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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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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如果沒有被羊水或是異物堵住嘴, 氣體透過新生兒的氣管和咽喉部位時, 就會使新生兒形成他人生中的第一聲啼哭。元姐兒一直以為寶玉是嘴裡叼著那塊玉出生的,所以也算是嘴裡堵了東西。

榮國府僱傭的接生婆都是那種非常有經驗的,見孩子沒有哭出聲必是要伸手去檢視新生兒嘴裡的情況。而這個時候, 只要元姐兒提前給丫頭一個暗示,那麼無論賈寶玉的玉是不是一出生就帶來的, 也會被‘知情’人士看著是接生婆手腳麻利塞進去的。

她爹孃都不是省油的燈,吃虧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沒有玉了,沒了這種乍然一看就帶著點高上大的屌味,說不定他們二房就消停了。

有的時候,元姐兒特希望分家。分家了, 就她爹那五品官的官職,怕是她娘就是再想要包攬訴訟, 也沒人搭理她了。至於其他的事,怕是也都能消停了。

你誰呀你, 一個五品官的媳婦就想要人給你面子, 臉咋就那麼大呢?

╮(╯▽╰)╭

只是元姐兒千算萬算也沒算著那塊玉的來歷竟然會這麼‘神奇’。

打發走了報信的小丫頭, 元姐兒端著茶杯久久回不過神來。於嬤嬤從門外進來, 便瞧見元姐兒這副樣子,搖了搖頭, 輕聲問道, “姑娘這是怎麼了?二太太給姑娘添了個嫡親的弟弟,姑娘應該高興才是。這副樣子若是被二太太瞧見了,怕是又要不待見姑娘了。”

元姐兒回過神, 瞅了於嬤嬤一眼,說的好像她擺出一臉的高興,二太太就會待見她似的。

自欺欺人沒邊了。

於嬤嬤收到元姐兒這一眼的內涵,只得轉移話題的問道,“姑娘給小哥兒做的那些針線,難得的精巧。等明兒給老太太請完安便送過去給二太太瞧一瞧,你看可好呢?”

元姐兒點頭,“嗯,也行。聽嬤嬤的。”頓了頓,元姐兒又問於嬤嬤府裡是不是都傳開了?

一聽元姐兒這麼問,於嬤嬤便知道她在問什麼,嘆了口氣同情的看著元姐兒,“怕是已經傳到府外去了。”

銜玉而生?

於嬤嬤搖了搖頭,這種事情若是被傳了出去,新出生的哥兒能保住命就算是萬幸了。還想指望大造化?那才是笑話呢。

出了這種事情,凡是長腦子的人家怕是都不會與榮國府再有什麼親密往來了。

唉,她們姑娘的身份本就不高,現在又遭遇這種事情,怕是於婚配上更難了幾分。

聽到於嬤嬤嘆氣,元姐兒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嬤嬤,如果我將弟弟的那塊玉,是周瑞家的塞到弟弟嘴裡的真相告訴大房,你說會怎麼樣?”

怎麼樣?自然是會更將這事炒上天了。

等等,

“姑娘你是說新哥兒的那塊玉是,是...”

元姐兒點頭,看著於嬤嬤苦笑。

事情的真相就是辣麼殘酷。

於嬤嬤:......

她需要靜一靜。

聽到了事情真相,於嬤嬤瞬間猶如五雷轟頂,被霹得外焦裡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姑娘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老奴看老太太的樣子彷彿並不知情。”

“太太院子裡有我安排的人。”

“哦。”於嬤嬤這下便明白了過來,“二太太此舉過於短視了些。為了府中的管家權,就犧牲一個兒子的前途或是性命,太得不償失了。”

於嬤嬤聽到這個真相,立即在腦子裡思考王夫人這麼做的理由。在於嬤嬤看來,這種事情非常的沒有必要。

老太太高壽,現在她活著能讓二房管家,可老太太的年紀在那裡擺著,一但老太太駕鶴西去,就以大太太和綠柳姨娘的心機,怕是不等操辦老太太的葬禮就得收回管家權去。

不過幾年的管家權,又能撈多少。而且大房在側虎視眈眈的,又有什麼可撈的。但有個出息的兒子,那就不一樣了。

“...太太的算計裡,怕是還有老太太的私房。以及,”元姐兒頓了頓,抬頭朝於嬤嬤笑道,“我猜弟弟的這塊玉,許是金陵薛姨媽那裡幫著掏到的稀罕貨呢。”不然咋就她閨女有個配對的金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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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上的字與玉上的寶還能配成對,說不定這個玉的作用不單單是為二太太服務的,許是還是將來給薛寶釵找備胎做的準備。

