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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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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賈珏去了約莫二刻光景, 東府賈珍興叨叨來給賈母報信, 商議明日進宮朝賀事宜。對於賈母早知太子晉位甚是驚詫。

也不怪賈珍這般作色。如今榮府訊息相對閉塞。大老爺賈赦之前雖然不受重用,總在朝廷杵著,多少知道些門道。如今被申飭清退, 索性混吃等死,酒色無邊。賈政原本庸碌少才, 靠得祖宗恩蔭出仕,卻有愚鈍無謀, 年過半百無所建樹, 丁憂之後借病乞骸骨,沒再復起。

新生一代賈珠倒爭氣,可惜身子羸弱又歿了, 寶玉賈珏賈環尚小不曾科舉入仕。唯剩一個賈璉, 讀書差強人意,如今混得倒是不錯, 卻也只是小小主事。兼之他聽從張舅舅勸誡, 一般不熱乎朝廷大事。

賈府眼下老弱病殘,不在兩班文武之列。若不刻意打聽,整個就是聾子耳朵了。

不過,賈府男人雖然頹廢不堪,無需臨朝聽政, 賈母張氏卻是響噹噹記錄在冊外命婦,依律,儲君確立乃是國家大事, 賈赦賈政這種老朽病弱可以不去,賈母張氏婆媳沒有提前告病誥命夫人,理應進宮朝賀。

不過半個時辰,賈璉護送賈珏歸來,同時抄回邸報。

今日聖上叫大起只為一事,經過聖上太上皇反覆磋商決定,為了社稷安寧,民心安定,立皇后所出四皇子為東宮太子。

太子名諱:水駿。

賈府一眾人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太子早就自爆名諱,只是反其道,隱藏了姓氏。

賈璉笑道:“水木土,哎喲,再是遇見姓木的,可要在心上思忖思忖喲。”

賈母微笑點頭,回想起徒駿的氣派:“怪道那孩子氣度與眾不同,果然出身尊貴。”

鳳姐最會察言觀色,忙著奉承:“嘖嘖嘖,看看人家珏兒,真是慧眼呢,這一出去遊學就揀一個金蘭太子,哪像某些人,拉回來一大車,除了酒囊飯袋就是狐朋狗黨!”

這一句話討好了賈母張氏,各自微笑。卻得罪了夫君賈璉吃了味兒,挑眉反諷:“某些人也率性遊走,狐朋狗黨也沒落下呢!”

鳳姐氣鼓鼓還要分辨,卻是一時無詞,難到她說自己其實有知己?今日也不是撒潑的日子。

她們一概牛頭不對馬面,賈母張氏也不理會,婆媳自顧說著賈珏與徒駿的奇遇緣分,喜憂參半罷。

迎春瞧著鳳姐氣鼓鼓如有□□故腮,暗暗笑著一拉鳳姐:“二哥哥說錯了,鳳姐姐當年四處遊逛雖有交到半個狐朋狗黨,卻是釣到一個金龜婿喲。”

鳳姐抿嘴笑。迎春衝著賈璉一努嘴:“瞧瞧,瞧瞧,金龜婿被人釣到在鉤上,還不自知洋洋得意,姐姐覺得可笑不可笑呢?”

鳳姐就把賈璉想象成一隻金鯉魚被自己勾住嘴巴,等著好看的眼睛祈求自己高抬貴手,心裡樂呵,就撲哧一笑。

賈璉不知道鳳姐定是又跟妹子迎春編排自己什麼,氣惱不休,確實不敢發作妹子,把鳳姐狠狠瞪一眼。無奈他越瞪眼,鳳姐心裡越發覺得正合了金魚眼祈求憐憫可憐勁兒,越發笑得歡樂。賈璉見鎮不住媳婦,索性撇眼不理了。

鳳姐也心情舒暢了,這方才罷了。

只要鳳姐心氣順,自回去哄得賈璉順毛捋,迎春微笑不理了。調臉去參合母親老祖宗一堆聽閒話。瞭解些仕途經濟人情練達。

對於賈母來說,賈珏能夠跟未來之君搭上關係,那簡直賈府上了新朝戰船,只要緊跟太子,這賈府一準就不會偏航。

賈母今日十分高興:“怪不得珏兒落地,觀音娘娘駕臨,金光籠罩真個屋頂,原來應驗在這兒。”

