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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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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一行人一路的氣氛緊張嚴肅,倒是叫寶玉有些不好意思,遂給他們講了高郵鹹鴨蛋的來歷。

本來禁衛軍是軍中標杆,挑選最嚴格的地方,不僅要家世清白(用現代的話說是政/審/過關、根/正/苗/紅)、還要相貌堂堂,裡頭也不乏有將門虎子、軍/二/代、軍/三/代的,寶玉緩和了氣氛,他們也不會不識趣。

在船艙裡休息的六人都笑了:“那行,等差事了了,回頭叫賈大人請我們吃鼎鼎有名的高郵鹹鴨蛋。”

寶玉自然是無不允諾的:“殿下也最這個口味,你們要吃一缸,帶一缸都沒問題。”

眾人壓低嗓門說笑,夜深之後便輪放哨、休息了。

…………………………

【自己也許和寶應這個地方實在是犯衝?】十一人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出城一百裡,在寶應縣自高郵一段的河道上,遇到了突襲。

倒不是夜襲的人有多麼神通廣大,能夠於千萬條船中找到寶玉一行人,而是寶玉等人晚上也行舟,實在是惹人注意了,反正被派出來的四隊人,全部都遭遇圍追堵截,暫時不表。

先說回夜裡趕路這件引人注目的事兒——這也沒有辦法,明知道這樣惹人注意,也要這麼做,因為時間緊迫、十萬火急!

這天夜裡,寶玉遇到的還是老招數——桐油火箭。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寶玉的警惕性更勝當年,第一支箭射破空而來的時候,原本坐靠著小憩的寶玉驀然睜開的眼睛。

破空之聲傳來,寶玉他立即竄出船艙,叫其餘六人只是剛剛被他的動作驚醒,連拉住他的機會都沒有。

箭是側面來的,寶玉一邊對划船的四人說:“加速往前,衝過去。”一邊抄起船尾的備用船槳,將將把要□□船身的箭支打落到河裡了。

船頭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船尾的二人都驚呆了:這這這這這……

“別愣著,快點劃。”這時候要是是一艘快艇,哪裡還會擔心對方的箭能射中自己等人?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這年頭真的有快艇,襲擊的人估計用的也不會是冷兵器了。

被賈大人呵斥的二人連忙收斂心神,但是再怎麼樣,畢竟側面來的嗖嗖之聲不絕於耳,雖然出門的時候立下了軍令狀,是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但是若是真要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送了性命——講真,頗有些‘少爺兵’意思的鐵甲禁衛軍還有些惜命,心下有顧慮,可不在動作上表現出來了——不知道老皇帝得知曾經的精銳不過短短三四十年血性全無,會是怎麼樣的感想。

寶玉用船槳揮開了第一支桐油火箭,然後提氣運步,竟然從不足巴掌寬的船舷上踮足前行,船尾的兩人只覺得一陣勁風過去,賈大人原地消失了。

其中一人是和寶玉一起夜探十里坡的,倒是對賈大人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畢竟賈大人既五行八卦、又力大如牛(?),想必應付區區箭支不在話下。

另一人心裡忐忑得多,剋制不住想要抬頭。

這一回頭看見以下一幕:

那賈大人踮足僅靠單腳站立在船棚蓋上,左手負於身後,右手握著足有五尺的船槳,舉重若輕,將木質的船槳揮舞得呼呼生風,所有箭支壓根沒有靠近船身的機會,都被啪啪啪地打出去了。

悄悄抬頭的禁衛軍長大了嘴,手下是一個停頓。

寶玉皺眉:“別分心,快點劃。”

此時,原本在船艙裡小憩的其餘幾人也被驚醒了,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立即分工合作,前後來人,抄起其餘船槳開始划動。

