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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裝扮 (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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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賈赦又得了御賜的一方扭頭獅子金印,特特將三隻獅子放在一處,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心道,爺的古代紈絝生活就靠你們了,請守護爺!正美著,那頭齊周進來了。

原來賈赦準備逐漸將各處鋪子的賬目也換成借貸記賬法,齊周自然負責此事,來尋他商量。賈赦笑道:“可是專案細則做好了?”

齊周嘆道:“東家哪裡來的這些主意!先是有規劃書來判是否可行,又有這般專案細則一做,後頭許多事都預先想好了,日後行事須省卻不少麻煩。”

賈赦知道他早晚得問這個,故此早有打算,做滄桑回憶狀道:“我幼年不愛讀書,有位老僕教我這許多,後來我父親去世,他便請辭了。原來他只是父親偶然救下的,不曾賣身。因早年需父親庇護才在我們家,後來又捨不得我,便多留了些許年。臨走時極嚴厲的告誡我,他教我的法子或遊戲雖有趣,卻不宜早早現於世人面前。若要用時,少說二十五年。”賈赦搖頭道,“彼時我雖不明白,倒是牢牢記下了。直至今年方才二十五年整。”

齊周聞言先是驚訝,又細品許久,方感慨道:“果然世上有高人。”又嘆道,“若非二十五年,東家少年時便露了這些,只怕能惹出不少人眼紅,能不能自保尚未可知。”又想了一陣子,再嘆道,“東家這性子……二十五年後也不過如此。”賈赦白了他一眼。“彼時東家如幼童懷千金過市。偏這等主意非是錢財,他奪了去你手中便沒有。若有人想謀東家的主意自佔之,東家怕是屍骨無存的。”

因將齊周當作朋友,對於忽悠他賈赦頗有些歉意,但也只好如此了。故連連點頭,又笑道:“所幸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二十五年來不曾違其言。”

齊周心中倒是深敬起他東家來。東家這些年如何過來的他是早知道了。偏死守這許多上進之資在心中不用,硬生生等了二十五年!何等耐心,何等恆心。忽然想起東家言道為了少東家謀了戶部職位,齊周豁然開朗。難怪謀的是戶部,東家果然深謀遠慮,這借貸記賬法、規劃書、規劃專案細則、還有榮國府如今的規矩,只待少東家來日緩緩用上,何愁仕途不亮?只怕那戶部高位亦可謀得。齊周此時並不知道,日後得戶部高位的竟是自己。

忽然想起一事,齊周乃道:“東家,我深知東家視周為友。如此周也不客氣了,有一事想要提醒東家。”

賈赦笑問:“何事?”

齊周正色道:“姑娘已經十五了。”

賈赦愣了一愣。他知道迎春十五了,而且是虛歲,實歲才滿十四。那又如何?

齊周不禁搖頭,這個東家聰明的時候聰明,迷糊的時候實在迷糊得可以。“十五歲才相看人家已是很遲了。”

賈赦張了嘴呆了好半日。

哈?相看人家?遲了?十五歲?才滿十四歲?這是個什麼節奏?十四歲還是初二生好吧?

齊周有點哭笑不得。遂替自己倒了一盞茶等他明白過來。

老半天賈赦才回神。這天殺的古代!十幾歲的小蘿莉就得嫁人,發育還不完全好不好?而且給女兒尋女婿這種事,他哪會啊!一般都是主母去找的好不好?

於是又回到頭疼問題:邢夫人。讓他如何去請邢夫人替女兒相女婿呢?邢夫人不怎麼出門應酬,京城貴婦亦不甚關照她臉面,能找到合適的嗎?再說他還沒來得及對迎春進行再教育呢,總不能這個性子嫁出去,那豈不是吃虧吃定了?橫豎佔了人家親爹的位置,總得盡到親爹的職責不是?

