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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 8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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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迎春鳳姐姑嫂到了議事廳, 卻見議事廳已經烏鴉鴉站滿了下僕婦丫頭。

執事婆子管事婆子站在兩廂, 寶玉房中婆子丫頭站在中見。他們面前門板上則是血肉模糊媚人可人兩姐妹。

請脈的大夫正是府內賈府世交王太醫侄子小王大夫,他們叔侄乃是醫學世家出身,由老公爺舉薦, 老王大夫入了太醫院。因為賈府賈母時常請王太醫請脈,小王大夫經常進府走動, 一來二去便跟賈府眾人混熟了,府下人等有病便請他走一趟。

他雖不在賈府當差, 賈府每年在年禮中有他一份供奉。

故而府中隱私並不瞞他。且天下之事不可能瞞盡天下人。

鳳姐迎春姑嫂來時, 小王大夫正在給姐妹兩個請脈。

少時診脈已畢,起身拱手,隔著竹簾想姑嫂二人回稟:“她二人傷了筋骨, 又沒及時治療, 怒火攻心,熱毒入體, 夜間又受風寒, 只怕……”

迎春鳳姐聞聽俱是急急起身,忙忙施禮。鳳姐道:“務必全力以赴。”迎春忙著補充:“無論什麼藥材只管用上,無需吝惜錢財!”

小王大夫道:“小醫遵命,只是醫家醫病不醫命,好與不好, 得看她們自己造化了。”

迎春再道:“話所如此,還請小王太醫竭盡所能,務必不留遺憾, 如有任何需要,直管明言。”

小王大夫拱手:“如此,請府上去同仁堂去求一味墨玉續骨膏,否則,這兩個丫頭能揀一命腿也廢了。”

鳳姐犯難:“錢財不是問題,我們跟同仁堂並無深交……”

迎春卻道:“小王太醫醫學世家,想來世家之間必定互通有無,就請王太醫代為周全如何?”

小王大夫道:“同仁堂當家有些怪癖,有人求藥他千金不賣,有人求藥他分文不取,府上只管上門求取,言明用途,必定不枉此行。”

迎春聞言心中一個激盪,明白他所指何在,遂鄭重起身一福:“請王太醫處方。”

小王大夫稍愣之後寫下處方箋奉上。

鳳姐接了處方與對牌同時交與林之孝家裡:“叫你當家去賬房取現銀千兩,去往同仁堂求藥。駕車去,要快。”

小王大夫開了清熱解表方子,這個賈府子能應付,照方熬藥,不在話下。

一時媚人可人姐妹被連著門板抬起。顛簸之時可人發出一聲囈語:“我沒有……冤枉……”

可人這一聲囈語雖不大,卻慘聲欲絕,使得原本噤若寒蟬所有人等渾身一個寒戰。尤其寶玉房裡襲人,竟然腿肚子顫悠起來,幾乎站立不住。

迎春冷冷盯了襲人一眼,握住可人亂抓的雙手,貼近可人耳朵,以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言道:“我知道,放心養傷,我向你保證,賈府乃是有規矩的良善人家,但凡作惡之人,必定會讓她付出代價,你相信我,安心養傷就是!”

可人聞聽這話安靜了,豆大珠淚自眼角滑落。只是媚人卻悄不聲息。讓人不認觀看。

晴雯忽然跪地磕頭祈求:“二姑娘,婢子想去照看媚人姐姐,還望姑娘成全。”

迎春看她哭得可憐,便點了頭。

晴雯起身,一雙眼睛瞪著襲人:“請二奶奶二姑娘放心,婢子會日夜告訴兩位姐姐,務必挺住,活著,但看惡人如何死!”

