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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1-782)重新聽到了阿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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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阿剛來了我的酒吧,我就把這件事情跟他說了,阿剛一聽很高興,但確實也表露出一些為難。

我也明白阿剛難為在哪裡,於是馬上拍拍他的肩頭說,“小夥子,別犯難,擔心自己有些單位找不到是吧?不要緊,不是有我嗎?有困難,找兄弟啊,只要我有空的時候我就跟你一起去跑,你先去跑你能找到的,留著不好找的等我跟你一起跑!”

阿剛聽完,馬上開心地笑了,用手摟住我的脖子,滿面激動,嘴張了幾張,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的那種神情。

“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管怎麼樣,回家的飛機票是有著落了。”我拍拍阿剛摟著我脖子的胳膊說。

第二天陪著阿剛去見了唐總,順利地談妥,並且拿到了第一批飯費簽字的單子。我幫助阿剛按地域分配了一下,按照由近及遠,先易後難的順序,開始可要賬催款行動。

起初的幾天,聽阿剛說還是挺順利的,大部分找到了簽字人,也都順利地小島領導簽字報到財務去了,就等著改天去拿錢了,甚至有的當場就給錢了,這讓阿剛信心滿滿,感覺已經看到機票在向他笑了。

有著距離比較遠的,不太好找的,我就找了一天,賠阿剛去跑了跑,居然還有一張單子是劉強單位的人去吃的,去結賬的時候,順便打聽了一下劉強,好久沒見,想跟他聊聊。

可是,聽她單位的人說,劉強現在長期派駐深圳了,不定期的回來,很遺憾,沒見上面。

看樣子,劉強混得不錯,曾經的結拜把兄弟,也就是劉強跟大家走得遠點了,跟大家聯絡都不多。儘管美東也有幾年沒見了,也沒有聯絡了,但在我心裡,感覺跟美東還是沒大有距離感,感覺才分開幾天的樣子,美東的一舉一動,還都清晰,如在眼前。

也確實有比較困難的,去了幾次都找不到人,這樣的就排到最後,等把所有的賬單都催得差不多了,再集中精力跑一跑。

阿剛也真的很用心,告訴我說,每天從早跑到晚,單位一上班就去報到了,有時為了等一個單子的簽字人,半天甚至一天地靠。

一個月下來,阿剛結回來有八九萬塊錢了,成績還不錯,賬單結清的差不多有一半了。唐總也是很開心,直誇阿剛會辦事,是個人才。

我找到了廣州阿芳的傳呼機號碼了,在一個大雪紛飛的下午,我去了海員俱樂部。用晨哥吧檯的電話給阿芳打了一個傳呼。

原來想上午過來打,不過想了一下,感覺廣州夜生活豐富,阿芳也許忙到很晚,再去吃宵夜,估計會起得很晚,索性下午再打吧。

放下電話沒多一會兒,電話鈴就急促地響了起來。我趕緊抓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了阿芳甜甜的南方口音的普通話。

“喂?你好,請問是哪位打我的BB機?”

“你好,是阿芳嗎?”我捂住話筒,清了清嗓子,然後先禮節性地問了一句。

“系呀~,系呀~,我是阿芳,你是哪一位?”阿芳迫不及待地反問了一句。

“我是海超,龍海超,煙海的,還記得嗎?跑船的,如果你酒吧的,”我可能長時間沒見到阿芳了,又隔了那麼遠,聽到了阿芳的聲音,有些興奮,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所有可以提醒到阿芳,可以表明自己身份的資訊,都一股腦地說了一遍。

“哦~系你呀~我知道,海超嗎?好久不見,我怎麼會不記得你呢?你現在煙海嗎?不跑船了?”話筒那端傳來了阿芳很開心的聲音。

“呵呵,對啊,不跑船了,現在回煙海了,你怎麼樣?還在開酒吧嗎?”我也關心地問起阿芳的情況。

“還有的,還在開,不過我一般不過去了,太熬夜對身體不好~,你現在回來後做什麼事情呢?”阿芳在電話裡跟我聊了起來。

“哈哈~,我們倆現在是同行了,我也跟朋友合夥開了一家酒吧,也是在煙海港外不遠,不過生意不好,煙海的經濟和人流量離你們廣州差得太遠。”我不好意思地跟阿芳簡單說了一下我的近況。

“是嗎?那很不錯嘛,煙海也是挺不錯的城市,也是沿海開放城市,應該可以吧,不過我還沒有去過~。”