若是青天白日,或許看著還真有些可笑:十個漢子把普通的烏篷小船劃出了賽龍舟時候的水平,船底幾乎是要貼著水面滑行了。

也不知劃了多久,終於箭支越來越少,最後追也不及,反正最初船頭船尾的四人只覺得胳膊酸脹,於是便被替換進了船艙休息。其餘六人,四人划船、兩人警戒。

所幸對方應當也是人手不多,當夜並未有第二次突襲,在船艙內休息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船尾抬過頭的好奇心重的青年,拿胳膊捅了捅另一人,然後眨了眨眼。對方也回應了一個挑了挑眉。

【我滴個老天爺,賈大人?】

【是這麼厲害!】

天亮了,一行人便可稍微鬆快一下,吃吃乾糧、順便去船尾放個水什麼的。

“賈大人,昨晚你從船舷上跑過去的步子那叫什麼功夫?”禁衛之一自持和寶玉算是有交情的,於是大著膽子來問。

寶玉也沒甚可隱瞞的,便說:“那是一種根據五行八卦演變出來的步法,靈動多邊,可惜我沒練到火候,不然踏水無痕也是可以的。”

“譁——”雖然聽不太懂,可是很高深莫測的樣子。

稍微閒聊幾句權作是放鬆身心,但是畢竟一行人還是肩負重任的,於是輪休之後又繼續趕路。

接近午時,已經在高郵地界兒了。

劫後餘生,眾人還說說笑笑,叫賈大人記得鹹鴨蛋之約。

因乾糧不多了,便在高郵的碼頭靠岸,叫其中兩個去岸上買點饅頭肉乾。此時距離揚州不過百里,還不到一天一夜的路程,眼見著要到江北大營了,也要完成任務了。

然而反派怎麼能輕易叫主角達成目的呢?

便是那兩名鐵甲禁衛去岸上採購乾糧的時候,另一艘比寶玉等人稍大一些的船隻也停靠了。卻不是往空閒的地方靠,而是朝著寶玉等人的船狠狠撞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阿個眼睛長天哈去了?”“瞎眼啦?”……

一時之間,高郵小小的碼頭是雜亂一片,罵爹罵娘的聲音不絕於耳。你道為啥?

因為高郵縣這幾年是賣瘋了鹹鴨蛋,原本不甚熱鬧的小碼頭現在每天一早也停了許多來拉貨的船隻,什麼貨?自然是鼎鼎有名的高郵鹹鴨蛋了!聽說京城裡的皇帝老兒、公主貴妃都吃這個呢!

因此這冒冒失失趕投胎的小破船橫衝直撞,不止是把寶玉他們的船撞了一個大窟窿,還殃及周圍許多等拉貨的船呢。

吳儂軟語,罵起人來也是特別有滋味。

寶玉等人乘坐的不過是普通烏篷,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撞擊,方一碰撞被撞了個大洞,水灌進來,不一會兒船要沉了。

在對方來勢洶洶即將碰撞的時候,寶玉不是不能夠將對方懟開的,可是懟開這艘船的後果是這艘船會碰上別的無辜的船隻——而自己的船也要會因為反作用力撞上碼頭。反正都是一個撞的結果。

一片混亂中,那莽撞的船上跳過來七八個蒙著臉的人,一看不是良民的打扮。

這幾人也是目標明確,衝著寶玉等人中最面嫩的寶玉而來,招招試試都是想捉拿寶玉。。

不過寶玉也不是好相與的,因為看穿對方的路數,他曉得自己才是這些人的目標,便在晃動不已的船上再次提氣躍起,趁著其餘鐵甲禁衛在與突襲者搏鬥的時候,他飛快踩過一排停在小碼頭的船頂,等到突襲者察覺目標人物想跑的時候,已經連寶玉的影子都看不見了,於是不再流連打鬥,而是想要快速脫身去找賈瑛——賈瑛落單了,這是生擒他的好機會。

當然,和寶玉一起的鐵甲禁衛們也因為弄丟了他們的賈大人,萬分焦急。

那麼此時寶玉去了哪裡呢?