於嬤嬤抽了抽嘴角,又想到了金陵薛家有位表姑娘。然後便有什麼在她腦子裡一晃而過,她卻沒有抓住。等到將來她聽說了薛家有塊金鎖的時候,便什麼疑惑都沒了。

心裡有種塵埃落地的感覺,元姐兒打了個哈欠對於嬤嬤道,“罷了,說那麼多也沒什麼用,今兒忙了小一天嬤嬤差不多也累了。且去休息吧,我讓人去大房那裡透個話便也睡了。”

“...姑娘真打算這麼做嗎?”

“嗯,”低頭轉了轉手上的鐲子,元姐兒收起了臉上的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總要多為他打算一二。趁著現在剛出生將水攪渾,總比就此被老太太養廢了強。”

“只是姑娘可有想過此事一但傳出去,姑娘的名聲...”

流言這種東西,一但傳了開來。往往就會越傳越失真。二太太這個生了銜玉哥兒的人名聲是不用想了,但姑娘這個二太太的親生女兒怕也會傷了名聲。尤其是姑娘之前還傳出大年初一的生日的吉利話......

“瞧嬤嬤說的,有個銜玉而生的弟弟,難道我的名聲就好了?旁的不提,就咱們家這樣主次不分,長幼無序的家風,我也沒啥好名聲。就是可憐了珠大哥哥,怕是結親又要困難了。”本來五品官家的嫡長子結親也容易,但這個時候結親可不單單看賈珠,還要看賈政夫婦呢。

也不知道這一回,沒了監生,沒去國子監讀書,家裡又時常傳流言的賈珠還能不能成為國子監祭酒的女婿了。

想到這裡,元姐兒頓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看向於嬤嬤,最後又將視線看向門外。

國子監祭酒,李紈,賈璉......

但願不是這樣配對法。

不然她真心有些接受不了。

(→_→)

於嬤嬤又叮囑了元姐兒幾句話便回房了,元姐兒將她房裡的丫頭叫進來兩個,小聲的吩咐她們將二太太如何造假銜玉謊話的事情小聲的告訴了她們,然後又讓她們悄悄的透到東大院去。

最好是透給府中其他皇子的眼線。

那倆人是司徒砍的人,自然是接到過司徒砍的命令,聽從元姐兒所有的吩咐和命令。此時一收到元姐兒的命令,便一個找了藉口去了廚房給元姐兒要宵夜,一個去了二門處找守門的某個婆子說話。

在榮國府裡,沒有什麼事情是比訊息傳得快的。不過是一頓宵夜的功夫,各府的眼線以及大房的綠柳便都知道了寶玉銜玉而生的驚天套路。

綠柳將閨女抱到懷裡對著閨女輕輕的哄著,讓她張張嘴,看著兩三歲的親閨女哪怕是張開了嘴,也沒多大的嘴巴,笑得別提多諷刺了。

傍晚的時候就聽說二太太生了個銜玉的怪物,當時她就不相信。

還是大家子出生的正房太太呢,就這一手,玩的可真夠蠢的。

想到這裡,綠柳便寫了封字條,讓人悄悄的送到國子監賈璉去,讓他看著辦。之後便吩咐了府中甄貴妃的人手大力的將這條銜玉套路傳起來。爭取明天一早就能傳遍整個京城。

榮國府二房為了搶佔襲爵長子的家財爵位竟是撒了這種彌天大謊,若是透過這件事,將王家拉下水,說不定甄貴妃那裡也會更滿意她呢。

而王家的姑娘要是因此被牽累了名聲,看二太太還怎麼以她王家出身自傲的瞧不起她和大太太。

綠柳這人,其實也有一些護短的小毛病。邢夫人這麼多年都跟綠柳處得極好,從未因為她是太太,綠柳是姨娘就打壓綠柳,也不曾苛刻二姑娘用度或是將二姑娘抱離綠柳身邊,所以綠柳是直接將邢夫人當成了自己人,一直護在羽翼下。

