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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聞言愣了愣, 一雙剪水眸子睨著賈璉,半晌, 她嘴巴抿一抿,鳳姐很想笑一笑, 最終扁扁嘴,慢慢依偎進賈璉懷裡,扭了扭身子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鳳姐她抽抽鼻子,終於下定了據決心,言道:“二爺,要不, 你今晚去平兒屋裡吧?”

賈璉忙的很, 睡鳳姐也是抽空辦事,皺眉不悅:“你不方便啊?”

鳳姐強打精神一笑:“三胞胎翻年都兩歲了,我這裡肚子卻……”

賈璉聞言撲哧一聲笑:“你這肚子一窩一窩的生,還嫌慢啊, 三個兒子爵位已經分不均啦, 你還要生,你想累死我啊?”

鳳姐霸佔賈璉身上反駁:“幹甚一定要爵位?”

賈璉一哼:“長大了學二叔,來兄弟家裡胡吃海喝,嫉妒侄子?然後呢?你再把大兒子的東西偷了給小兒子?”

鳳姐頓時光火:“你放屁,我豈是那等人?”

賈璉撫平鳳姐眉頭:“你不心疼小兒子沒爵位?同胞兄弟,不過出來晚些,老三比老二只晚一炷香, 你不會覺得他委屈?”

鳳姐一想真是這樣,頓時扁嘴,開始發愁:“還真是,怎麼一胎倆小子呢?”

賈璉拍拍她,哄騙道:“別急別急,大不了下一次再立功不追加,直接立戶頭唄。可是我求求你,別再吵吵生兒子,不然真要把人累死啊。”

鳳姐聞言心裡喜滋滋甜蜜蜜的,怎麼看賈璉怎麼俊俏,決定放低身段,犒勞犒勞賈璉。

她悄悄一拉賈璉:“上次你不是說,那個,那個……”

賈璉見鳳姐忽然扭捏,一時反應不及:“哪個,哪個?”

鳳姐捂住眼睛羞紅臉:“就是你說讓人家,在上……”

賈璉頓時會意竊笑:“什麼上上,上什麼?”

鳳姐只得忍羞帶怯:“我睡上面,你下面……”

話因落地,人已經懸了空……

閨房中溫度驟升,乾枝梅的帳子頓時顫顫巍巍,伴隨著拔步床的吱吱呀呀,再有粗粗細細的呢喃聲,恰似一曲從遠古奏來的詠嘆調!

翌日,賈璉一早去了西山。

鳳姐日上三竿方才睡醒了。只覺滿屋子明光閃亮,眼簾纏綿睜不開。鳳姐慢慢適應半天終於睜開眼睛,愣怔半晌,中與想起昨晚的旖旎風光,鳳姐頓時羞紅了臉頰,捂住臉,真是太羞恥了!

一時平兒讓人抬了熱水進來,伺候鳳姐洗浴,她昨夜太累了,洗了三次再不耐煩洗。

鳳姐起身,腿一軟,差點一頭栽進浴桶裡。

平兒在後偷偷的扁嘴,也沒得什麼大趣兒,那樣拼命做什麼?

西山御林軍一天一場喜事,一直過了半個月還沒有停止的意思,浩大的喜事驚動了乾元帝,因此將賈璉急召進京詢問:“你們這個平子營是什麼意思,一個一個搶著成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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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攤手:“微臣也不甚明白,大約是他們覺得時機到了唄。”

乾元帝一哼,摸出一幅鎖子甲:“這個又是什麼呢?朕記得熙郡王說過,沒給你經費,你卻急急忙忙自籌經費,甚至想找民間造辦,何故如此急切,能說說嘛?”

賈璉對此有話可說:“身穿鎧甲與揹負東西的感覺不同,必須讓兵卒們首先熟悉起來,把它變成身體的一部分,這樣打起仗來才能行動自如,不然,按照兵部所言,臨時造辦,兵卒們根本沒時間適應,我怕到時候會貽誤戰機,也怕因此斷送了我這幾年的心血,更怕失去這些朝夕相處的夥伴們!”

乾元帝撫摸著鎧甲,沉吟半晌:“你以為海疆戰爭必定爆發?”

賈璉沉吟片刻,反問乾元帝:“難道陛下支援微臣訓練陣法,不是準備收拾倭寇?”

乾元帝一愣之後哈哈大笑:“你這手太極打得好,一推二五六,倒把責任推給朕。”

賈璉回稟:“並非微臣揣摩聖心,微臣以為陛下日理萬機,定不會做那些毫無意義之事,建軍不就是要保家衛國開疆拓土,而今倭寇越發猖獗,已經嚴重威脅到本朝疆土與百姓,微臣以為這是禍害,必須殲滅。”

乾元帝拍案而起:“這話說得精闢!嗯嗯,你那個陣法練得如何了?”