“歡迎你有時間過來找我玩,好久不見,真的挺想念你的,”我在電話中對客氣地對阿芳發出了邀請。

“好呀~你們煙海冬天會不會下雪的?我還沒見過雪呢,好喜歡那種天地間都是一片雪白的雪,好喜歡那種感覺純淨的感覺~。”

阿芳在電話裡面流露出了對雪的嚮往,這讓我又增添了不少自豪感,煙海本來就是個出名的雪窩子城市。

煙海因為北面靠海,南面依山。冬天從北面海上來的暖溼空氣登陸後,遇到丘陵,順山勢抬升,暖溼空氣高空冷空氣相遇凝結成晶,形成降雪。

有時冬天下起雪來沒完沒了,甚至洋洋灑灑地下好幾天,一片片鵝毛般雪片在空中飛舞著,像轉著華爾茲,一圈一圈地,鋪落在地上,不一會兒,就成了雪白的地面,房子,車子,行人都成了白色的,純潔,統一,像極了這個年代。

在電話裡,我跟阿芳簡單介紹了一下煙海的雪,又跟阿芳描述了下雪時的情景,在電話裡就感覺出來阿芳那種羨慕的神情。

電話打了很久,我們從煙海的雪又聊到那年我的廣州黃埔之行,共同回憶了那年我們在一起的情形,當然都刻意略過了那天晚上在阿芳家裡發生的事情。

從電話中得知,阿芳的弟弟大學本科畢業了,學習成績優異,又繼續考取了研究生,現在在南京大學攻讀工商管理碩士學位。畢業後,阿芳準備讓她弟弟去深圳特區工作。

阿芳也說,她準備結束在廣州黃埔的生意,也想先一步去深圳落戶,以後想在深圳好好發展。

電話裡。阿芳跟我說,深圳現在正在如火如荼地發展,一天一個新面貌,到處是黃金,遍地都是錢的感覺。把我說得都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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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知不覺聊了快一個小時,我有點替阿芳擔心電話費了,畢竟是長途,又那麼遠從廣州打來的,我就提示阿芳,如果想繼續聊的話,可以把電話掛了,我給她打過去。

阿芳這才戀戀不捨地跟我道別,阿芳也有了大哥大手提電話,並且把電話號碼留給了我。我也把自己的傳呼機號碼告訴了阿芳,並相約互相保持聯繫。

在互道珍重後,掛了電話。跟阿芳的一通電話,又讓我回憶起了那年的廣州黃埔之行。初次見到並與阿芳相識的過程。

那年,我們的船靠泊到了廣州黃埔港,我跟船上的二廚徐哥晚上下地溜達,走到了一家酒吧,坐下點了幾瓶啤酒。邊喝邊聊。

“那邊的老外是不是都是船員啊?”

二廚邊喝酒邊看向旁邊兩桌金髮碧眼的。

“差不多吧,應該其他船的高階船員,那些菲律賓人肯定是船員。聽管事說,菲律賓船員不錢,靠港就是瘋狂地喝酒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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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聲跟二廚說。

“你說這幫菲律賓的船員,好容易賺點錢不給家裡多買點大件,你看那一桌子酒,還有洋酒,肯定不便宜。”

讓二廚說的,我杯裡的酒都喝不下去了,感覺是一種浪費,一種罪過。

“徐哥,聽你這麼一說,我喝著啤酒都感覺慚愧了,”我不好意思地說。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咱這小意思,小打小鬧地喝兩瓶啤酒,下船放鬆放鬆,他們不一樣,不光喝那麼多酒,你看還有好幾個女孩,肯定都是花錢找的。”

二廚貼近我,小聲說。

二廚不愧是歲數大,見識的多,往旁邊那桌掃了兩眼,就立馬發現問題了。

聽二廚這樣子說,我趕緊又放眼望去,剛才還真沒注意,確實有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描眉畫目,有些妖豔的女孩散坐在一幫菲律賓船員中間。

差不多每個菲律賓船員都摟著一個,一邊說笑著,一邊喝著酒。

我仔細聽了聽那邊隱約傳過來的話語,女孩們都說著挺流利的英語。

“菲律賓是說英語的,這些女孩也不簡單,也是念過書的,英語都說得不錯。”

我端著酒杯,小聲跟二廚嘀咕著。

“是嗎?我聽不懂也沒注意聽,你看看,可惜了這些女孩,幹點什麼不好。唉~”

二廚聽我這麼一說,還特意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人家也可能特意來這裡打工學英語的,往好地方想想吧,”我笑著跟二廚說。