這個話題賈母第一此言說,不由引起一陣訝異驚詫。賈母便把當日夢境訴說一遍,自己夢醒,賈珏落地。實在是天降吉兆。

張氏亦驚亦喜亦擔憂:“珏兒方才十一,懂得什麼呢,媳婦只怕他舉止失當,獲罪上君。”

賈母點頭:“這也是了,珏兒書讀得不錯,這見上殿規矩尚不熟悉呢!“

賈璉喜滋滋言道:“老太太太□□心,三弟跟著太子殿下,就是去見皇上太上皇也不會單獨前往,再者進了東宮自有師傅教導禮儀,太子能夠晉封也是他自己有能力得到皇上認可。再者,皇后豈會容忍太子東宮有失?必定安排周全。三弟十分敏銳通透,絕對不會有失。”

賈府一眾正在患得患失,一時說起賈珏,一時說起明日進宮朝賀之事。就見林之孝跑得滿頭大汗來了:“衍大爺的伴當來了,要見二爺!”

眾人俱是一愣,賈璉聞言腦子活絡起來,水衍是御前侍衛,此來必定與東宮太子相干,遂與賈母張氏施禮:“我去見見!”

少時賈璉回返,喜滋滋告知祖母母親:“是衍哥兒怕我們著急,使了伴當來傳話,說是三弟要演練明日太子冠帶禮儀,今日歇在宮裡了。”

賈母張氏又是擔心有是歡喜,終究歡喜佔了上風,賈珏得志比元春上位更加讓人高興。世人重男輕女,總以為男子才是真正頂門立戶之人。

迎春卻甚擔憂:“珏兒是外男,能在後宮歇息麼?”

賈璉知道迎春不懂得這些,忙著解釋:“皇子們的居所在前朝,就跟我們府邸前院內院一個道理,跟後宮是隔開的,長街關閉就是兩個世界。”

迎春靦腆低頭。賈母一拍迎春手:“你們小孩子家又沒進過宮,不知道也是正常。”

鳳姐心中喜樂,忽然嘻嘻一笑:“要說這個衍哥兒真是難得穩重心細,知道三叔必定想不到送信出來,又惦記我們怕著急,真正十分周全。”

賈母張氏對視一笑,這個水衍甚為懂事,從年前就關心賈珏之事,如今奉命前來,禮儀謙謙。婆媳再看水衍順眼多了。也雙雙想起水家暗示婚姻之事。

少時婆媳二人叩拜老公爺牌位,磕頭上香已畢,婆媳閒坐敘話。賈母輕聲詢問:“迎春親事你怎麼想?”

張氏言道:“媳婦也真正要跟老太太報備這事兒,媳婦之前也吩咐璉兒暗地細細打探了,那些百年世家花架子也真多,不是孩子教歪了,頹廢不堪,就是花空了家底賣地賣莊子,支撐門臉。璉兒的意思,這些世家大族烏糟包的事情實在太多,迎丫頭溫墩慈軟,不如替他妹妹擇一人口簡單人家。”

賈母知道張氏大約看中了水家了,因道:“我約莫聽說這家婆婆名聲不大好。”

張氏一笑:“這也是各說各話,一個寡母子要生存實在不易。當年那些不成器外四路大伯子小叔子上門鬧喪,比寡婦改嫁,要收房收土地恩養侄子,她若不厲害些只怕就沒得立錐之地了。”

賈母點頭:“原來是這樣,人心不古,古來有之。只是這水家三代單傳,人丁不大興旺,姐姐姐夫到底是外姓人。”

張氏也點頭:“確乎單薄些。不過人丁單薄也自有他的長處,至少沒人為了覬覦爵位時時刻刻謀算,喝口水也要三思後行。”