賈璉言道:“基本上已經成型,剩下就是相互磨合與熟練,務求兵卒與兵卒之間,戰陣與戰陣之間的配合更加默契稔熟。”

乾元帝睨眼賈璉:“你是四月開始訓練,咱們依然冬獵點兵,如何?”

賈璉頷首道:“微臣沒有問題。”

八月底,賈璉主持平子營辦完最後一場喜事,開始拉鍊隊伍,進行最後的磨練。

轉眼便是冬月,賈璉再次拉著隊伍進了南苑。

這一次乾元帝卻說先不忙演陣,先看遠攻。

賈璉不明所以,乾元帝笑道:“今年圍場放了一百頭野豬,你們戰峰隊的任務就是提前清除這些兇獸。”

賈璉知道這是乾元帝要看御林軍的遠攻能力,以及鳥槍陣的威力。

賈璉站在點將臺上,水字旗一揮。

水字營擺出一個三才陣。

賈璉對付敵人一樣對付野豬,兩翼作為斥候,首先騎馬出擊,驚擾野豬出窩,能消滅則消滅,不能下滅引入戰陣,由密集的鳥槍隊收拾。

水字營進入戰鬥,賈璉再同時揮動平子旗與奎字旗,平字營與奎字營墜在水字營之後左右擺下兩個三才陣,作為水字營的預備隊。

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補充,而是替水字營?哨,也是設下一道關卡,免得有漏網之豬,驚嚇了參加冬獵盛宴的皇室宗親與勳貴。

半個時辰之後,狩獵結束,一百頭兇猛異常的野豬全部被水字營幹掉,並無一頭漏網而出。

水紋是水字營的指揮官,但見他手握令旗,指揮若定。他爹孃在看臺上激動的熱淚盈眶,這個紈絝兒子終於成人了。

水紋的娘衝著太后娘娘只作揖:“都是託了娘娘的福啊,不然咱們紋兒怎的成人呢!”

太后娘娘笑盈盈的:“這是他自己聰明好學,從前不過是玩心大,如今玩醒了,就成人了。”

水紋的爹是個文人,他擼著鬍鬚笑的得意:“咱們家老祖宗是行伍出身,紋兒也算是繼承祖業。”

水紋的祖父只是家族庶子,脫離了本家,讀書出仕。

如今本家那邊人才凋零,讀書不成,行伍也不成,他的三個兒子卻是兩個科舉,一個行伍,個個出色。故而,水紋的父親水治這才得意之下忘形了,替他父親鳴不平來了。當初那樣把人趕出來,獨霸家財,如今怎樣呢?

太后知道宗室這些彎彎繞,也不好出頭說誰對誰錯,嫡母苛刻庶子,比比皆是,不獨哪一家,要怪也只能怪男人太貪色。太后身為宗室最尊敬的長輩,想管也管不過來,只要嫡母掌握分寸不出人命就好。

閒話不提,卻說這邊乾元帝看著水字營幹淨利索的結束戰鬥。一百頭兇狠的野豬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乾元帝注意到,無論是彈藥還是□□,十之八九的射殺點,都在眼睛耳朵這些薄弱地方。

乾元帝笑問賈璉:“這有什麼講究?難道你們之前訓練過獵殺野豬?”

賈璉言道:“這倒沒有,我們的目標始終是倭寇與韃子,微臣經過研究發現,人的胸脯與腦袋,打腦袋的殺傷力更強。故而,微臣要求,打得準的直接打腦袋,打不準的就打胸脯,畢竟胸脯子的面積大,更容易擊中目標,總比脫靶要強。”

乾元帝聞言頷首:“這個理念好,值得推廣,水澄,你們鳥槍營以後就這麼幹。”

大皇子水澄聞言忙著拱手應了:“孩兒知道了!”

賈璉不由看了眼馮紫英。

馮紫英道:“大皇子監管鳥槍營,鳥槍營的校尉是陳也俊,他是長公主的二房嫡孫,他爹當初受他伯母刻薄,一氣之下投軍,如今是西山奉聖軍都尉,是我父親手下悍將。”

賈璉點頭:“但願他不是下一個石克明。”

馮紫英淡淡一笑:“學石克明又怎樣,他敢跟熙郡王槓上?”

賈璉一笑:“這也是。”又問:“你們這些日子有海疆的情報嗎?上一次浙江倭寇偷襲,到底死了多少人?”

馮紫英嘆息:“河岸兩邊兩百餘戶,雞犬不留,至少五百人死於屠殺。”

賈璉愕然:“當地衛所是吃幹飯的?”

馮紫英道:“倭寇兇悍殘忍,那倭刀一收一放就是兩條人命,衛所一個營與他們遭遇,差不多死了一半人。”

賈璉問道:“這股倭寇多少人?王檢點不是說小股倭寇騷擾嗎?”