說來也巧,他甩掉襲擊自己等人的那批人,同樣也不小心甩掉了自己的人,然後想著水路是不能走了:自己方才假做往泊船的那一片兒跑,難保沒有被蒙面人其中的一兩個看見,與其等他們一搜一搜去搜查,路上又繼續被圍追堵截,還不如跑著去呢,權當做是鍛鍊身體、測試極限了。如此想著,於是他拐了個彎又回到陸地上,倒是不擔心鐵甲禁衛的人,畢竟當初說好了,萬一有什麼閃失,揚州城外江北大營碰頭的。

真正危險的時刻,應當是在江北大營附近,因為那是那夥蒙面人最後能夠擄走寶玉的機會了——然而寶玉並沒有遇上他們,原因是:他跑得太快啦!竟然趕超到蒙面人的前頭去了。

官道上路邊的茶寮子裡,茶博士揉了揉眼睛:剛才過去的是一陣風還是一個人?怎麼呼啦一下沒影子了?我莫不是青天白日見鬼了吧?

寶玉到江北大營的時候,正值傍晚造飯時間,他將水路一天一夜的路程硬是縮短為一個白天,說出去或許都沒有人相信。

江北大營的崗哨正在交接,見到一少年風一般地卷過來。

把幾個崗哨唬得連忙將長/槍/槍/頭朝前:“軍營重地,來者何人?”

掏出了郡王府的長史令牌給他們虛虛一晃,寶玉也是有身份的在編人員好麼?

崗哨自然是不認識那令牌上頭寫的時候什麼字的,但是見來人一身貴氣、令牌還描了金漆,也不敢掉以輕心,遂命人去通報參將。

參將卻是有見識一些的,確認了寶玉身份之後,先是想要打聽對方的來意,結果見這少年滴水不漏並且隱隱帶著警告的神色,便住了嘴,將他引到了江北大營的老大,洪總兵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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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出示了一下虎符,洪總兵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清空軍帳,只留下心腹,待聽寶玉介紹了自己並簡明扼要地說完事情之後,洪總兵一拍大腿:“你是吳老黑說的小賈大人呀?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一表人才!定了親事莫有?”

寶玉尷尬地咳嗽了幾聲:“洪大人,咱們時間比較趕,其餘的事兒要麼邊走邊說?”

“中!來人……叫火頭軍把行軍糧給我準備起來。多少?五千人份的。韓副將,那我先和小賈大人一起去了,營地諸事,你多操操心!啊!”洪總兵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竟然好似興奮得不得了。

寶玉摸了摸鼻子:吳老黑應當是吳濤吳大人,自己什麼之後才能摘掉賈大人前面的“小”字啊。

洪總兵點兵,那一個叫神速,可見平日江北大營並不失於訓練的。

留下被他稱為韓副將的人站在營地門口,吃了一嘴巴的灰:總兵大人跑得也太快了,這事兒哪裡需要他老人家出馬,交給下頭人不是了?金陵附近承平日久,難得有個活動筋骨的機會哩,可惜了沒輪到自己去!

說來也巧,等到寶玉隨著洪總兵的人馬出了江北大營,先是乘著天光未黑趕了一會兒路,然後又舉著火把小跑了三十多裡地,已經是將要紮營歇息的時候,才遇到了先前的蒙面人。如今他們依舊蒙面,卻是在和那十名鐵甲禁衛纏鬥不休。

講真郡王府的鐵甲禁衛並不佔上風——雖然他們體格健壯,平日訓練得也多,可是畢竟實戰少,又走的是堂堂正正進攻的路子。

反觀蒙面人,雖然人數比禁衛軍少三人,但是配合得當,還葷素不忌地攻下三路,一見是出手多的那一類。

反正寶玉和洪總兵趕到的時候,鐵甲禁衛軍已經有幾個負傷了。

因為五千人馬行軍的動靜是無法遮掩的,所以那蒙面的七人並不戀戰,早準備撤離。

來時候容易,想要走不是那麼簡單的了。蒙面人能聽到的馬蹄聲、步伐聲,鐵甲禁衛們也聽到了,雖不知為什麼來得這麼快,但是這揚州城外如此大規模人馬的動靜只能是援軍來了,所以越發使出渾身解數。