賈母知道張氏因為王氏謀算爵位吃虧不少,自己這個婆婆未必沒有縱容之責,心裡不大自在了,不樂意再說這個話題,故而話鋒一轉:“如此也罷了,還有刻毒妾侍那些話呢,舅太太不是跟水老婦人沾著遠親,她怎麼說,可曾細問過?所謂無風不起浪,總有些緣故在內裡。”

張氏言道:“這樣的大事,媳婦自然細細問過,據我大嫂言說,水太太厲害也是逼不得已,這個小的兒子跟上頭姐姐隔了足足十年,丈夫想兒子,姨太太左一個又一個,妻妾之間相互礙眼,暗中掐得厲害,姨太太固然沒身孕,水太太自己十年間竟然兩次落胎,就是這個哥兒出世後也是災星不斷,什麼落水,摔跤,被狗咬,也不止一次兩次,真是血淚斑斑。”

賈母聞言挑一挑眉,姨太太雖是玩意兒,卻是佔著歲數青春優勢,想起自己侯門嫡女,當初還不是要提丈夫納妾,不由嘆氣:“這確乎是件戳心之事,身為婦人也只有忍了,誰不是慢慢忍,慢慢熬呢。”

張氏點頭:“她也不是忍不得,據說,水太太守寡遣散姨太太,也是謹防她們再行禍害兒子性命,其實也沒有完全遣散,目下還有一個姨奶奶,是水母當年一個陪嫁丫頭,陪著水家母子過日子。”

張氏說著笑了:“說是水母厲害,不許姨奶奶有身子,卻是水家上三代都是單傳,連個姑奶奶也沒有,卻怪誰來?”

賈母聞言一笑,明白了張氏暗示遂道:“水家奉恩將軍府,石家也是名門嫡子,兩家門第倒都配得上,我的意思,就在這兩家擇其一,你跟老大商議商議罷。”

石家是當年八公之一,大家知根知底兒,有時說話也方便。賈母偏向世家通婚也是常情,張氏點頭應了。

賈母見張氏言聽計從,心中熨帖,一笑又道:“珏兒入東宮伴讀,估計新近門檻要踏破了,珏兒親事你也要放在心上了。”

張氏聞言心中動一動,仔細看一看賈母神色,方道:“嗯,媳婦記下了,不過這事兒還要緩一緩,上頭除開迎丫頭還有探丫頭,寶玉,環兒三個,二房如今沒有當家主母,還得老太太多操心了。”

說到此處,張氏心裡頭一哂,拿手一撫額頭:“瞧我一忙差點忘了大事了。昨天,有官媒上門打探二叔親事,說是有一位付家姑娘,父母先後亡故,守孝六年耽擱婚事,今年十九歲了,他兄嫂樂意她進來填房。昨日太晚了,媳婦原本今日早起說給老太太,不想被珏兒事情一插就忘了。”

賈母聞言直皺眉:“你二叔今年也五十過了,怎麼忍心耽擱人家如花姑娘家?”

張氏不好答言,只說:“這事全靠老太太做主。”

賈母略一思忖:“唉,任憑二房這般下去也不是法子,不說三丫頭發嫁,只說政兒,也該有人服侍才是,一個周姨娘年輕時候就笨嘴拙腮,如今越發不堪,我前兒瞧見她倒不似個姨奶奶,像是政兒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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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聞言抿嘴一聲咳嗽。

賈母自己也覺得這話說得過了,呵呵一笑。

賈母給張氏交了心,說是賈府方才平靜些,再經不起一個王氏進來瞎折騰,二房嫡孫子也有了,不差兒子撐門臉、賈母意思是不給賈政再續絃,只給他納幾個青春美妾伺候起居也就是了。 張氏知道,賈母這是給寶玉媳婦騰位置掃障礙,一個年輕婆婆壓在頭上的日子實在不好過。

張氏心裡大致有譜了。如此,張氏更不想參合二房事情:“這事兒還是老太□□排吧,這個人選問題要好生斟酌。”

身為榮府當家主母,張氏可以替賈政正經操辦婚事,卻沒有給小叔子塞房裡人道理。

賈母卻不放過張氏,他給賈政納妾需要張氏參詳人選呢!