馮紫英命罵道:“說起來就窩囊,對方只有五十人,我方一個營隊,竟然被他們鳥槍大刀壓著打,他們上岸不過一百人,我們死了五百多百姓,一百多兵卒,你說,慪不慪死人!”

賈璉忽然想到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這些扶桑倭寇怎麼避開我們的衛所,成功摸進坊內殺人搶掠?”

馮紫英搖頭:“其實,倭寇中有一半人就是咱們大月朝的漁民,這些□□的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竟然勾結外人殺害同胞,你說可氣不可氣,叫我說,就該把這些人的家眷都抓起來,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賈璉想著上皇的固執,若是當初不閉關海禁,或許這些漁民不會走向極端,如今欠下累累血債,不用獻血償還是不可能了。好歹總要做過一場,才能再談其他。

賈璉因為王家有船隊瞭解了許多海上的事情,海貿其實是雙贏的事情,我們有茶葉錦緞,倭寇卻有珍稀藥材,西洋也有我們稀罕的東西,比如鐘錶,比如洋槍火器,比如造船業,比如西洋盛產洋芋頭番薯玉米這些,都是可以互通有無,利國利民的好東西。不知為可,考過皇帝對海外列國厭惡之極,尤其厭惡扶桑倭寇。幾次威脅要出海滅倭寇,終難成行,如今後代被人幾個強盜壓著打。

賈璉這裡正跟馮紫英嘀嘀咕咕討論戰事,乾元帝瞧見很不高興:“你們兩個做什麼,朕在問你們話呢?”

賈璉馮紫英這才醒神,茫然四顧,二人根本不知道乾元帝說了什麼,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之前不是在私下議論陣法槍法?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了?

尤其賈璉,因為氣憤,根本對周邊充耳不聞,否則,以他的耳力,稍稍注意也不會這般。

乾元帝擰眉不悅:“你們在說什麼這麼投入?”

賈璉言道:“微臣聽說倭寇又騷擾了江浙沿海村落,故而……”

乾元帝聞言頓時默然,半晌招手:“過來!”

賈璉顛顛跑過去,畢恭畢敬躬身大禮:“請陛下指教!”

乾元帝道:“衛將軍前些時日殲滅一批打草谷的韃子,他們乘勝追擊,繳獲百匹寶馬,其中有一人家來有個小心牧場,他只是跟著人過來瞧熱鬧,為求脫身,告訴衛將軍說焉支山上有一個野馬谷,他會套馬。願意十匹馴服的野馬贖身。衛將軍經過調查,發現喜人乃是大月朝臣民,因為得罪了當地豪門,一家人逃出去依附韃子部落,他們願意迴歸,衛將軍上報朕,請求與這個小牧場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讓他們幫助我們供養馬匹,你以為如何?“

賈璉聞言眼眸一亮,因道:“合作與否微臣不感興趣,微臣想要他手裡剛剛馴服的野馬!”

乾元帝哈哈大笑:“朕知道了。”回頭看著熙郡王:“八百裡加急寄信衛?遙??10獻鰨??ぢ沓。?誚敉饉桑?廈薌嗍印a磽猓?彼腿?倨ケβ斫??!?br>

賈璉心頭一動,上前稟奏:“啟稟陛下,微臣有事啟奏。”

乾元帝大手一揮:“奏來!”

賈璉左右觀瞧,除了御前大臣熙郡王忠靖王再就剩下馮唐父子,水字營校尉水紋,這才安心回稟:“微臣願意親自去北疆接受馬匹。”

乾元帝聞言稍愣,隨即哈哈大笑:“準!”

隨即又問道:“你準備一個都的兵力都去,還是只去一個營隊。”

賈璉言道:“微臣準備整都出馬,進行一次常長途急行軍訓練。”

乾元帝又道:“你預備什麼時候出發?”

賈璉言道:“如今冰天雪地,不宜出行,微臣預備元宵節後出發,三月帶著馴服的馬匹返回京都。”

熙郡王笑了:“我勸你三月出發,一般五六月間,天山的野馬才會向草原遷徙,那時正好捕獲,這中間,你正好利用草原的廣闊練一練你的陣法,也與衛將軍麾下的克虜軍切磋切磋。”

乾元帝卻道:“朕到一位軍隊應該適應各種天氣才成,難道敵人來了你跟他說,冬天不打仗,李春天再來吧!”

乾元帝這話一出,熙郡王忠靖王馮唐都閉緊了嘴巴。

賈璉聞言馬上言道:“謹遵聖意,如今冬月中旬,微臣需要採購一批防寒物資與半月的乾孃,臘月初準時出發。”

乾元帝這時發話道:“曉諭兵部,拖欠御林軍的軍費迅速結清,明日太陽落山不能辦妥,就讓他自請離職,換能幹的人上!”