迎春皺眉正要責備。

襲人卻一聲熬叫暈厥過去。

迎春倒被她氣得笑了:“害死人家不眨眼,怎麼輪到自己一句話也守不住呢!”吩咐繡橘:“用水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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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一聲冷哼:“旺兒媳婦!“

一個媳婦子走至襲人身邊,自頭上拔下銀簪子,用力一紮,襲人又是一聲熬叫跳將起來,捂住嘴巴,渾身顫悠:“媽啊,疼…….”

迎春但笑不語。

一執事婆子見事不強,忙著表功蹌蹌襲人:“花姑娘,有多疼呢?要不要婢子扶您坐下歇一歇?”

旺兒媳婦得了鳳姐暗示,上前一個嘴巴子:“少在這兒裝模作樣,難不成比四十大板還疼?不過十兩銀子買來的玩意兒,當真以為自己攀上高枝就是主子了,忘記當初如何瘦的皮包骨頭磕頭討飯了!”

迎春憎恨襲人,也看不起旺兒媳婦這種濫用職權,便沉靜了臉色。

鳳姐見迎春沉臉,忙著一瞪旺兒媳婦:“多話,退下!”

迎春邊看著鳳姐:“姐姐問吧。”

鳳姐便狠狠一拍案幾:“昨夜是誰值夜?”

賴大家裡埋頭上前一步:“是奴婢!”

鳳姐一聲笑:“原是老嫂子,那請賴大嫂子說說昨夜是個什麼情形罷,不知嫂子奉了誰的命,下令要將兩個丫頭打死?”

賴大家裡心裡直發虛,後悔昨夜這事兒是否抱那寶姑娘腿杆子抱得太厲害了。她這裡嘴唇蠕動方要發話。

迎春攔頭添上一句:“須知,這寶玉房裡媚人可人襲人三個拔尖美人兒,可都是老太太賞下。你這樣子把人打的稀爛,可是回過了老太太?”

賴大家裡聞言腿杆子一軟,要知道她們一家子之所以這辦體面就是仗了老太太寵愛,昨夜怎麼狗屎迷了眼睛,只記得寶姑娘是二太太喜歡的人,是未來寶二奶奶,這襲人是老太太賞賜,是未來寶二姨奶奶。以為不過偶兩個狐媚子丫頭,正副奶奶都說要打,自然就打得了。

她是奴才,主子話哪能不聽,就是大太太問起,往二太太身上一推也就是。

且如今大姑娘得勢成了娘娘,還怕大房病婆子做什麼,她都死了一半了,這府裡遲早是二太太與寶二奶奶天下,那時候,自己如今替她剪除狐媚子豈非大功一件?

熟料卻忘記了,襲人固然是老太太所賜,媚人可人也是。襲人做得姨娘,媚人可人姿色更好。

賴大家裡頓時悔之不迭,不該吃酒誤事,雲裡霧裡,思慮不周,把事兒做錯。

事到如此,她也不能一個人擔著,遂把襲人如何傳話,媚人可人如何得罪了寶姑娘,二太太傳話說要好生教訓教訓之話都說了。

賴大家裡是辦事老人,知道這事兒辦差了,只怕逃不脫責任,只是也要多託一些人下水,罰不責眾,那時放好脫身。

這賴大家裡也真是家學淵源,打得主意跟賴大如出一轍。只是這手法不新鮮,張氏上次沒有收拾掉賴大,並非栽了,而是老太太捨不得。

迎春等著鳳姐審問,鳳姐卻猶豫不發。

迎春只得親自問話:“襲人,我來問你,媚人可人如何得罪了寶姑娘?”

襲人眼光亂掃,不時看向門口。

迎春便道:“襲人你看什麼?可是還有什麼證人沒到?繡橘,點點人頭,看看誰人沒到?”

繡橘上前煞有介事一番清點:“回姑娘話,二等丫頭麝月沒來。”

迎春便道:“執事婆子去一名,有請麝月姑娘辛苦一趟。”

回頭看著襲人:“你現在可以說了,說不清楚地方,麝月馬上就到了。”

襲人哪裡等得麝月呢?只是她不大瞭解寶玉而已。

只得認命言道:“媚人可人對寶姑娘對寶姑娘出言不遜,故而……”

迎春迅速截斷她話題:“這是什麼時候事情?”