二太太時常因為出身自傲,對出身不如她的邢夫人時不時的表現出鄙夷的樣子,綠柳和邢夫人都挺氣憤的。

但這種事情真的是靠投胎,倆人也沒啥辦法。但現在不一樣了,二太太整了這麼一出出來,相信這臉一定能給她打腫了。

綠柳微微彎起嘴角,然後將閨女交給奶孃,讓她侍候閨女睡覺,這才抬腳去了邢夫人的正房。

今天晚上賈赦準備歇在邢夫人那裡,綠柳去的時候洽巧倆人正在說著話。

聽到丫頭說綠柳來了,邢夫人還有點納悶這麼晚了她來幹什麼。賈赦雖然不知道綠柳來正房的原因,卻也明白八.九不離十是與他新得的那個侄子有關係。

一晚上的時間,府裡都傳遍了。就連剛剛他也正在與邢夫人說著二房生了個銜玉的哥兒呢。

想到傍晚時,母親對寶玉的態度。賈赦眼睛閃了閃,心裡有了點譜。

他的這個妾,心眼子和手段都不缺。既然繼室,嫡子和有手段的妾已經擰成了一股繩維護大房的利益,那他要做的就只是靜觀其變,以及偶爾的幫襯一二。

一時綠柳走進來,先給賈赦和邢夫人行了禮,然後看了一眼屋中的丫頭婆子,也沒說要迴避什麼的,直接將她得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妾的丫頭剛剛出去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訊息,說是二太太不知道在哪得了塊上好的玉,今兒在產房的時候,特特塞進了新出生的小哥兒嘴裡,好懸因此堵住了小哥的嘴,害了小哥兒的命。”

賈赦聞言抽了抽嘴角,他不知道綠柳說的這個訊息真的是她聽來的還是她準備去‘聽’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反應。

而邢夫人則是徹底驚住了。

要知道就在綠柳進屋前,邢夫人還想著明兒去王夫人那裡抱抱新出生的小哥兒,然後蹭蹭福氣,爭取今年坐上一胎,明年也能得個娃的。

想到之前她還特意吩咐身邊的丫頭多備些禮送過去,幸好綠柳今兒晚上過來了,不然她得虧出血來。

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貼身丫頭,邢夫人那丫頭只一眼便明白了邢夫人的意思,於是輕輕點頭,又出去重新歸置明天送給二房的賀禮了。

成匹的料子就換成尺頭,那套金器就換成了空心的銀鎖......

“...府裡可都傳遍了?”

綠柳面上做出為難的樣子,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才回答了賈赦的話,“怕是已經傳遍了。唉,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二房這樣,讓我們大房都跟著被人說道。若是影響了二姑娘的將來的親事,哼~”

前面的話,綠柳還只是說兩句應景的場面話。可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綠柳聲音裡的冷意卻是實打實的。

誰特麼要是妨礙了她閨女親事,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想到這裡,綠柳又想到之前有人對她說大姑娘元姐兒佔了公中多少資源,將來又是進宮又是旁的什麼的,若是沒了大姑娘那些好處便都是她姑娘的。

綠柳覺得傳這種話的人,是真的以為她傻呢。

那大姑娘明擺著就是府裡養的一顆棋子,有她在前面頂著,她姑娘才能過想要的生活。再一個大姑娘要是真的嫁進了宮裡或是嫁到了更好的人家,那她姑娘的身價自然也是要跟著水漲船高。

這種挑唆,不用想都知道是老太太的手筆。

等到她真的信了這話,朝著那看起來就有些個深不可測的大姑娘下手了,倒黴的還不是她和她閨女。

若是沒她護著,她閨女以及她閨女那個記名的嫡母怕是都得被這吃人的榮國府生生的撕了不可。

“老太太那裡怕是白高興一場了。”

綠柳聽到賈赦這麼說,眼內閃過一抹冷意,然後將視線看向邢夫人,果然邢夫人皺著眉不解的張口了。

“老太太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沒看出來這種事?就是我這麼個愚笨的,普一聽說二太太還能生出這麼一胎時,都不相信呢。”

綠柳:......

賈赦:......