洪總兵仰天哈哈一笑,掄起一杆□□闖入戰局:“老洪來也!”他身後的親隨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了,井然有序地在周圍替他掠陣。有了在騎在馬上的洪總兵加入,戰局立馬改變了,再不多時,七個蒙面人被擒住了六個,剩下一個是其他六人硬拖著給他撕開的口子跑出去的。

可是哪裡又跑得掉,早早有舉著弓箭的射手在準備了,洪總兵眼見追趕不及,便下令放箭。於是那突出重圍的蒙面人反而是最先死的,死得像個刺蝟一樣。

這是寶玉第一次看見有人以這樣的方式死在他面前,雖然對方是敵非友,可是畢竟是一條人命。他有些不習慣,聞著風中飄來的血腥味,喉嚨一緊,面色一白。

相反地,其餘十人鐵甲禁衛的反應則是淡定得多,也是此時,他們才想起來:哦,對了,賈大人今年才十四呢,見到死人害怕也無可厚非。

殊不知,寶玉的害怕和年紀無關,和人生觀有關。

【原來這個世界的人命,真的可以如此輕易被掠奪。這是人治高於法治的社會了吧……】

洪總兵意猶未盡地把□□丟給親隨,並吩咐道:“把剩下這幾捆結實了,下巴卸嘍,免得他們咬舌自盡,回頭交給郡王殿下處置。小賈大人,勞煩你帶著的哥兒幾個看著他們?”這洪總兵避嫌的意思,將抓到的人交給了郡王殿下的人看管;也未嘗不是分功勞的意思——人是江北大營的人抓的,但是絆住蒙面人和看守蒙面人的,卻是殿下的人,兩邊歡喜。由此可見,洪總兵粗中有細。

先不說這被俘虜的六個蒙面人的事兒了,且說洪總兵領兵北上,與他嘴裡的吳老黑水路呼應,把一夜之間把海州城內和私鹽案件有牽扯的人家全部圍困起來,又將涉案的海州當地駐軍與水軍軍中要員全部看管好。

如此雷霆之勢,叫這些人儘管得了山東那邊來的訊息說近日情況有變,也沒料到這蘇北郡王居然寧可抓錯,絕不放過,借了兵來圍困海州官紳豪強。

等反應過來之後,他們自然是要喊冤的——俗話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何況蘇北郡王只是犄角都沒長出來的龍子,他應當是怕犯了眾怒的吧?

可是沒想到!蘇北郡王還有後手,竟然將扯皮的事情全權交給了遠在金陵的林如海。林如海浸**官場數十年,深諳拖字訣,隨隨便便能打發訴苦喊冤的人。

而蘇北郡王,壓根沒有給海州內官紳們制造輿論攻勢的時間——倒不是他思慮周全防著這一手,而是他性子急,控制住海州眾人之後,即刻將他們押送京城去了,擺出的態度是‘如何處置是陛下的事情,定罪與我無關,我只負責取證和稟報’,遂他立即命人將四個礁石陣法都搗毀。

因曉得寶玉熟讀易經,十六還特意問了問他對這些礁石組成的陣法有沒有什麼辦法。

寶玉老老實實說,當時去十里坡是天黑,並不能看清楚全陣,還需要白天裡去實地看一看。

十六最欣賞的是寶玉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能幹幹絕不推諉,沒有把握的也不逞能的品格了。

及至白天到了十里坡細細研究了,寶玉不得不承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陣法變化多端,自己當初熟讀易經不過是為了學習步法,於設陣、破陣一事並無太多研究,所以一時間也是沒有什麼好法子。可見即便穿越重生,又有位面交易平臺在手,很多事情也不是能夠輕易辦到的。

雖然若是請教雲穀子前輩,他應當輕而易舉能找到陣眼,但是卻也沒有那個必要了,因為——

一力降十會。礁石陣再怎麼神通廣大,也抵不住千軍萬馬一點一點的推進破壞,從外圍往中間一點一點地拉開礁石。蘇北郡王是這麼打算的,居然還受到洪總兵的極力擁護贊同。

法子是笨了點,但是管用。

寶玉心中暗道:可惜是不能貿貿然拿出黑/火/藥的方子,不然從前自己年代裡頭能開山的利器拿出來,何須這麼用蠻力。

但是他轉念一想,礁石陣下屍體無數,若是真有黑/火/藥,也不好在這裡用了,雖從前學的是唯物主義,但是“死者為大”這個道理從古至今都是有的。

第一站是十里坡。因為這裡有郝老大指證過的具體位置,能夠早日挖出那些人屍骨。

十里坡附近的百姓阻攔不阻攔?