襲人道:“昨日約莫亥時五刻(十點多),二爺醉了,奴婢服侍二爺回去醒酒,寶姑娘不放心,也一起來了。後來媚人可人就來了…….”

迎春追問:“怎樣?”

“她們言語粗俗,牽三掛四,譏諷寶姑娘夜半三更在二爺房裡,奴婢就警告他們幾句,她們就跟奴婢拌起嘴來。”

迎春道:“說重點,怎麼打起來了?你說是寶姑娘吩咐,可是當真?”

襲人稍稍猶豫,肯定道:“是,寶姑娘說,這樣巧嘴滑舌的丫頭真該教訓教訓了。奴婢就……”

“就怎樣?你就自作主張,告訴賴大家裡,打人四十大板賣出去?”

襲人嚇得跪倒雙手亂搖:“沒有沒有,二爺醉酒睡熟,奴婢返回酒宴尋找寶姑娘,寶姑娘氣惱離席,奴婢就回了二太太,二太太就說敢得罪寶姑娘,簡直要翻天,吩咐奴婢要好生教訓。”

鳳姐緊張插話:“你說清楚,倒是二太太吩咐,叫打四十板子賣出去?還是寶姑娘,還是你自作主張?”

襲人忙又搖手:“奴婢冤枉,奴婢如何知道如何處罰,也沒說過叫打四十板子,奴婢只是讓婆子人捆了媚人可人交給賴大娘與執事嬤嬤,傳二太太話,重重處罰!還請二奶奶二姑娘明察!”

迎春冷哼:“是要明察。賴大娘,您說說,倒是您自作主張打人買人,還是襲人傳令?”

賴大家裡忙磕頭:“姑娘明察,的卻襲人姑娘傳話說,媚人可人得罪寶姑娘,說叫打一頓發賣了,還說要重重處罰,讓她們知道疼,這府裡奴婢最終板子就是四十大板啊,姑娘明察,老奴也是奉命辦事。”

鳳姐冷笑:“糊塗東西,既是亥時五刻事情,我們都在賞月,如何不悄悄問過,要自作主張?”

賴大家裡頓時喊起冤枉:“二奶奶明察,襲人姑娘傳話之時,已經子時(十一點)過了,各位主子奶奶都睡下了,奴婢本當要等今天發落,襲人姑奶卻說,寶姑娘二太太氣大發,只怕等到今日,我們也有辦事不力的不是。”

迎春聞言笑起來:“鳳姐姐,你說這好笑不好笑,亥時五刻事情,偏等到子時過了才發落,府裡一個大管事娘子,竟然聽從一個外買丫頭吩咐,二等丫頭吩咐發賣大丫頭,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看來我們兩個要好生反省,退位讓賢了。”

襲人嚇得砰砰磕頭:“婢子只是說管家娘子膽子太小,她二人得罪寶二爺心尖尖上的人,別說只是打人,就是把人賣了,憑賴大娘多年體面,主子奶奶也不會說什麼,並非真心說叫把人賣了啊!”

迎春聞言頓時惱了,提溜起一摞賬本子就丟在襲人臉上:“誰是心尖尖?寶二爺今年方十二歲,懵懂天真總角之年,哪裡就有心尖尖之人,再要胡說八道敗壞主子名聲,別怪我把你亂仗擊斃。”

襲人嚇得渾身顫抖,磕頭不止:“婢子口誤,是得罪貴戚,得罪貴戚啊!姑娘饒命!”

迎春便問繡橘:“她們所說,可都記下了?”

繡橘道:“記下了!”

