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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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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哥兒打小就會說話,作為嫡長的曾孫兒,還是唯一的男孫,在老太太跟前兒素來是比王子騰兄弟還得臉的,只要不犯喘疾,仁哥兒一天倒有七八個時辰是跟在老太太跟前兒的,說話討巧講故事,嘴巴伶俐得很,後來又有了王子勝的靈氣和更多的故事,這嘴巴真真兒不得了,一席話說下來,又不至於讓人落個不知禮數的印象,又很是將王子騰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行為數落了一番,最難得是話裡神情都是真心親近心疼王子騰的,看得那些家將少不得暗暗頷首,王子騰也是越發對這個大侄子愛得不行,兩人一起用了飯又一起去正院陪史氏鸞姐兒說話兒,仁哥兒還趴在搖床邊上細聲細氣地和泰安姐兒說了好一會子話,也不知道是否真是天生的緣分,泰安姐兒明明不可能有前身的記憶,也不可能聽得懂仁哥兒的話,偏偏對他的聲音敏感得很,伸出小小的拳頭握住仁哥兒的食指,不時在仁哥兒話音停落的空隙啊啊呀呀地應和,竟是比對鸞姐兒這個親姐姐還更親近幾分,就是史氏這個辛苦十月的都退了一射之地,真真兒是看得人又是歡喜又是心酸,好在王子騰也好史氏也罷,就是鸞姐兒都不是個愛吃醋的,又沒王子勝那等手段,仁哥兒倒不至於落得個如皇帝太子那般,吃啥都是酸醋味兒的下場。

仁哥兒拉著泰安姐兒的小拳頭說了好一會子話,又依偎在史氏懷裡撒了好一會子嬌,看得王子騰搖頭嘆息:“這會子倒想不起自己已經是個男子漢了。”

仁哥兒正一頭扎在史氏懷裡,和鸞姐兒說些個前兒她送他的荷包他很是喜歡、裡頭配的香料更是好、還想要一個回頭專門掛在床帳上頭,又或者今兒在路上本來看到一朵花兒極好、卻因為趕路趕得及沒能給她摘回來之類的閒話,聽得王子騰這話,方把臉從史氏臂彎裡頭露出一點子出來,圓滾滾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見室內只得他們一家子,服侍的丫頭離得最近的,也是外間兒候著的,看不清楚是哪個,卻必是史氏身邊極親信的,因此也不像方才在外書房時那般小心,笑嘻嘻地回道:

“我可是一個月沒怎麼見伯娘了,雖說昨兒才見過面,可那麼一會子哪裡夠?自然該好好親近親近的,再說了……”

頓了頓,臉上笑得賊兮兮的,又壓低了聲音,“男子漢和撒嬌可不矛盾,侄兒那時候雖小,也記得大伯父在老太太跟前綵衣娛親的舊事,例如……”

仁哥兒說了樁原本只得王子騰和他並先老太太知道的舊事,或者說,在王子騰看來,當時不到兩生日的仁哥兒不該記事、那事兒現在本該只得他自己知道的,卻不想此時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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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哥兒是個機靈鬼兒,說起那事兒自然是又將聲音往低裡壓,外間兒伺候的人,哪怕是有仁哥兒現在的耳力,都很難聽得清楚的,王子騰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聽清的,可問題是,王子騰和史氏鸞姐兒都一般般是凡人,王子騰雖偶爾能趕上王子勝在家廟裡頭修煉,漏出來的靈氣給了仁哥兒大頭也沒獨獨冷落了他,這些日子越發耳清目明;可史氏和鸞姐兒亦是得了那顆丹藥的好處兒――因齊太醫研究了幾回之後,和史氏說,那丹藥不只她自己聞著能安胎,就是鸞姐兒多多聞著,日後子嗣上頭也自有好處,史氏便直到臨產前幾天,又讓齊太醫將那丹藥驗過一回,方舍得吃下去,此前可一直拉著鸞姐兒並經常過來的張氏一道得些好處的,此時不說其他,起碼耳目不比王子騰差,又還比他離仁哥兒近,什麼話兒可不都聽明白了?

仁哥兒又是個促狹的,至少王子騰可不信他在以為這小東西不記事時,當著他的面兒討了老祖母那許多好,他就只記得這一件了,偏偏這小東西,當著史氏和兩個姐兒說什麼不好,卻要說起那個!王子騰給史氏一時間感動得溫柔如水的眼神兒看著,這孝期裡頭就曠的身子不免就有些熱,就是身子上的熱度強壓制得下去,這心裡的火苗卻不是一時半會滅得掉的,偏仁哥兒說完他那大老爺們了都往祖母懷裡揉搓、就為了婉拒她往自己房裡塞人的好意的糗事兒之後,還睜著大眼睛直看過來,再有另一側的鸞姐兒,雖乖巧地低下頭不敢取笑父母,但那紅彤彤的耳垂兒也提醒了王子騰,他家大姐兒也是大姑娘了,這有些事兒說出來可真是……