綠柳又說了兩句話,然後想了想明天老太太聽說了這個‘真相’時的心情,便看了一眼邢夫人,然後很自然的說邢夫人連日來身子不好,今天又吃壞了肚子,讓她連夜請個太醫看一看,這兩天還是臥床養病,以免吹了風‘受了氣’。

邢夫人與綠柳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倒也聽明白了綠柳的話。

知道綠柳讓她裝病,省得老太太生氣拿她撒氣,於是連忙點頭說頭疼,肚子疼一連聲的讓人去請太醫去。那裝病裝的假的不能再假,看得賈赦和綠柳又是一陣抽搐。

賈赦像是沒聽出綠柳的話一般,看著邢夫人‘病’了,一邊讓人請太醫,一邊將手背在身後溜達著出了正房。

先是去了迎春的房裡,看了一眼被奶孃哄著睡下的迎春。然後又去他的書房數了一遍他喜歡的各類古董,最後招來個小廝,對著那小廝耳語數句,這才去了綠柳房裡,準備今晚歇在綠柳那裡。

那小廝跑出去沒多久,就又為府中貢獻了一條流言。

綠柳姨娘忒囂張,跑到大太太房裡將大老爺截走了。大太太氣病了,傳太醫了。

於是這個晚上,榮國府的下人們都特麼挺忙,光是流言就為京城的父老鄉親們貢獻了三條最‘真實’的。

一是榮國府的二太太誕下了一位銜玉的哥兒。

二是那位二太太不知道從哪裡弄個塊玉塞到了自己兒子的嘴裡,假充落草時一道銜出來的,但是操作時出現了失誤,現在那塊玉被小哥兒吞到了肚子裡,太醫救了一晚上,怕是活不了了。

而最後一條與前兩條相比就沒有那麼勁爆了。

不過是大戶人家正常的妻妾相爭罷了。

賈璉在國子監讀書,昨日是四月二十六日並不是休假回府的日子。也因此按理來說,他一個隔房的侄子是不知道他叔叔房裡添了兒子的事。

但賈璉多精的一個人呢,他特意在府裡留了人手。府中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有人來告訴他一聲。而且真的要有什麼大事,元姐兒那裡也會派人去給他訊息。

所以當天晚上,賈璉就知道他二嬸生了個什麼怪物出來。等到又晚一些的時候,綠柳派去的人又將‘真相’跟他說了,賈璉那一瞬間是滿頭黑線猶如瀑布般滑過。

然後就在賈璉將這兩條訊息都拋到腦後準備好好的睡一覺時,他姐也給他送了一封信出來。

將頭抵在枕頭上,賈璉死勁的頂了兩下,然後才翻身坐起從貼身小廝手裡接過元姐兒的信。

賈璉不用看信,都知道他姐能說些什麼。

絕對是讓他所有認識都崩潰的事兒。

開啟信,果然不出賈璉所料。

元姐兒在信上說家裡的荒唐事不出一夜就得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若是國子監的讀書人有人向他詢問了,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二房頭上。不要給二房留情面,也不要為了她的名聲試圖掩飾什麼。

一來,她並不在乎名聲這種玩意。畢竟就以他們家這種作法,她也沒啥好名聲了。將來進宮也是當宮女,撐死因為是榮國公之孫,又是個識文斷字的,起點比別人高,當個女史女官。可說到底,那也不過是一等丫頭和粗使丫頭的區別。

再一個,這件事說開了也好,至少老太太不會故意拿著寶玉當槍使了。

什麼含玉而生,大造化的。那都是假的。

將來想要活得舒服,還是從小讀書上進,跟著同樣沒有爵位的賈珠一起讀書科舉去吧。

元姐兒信上沒有寫,可她的字裡行間卻是充分的表示出對賈母的不信任,以及特別相信賈母能夠教養出一個舉世皆知的紈絝子弟。

賈璉嘆了口氣,將元姐兒的信又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後,這才將元姐兒的信放到蠟燭上燒掉了。

雖然他姐與他通信用的是一種非常陌生的字型,但是這種信還是燒掉為好。畢竟字型陌生,可信中說話的語氣卻並不陌生。

等將信毀掉,賈璉拿出一根用布條纏著的小碳棍,在紙上輕輕畫了一個圈,又畫了一個‘k’型的樹杈後,將紙裁成小小的一塊,塞到一個小竹管裡,然後交給門外等著的小廝,讓他明天將這個小竹管捎回府裡。

之後賈璉脫下外衣回到床上,開始想著如何將他姐從那個麼糟心的二房拽出來。

二房再這麼作下去,早晚得將全家都作死。二房的人,全都作死了,他也不會眨下眼的,但他姐卻不能跟著二房一起陪葬。

只是有什麼辦法呢?

