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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感激涕零, 直想給馮紫英磕頭。

他是三等侍衛,惹不起賈璉, 更加耽擱不起差事。若是賈璉執意作梗,他就要受罰。

他家沒後臺, 不然也不會被安排來守護登聞鼓,這裡可是幾年不開張,長年累月看不見人影,能把人悶成啞巴。

不過,這好歹是份差事,有俸祿可以養家,且俸祿還不低, 他不想丟棄。

賈璉故意皺眉耍賴:“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押解的犯人敲了登聞鼓, 弄不好我可要吃掛落!”

馮紫英做好人勸道:“如今他們不能敲也敲了,你反正是逃不掉一個疏忽的責任,這位小兄弟不容易,你又何必連累他也吃掛落呢?”

賈璉嘆息, 盯著那小侍衛糾結萬分。

馮紫英便給那小侍衛使眼色, 小侍衛纏著賈璉只作揖,打著哭腔:“賈大人,求求您呢,您就幫幫小的,小的必定記得您的大恩,日後您有用得上兄弟之處,星弟必定全力以赴, 竭盡全力。您抬抬手,幫幫小的吧!”

賈璉這才勉為其難,點頭道:“那咱們就一起面見刑部堂官吧,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先,人得先讓我帶去交差,然後你再交差喲。”

賈璉答應帶著他一起去,他已經感激涕零,哪裡還敢爭先後呢。

這般達成協議,賈璉便與小侍衛一起押解這幫漁民到了刑部大堂,刑部尚書聞聽登聞鼓聲,早就等候多時了。

賈璉見了刑部尚書忙著拱手稟報:“下官賈璉奉命剿匪,現在捉拿盜匪二十二名,前來交差,還請大人清點驗收。”

刑部堂官姓黃,三元及第的老狀元,他皺眉問道:“不是有百姓敲了登聞鼓鳴冤,怎麼成了盜匪?到底是盜匪還是鳴冤的百姓?”

小侍衛忙著上前回稟:“小的張彪回稟大人,既是盜匪,又是鳴冤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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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尚書頓時一排驚堂木:“什麼亂七八糟,盜匪就是盜匪,百姓是百姓,怎能混為一團?”

小侍衛嚇得瑟瑟發抖,指著米夫人母子與羅文三人言道:“就是他們敲得登聞鼓,但是,賈大人卻說他們是盜匪,其實就是盜匪敲響了登聞鼓!”

黃尚書聞言愕然,指著賈璉問道:“你說,怎麼回事?你緝拿盜匪,怎麼把人家鳴冤百姓捉住了?”

賈璉故作懵懂:“回稟大人,下官也不清楚,他們原本是下官緝拿的盜匪,可是,等到了午門前,他們趁著下官不備,敲響了登聞鼓,至於他們為何敲了登聞鼓,下官也甚糊塗,下官已經查明了,他們就是運河上那一股打劫太僕寺李大人的盜匪,這才把他們捉拿歸案,大人明查。”

黃尚書知道再問賈璉也是白瞎,故而一拍驚堂木:“都,堂下婦人,你是何人,既然你是盜匪,被緝拿也是罪有應得,如何膽大妄為,竟然去敲登聞鼓驚擾聖駕,你可知罪?”

米絲毫無懼色,道:“回稟大人,小婦人原本是江南望族米家之女,我父親米淮山曾經是前科的進士,因不慣官場傾軋,故而辭官歸鄉,前太僕寺少卿李明堂,便是民婦的結髮夫君。”

黃尚書聞言愕然:“米淮山?你是米淮山之女?不對,米淮山之女在十五年前已經落水而亡,你冒充官眷意欲何為?”說到後來,黃尚書話語又驚愕變成可斥責。

米夫人卻是不慌不忙,磕頭稟道:“小婦人確是米淮山之女,當初小婦人隨著夫君上任之時,曾經特特上門拜訪過您,您當初以狀元之才,卻在翰林院任編纂官,異常苦悶,與家父常有書信來往。記得小婦人趁著那次隨夫上任之機上門拜訪,伯母曾經賜給小婦人一對鐲子,說來也是奇怪,小婦人落水,頭上的簪子,手上戒指都掉進了江心,可是那對鴛鴦扣的鐲子卻牢牢戴在手上並未脫落,上頭有金鋪的銘記,大人一驗便知。”

黃尚書曾經見過米氏,可是故人之女他也沒有盯著看的道理,故而米氏是圓是扁,他可不記得。不過,說起那鐲子他確是有印象。遂揮手,衙役將金鐲子呈上,黃尚書家裡的金飾都是在金樓定製,他熟練的檢視印記,果然看見三個字,泉記張。

黃尚書的聲音頓時低緩許多:“你敲響登聞鼓,難道是為了十幾年前落水的事情?”