“嗯,希望如此吧,但八成是為了錢來的。”二廚也笑著跟我碰了下酒杯,撇了撇嘴說。

我們正小聲聊著,看見剛才送啤酒的那個大波浪女孩又走過來,手上端著一個小碟子,碟子裡放了幾塊西瓜。

女孩走過來,微笑著把西瓜碟子放在我們的桌子上,說,“你們第一次來吧?送你們一盤西瓜吃。”

女孩儘管是說普通話,但南方口音很重,聽起來說話軟綿綿的,還算悅耳。

“謝謝啦,姑娘,我們是第一次來。”二廚趕緊禮貌地笑著回應,感謝到。

“你是老闆嗎?”好奇心促使我脫口而出。

沒想到我的話讓女孩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哪裡會是老闆呢,老闆才不會在這裡,老闆都出去吃飯喝酒打牌了,老闆有好多生意呢。”

“哦哦,那你在這裡負責吧?”我又好奇地問。

“嗯,算是吧,你們是北方人?”女孩沒有走,可能感覺我們年齡差不多,就站在桌子旁跟我聊了起來。

“對啊,我們是山東的,煙海人。”二廚又在旁邊插了一句。

“是嗎?哎呀~真巧,我弟弟就在山東上大學!”女孩一聽我們是山東的,馬上很興奮地叫了起來。

“是嗎?你弟弟在哪個大學?”二廚明顯比女孩沉穩多了,不慌不忙地問。

“我弟弟今年考上了山東大學,在濟南,我去送的他。”女孩看樣是家裡的頂樑柱,從說話語氣中可以聽出來。

“山東大學啊?那可是名牌大學啊,不好考,看樣你弟弟學習很好。”

二廚佩服地說到。

“嗯,我弟弟學習很好,很刻苦,長得也帥帥的,跟你差不多,好像沒你高。”

女孩欣賞地目光上下打量著我。

“你也是船員?”看來女孩的好奇心不亞於我。

“嗯嗯,是的,”我點點頭。

“那你在船上做什麼工?”女孩忽閃著大眼睛,盯著我,微笑著問。

被女孩直視著,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把目光挪開了。

“我是二廚,廚師,他是服務生,”二廚在旁邊搶答著。

“哦哦,看你長得挺帥氣的,歲數不大吧?”女孩挺大方地繼續問著。

“我歲數不小了,十八了,”一聽女孩說我小,我趕緊挺了挺腰桿,強調到。

“哈哈~這麼小,怪不得,”女孩居然又捂著嘴笑了起來。

把我笑得有些傷自尊了,隨即問道,“你多大啊?看著你也沒有多大嘛。”

“我當然比你大多了,我說嘛,你跟我弟弟一般大,我大你五歲,”女孩眼裡飄過一絲愛憐的神情。

“哦,居然大我五歲?不會吧?我也看不出你比我大這麼多啊,”我有些不服氣地說。

“你當了幾年船員了?我來廣州都七年多了,”女孩看著我,有些悵然若失地說。

“今年是第一年,”我有些底氣不足地回答。

“就是嘛,你剛高中畢業吧?我弟弟也是,你怎麼沒考大學?”女孩好像猜中了似的,得意地說。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女孩這犀利的問題時,二廚給我解圍了。

“你來廣州七年多了,那麼早就不讀書了嗎?”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和女孩說話,插不上話的二廚終於找到了機會。

“我不是廣州人,是廣東北邊那個省的,住在大山裡邊……”女孩跟我們娓娓道來。

我拉了一把椅子放在那個女孩面前,示意她坐下說,女孩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桌子,都玩得很開心,看來暫時沒有需要服務的。

就朝我溫柔地笑了笑,坐下了。

這時,酒吧小院子裡的音響響起譚詠麟的歌曲《半夢半醒》,替換了剛才一度吵鬧的迪斯科舞曲。

平緩的音樂讓那幫狂歡的菲律賓船員也安靜了下來,每個菲律賓船員摟著一個女孩在院子裡隨著譚詠麟富有磁性聲音的歌聲,舞蹈起來。

看起來像是慢四步,因為跟美東他們去過“大美舞廳”,看過那些六零後大姐跳過,所以有些印象。

“來,咱們喝杯酒吧,邊喝邊聊,”女孩站起來,用手往身後撂了一下垂下前面擋住了半邊臉的頭髮。

露出了一張嫵媚、清秀的臉龐,加上女孩溫柔,軟綿綿的話語,給人感覺溫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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