前思後想了半日,終繞開邢夫人,先去瞧迎春。

迎春穿著水綠色的家常春衫,正坐在屋子裡打棋譜,見賈赦進來忙問好。

賈赦儘量使自己看上如溫和一些,笑道:“這麼長日子沒顧得上你,是我這個父親的不是。”

迎春笑道:“這話老爺已是說第四回了。”

賈赦搖頭道:“果然天下的孩子就沒有不討債的。”

迎春得了他和顏悅色的待見了那麼幾回,倒是已經不怕他了,抿嘴兒一笑。

如今她奶孃已然打發了,身邊新配了一位馮嬤嬤,乃是賈赦託齊周去尋的,當時他實在沒功夫。另有大丫鬟司棋,二等丫鬟繡橘並兩個三等的小丫鬟,人手比過去並不少,府裡的人卻是對她恭敬許多。因如今是賈赦一人當道,又只得這一個女兒。故此迎春的日子較之從前彷彿枝頭花與牆角草。迎春在原著中的性子軟軟懦弱,究其原因無非她在府中不受重視,幼年被乳母把持,凡有所反抗必為乳母所制,漸漸發現反抗無效,方才認命了。若當時有人替她做主,將乳母並別的刁奴修理了,怎會養成這般性子?她本是善棋之人,善棋者籌謀睿智,無非盡皆看透罷了。

所幸十四歲也不算太晚。將一個聽話的孩子恢復本性比將不聽話的孩子教乖容易多了,只需將這個年紀本就感興趣的東西丟給她即可。賈赦此時便有了主意,笑得像個狼外婆。“閨女,今日這天氣恰最是舒服,陪你爹出去玩不?”

迎春一愣。老爺這是什麼意思?

賈赦解釋道:“過陣子又得熱起來,多好的天氣不出去玩會子豈不浪費?”也不等迎春答話,便喊人:“琮三爺大約剛下學,去接他上我書房去,悄悄讓他換好出門的衣服。”便上來攜了迎春的手,“走!你爹我這半年了都沒好生玩一次呢!”不由分說拉了便走。

迎春呆呆的便跟著走,司棋在後頭追喊道:“老爺,我們姑娘還沒換出門的衣裳呢!”

賈赦道:“很不必,老爺我自有安排!”忘記古代小姑娘出門要換衣服這種事他怎麼可能說出來?想了想又吩咐說:“司棋,拿你家姑娘的梳妝盒,再取你們姑娘一隻鞋子包上,快些跟著來!”

司棋稀裡糊塗的愣了半天,方急急的去找東西,捧著個梳妝盒並一個小包袱包著迎春一隻繡花鞋,小跑著追到了賈赦的書房。賈赦擺擺手:“東西放下,你可以回去了。王恩喊你媳婦去打水來。”

司棋忙道:“奴婢去打水吧。”

“不必。你回去替你姑娘看屋子。”賈赦樂呵呵道。

按照規矩姑娘來了何喜等人皆需避出去,賈赦不樂意那麼麻煩,且這幾人年紀都不小了。

王恩答應一聲出去尋他媳婦兒,何喜大概猜出他老爺要做什麼了,嘴角抽了抽。

果然,待司棋退出去了,賈赦打量了迎春一番,回頭吩咐何喜:“喊你媳婦來。”

何喜是個會來事兒的,連聲應了,一溜煙兒奔出去。

轉頭何喜家的進來,賈赦道:“去找平兒,尋尋璉兒少年時的舊衣裳並春靴,快些!”又將迎春的鞋子包袱丟給她。

何喜家的抿嘴直笑,又打量打量迎春的身量,方拿了包袱出去。

賈赦方轉身望著迎春笑道:“這年頭小姑娘出門不方便,你洗洗臉,把那些個脂粉去了,再將眉毛描粗些,揉點子粉團兒把耳朵眼堵了,先穿你哥哥的舊衣裳,咱們立時去買新的!乖!”說著還摸了摸她的頭頂。

迎春好一會子才明白她爹是要替她女扮男裝,半是愣半是無措。

戲文裡頭都是姑娘家自己想出去瞧熱鬧,躲著父母扮了男裝溜出去。哪有父親哄著自家女兒扮了男裝出門頑的?!

雖是無措,心中倒隱隱有一絲興奮。一面仍是搖頭道:“老爺,這如何使得!”

“我說使得便使得!”賈赦抿了口茶道,“記著,你叫賈璉!”