過繼到他老孃名下?

賈璉搖了搖頭,這事老太太絕不會同意不說,就是二太太也不會同意的。

二房和老太太的人都在指望著他姐進宮搏出個前程來呢,他姐今年都十三歲了,馬上就要進宮了,這種時候將他姐過繼到大房,那無異於是摘桃子了。

傻子才會同意這麼幹呢。

若是他悄悄的找蓉哥兒改了族譜呢?

也不行。

改了族譜只能應對在律法上不被二房拖累,但他姐的名聲以及婚事都還是受著二房的影響。

賈璉鬱悶的翻了個身,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其實在賈璉的心裡,他是非常不希望他姐進宮去的。

好好的大家小姐‘自願’進宮給人當奴才下人,這不是賤嗎?

再一個,就他姐那小爆脾氣也是侍候人的嗎?

想到老太太還想著託關系將他姐送到當今的御書房當宮女,賈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一種要涼的預感。

他姐不會一個不順心就將當今捅了吧?

這還真的說不準。

╮(╯▽╰)╭

相對於賈璉的糾結,司徒砍在聽到眼線傳回來的訊息時,差點沒將眼淚笑出來。

哎呦我的媽呀,這榮國府的戲咋就這麼多呢。

雖然這麼想有些不厚道,但司徒砍還是想像了一下元姐兒那剛出生的新弟弟若是在塞玉的時候一不小心被噎死了,會是個什麼情形。

想到那個場面,司徒砍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

笑罷也不管是什麼時辰,當即換上一件夜裡不顯眼的玄色衣袍,披上斗篷便順著密道去見元姐兒了。

人家弟弟大難不死,怎麼說也得恭喜一番不是。

自年前賈母賞了元姐兒一顆珠質極佳的夜明珠後,元姐兒便讓人做了銀質縷花纏絲的珠架。

夜裡睡覺的時候就放在床頭處,柔和的燈光竟是比全黑的夜裡更能讓元姐兒睡得香甜。

今夜也是如此,因為寶玉出生提了一天的精氣神,到了晚上元姐兒便早早睡了。等到司徒砍來的時候,元姐兒早就睡熟了。

金魚算是自己人,但她比元姐兒小了五歲,再加上她晚上都睡在於嬤嬤的外間,所以元姐兒這裡外間守夜的人仍就是司徒砍的眼線們。

因為幾個大丫頭早就‘發現’了司徒砍與元姐兒真實的關係,所以哪怕元姐兒這會兒子睡著了,幾人也沒攔了司徒砍進裡間去。

然後司徒砍推門進去便發現元姐兒睡得一臉香甜的樣子。就著夜明珠柔和的光,看著睡著的元姐兒,司徒砍摸了摸胸口,感受著那種不同於往常的跳動。

跳得他心慌意亂......

悄悄的來了,又悄悄的離開,司徒砍莫名心虛的讓丫頭們不要告訴元姐兒他今夜曾來過這裡。

之後司徒砍腳步匆匆的回到王府,讓府中的下人做了兩大碗本不應該現在食用的冰碗吃了,這才緩解了胸腔裡越來越熱的感覺。

......之後拉了一夜的肚子,第二天萎靡不振的去上朝。然後在朝上聽著一眾朝中大臣都在說著榮國府的流言以及對著站在殿中一角的王子騰指指點點。

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搞出這麼多事的人,是王子騰大人的親生妹子呢。

好在這位王子騰大人官雖做的不錯,不過子嗣上卻是極為艱難,到現在也沒個一兒半女。倒也不用擔心家中女兒會因為妹妹做的蠢事影響了親事。

王子騰到是不擔心這些,他就是覺得丟臉。

賈母在覺得丟臉的同時,卻是著實擔心了一把王夫人犯的蠢會不會影響元姐兒的‘前程’。

賈母其實也並不相信王夫人還能生出個銜玉的兒子來。論福氣,論出身,要是真的能出生這種大造化的兒子,那人也應該是她賈史氏。

但大房抱成了團,二房又勢弱。她就是想要偏心二房,抬著二房與大房打對擂,讓榮國府大房和二房處於平衡之勢,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於偏心二房。

本來想要藉著新生的哥兒做一回文章,卻不想不過是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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