“大太太看著這府裡那個丫頭不錯,最好是本分不生事兒的,外面賣的不懂規矩,我的意思,就在家生子兒裡挑一個好的給政兒放在房裡服侍。”

張氏最厭惡做這個事情,滿頭白發納紅顏,花枝一般丫頭,糟蹋誰也不忍心。張氏此刻甚覺趙姨娘不該死。賈母問話卻也得有個態度:“媳婦的意思,要麼就在二太太原有丫頭裡挑一個,太太丫頭服侍老爺名言正順。金釧玉釧姐妹正在等著發嫁,就很合適。”

賈母眼眸一冷:“她房裡能□□什麼好丫頭!”

張氏只得繼續出主意:“或者乾脆就由老太太賞賜一個吧。”

自己賞賜一個?

賈母看看自己身邊丫頭,無不花枝一般,賈母那他們當成孫女兒一樣疼愛打扮,一個個聰慧靈巧水蔥似的,有些捨不得。

再一想王氏身邊丫頭,誰知道跟著王氏學些什麼狐媚歪道呢。賈母可不想再出一個趙姨娘。心裡打定主意,忍痛割愛,就在自己房裡挑一個吧。

這日晚餐後,賈政來賈母房裡請安,張氏知道賈母有話要說外面丫頭通報就辭了賈母往迎春房裡去了。

這日臘月二十三請灶神,原是灶神得意上天庭的日子,賈政在這日得意洋洋小登科,賈母把自己房裡年歲最長大丫頭琉璃給了賈政做姨娘。

賈政這種年紀也不好意思請客,再者也要顧及娘娘感受,寶玉的面子。張氏又早推脫了不想插手,李紈守孝,不好理會這事兒。賈母就把這事兒吩咐給了鳳姐。鳳姐領命,吩咐廚下做了一桌酒菜送去二房院裡。賈母小庫房賞賜琉璃一身銀紅繡銀絲的長袍,全套上等絲綢錦被,金玉頭面,由林之孝家裡幾個婆子幫著她梳妝打扮起來,已然就是奶奶模樣,由著鴛鴦琥珀鸚哥幾個一起長大姐妹陪著。

林之孝家裡吩咐一眾媳婦子,打了一路紅燈籠,乘著夜色把琉璃送去二房院裡,往賈政房裡送成堆就算完事兒了。

琉璃父母都在賈府當差,她父親是門房上頭小頭兒,母親是廚房廚娘。如今琉璃受了抬舉,做了賈政房裡人,雖不是正經親戚,也不好再使喚他們,太不厚道。賈政老天拔地見天看著年紀輕輕的小妾父母在面前晃悠伺候也不像話。

賈母再想到這一層,翌日一早便吩咐鳳姐把琉璃的父母恩放出府,在後街給了他們家一個單獨院子養老,傢俱一應俱全,都是府裡操辦,月錢不減發雙份,再撥了一個小丫頭幫著打雜做飯看門護。

琉璃元不樂意這般,如今見賈母這般安排自己父母,從此不再做奴才,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這也是賈母心裡高興趁興辦喜事兒。琉璃隔天論理要給賈母房裡來磕頭奉茶。無奈賈母張氏東府尤氏一早品級裝扮起來進宮朝拜去了。到了晚間,琉璃才過來賈母房裡給賈母張氏鳳姐奉了茶。賈母張氏鳳姐各有賞賜,左不過金玉飾物,想著賈政雖然年老卻是禮儀謙謙,並不輕慢癲狂,琉璃漸漸歡喜起來。

對於父親二叔這樣子老牛吃嫩草,黛玉湘雲惜春們見怪不怪,大家子都是這般,黛玉父親鍾情賈敏也有通房姨太太。像是史家幾個侯爺庶出子女不在少數。大家子這種事情只要兩廂情願,不像賈赦當年那般霸王硬上弓,誰也不會見怪。

再者賈政身邊的卻沒有服侍,周姨娘老天拔地不要別人服侍已經不錯了,哪裡還能服侍得了賈政!