當然還是阻攔。

然後寶玉帶著郝老大出現了,有一個現身說法的苦主,十里坡的人還是將信將疑的,畢竟來通風報信的是射陽本地縣衙的衙役,也是當地人。

一個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另一個是嘴上沒毛的官老爺,原本十里坡的人心是偏的。

然後,上回頭一個拿自家做的蝦醬換了三十個大錢的汪小魚猶猶豫豫地小聲對周圍人說:“我覺著,賈大人應該不會蒙我們,反倒是李衙役,三番兩次派人來,說是好心給我們通風報信,可是從前來收錢的時候也沒見得他有這番好心了。而且我聽說,那個李衙役也被抓起來了……”

這還真是有道理的哈……

於是十里坡附近的漁民看在上回這個官老爺給自己等人額外創造了一筆收益,又好聲好氣說只在礁石附近辦事,絕不波及旁邊的墳冢;而且此次還有浪裡白條吳將軍(吳濤)和一個凶神惡煞的將軍出面,重兵逼近十里坡。軟硬兼施,最終附近的百姓還是妥協了。

洪總兵不耐煩地說:“這麼好聲好氣幹啥?要我說,全部趕到一邊兒去,等挖出來,他們該曉得好歹了。”

吳濤搖了搖頭:“殿下才來蘇北多久?既然動了蘇北官紳,不好再犯民怨了,不然從上到下,竟然是沒有人說殿下的好。何況他們是些窮苦人家,受人蠱惑攛掇而已,本是一心想要親人安眠不被打擾,也是人之常情,何苦為難他們。”

洪總兵嘖嘖兩聲:“我是個大老粗,講道理是說不過你的,再說我也沒意見啊,小賈大人這麼做很好!很好!咱們動手吧?”

人數眾多,摧枯拉朽。

用撬棍一點一點地推進,放倒並移開礁石。

日日都有漁民過來守著,一來是想要看好自家附近的衣冠冢,二來是看看這些官老爺、當兵的到底能找出什麼花兒來。

歷時七天,十里坡的迷蹤陣完全被破壞了。

被挪開的又豈是座座礁石,還有呈現在眾人眼前那慘絕人寰的景象。

對,下挖不久,士兵發現沙地下頭另有乾坤,硬硬的好似石板子……

再後來,清理完畢,下面是如何的慘狀寶玉數十年後想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

前來挖土的士兵們沉默了……

十里坡附近的漁民們沉默了……

戰功累累,手底下見過血的洪總兵和吳濤也沉默了……

沉默之後便是憤怒!

這是震驚整個王朝的“十里坡案”,在太初一朝是為懸案,最後海州相當數量的官紳下獄流放、更多牽涉其中的小吏因此掉了腦袋,原先林如海肅清江蘇官場,只動了其中一部分人,現在另一部分也因為蘇北郡王的雷霆手段而歸案,吏部再委派的官員和當地再提拔的小吏無一敢輕視蘇北郡王,恨不得上任第一天遞交投名狀,只差在臉上寫“我聽話”三個字了。

朝廷中,因為十里坡之案牽涉重大,東宮和齊郡王兩派開始越發地相互攻訐,太子一方沒有實錘證明蘇北私鹽場和齊郡王有關,齊郡王一系則是咬死了這是已經死透了的前江蘇府臺陳道偉造的孽——陳道偉明面兒上一直是親東宮派的。

朝中水是渾,可是和蘇北並沒有什麼關係。

因為,肅清自己封地之內的十六要帶著寶玉等手下人幹一件大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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