迎春接過審訊記載,慢慢觀看,慢慢思索。這很顯然就是寶釵襲人連手剪除情敵。執事婆子是二房餘留下來僅有的反身力量。賴大家裡,不過是想做順手人情,討好貴人之母與未來弟媳,一日二房反正,她好表功。

迎春心裡冷笑,打得好算盤,姑娘我叫你這艘大船翻在陰溝裡。迎春心中划算。這事兒若捅到了老祖宗跟前必定再又反覆,不如自己先斬後奏。

倘若老祖宗顧全自己面子順水推舟,自己就可以把賴大一家子連根拔起,順帶再把二房餘毒清除乾淨。

即便老祖宗不給自己留面子,也沒什麼,自己撒撒嬌哭一場,請罪說自己年輕氣盛,能力不夠,慮事不周也就是了。落在外人眼裡,自己頂多就是個有些傲慢自以為是大小姐。

這京中那個大小姐不傲慢呢!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大毛病。

主意拿定,迎春冷聲道:“繡橘,記下!”

繡橘道:“是!”

迎春揚聲發落:“賴大娘子,身為總管事娘子,竟然當值飲酒誤事,胡亂施暴,致使無辜之人一死致命。現在革去總管娘子差事。本當重則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賴大家裡一聽頓時叫起屈來:“二姑娘,二奶奶,老身服侍主子一輩子,沒有功勞有苦勞啊?”

鳳姐張張嘴。迎春不等她發話,繼續言道:“念其年紀老邁,當差多年有苦勞,免其刑杖,罰當月月例,即刻起交接差事,回家榮養去吧。”

回頭指令:“平兒,收了她的小門鑰匙,進出府執事腰牌,你親自陪她去收拾府中暫居房舍東西,今日就出府,曉諭大小門房,賴大家裡不得隨意進出府門,違令者,一同革去差事,永不錄用。”

平兒看眼鳳姐,鳳姐微微沉吟,默默點頭。

賴大家裡再次嚎叫起來:“二姑娘,二丫頭,你有什麼權利,竟敢開銷我?”

迎春見她雙目赤紅不肯雌伏,知道她這是瞧不起自己,偏要火上澆油:“憑什麼?憑我是侯門嫡女,憑我是老太太太太吩咐協管家務!”

賴大家裡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侯門嫡女?別笑死人了,要道你不過一個賤婢所養庶女,身價尚且不清不楚,到敢在我面前充主子,須知我賴家可是賈府功臣,當初救過老祖宗命……”

她正在喋喋不休,殊不知迎春悄悄走近,‘啪啪’一個對耳抽,然後吹著手掌:“論理我不該打你,只是你罵我我不惱,全當你年歲大我敬你。且你不該侮辱我父母雙親。誰都知道,我生母是巡撫衙門內侄女兒,巡撫夫人已經認了我為外孫女兒,特特留下信物,叫我一日受人欺負,遞牌子求見,巡撫夫人自回替我了銷,怎麼,你要試試?”

“我說嫡女並非無憑,我生母去世,太太收養與我,老祖宗與我父親發話,此事已經知會了族長珍大哥,族中長老認可。簇譜之上白紙黑字,歷歷在目,我賈迎春排在大房嫡子賈璉之後,賈珏之前,乃是大房嫡長女,你竟然藐視老祖宗與我父母雙親,乃至賈氏族長族老,破口大罵我是賤婢所生,你好大面子,好大擔待!”

迎春忽然翻臉:“來人啊,賴大家裡以下犯上,羞辱主家,目無尊長家規與王法,拖下去杖責四十,以儆效尤。”

賴大家裡聞言害怕起來:“我是老太太戶下人,你不能處罰我。”

迎春厲聲道:“老祖宗把家務託給太太,太太託付我與二奶奶,早已言明,一切家務但憑我與二奶奶。我現在說要罰,二奶奶,你呢?同不同意?”

鳳姐笑道:“太太說叫我們互相幫襯。”

迎春微笑:“很好!”