王子騰尷尬得緊,他不覺得自己以嫡妻尚未有嫡子拒絕祖母塞人有何不妥,更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是兒女情長的行徑――他在那時對史氏,還真沒多少兒女之情,不過是夫妻之義罷了。

只是依照大慶律例,本就要求平民必須四十無子方可納妾,書香清貴人家也是規矩森嚴,哪怕就是律法放寬了的五品官以上人家,也多的是嚴守規矩的。他們這勳貴人家的舊例雖大多鬆懈些,但為的也不過是家中男人多往戰場上頭去,多多生幾個男丁方才保險的意思。他當時不過十五六歲,老伯爺還在,自己又且還不需往戰場上頭去,底下又還有個弟弟有個侄子,這長子嫡出方是大家興旺之道,就是當時屋裡頭有幾個通房侍妾也都是回回用著避子湯的,哪裡會要老祖母特特挑出來所謂好生養的女子?

不過看了史氏服侍老祖母的用心,又後來兩人一道兒面對泰安姐兒一度幾乎要保不住的艱難,再有正經頂門立戶之後察覺到史氏的不易……等等諸事,這正經共過患難的夫妻,自然不比當年不過是因著祖父母之命又媒妁之言的小夫妻,王子騰連原先跟了他將近七年的、最早一個通房都放出去了,這些日子再是心火難捱也沒讓小廝服侍一回,雖說也有為老祖母守孝的緣故,但對史氏的情分也再不必說的,此時再給仁哥兒揭出來,心裡也就不如原先的坦蕩,偏還當著兩個姐兒,可不就尷尬得很?

可仁哥兒又是個最狡猾精乖不過的,別看他在穆小七心裡就是個不看著不行的傻娃娃,對付起王子騰那是一套一套了,連王子勝偶爾還要和他模仿一二呢!此時又有史氏護著,更是不在話下,只見這小兒圓眼睛又是滴溜溜一轉,他早在說那事兒之前就先想好前兒故事裡頭聽來的一句話,此時將王子騰瞪眼怒視,忙忙扒著史氏的手、越發往她懷裡頭縮,一邊又對王子騰笑得無比諂媚,又將早準備好的,記憶中穆小七和他說嫡庶呂后故事時的譏諷,換了個角度討好兒: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那庶出長子的悲哀,連我這樣不曾正式讀書的小兒都知道哩!當然大伯娘是極好極好的,再不會如呂後對待齊王肥一般……可聖人都分長幼嫡庶,顯是有些緣故在的。伯孃又這麼年輕好看,又不是不能給仁哥兒生出弟弟妹妹了,又何必急著要個身份尷尬的來?太祖母愛孫心切,伯父卻能想著日後諸子相處和諧,又為了不惹太祖母傷心,好生兒一陣撒嬌緩言帶過此事,可不是正經大丈夫真豪傑?”

頓了頓,見王子騰仍是似笑非笑的,仁哥兒眨巴了兩下眼睛,又往史氏懷裡頭滾了兩滾,索性將大腦袋擱在史氏的臂彎兒裡,只留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對著王子騰各種討好眨巴:“就像伯父方才以為我身子有甚不好了,急巴巴兒得連當日對太祖母的緩言從容都忘了,險些兒急得累倒了自己,也顯是將侄兒視若親子,並非真個不知道事緩則圓的道理了,是不是?”

問完卻不等王子騰答,也且顧不上史氏一疊聲的“怎麼有甚不好了”並鸞姐兒抬頭投來的關切眼神,只膩著聲兒長長地拖出一聲:“伯父最好了,仁哥兒最是知道的。”說完先對鸞姐兒安慰地笑了笑,“鸞姐姐和泰安妹妹也是知道的。”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以後弟弟們也都知道。”

之後,方和史氏略解釋一回先前的折騰,仁哥兒其實極擅學舌,近來記憶力又越發的好,王子勝也好王子騰也罷,並兩位太醫幾位家將的判斷,他都一一記在心裡,只不過他個頭雖小,卻很有些大男人樣子,只想著既然沒事了,也不需說出來讓娘們兒擔心,因此只簡單說是伯父沒想到他在家廟裡頭也要練習騎射,只恐他小小人兒日日練習傷著,就請了齊老世伯並家中好些老家將看了,確認了沒事也就罷了。

雖仁哥兒這般輕描淡寫,史氏還是少不得將他在懷裡又是好生一通揉搓,又因近來夫妻越發和睦,此時氣氛又實在是好,也顧不上侄兒女兒們都還在,不禁拿眼瞪了王子騰一下:“仁哥兒竟是累了一日,你還鬧他!”

說完也不管王子騰如何苦笑,只細細將仁哥兒撫慰一回,又問他那般日日勤練是不是累著了?需不需歇著之類的話兒,得了仁哥兒一句“我是男子漢,要好好練好了保護姐妹孃親伯孃,還要教弟弟,才不會累呢”,越發喜不自勝,只是也知道仁哥兒明兒還要早起,又東府裡頭張氏也一日沒見著兒子了,雖心下不捨,也還是命人送了他過那邊府裡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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