唯有迎春分外十分鬱悶,卻也知道不是自己能夠管轄。知道自己婚事就在明年春天就要說定,想起妾這種存在,迎春心裡甚不自在。想起賈母嫡母作法,一個個妾放在房裡。想著自己他日也要這般過日子,吃夠了小妾暗虧的迎春嘴裡有些發苦。

這確實女兒家出不出口心思。迎春也只有暗暗鬱悶罷了。只是希望將來的丈夫能夠溫煦守禮些,能夠一如自己二哥哥那般等著兒女雙全了,自己力有不逮,再添她人。

黛玉湘雲都發覺迎春悶悶不樂,二人時時說話逗笑,無奈迎春心思說不得,不好姑父二位妹妹好心勸慰,強作歡顏一笑罷了。

同樣鬱悶的還有金釧玉釧姐妹,她們不是沒有動過心思,只是王夫人厲害,不敢想,如今竟然落在琉璃頭上,他們一般的姐妹,如今卻要彎腰伺候喚聲姨奶奶,心裡也直苦。

二十四這日晚上,賈珏回家來了,皇子們彩服日,賈珏這位太子伴讀回家過年,年後初六御書房開科,再去當差。

賈母張氏房價迎春一個個拉著賈珏摸索不住,問不住口,無非是習慣不習慣,一個個擔心賈珏在家裡金枝玉葉進了宮受人欺負。

賈珏咧著白森森牙齒笑:“誰敢欺負,小爺不欺負人就好了。”

賈母張氏忙著吩咐:“宮裡那些螞蟻也是金貴的,咱們不受欺負也別欺負人。”

太子希望賈珏頭一年能夠住在宮裡,等一切順利了混熟了,第二年再行走讀。

賈府離皇宮有半個時辰路程,皇子卯正就上書房,要賈珏走讀實在有難度,一夜之間也不要睡了。就是賈母張氏也捨不得。

如此就要給賈珏預備服飾行頭。皇宮其他事物,迎春不懂,迎春包攬了替賈珏打點衣服行禮飾物之責,從頭上髮帶道腳下鞋襪,小到一個扇墜兒,扇套兒花色選定,顏色搭配,大到賈珏的鋪蓋行禮,隨身攜帶打點所費銀錢。事無巨細,都是迎春親手操辦。自從臘月二十四得知賈珏要進宮寄住,迎春就開始忙碌起來,直至把賈珏送出賈府大門,迎春才算是完成了這件大事兒。

火頭再說元春,雖然孝滿了,皇帝跟前新人一茬一茬猶如雨後春筍,一個個花容月貌,好在元春看得開,一心守著寶釵,替寶釵安胎。年前卻在皇后大喜之時得知賈珏得了太子青眼,知道賈母所說賈珏結拜大哥竟然是太子,心中無限歡喜。至少,這代表聖上不十分寵愛自己也不厭惡自己。

高興之餘,元春排遣自己跟前小太監送了長長一張單子,寫著宮裡就學上書房幾位皇子的脾性喜好,還有幾位上書房師傅的脾性喜好。再有眼下太子讀書的進度,太子平日喜歡讀些什麼書等等資訊。

當然宮中眼睛千千萬萬,一不小心那草堆裡牆壁上就有眼睛盯著你。元妃分外小心,也不敢多寫什麼。除了介紹皇子於師傅們喜好秉性,就是再三叮囑弟弟好生當差,千萬別辜負了聖上皇后以及太子爺對賈府信賴。

估計是怕賈府藏書不湊手,元妃隨信附上了好幾套御製書籍,都是世面難買的珍稀版本。

這一份書單子來得正好,賈珏過年也不敢稍緩,他師父也不敢稍有懈怠,想著決不能讓賈珏塌了自己名聲,幫著賈珏梳理一遍,好在賈珏聰明,書讀得不錯。

師徒梳理一遍腹中詩書,賈珏胸有成竹,蔣先生笑得志得意滿。

上書房師傅?蔣先生還不放在眼裡,自忖這些博學鴻儒未必超過自己去。

賈珏師徒忙碌不堪。

與此同時,榮府當家主母張氏,少主母鳳姐也忙之不跌,非為其他,乃是為了侯府二姑娘迎春擇婚而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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