米氏磕頭:“正是。”

黃尚書面露狐疑:“既然為了落水之事,何故當年不告,卻要等待十五年之後?”

米氏言道:“當初小婦人懷著身孕,行將生產,被賊子狠心踢下江心,後被人救起,卻因此陷入昏迷,直到生產孩子之時方才甦醒。那時候,已經過去月餘,小婦人因為患病,臥床不起,直到半年之後方才略有好轉。這時候,才發覺,賊子已經另結新歡,迎娶高門之女。而我的父母卻認了那對男女為義女女婿。我流落在外半年多,即便回去,也是徒增煩惱,說不定還要連累家裡的姐妹,使父母蒙羞,故而,小婦人決定隱姓埋名,不再提起前程往事。”

黃尚書擊掌道:“著啊,怎麼如今到要告了?”

米氏言道:“小婦人後來嫁給了當年的救命恩人,孰料,犬子五歲之時患病,他冒著大雨出門抓藥,回來後自己卻病倒了,他不肯歇息,隱瞞小婦人帶病打魚,等他忽然病倒臥床,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治。

“後來,我們母子托賴鄉親們幫襯,一直過了十年,孰料就在去年九月間,小婦人正在家中患病,忽然間房屋著火,小婦人因為患病不能入眠,故而逃得一命,可憐村中老少百十口人,只逃出來三十餘人。沒有法子,我們只能出來逃荒,聞聽京都有人舍米施粥,便一路奔著京城來了。“

黃尚書皺眉:“為何要上京都,難道地方官不管嗎?”

羅義忙著磕頭:“回稟大人,這就是小人為何要敲那登聞鼓了,我們的村子被燒得精光,並非天災,乃是有人故意縱火。我們之所以奔著京都而來,原本是要上京告狀來的,只可惜,到了京都才知道,仇人勢大,遍佈朝野。且那仇人已經先於我們羅列罪名,將我等無辜之人打成了湖匪。是故,我們既不敢進京告狀,也不敢返鄉,只得躲到運河邊上悄悄打魚為生。”

黃尚書一拍驚堂木:“倒是打漁為生,還是打劫為生?”

米氏搶著言道;“這事兒都賴小婦人,只因一日說漏嘴,讓小兒得知身世,知道他親生父親曾經想要殺死他,他便日日夜夜思慮,想要尋找賊子報那當年殺妻滅子之仇。也是合該出事,那一日他們在河裡打魚,就遇見了李家的船隊。我兒認出了賊子,一氣之下,將他們全家上下綁了,是我認出賊子,以為逆父不祥,讓他放了賊子下山。我兒因為心中憤恨,這才讓賊子夫妻負荊請罪。”

“後來的事情大人想必也知道了,王家尚書也是我們所綁。不過,這老賊當年家教不嚴,致使王女珠胎暗結,他不自我警醒,卻縱容她女兒勒逼李明堂迎娶。他們王家雖然沒有親手扼殺小婦人,小婦人遭那無妄之災卻是因為王家縱容所致。所以,他們夫妻父女們欠了我們母子,正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兒讓他們負荊請罪也是應當!”

黃尚書冷哼:“巧言令色,那李家王家罪有應得,那顧家的商隊呢?”

羅義磕頭言道:“小人敲了登聞鼓,就是告那按察使顧裴縱子作惡,他強搶民女,逼死小民未婚妻,又把小的岳丈彭老爹打殺而死。後來,按察使為了遮掩其子醜行,不僅派兵追殺我等,還縱火燒村,致使我村上下七十多口葬身火海。還請大人替小人做主,替小民伸冤啊。”

黃尚書頓時生了一身冷汗:“顧裴?湖廣按察使顧裴?”

這個顧裴可不簡單,他的親姐姐就是宮中的淑妃,他的外甥就是乾元帝最喜愛的七皇子。

顧家二房的二老爺乃是太醫院的院正,顧家三老爺就在禮部任侍郎,顧家既是書香門第,又是醫學世家,懸壺濟世,乃江南的望族,聞名鄉里,滿門錦繡。

黃尚書瞪眼賈璉,這小子可真是給自己抓回來一群麻煩啊!

可是,如今人已經到了堂上,他不得不按規矩行事,否則,皇上詢問起來,他無法交待。可是,這個案子一旦報給皇上,自己無錯也有過,從此將被顧家惦記上。

可是,皇上與顧家之間,顧家與自己的前程之間,黃尚書如何選,他很清楚。

他揮手道:“既然你們要告御狀,那就按規矩來吧,抬釘板。”

小豹子馬上撲地磕頭:“啟稟大人,賈母因為當年落水常年患病,實在不堪受刑,小人願意替代母親滾釘板,還望大人成全!”