迎春:“…………”

此時王恩家的已經打水進來了,賈赦書房裡沒有伺候丫鬟,故此她上前服侍迎春洗臉。

迎春甚為無奈。莫說她其實還是很想出門的,便是不想,她也不能違了老爺的話。

賈赦在一旁笑道:“回頭再洗一遍,把那些脂粉都洗淨了!小姑娘家家長得最好,抹那些個東西反倒將你們本來的氣色遮了。”

洗了臉,王恩家的又動手替她梳頭。迎春才十四歲,又是女孩子,梳成少年髮式顯得愈發小些。賈赦又命取自己一頂鑲銀小冠來,道:“低調些,別打扮得太好看,咱不是去替你二哥哥撞桃花運的。”屋裡幾個人都笑起來。

說話間賈琮來了。

賈琮年方七歲,從前和迎春一樣沒人重視,跟個小透明似的。如今他父親掌權了,家裡又只剩下他一個兒子,他身邊幾個人都是賈赦親自安排的,府裡旁的下人又都是賈赦的人,也特特的給臉。偏這些日子賈赦得閒的時候去瞧了他幾回,說了些話。賈琮很快發現每當他贊成父親或模仿他父親說一兩句話的時候,賈赦便高興異常。大戶人家哪有笨孩子?故此賈琮成長在模仿賈赦的大道上,兩腳踩都是風火輪……

進門來先給他父親姐姐問好。如今他膽子肥了,也知道父親喜歡親近他,上來便拉著賈赦的衣襟問:“爹爹要帶我出門玩麼?”

賈赦哼哼了兩聲,裝作傲慢的樣子緩緩道:“你說呢?”

賈琮雙眸鋥亮:“爹可不許再哄我!”

賈赦翻他一個白眼:“你爹何曾哄過你?答應你什麼沒給你?”

賈琮撅起嘴:“你每回都說‘得空帶你出去狠狠玩一回’,偏一直不得空,可不是哄我麼?”

賈赦笑起來,一把將小家夥拉進懷裡揉搓了幾下:“不是哄你,一直不得空呢。今兒方有了些閒,帶你和你哥哥出門玩會子。”

賈琮一愣:“哥哥?璉二哥哥回來了?”

賈赦指著旁邊椅子上坐的迎春道:“喏,何喜家的找衣裳去了,裝扮好了那就是你璉二哥哥,要記住了,回頭不許喊漏了嘴。”

賈琮立時便明白過來,大笑著蹦過去再行一次禮:“弟弟請二哥哥安,璉二哥哥福祿安康!”

迎春撐不住也笑了,乃向她父親道:“老爺,老太太知道了只怕不答應的。”

賈赦揮揮手中的茶蓋子:“漫說她不會知道,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賈琮笑道:“可不是呢!二哥哥莫擔心,有爹在呢,天塌下來高個子頂,橫豎咱們躲著,讓爹去對付老祖宗去。”

賈赦樂得直拍巴掌,過來一把摟過他:“好小子,不愧是我兒子,越來越像我了!”

爺倆吱吱嘎嘎直樂。

方才這句話他準備很久了,是說給迎春聽的。好讓迎春知道,那個不受寵的弟弟因越來越像父親了,如今已然得了父親的歡心。也是順便讓他們誤以為從前賈赦不怎麼喜愛他們,乃因他們性情不類父之故。天下哪有父母不盼著兒女像自己的?迎春的性子已是大半養成,如今要改,除了給她一個寬鬆的環境,並尋些有能耐的嬤嬤來教育,亦需她自己有些動力才行。況賈赦已換了個魂,並非原先那個粗鄙猥瑣之賈赦了,身上閃光點還是很多的,值得借鑑模仿學習。

此時何喜家的進來了,笑道:“爺可得賞我個大封!平姑娘正收拾東西呢。我追著她並趙嬤嬤(賈璉的乳母)丟下那一大攤子翻箱倒櫃的尋了這些出來。”說著解開手裡的一個包袱,裡頭是一套石青色箭袖和褲子,並一雙青緞藍底子靴子。她又說,“這是璉二爺十五歲上的衣裳。二爺那陣子多是顏色衣裳,我因想著老爺帶姑娘出去需不招人眼才行,特特撿了石青的。趙嬤嬤說這靴子才是二爺八歲時候做的,只穿了兩回,再想穿已是小了,直嚷著塞腳!趙嬤嬤只得一頭換了別的,一頭忙替他另做一雙。”

