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中如此囂張的飛行器,段安朝著天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但是當飛行器上面的標誌出現在眼中時,段安心中的不安達到了頂峰。
眼中的陰鬱一散而過,段安猛地轉身朝著酒店跑去。
“快,關門,直接叫牧師宣讀婚禮誓詞。”
來不及整理凌亂的衣物,段安對著酒店的司儀大聲的吼道。
司儀不敢怠慢,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趕緊將新娘送到臺上,隨後立即宣佈道,
“新人就位,現在宣讀誓詞。”
何小拾穿著婚紗,在一左一右的兩位伴娘的‘護送下’朝著酒店最前方的舞臺走去。
“哇~新娘果然絕色。”
“嘿嘿,還是個冷美人呢。”
“奇怪,新娘為什麼不笑呢?”
“新娘好像一點也不快樂。”
。。。
何小拾上臺後,臉上沒有半分表情,恍若夢遊一般。
但是牧師對其熟視無睹,清了清嗓子正準備宣讀誓詞時,身後一聲巨響過後,一聲堅定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穿錯了嫁妝怎能有快樂!!”
聶一凡一腳踹開婚禮現場的大門,在四散的大門碎塊間,用力踏在場地之內,一道裂痕沿著地板朝前蔓延至舞臺邊上方才停止。
“這人是誰?”
“此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掀段家的場子。”
“這是哪裡來的愣頭青?”
“找死。。”
。。。
所有賓客在聶一凡的這一腳之下全部回頭望向了門口,見到是一位年紀輕輕的男人後,雖然不認識來人,但是大家目中帶著奇異的光芒,沒有人看好
聶一凡的做法,在他們眼中,聶一凡此舉與來找死無異。
當然有幾位肯定是認識聶一凡的,何家家主、巫家家主和南宮家主見到這一幕後同時將頭瞥向了一邊,這導致桌上的段父和段家的宗親們紛紛將頭轉了回來看向了這三位家主,至於凌家家主和武家家主並未在桌前,看來應該是沒有受到邀請。
“聶星辰,敢壞我好事,給我將他殺了。”段安雙目赤紅,讓他最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聶星辰居然沒死。
蟄伏這麼久,段安要的就是將聶一凡逼入絕境,同時還要讓其痛不欲生,哪想即使有堂哥段浪的幫忙,拿下何小拾的事情也是幾經波折,甚至到了兩人走入最後的這一刻,他最不想見的人居然出現在了婚禮現場。
“呵呵,開口就是殺人,段家的人何時這麼囂張跋扈了。”金老低沉的聲音在酒店門口響起,傳遍了酒店的每一個角落。
“呵呵,你想救他?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必須死。”一位和段安長相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說話間便出現在了三人的身前,這人正是段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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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久沒有人這樣對我說話了,真是懷戀啊。”金老轉頭對著聶一凡和劉老笑道。
“你來還是我來?”劉老的臉上居然洋溢著一種幸福感。
“找死。”段父看見兩人的神情,怒火在胸中熊熊燃起,直接抄起一柄鬼頭刀朝著金老砍去。
一聲嘭咚過後,段父消失在了三人面前。
聶一凡抬頭一看,遠在五十米之外的舞臺背景板上,一個人貼著背景板正在緩緩的滑落,剛才金老出手了?還是劉老?聶一凡完全沒有看出兩人出手的動作,甚至連精神力也未察覺到。
“我是長老會花家之人,兩位在我們
長老會的地盤傷我們的人,縱使你們力量再強,終歸會跪在長老會的罰堂內懺悔終身。”
一位坐在主桌上的中年人站起身,雙眉豎立,不怒自威。
“你們長老會有罰堂,搞得像我們刺客聯盟沒有刑堂似的,再說,我剛才說的可是段家,你們若是非要將長老會拉進來,我們奉陪到底。”金老聳聳肩。
“花爺,此人看樣子在刺客聯盟內還是有些地位的,我們花家能來參加這個段家旁支的婚宴已經是夠給他們面子了,我看要不別節外生枝了。”
另外一位穿著大金袍,看樣子似乎是位謀士的中年人在一旁低聲提醒道。
“哼,我們花家的地位在長老會可不是他們段家所能比擬的,這人不給段家面子我就忍了,居然還敢不給我們花家面子,老子要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花爺一拍桌子,一個手掌印記清晰的印在了桌面上。
小風一吹,整張桌子居然化作了粉末。
這叉裝的。。
聶一凡有點看不下去了,再說如今何小拾的神情很不對勁,這麼久了居然還沒認出自己,此中必定有妖。
不管旁人如何,聶一凡直接用出了奔狼,眨眼間便來到了何小拾身邊。
一路上想要阻攔聶一凡的旁人均在金老和劉老的揮手間,被扇飛到一旁。
“小拾。”聶一凡來到何小拾面前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何小拾的眼神迷離了一瞬後便再次恢復冷漠。
被人控制了?
聶一凡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精神力掃過何小拾的頭頂,手指輕輕撥動間,何小拾的烏髮下面露出了三點銀色的印記。
攝魂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