黃尚書領著令牌遲遲沒有投下去,他看著米氏,滿臉複雜。當初的米淮山與他書函往來,使他受益頗多。可是,若是自己輕易讓米氏見到了皇上,顧家會不會更加憎恨自己?

他黃家雖然也是書香門第,但是相比於顧家滿門錦繡,難以匹敵。

賈璉看著黃尚書猶豫不決,忙著拱手言道:“本朝尊崇儒家,以孝道治理天下,代母受刑也是孝道使然,皇上聞之必定會欣慰民眾教化有方,大人您說是不是?”

黃尚書盯著賈璉看了幾眼,心中頓有所悟,綁著的盜匪如何脫逃去敲了登聞鼓?

大意輕忽?

方才他被登聞鼓聲驚嚇,一時沒有細思,此刻想來,大有深意。

這時候,馮紫英在門口看熱鬧,見黃尚書似有為難之意,笑道:“有人敲了登聞鼓,黃尚書把人送到皇上面前乃職責所在,難道誰還會指責您不成?阻擾百姓面聖鳴冤就是阻斷天下言路,這個罪責,大人擔得起嗎?黃尚書應該記得幾年前的甄大人,他不過是晚了一日,沒有及時處理百姓的冤情,如今還在閩南做縣令呢!”

黃尚書聞言一笑:“兩位大人言之有理,那就讓你子代母過吧!”

衙役很快擺上釘板,羅義首先上去滾釘板,衙役們在頂板之上蒙上一塊白布。一般來說,家屬給了銀錢,衙役們則會使勁繃著白布,滾釘板之人身上的血洞就會淺一些,雖然也是渾身鮮血,且不會傷著骨頭。

若是家屬一毛不拔,衙役們也不會多管閒事,你的命就憑天斷了。

賈璉之前就給羅義米氏講解過,如何塞錢,一旦上了釘板滾動,再疼也不要喊叫,要鼓著一口氣,這才受到的傷害才會最小。

這時候,米氏一見羅義要滾釘板,忙著衝著四位衙役作揖,趁著對方扶她之際將買命的銀子塞給他們。

當然,米氏要求兩條命,她賽進去兩個大大的荷包。

羅義滾動之時,雖然鮮血迸射,但他起身之後行動自如,很快喝下了賈璉替他準備的靈水。所以,他身上看著嚇人,其實性命無礙。

小豹子練過些亂七八糟的拳腳功夫,按照賈璉的指點,內憋一口氣,他身手敏捷,衙役用勁兒繃著白布,他身上的血洞比羅義的還要淺一些。血水也少些,在賈璉的提醒下,他故意把血水摸得滿手,滿身的撫摸,看起來十分嚇人,其實傷勢並不嚴重。

馮紫英為了替他們遮掩,把通政司的止血膏藥贈送羅義與小豹子:“我老馮平生最愛結交好漢,這些膏藥能夠止血止疼,送給你們了。”

一群漁民忙著替二人敷藥止血,忙的一團亂糟糟。未幾,宮中傳旨太監到了。皇上口諭:“著刑部尚書黃瑞貴,將滾過釘板的鳴冤人送到乾清宮!”

黃尚書跪拜領旨之後,吩咐領班衙役:“將其餘人等押入大牢,等候審訊。”又指著小豹子三人:“你們跟我進宮去吧!”

賈璉跟領班衙役簽字交接,至此,他的剿匪任務順利完成。賈璉正在思忖是混進宮去看熱鬧還是回家去看老婆孩子,思慮下一步的章程。

卻聽小太監言道:“御前四品帶刀護衛賈璉聽宣。”

賈璉一愣,這小太監怎麼還沒走啊?卻是馬上跪下了:“微臣領旨!”

小太監煙道:“著御前四品帶刀護衛賈璉即刻進宮覲見!”

賈璉磕頭:“微臣領旨!”

賈璉叩謝起身,忙著將準備好的一塊雞血石塞給他,笑道:“敢問小公公,皇上這時在哪裡呢?”

小太監摸摸手裡潤澤的雞血石,滿臉堆笑:“皇上在乾清宮呢,賈大人別慌,您的事情馮紫英大人早就跟皇上彙報了,皇上很高興,要給您升官呢,您就擎等著喜事臨門吧。”

賈璉頓時安心又道:“這時候,乾清宮都有哪些人啊?”