賈赦笑道:“既如此,若璉二爺穿了好看,回頭便去你當家的那裡領個大封罷。”

說得一屋子人都笑起來。

賈赦又道:“我才想起來。迎春每月的月錢太少了些,何喜你每月從我私賬上取一百兩銀子給二姑娘送去,是我給閨女的零花錢。”

賈琮立時跳起來:“我呢我呢?

迎春忙擺手道:“很不必,我如今錢夠使了。採買上來的都是好東西,不需另使自己的錢去買,我也不使什麼錢,只花幾個打賞丫頭的散錢罷了。”

賈赦道:“因著沒錢才沒法子使,有錢了自有法子花出去。你只管花,不用攢著,你的嫁妝我替你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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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迎春登時紅了臉,羞慚慚的低下頭。

賈琮又嚷嚷:“爹!還有我!我也要!”

賈赦搖頭道:“你還沒到時候,等你大些再說。且世人皆知男孩子本要窮養,女孩子才富養呢。不然你日後成了紈絝為父可如何是好?”

賈琮便拉著他扭股兒糖似的不依不饒,嘴裡嚷嚷“爹爹偏心”。

何喜躲在門邊上直咧嘴。也不知道誰成日家自稱老紈絝。

賈赦又說:“你不如你姐姐好看,故此爹爹便偏心了。”

眾人又笑了。方催迎春換衣服。

迎春這會子想想也有趣,便去隔壁耳房讓何喜家的伺候她換衣裳。何喜家的一面伺候一面笑道:“姑娘需記下男人的衣服是怎麼個穿法,我瞧著,姑娘今後穿男裝的日子怕還有。”

迎春甚是擔心,惴惴道:“讓人知道可如何是好。”

何喜家的樂了:“什麼如何是好,誰能耐何得的了老爺!沒看見老太太都不管事兒了?她不是不想管,是摸不著了。老爺房裡三隻御賜的獅子鎮著呢。三隻呢!老爺說三者為眾,三隻獅子便是一群獅子了。還有二太太,如今真真成佛爺了。她想不佛爺也不成啊,哎呦呦,那是懷裡揣著二十五只耗子――百爪撓心!”

說得迎春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何喜家的又道:“姑娘,我大了你十幾歲,男人又得老爺照看,說句不該說的,你只管大著膽子任性些,老爺最愛淘氣的。你越淘氣他越愛。”

迎春不是笨的,從方才賈琮跟父親的樣兒早看出來了。偏自己是女孩子,天生又不是淘氣性子,如何做得出來?

何喜家的彷彿知道她想什麼呢,又說:“琮三爺從前又何曾淘氣了?如今可淘得了不得。這還是老爺忙的時候呢。老爺近日常說,忙得登仙的日子快要過去了。待老爺得了閒兒,每日只可勁兒的寵著姑娘和小爺們淘,那才是姑娘的好日子呢。”

絮絮叨叨一陣子方等換好了,轉回書房來,那爺倆拍手大笑:“好一個翩翩美少年!”

只聽“咕咚”一聲,何喜笑得栽倒了。

賈赦立時明白他想起了什麼,瞪眼道:“何喜不許胡說八道。”

何喜哪裡有氣力胡說八道?便是實話實話也沒那個膽子,只自己樂一陣子罷了。

賈赦忙說:“什麼眉毛啊耳朵眼子啊,有哪裡要補兩筆的,快些描畫描畫,整的像你二哥哥些。”

於是眾人又圍著迎春你一言我一語看她搗鼓她的眉毛耳洞,末了賈赦親替迎春在眼角點了一顆桃花痣,滿意道:“這才是大將軍的兒子少將軍呢!”

何喜瞧了瞧他們家姑娘,穿著男裝也是一副嫋嫋婷婷的樣子,想想前日在酒樓看見的一位身高八尺真正的少將軍,“咕咚”一聲又笑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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