幾個執事婆子自身犯錯,誠惶誠恐,不等人吩咐,一哄而上將賴大家裡摁住,噼裡啪啦大了四十大板。

迎春回頭又問繡橘:“方才賴大家裡所罵,可曾記得清楚?”

繡橘點頭:“記清楚了!”

迎春點頭:“叫她打下手印!”

自有人摁住老大家裡打手印。

迎春看著證據齊全,丟回繡橘。笑著吩咐:“我只依理懲罰,不害人命,去藥房領取化瘀膏一瓶,解表藥一幅,一併送出二門交給門房送回賴家去。”

事已至此,誰管不停要吃眼前虧呢,呼啦啦一擁而上,將賴大家裡拖下去了。

迎春回頭詢問寶玉房裡匆匆而來麝月:“你們二爺起了?”

麝月跪下磕頭:“尚未!”

迎春便問:“我來問你,襲人何時吩咐捆人?何時吩咐送交議事廳?可是寶姑娘或是二太太派人敦促?”

麝月忙道:“約莫亥時五刻左右(十點多),襲人姐姐吩咐教養嬤嬤捆的人,關在後邊雜物房裡。說是太太吩咐,等天明交給寶姑娘發落出氣。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襲人姐姐吩咐把人送來這邊,奴婢實在不知情?”

迎春便問:“既是不知何故,你們可曾勸過?要知道媚人可人是大丫頭,你們都是她們□□出來,如何忍心叫她們死於非命?”

麝月低頭:“這屋裡以媚人可人姐姐為大,她們犯錯,襲人姐姐為大,她是奉了太太命,婢子們誰人敢不聽!”

迎春指著其餘丫頭問道:“你們都是這樣心思俊

秋紋碧痕等各不做聲。

一個沒留頭小丫頭抬手指到:“昨個夜裡,襲人姐姐前腳走了,碧痕後面悄悄跟著去了。夜半各人都熟睡了,她又鬼祟祟出去了,天亮才鬼祟祟回來,打量我們不知道呢!”

碧痕嚇得伏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迎春盯著這個丫頭:“碧痕?你幾歲?”

碧痕道:“回,回二姑娘,奴婢十歲了,是寶二爺房裡的三等丫頭。”

茜雪嚇得也跪下了:“二姑娘容稟,不關碧痕的事情,是婢子叫她去找晴雯求救與二姑娘,並非行歹事,還請姑娘明察。”

迎春便問:“你們平日都跟著誰,做什麼事情?”

茜雪磕頭道:“奴婢跟著媚人姐姐打理收管二爺衣服飾品針線,碧痕跟著可人姐姐打理二爺房中銀錢器皿,麝月秋紋則跟著襲人一起專管二爺起居飲食。平日忙碌時候,大家也相互搭把手。”

迎春心中哂笑,襲人前生得寵寶玉,家裡成了土財主,這兩姐妹不識像,將寶玉房裡的身外物全部抓在手裡,給襲人剩下個光人,怪不得要設法弄死了。

前世媚人本該死在三年前臘月,是迎春有心保她一命,沒叫夜半丟出去,而是另闢房舍讓晴雯伺候。不想如今似乎依然難逃一命,還連累可人。

就是這個可人,迎春記得前世這個時候,早也因為姐姐之死心懷怨懟,觸犯了寶玉,襲人嗦擺,不滿十五遂就被早早打發去了莊子上跟著爹孃種菜。後來也不知道如何了。

這一番問下來,迎春已經心知肚明,看著鳳姐:“鳳姐姐說這襲人丫頭如何處置?”

鳳姐一貫厭惡襲人這樣悶不吭聲,卻悶頭害人東西,且她這樣欺上瞞下,害得鳳姐差點枉擔人命,豈能容得。遂道:“這種害人精,就把媚人可人所受一併還給她受了,再叫她哥哥進來領了回去,各自過活去。”

襲人聞言哭起來 :“奶奶饒命,奴婢再不敢了,求奶奶給婢子一個改過機會罷,求求您,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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