這一日傍晚,御林軍再次受到兵部一次性撥款六萬兩,正是賈璉在造辦處打造鎖子甲的數目,雖然賈璉賴掉造辦處兩萬八千,但是,造辦處為了在熙郡王面前表功,賬簿登記卻是六萬兩。

兵部尚書為了討好賈璉,不再追討餘下六萬兩銀子,兵部尚書還額外奉送御林軍燒刀子一萬二千斤,讓他們寒夜暖身。

賈璉看著滿滿二十車烈酒,驀地看見一條以兵養兵之道。既然去了草原,為何只要三百匹戰馬?讓若每個戰士一匹戰馬,回京之後,該是對少銀子?

賈璉看著前來護送銀兩的兵部侍郎,眼神不善:“記得我當初申請打造鎖子甲,陛下批覆的銀子是十二萬?一萬二千斤酒只得六萬?”

張侍郎陪著笑臉:“話雖不錯,可是,大人後來不是只用了六萬呢?”

賈璉擺手:“這是我自己的本事,兵部可沒與我行方便喲?”

張侍郎忙著跟賈璉套近乎:“大人與張大學士是親戚吧,我們家祖上原本跟張家是本宗,後來我們家祖宗為了討生活去了撫順,在那邊開山立族,可是,我們跟江南桐城的張家源出一脈,每隔六十年,我們撫順張家會回到江南朝祖,參家清明會,所以,咱們雖然分開百年,可是老張家的輩分沒亂呢。按照輩分,下官應當喚張大學士一聲叔爺爺,算起來,大人還高了下官一輩,下官應當稱呼您表叔才是!”

賈璉聞言面色緩和一些,抱拳道:“原來還有這一層緣故,大家既是親眷,禮當相互照應,只是,這卻是私情,這軍費卻是公事,不該混淆才是。”

張侍郎頷首:“說實話我們沒想賴賬,實在是庫存緊張,還請表叔大人松鬆手,我們認賬,希望能容我們一個時間籌措。”

賈璉摸著大車的水酒,沉吟片刻,頷首道:“吃人嘴軟,我收了你的美酒,也不能沒有表示,這樣吧,六萬兩銀子六萬斤烈酒,你們不虧吧?”

張侍郎一愣:“貴部要這麼些烈酒做甚?”

六萬斤烈酒賣六萬兩銀子兵部賺了,可是,一時之間要這麼大數量的烈酒,只怕意思哦不湊手啊!

賈璉言道:“我們要去草原上待上半年,你這一人十斤酒怕事不夠喝。”

張侍郎聞言只好言道:“這個事情下官要回跟尚書大人商議才成。”

翌日,張侍郎再次來到西山,送來一萬斤烈酒,還有兵部尚書金懋林親手寫下的欠條,承諾明年三月之前必定派人將烈酒送到賈璉手裡。

賈璉這才收了欠條,吩咐伙房酒菜招呼張侍郎,大家酒醉飯飽之後,賈璉與張侍郎勾肩搭背送出門去,從此結下友誼。雖然張侍郎比賈璉大了一輪,卻從此成為攜手並進的好搭檔。

回頭卻說賈璉,一邊吩咐羅世成負責採購大量的防寒物資與路上食用的乾糧,自己也回家敦促鳳姐帶領一幹心腹丫頭替自己炮製大量的賈氏秘藥跌打散。私下裡,賈璉吩咐潘又安替自己定製兩千個二兩裝的青花瓷瓶備用。

七日後,賈璉鳳姐帶領心腹之人賈芸、賈菱、興兒、昭兒、隆兒、平兒、豐兒、燕兒幾人,連夜炮製賈氏藥酒兩千瓶。

賈芸不由動問:“二叔這是要做什麼?”

賈璉笑道:“這一瓶藥酒我要換一匹駿馬?”

賈芸愕然:“二叔是說您要去草原上販馬?”

鳳姐大吃一驚:“朝廷不許倒賣馬匹耕牛?”

賈璉言道:“我不倒賣,我用東西交換,回京後我都上交兵部,以他們換取我需要軍備物資。”

鳳姐眼眸閃閃的掐算:“這個似乎算不得倒賣啊?”

賈芸頷首:“關鍵是二叔自己沒有謀私利!”

賈菱補充道:“謀了,二叔這是為御林軍謀利!”

鳳姐拍手笑了:“御林軍是皇上的,二爺替他倒騰東西,他只有感激!”

賈芸這時卻道:“不過,為了今後兩袖乾淨,二叔應該讓御林軍高層全程參與運作,比如那個水紋,他跟奉聖軍關係匪淺,又跟皇室關係密切,侄兒好幾次見他進宮覲見太上皇與皇上!”

賈璉一愣,水紋竟跟皇家這般親密,可是,自己奏請水紋正是晉升的摺子陛下為何沒有批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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