小太監道:“今兒不叫大起。皇上正跟張大人忠靖王英親王幾個正在南書房商議事情,忽然聽見有人敲了登聞鼓,這才駕臨金鑾殿,只等敲鼓人帶到就要審理,除了我,還是還派人去了大理寺與都察院,少時金鑾殿上便是三司會審,皇上親自監聽,要現場決斷呢。”

賈璉聞言暗暗思忖,這個案子估計不可能現場就決斷得了,被告人顧裴還在湖廣呢,另一個被告人李少卿回家丁憂去了。今日三司會審最多就是受理案件,然後發下文書,押解李少卿顧裴即刻進京罷了。等到他們進京,最快也是半月之後了。

那時已經是臘月了。

賈璉心裡默默估算熙郡王的程序,若是他們順利,年前就應該有訊息進京。

賈璉這裡出了刑部,頂頭碰見馮紫英正在那兒擠眉弄眼。

很顯然,馮紫英知道這一大波敲登聞鼓的人都是賈璉指使,賈璉也沒準備瞞過所有人。賈璉只是擺出一個姿態,想讓人明白,他只是按照皇帝的要求剿匪,至於這些盜匪為何要敲登聞鼓,他不知道。

他很沮喪,他只是捉住了盜匪心裡得意,讓盜匪鑽了空子。

但是,別人信不信,賈璉可不管。他只需要刑部尚書這般上報就行了。若是皇上能夠相信,那就更好了。

賈璉遞給馮紫英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跟著小太監進宮去了。

賈璉來到乾清宮的時候,金鑾殿上已經拉開了架勢。皇上高踞寶座,刑部,大理寺,督察員的堂官則站在大殿左側。

小豹子三人跪在中間。

兩邊依然是文武大臣,今日沒叫大起,到場的文臣只有張舅舅,他便站在三位堂官下手。武官則是新晉的領侍衛大臣英親王,御前大臣忠靖王。

刑部黃尚書首先出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經過詳述一遍,向皇帝做了彙報,讓皇帝有個大致印象。

最後,由大理寺卿發問羅義,都察院都御史協調責問,最終將案件始末問清楚。供狀交給皇帝御覽,然後,皇帝硃筆批覆,速調湖廣按察使進京候審。

隨後,都察院主審米夫人狀告夫君李明堂殺妻滅子一案。

這一案件十分清楚,唯一不清楚得見就是米氏的身份問題,雖然,黃尚書有鐲子做一佐證,還需要人證。

乾元帝檢視之後批覆,著調李明堂夫妻,米淮山夫妻進京。

不過半個時辰,告御狀的三人便被發回刑部,黃尚書看在米氏父親的面上,派人與他們母親單獨一個房間關押,並派了大夫替他們診治。

米氏手裡則有賈璉贈送的靈水當藥喝,雖然不能根治她的病情,卻可以緩解她的心悸心痺之症狀,咳嗽的病症卻是沒有辦法了。賈璉不可能進刑部替她治療。米氏不能暴露賈璉會治病的事情,這是他們在進京之前的約定。否則,他們一旦洩露,賈璉不會承認,之前與小豹子約定保他母親八年性命的事情也就作罷了。

是故,米氏母子很守信諾,並未洩露賈璉會針灸的事情。

回頭卻說賈璉,等在乾清宮外面看熱鬧,總算這事情按照他的希望在延伸。

及至賈璉明明覲見之時,他發覺乾元帝面色很難看,神情很煩躁。

賈璉剛要磕頭,乾元帝便揮手亂戳:“你說說,那個米氏母子怎麼回事?”

賈璉回道:“回皇上,他們是湖廣逃難的漁民,也是李明堂推下江心的妻子,更是皇上要微臣緝拿的運河盜匪。”

乾元帝皺眉:“你有什麼憑據說他們是漁民?又有什麼憑據說他們是盜匪?”

賈璉命人便將從行不帶進宮的一個匣子開啟:“皇上請看,這是李明堂的少卿官袍。至於是不是湖廣漁民,微臣沒有證據。還有,微臣斷定那小豹子就是李明堂之子,因為微臣看到了李明堂的畫像,小豹子的眉眼跟他神似。”

乾元帝一哼:“這個有眼睛的人一看便知。關鍵是,李明堂有沒有謀財害命?”

賈璉言道;“微臣調查過,李明堂在他前妻失蹤後三月迎娶了繼室,那繼室進門不過六個月就生下兒子。雖然她們號稱七個月早產,是不是早產,只要把當時穩婆提來一問便知。一個人在妻子死後不滿週年便匆匆娶妻,六個月生下孩子,這其中的貓膩一看便知。李明堂殺妻滅子的動機十分明確,他要另娶高門。”

乾元帝睨著賈璉:“這就是你為何一定要奏請朕詔安的原因?”

賈璉一愣。

他舅舅微笑點頭。

乾元帝看過賈璉的私信。

他想幫小豹子的話也被乾元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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