己生命裡的人,有兄弟,當然也會有女孩兒,”我這人不太會偽裝,一撒謊耳朵就會發熱,會發紅。

“嗯,還算誠實,理解,誰不是從那些令人難忘的青蔥歲月裡走過來的呢?”阿芳笑著朝我聳了聳肩。

“先不說過去了,談談眼下吧,要不要喝點酒?好久沒見,應該喝點吧,想喝什麼?我車上有洋酒。”阿芳面朝我,用手向後捋著秀髮。

我喜歡看女生捋頭髮,撩頭髮甩頭髮的動作,感覺特別女人,特別令我心動。

“嗯,大半年沒見了,喝點吧,邊喝邊聊,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看看能否合作一下,”我點點頭說。

“阿亮,去車上把那瓶藍帶馬爹利拿過來吧,跟服務員要點冰塊,”阿芳吩咐起小弟,口氣幹脆利索,絲毫沒了那種嬌媚。

“對了,小妹,你們經理是叫阿雯嗎?”阿芳抬起手來,示意旁邊站著的服務員。

“是的,您有什麼吩咐?”一邊的服務員趕緊走上前來,在阿芳身後躬身回答。

“哦,我今天聯絡老闆,他說跟這邊的經理阿雯說過了,讓我有事找她,我以前沒來過你們深圳這家店,廣州和珠海的店我都去過,口味還是很不錯的,不知道你們這裡怎麼樣。”阿芳點點頭說。

“老闆,我們是連鎖店,口味沒有區別的,我們經理在後廚,馬上就出來了。我再去跟我們經理說一下。”服務員看樣子還是挺有經驗的,說話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珠海來的老闆在哪張桌子?”這時從一進門服務檯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正在納悶,琢磨著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卻一下子想不起在哪裡聽到過。就看到一位穿著短款收腰西裝套裙的女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朝我們走過來。

“大家好,不好意思哈,是珠海的阿芳老闆嗎?”來人燙著時尚的大波浪捲髮,花了妝,描著眼影,塗著口紅,很成熟的女性形象,但看著很面熟,我腦海裡迅速展開了搜尋模式。

“是呀~,我是阿芳,你是阿雯嗎?好漂亮呀~!”阿芳站了起來,朝來人伸出手來。

來的那位女士露出笑容,也伸出手來,快步地走向阿芳,“啊呀~謝謝芳老闆,來我們店捧場,我們老闆說了,你是我們廣州店和珠海店的大客戶。”

兩個女人好像性情相投,見面立馬很熱乎地聊在了一起。她們倆說的都是廣東話,我可以聽懂。但還是感覺這個女經理很面熟,我又不禁抬起頭來從側面看著那張臉。

“唐曉紅?怎麼這麼像唐曉紅,不過唐曉紅怎麼會在深圳呢?還會說廣東話?”我反應過來,這個女人特別像唐曉紅,只是化著妝,又說廣東話,我不太敢認,阿芳又叫她阿雯。

也許是真的很像,中國這麼大有長得像的人也不奇怪。我轉念一想,自己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十支裝的萬寶路,點燃。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剛從新加坡回來的好朋友,”兩個女人客套夠了,阿芳想起了我,轉過身來,把我暴露在對方面前。

“海超?海超!”我們四目相對的瞬間,這位叫阿雯的女經理清晰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剛抽了一口煙,一下子嗆到了嗓子眼,我大聲咳嗽著捂著嘴,回過身去。等咳嗽停止了,回身接過了阿芳遞給我的茶杯喝了口水。仔細地看了眼對方。

“你是?唐曉紅?”我不太確定,喃喃地問到。

“是我呀!海超!真的是你呀!”阿雯繞過阿芳,上來用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晃著我。

“曉紅?你怎麼會在這裡?還叫阿雯?你的廣東話說得這麼好,又打扮得這麼成熟漂亮,我都不敢認你了。”

我咽下去口裡的茶水,一邊把手裡的茶杯趕緊放回到桌子上,怕唐曉紅把我手裡的茶杯晃落到地上。

“你們認識?”站在一邊的阿芳也被我和唐曉紅剛才這一幕弄愣了。很詫異地問。

“對啊,阿芳,她是我煙海的好朋友,我們也是多年的哥們兒了。”我趕緊跟阿芳介紹了一下。

“是呀是呀,芳老闆,海超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我們都是煙海人。”唐曉紅也趕緊跟阿芳解釋著。

“不會吧?這麼巧?這也太神奇了!”阿芳的瞪大了眼睛,張大著嘴,驚訝地說。

“嗯嗯,是的,是太巧了,她現在打扮得這麼成熟時尚,又滿口廣東話,我雖然看著面熟,但剛才也沒敢認。”我點點頭,笑著說。

“海超,你什麼時候從新加坡回來的?怎麼會跟芳老闆認識的?”看來不光我,阿芳,還有唐曉紅,我們每個人心裡邊都有著好多問號。

“來~坐下說吧,我們坐下好好聊聊,別把旁邊桌的客人都驚動了。”阿芳拉著我和唐曉紅一起坐下。

“不好意思呀~,遇到一個好朋友,打擾大家了~”唐曉紅跟周邊幾張桌子的客人歉意地打了招呼,這才拉了把椅子坐下了。

原來,這家酒樓就是阿剛的表叔開的,第一家開在廣州,生意火爆,然後又在深圳和珠海各開了一家。因為阿剛比較貼心,跟唐曉紅又都比較年輕,在廣州的時候工作能也讓阿剛的表叔放心,所以當籌備深圳連鎖酒樓的時候,一起讓阿剛的表叔派駐到深圳這個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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