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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勸解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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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水溶帶著傷來了戶部,他雖然嬌生慣養大了,但是做事也有分寸,如今戶部是一刻也離不得人,他雖然不能幫什麼大忙,好歹往這邊一坐,告訴別人他北靜王還安心在這兒給戶部撐腰,也算是個事兒。

水浮同樣給他遞了一盞茶,水溶連聲道不敢當不敢當。他傷得是左臂,故而吃飯喝水什麼的倒也不用別人幫,隨手拿了個鎮紙蓋著賬本,寫寫畫畫的也不用在意。

“今兒個靖遠侯的午膳,是六弟請的。”水浮低聲說道。

水溶一愣,而後笑道:“哦。”

水浮本來想著能從水溶這兒打聽點什麼來,可是看樣子水溶是鐵了心不說的,他也明白昨兒水沉做事不過腦子,水溶這個受了傷的,沒發脾氣就算是好的,故而也就是笑笑便走開了。

水溶想了半天,到底在後面加了一句:“如今不是查賬麼?想太多了,倒反而會壞事。”

至少林沫這人,他心裡圖的,就是一個政治清明,他要往上爬,為的是少幾個說三道四的人,為了自己說話能有些分量。誰當太子,他會在意,也不過是因為關係到他能不能繼續做自己的事。若是水浮再逼他,把他逼急了,他真去給水淯這樣膽小又沒主見的人當參謀,將來自己把持朝政,不是更高興?

水溶平白無故地挨了一箭,逼毒逼得元氣大傷,好容易林沫對他有點意思,又被推開了,實在是一肚子的委屈沒處去說,只得嘆幾口氣,勸水浮安生一點,別真惹了林沫。水沉不懂事,不知道林沫的真正身份,笑他一個小侯爺敢與皇子爭輝,你水浮難不成不懂?只要你爹還在那皇位上一天,你就不該惹這個小祖宗!

林沫瞧見他來,也不過是微微頷首,便什麼也不說。倒是他身後的齊三,笑嘻嘻地給水溶遞了紅雞蛋:“給王爺請安,我家大爺昨兒個得了義子,這是紅雞蛋。”

“多謝。恭喜小侯爺。”水溶倒是客氣。他又多看了一眼林沫,見林沫面上淡淡的,也覺得沒什麼意思,擱下了早就準備好的、給申修朗的禮,轉身就走了。

林沫侯爵在身,收了個義子,靜嫻還大散紅雞蛋,看來是打算當自己兒子養,不少人都議論著這孩子的來頭——林家收義子像是傳統似的,林清就收了個,後來當了侯爺不是?

齊三倒也沒瞞著,就說是申寶的遺腹子,申寶是林沫身後頭的頭一人,往常也跟著他來戶部的,不少人都認得,此刻聽說了,也只感慨一句奴才忠心,主子有義。只是卻有人要多心,如水浮等,不由地要懷疑,林沫收這個兒子,難道是要提醒自己報仇?

水溶嘆氣:“殿下喂,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再想,真要把林沫給逼走了,你就高興了?”

水浮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要動手也是對你家老七,難道還委屈了燕王不成?而且燕王不是說了嗎,他堂堂燕王,也不是誰都能欺辱得了的——林沫欺辱他了?”水溶頭疼道,“我知道你護短,只是我好端端地坐著林沫的馬車回家,沒事來了一箭差點要了我的命,是我叫人欺辱了吧?還有個說法叫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更有一說叫殺人償命呢!”

水浮皺眉道:“不過是死了一個奴才。。。。。。。”

“我也差點死了!”水溶低聲喝道,“他昨兒那個陣仗你是沒見到,便是我也是見所未見!當真是訓練有素,提前清好了道,人上來,招呼不打一聲就是殺招,要不是白將軍在,我現如今也沒命同你說話!你顧忌著兄弟情誼,林沫顧忌著你,他只當殺了我們也什麼事都沒有,下回林沫再出什麼風頭,他還要去殺,死了我,死了林沫,你也就高興了?”

水浮啞然,說不出話來。

“昔日義忠老千歲為太子時,聖眷隆盛,而昌平侯因淮北案為上皇所不喜,義忠千歲欲納昌平侯之妹為庶妃,昌平侯婉拒,義忠千歲毒殺之——上皇盛怒,奪其太子之位,改立廢太子。”水溶冷笑一聲,“昌平侯彼時是待罪之身,而義忠千歲乃是上皇最心愛的兒子呢。殿下是覺著七殿下比義忠千歲當時還厲害,還是覺著林侯不如昌平侯呢。”

水浮被他嚇了一跳。這京裡流傳得最廣的就是訊息。水沉雖說自己行事小心,沒留下什麼破綻來,可今日水淯不來了?水淯都知道,可見這個“沒留下什麼破綻”也不是什麼有用的。

林沫瞧樣子倒不是準備去告發他,想來正是如今查賬到了關鍵時候,他不願意叫那些不看好他們的人得意,只是心裡這個結,估摸著是真放不下。

“你都能說得動沉之來我這兒玩負荊請罪了,怎麼就不能叫他去林沫那兒賠個禮道個歉?林沫這人雖然小氣,大是大非可從來不是不曉得的。”水溶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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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浮嘆了口氣:“得了,我這兒本來就你同沉之兩個人,現如今連你都倒去了泰隱那兒,沉之替我不高興呢。他腦子是直的,我若是能勸得動,也不用著急上火了——你的傷沒事吧?”

