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這道田埂一直往前走,大人會看到一條小路,小路的盡頭便是大道,上了大道就有公共交通了,不管是煉器士還是萬植城的居民,只要有暫住證,便可以免費搭乘入城的班車。”
觀察者聽見聶一凡要走,臉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
“暫住證是什麼鬼?”剛準備出門的聶一凡又將身子轉了回來。
觀察者一拍腦門,暗道都怪自己多嘴,這瘟神鐵定是沒有暫住證的。
“這是小人的暫住證,大人想要可以拿去用,暫住證每半月會強制更新一次,我會在此地留守半個月,半月後我就不得不去重辦了,到時候大人的暫住證便會失效,您可得記住了。”觀察者將一個黑色的鐵牌牌遞給了聶一凡。
“多謝。”聶一凡接過鐵牌牌後對著觀察者一抱拳,臨走時將一瓶覺醒劑留在了屋外。
半個小時後,見聶一凡真的沒有折返後,觀察者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看見門前地上的那個小瓶瓶,觀測者猶豫半響後將其撿起,開啟一聞,觀察者咧嘴大笑,他知道這是一瓶覺醒劑,因為瓶口傳出的味道與自己很小的時候在妖獸貿易市場聞道的覺醒劑味道相似,不,應該說這瓶覺醒劑散發的味道更加的甘甜。
對於作為平民的自己來說,這瓶覺醒劑拿到黑市售賣,可是一筆鉅款,亦或是。。
一咬牙,觀察者抬頭將覺醒劑仰頭灌下肚子。
至於觀察者在沉睡一夜之後,第二天醒來之時感覺耳目一新哪都是後話了。
如今聶一凡已經愉快的穿過小道到達了大道之上。
沿著大道走了
五百米,一個公交站牌出現在眼前,聶一凡恍惚有種回到昔日工廠上班的錯覺。
等了半個小時,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而聶一凡也是第一次見到了真正的煉器士。
與蒼穹人不同,煉器士的身體都很精壯,習慣將手臂露在外面將其肱二頭實時的展露出來。並且他們都習慣聚集成群勾肩搭背,不像蒼穹人在等車時會禮貌的隔開半個身子的距離,這也導致兩種人涇渭分明,直接在站牌處形成了一前一後的兩個等車團體。
此時聶一凡換成了蒼穹人常穿的便服,甚至還帶了一副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斯文,外人看來像是一位在寫字樓裡面的上班族。所以他很是自然的站在了蒼穹人的佇列之中。
聶一凡邊打量著人群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半個小時後,公交車緩緩的從遠處駛入站臺,五位聚集成群的煉器士直接仗著身體強壯優先登上了公交車。
聶一凡看著身邊的人群,發現他們雖然面上有些不滿,但是沒有一個人吭聲的,看來大家對於這種情形都是習以為常了。
好在煉器士上車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黑色的鐵牌牌貼在了公交車的感應視窗,車頂的一個小顯示屏將其姓名職業以及暫住證的時長顯示出來。
聶一凡沒有急著上車,他仔細觀察著不同人顯示的身份訊息。
除了煉器士會統一的顯示為外來交易人外,其它人的身份可就五花八門了,有教師,醫生,職員等等,甚至還有某某農場的農場主這樣的職業顯示。
當然,當農場主這個職業出現時,引起了車內不少人的側目,看來古往今來都
是有地的才是老大啊。
不過其中一個帶著鬥鎧護腕之人的職業在螢幕上顯示出來之時,不僅是萬植城的人,甚至煉器士都紛紛安靜下來,大家紛紛用不同的目光觀察著此人,有些人目光中帶著崇拜,有些帶著驚訝,而煉器士們則是統一的表現出懼怕甚至仇恨,因為他的職業只有三個字,浮屠院。
四院的人特別是浮屠院,看來在萬植城的名聲是兩個極端啊。
最後輪到聶一凡上車,感應器滴聲之後,聶一凡看到了顯示的訊息,農場觀察員,劉亮。
聶一凡的職業一顯示,沒有任何人為之側目,看來觀察員這個職業是社會的最底層啊。
安心的尋了一個靠近車窗的位置坐下後,聶一凡開始朝著萬植城進發。
在欣賞外面風景的時候,聶一凡開始清點起段長老的儲物戒子來。
作為堂堂長老會的長老,儲物戒子中的東西當真是讓聶一凡大開眼界。
撇開被自己吸收的那些能源,此時段長老的存貨依舊剩下一顆五級能源,三顆四級能源和十顆三級能源。這裡面居然有兩件嶄新的地級鬥鎧,一件還是到了地級中階,而準地級鬥鎧居然有二十件之多,剩下的玄級上階鬥鎧百件,單單這些都可以武裝出一支小型的軍隊了。
剩下的則是武器,電磁炮這種武器裡面有十支,看樣子每支都要比自己戰損版的厲害,而翻開一個箱子後,聶一凡發現這裡面的電磁狙擊槍居然也有上百支,甚至聶一凡在裡面還看到了三顆裂雲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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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熱武器,最後的冷兵器讓聶一凡是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