“死不了。”水溶道,“勸不動也勸呀,至少叫他曉得他這樣做非但幫不了你,還給你惹了一身麻煩——算了,你這麼說,他又該覺得林沫壓著你了,去說你不稀的他這麼幫倒忙不行?”

水浮道:“你這麼說下去,連我都快理解老七的心思了。”

水溶見勸不動,也只得搖著頭回自己那間屋子算賬去。他本來就是戶部編外的,後來又來了幾個比他還編外的,戶部倒沒有空餘的地方,水溶見柳湘茹姿色可觀,客氣得請他到了自己那兒,如今他勾搭林沫不成,怎麼看柳湘茹怎麼像強勁的對手,深恨自己當初因色誤事,找了個敵人放眼前噁心自己。

柳湘茹那張嘴,是不分尊卑貴賤歹誰刺誰的,瞧見水溶神色不好,非但不上來巴結奉承一番,反而笑道:“想著兩邊好,結果落了兩邊的罵,人人都說北靜王精明聰慧,我怎麼覺著不對呢?”

水溶咬牙道:“我這不叫蠢,我這叫慫。”

饒是柳湘茹這般嘴巴毒的,也被他這句自我評價給驚得瞠目結舌。

“自己沒本事,說服不了誰,格局也就僵在這兒誰也動不了,又沒膽子學林沫動手段,我這不叫慫叫什麼?”

柳湘茹想了半天,覺得北靜王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個天之驕子,能做到八面玲瓏不管哪派都引為知己也不容易,叫他這麼妄自菲薄下去,估計得壞事,於是好心好意地安慰他:“倒也不盡然,諾,那瓶子傷藥是林侍郎給你的,拄著傷腿親自送來的呢,你不在,他還等了一會兒再走,臨了還給你寫了個方子,我給你壓桌上了,可見真心了。”

水溶面色如常:“我這膀子是為了救他傷的。”

柳湘茹鼓掌道:“英雄救。。。。。。。額,英雄,北靜王膽色過人。”

“所以他只是覺著自己有義務治好我這傷而已。你等著瞧,我這傷好了,他要是還同我說話,我祖墳上就冒了青煙了。”水溶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柳湘茹的臉色,見他只是一般驚訝,像是對林沫無意,也算放下了心,只是一時又笑自己痴心妄想,思考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柳湘茹笑道:“我給你撓撓傷,一會兒就裂開來了,他得繼續治你的傷。”只是笑完,他自己也一口氣沒喘上來,咳了好一會兒。

水溶冷眼看著。

這麼個已經過了少年年紀的男人,病怏怏的,換做別人,只怕早下地去陪了閻王,他卻自己強撐著一股子氣,不要強勢岳家,不用族裡幫一點忙,竟做到了如今這樣的大事,難怪林沫對他讚不絕口。

這樣的人,和林沫才是一個世界的吧。

柳湘茹好容易順過氣來,見他臉色不大好,又不說話,道:“北靜王好沒意思,下官不過說笑罷了。”

水溶倒不是開不起玩笑之人,他只淡淡道:“我不過是心情不好。”

如今這情況,要他心情好也難。

柳湘茹道:“此間沒有外人,下官也不是怕得罪王爺,如此便直說了,男人同男人,本來就是那回事,又不是結髮夫妻,有婚書為證子嗣為諾,合則兩成,分則兩散,林侯不是個拿自己同王爺您的名聲開玩笑的人,前日裡竟當著那些個貴人的面說了那話,想來也是有幾分心思的,同王爺平日裡玩的那些孩子可不一樣。”

水溶道:“你別自作聰明——”

“王爺辜負林侯,倒也不光是辜負他,也算是辜負自己。。。。。。”柳湘茹繼續道。

林沫敲了敲門。

水溶的幾個近侍,面帶尷尬地跟在他後面,沒攔住他,小心地盯著水溶等候發落。

水溶苦笑。

林沫先給了一本冊子給柳湘茹:“幫我核對一下,我那兒騰不出手來。”又淡淡地一揮手,叫王啟他們幾個別堵著門口,對柳湘茹悄聲說道,“冷大郎,你被辜負了這麼多年,難得有個機會說說委屈,也別對著其他人啊。”

柳湘茹斜眼看了他:“你怎麼不說別對著你的人?”

“我沒這膽子。”林沫也咳了一聲,問水溶,“王爺傷勢如何?”

水溶拿不定他心裡在想什麼,道:“好多了,多謝林侯掛念。”

可惜林沫沒太拿他這話怎麼看,只是指了指桌上的藥瓶子:“齊三趕回家拿的,我四叔這就要離開京裡,繼續雲遊了,他的藥用一回少一回。一天三次,外敷就行。至於藥膳方子,你請了太醫,叫他給你把過脈後斟酌著改改量。方子是我家裡的秘方,要是洩出去了,你來告訴我誰給你看的病。”

柳湘茹在旁邊嗤笑了一聲:“這麼麻煩做什麼?林兄何不直截了當地替王爺看個脈?”

林沫回過頭問了一聲:“你弟弟回來了?”

柳湘茹冷笑著“哼”了一聲,卻沒再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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