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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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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陳景書正在給趙載桓瞎吹故事聽, 把他後世看過的超級英雄電影改頭換面,變成神仙妖怪之類的,亂七八糟糅雜在一起, 講出來的東西陳景書自己都認不出本來面目了, 但偏偏趙載桓還聽的津津有味。

這真的叫一個敢講一個敢聽。

正說著呢,皇帝那裡卻派人叫陳景書過去。

陳景書自己尚且不覺得有什麼,趙載桓倒是先一步緊張起來:“父皇找陳庶子有什麼事情?”

那太監哪裡會說,只搖頭說不知道。

陳景書見趙載桓擔憂, 便道:“無妨,身正不怕影子斜, 太子不必擔憂我, 何況,皇上傳喚哪有不去的道理。”

趙載桓哦了一聲,囑咐道:“若是父皇生氣,你就打發人來告訴我, 我立刻去給你求情。”

陳景書笑著說好。

當然沒提如果皇帝真的要處置他,那根本不是趙載桓可以左右的。

不過陳景書並不覺得皇帝會在這個時候處置他,畢竟他也沒啥可處置的呀。

這麼想著,到了皇帝那裡,發現今日翰林院班房裡當值的還是沈純,因身後跟著人,陳景書也不好多問什麼,倒是沈純對他咧嘴一笑,陳景書頓時明白肯定沒什麼大事。

果然, 這日皇帝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陳景書進去的時候正巧看到盧克思扛著自己的畫板出來,顧不上說話,只是略打了個招呼,陳景書便進去了。

皇帝這回沒有端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而是倚在靠窗的榻上,陳景書過去行禮問安,皇帝叫了起,然後才道:“陳卿近些日子去蜀中了?”

陳景書當然知道這個陳卿說的不是他,而是自家大伯,便點頭道:“是,前些日子剛來的信。”

皇帝哦了一聲:“他也給朕寫信了。”

陳景書絲毫不意外這話,要說陳孝祖和皇帝之間沒有聯絡那才叫不可信。

不過能把信直接送到皇帝的桌子上,陳孝祖的信恐怕不僅僅是用來閒話家常的,但以陳景書對陳孝祖的瞭解來說,除非是遇上特殊情況,否則這額外的功能他是半點不會用的,估摸著他平日裡和皇帝的通訊真的就是閒話家常。

只是不知皇帝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陳孝祖是為何。

陳景書沒有說話,皇帝伸手指了指,示意他坐下,陳景書謝過座,皇帝這才道:“近些日子又有御史往朕的桌子上送摺子,說的是薛家的那個薛蟠又鬧了事情。”

皇帝用了又字,陳景書便知道他很清楚薛蟠以前的事情了,便道:“臣倒是知道薛蟠,只是近日並不關心他的事情,倒是沒有聽說薛蟠又鬧出什麼事情來了。”

皇帝嗤了一聲道:“他難道能鬧出好事來?”

說完這話,也不需要陳景書再說什麼,皇帝嘆道:“朕原本念他們也是開國功臣之後,到底留幾分情面,卻不知朕留了他們的臉面,他們卻不留朕的臉面,一而再再而三,把天子腳下當成什麼地方了!”

說到這裡,他看了眼陳景書:“原本都不是什麼大事,若犯事的是尋常百姓,何必要往朕的面前說,不過是他們仗著祖上的臉面,肆意妄為罷了,這事明兒會交給太子處置,只是太子尚且年幼,你需得多多幫襯他。”

陳景書問道:“是只有薛家,還是包括了賈家?”

這個問題陳景書是一定要問的。

當初陳孝祖在的時候就沒有瞞過他皇帝對於薛家賈家一類的態度,只是那個時候只說時候未到,可現在皇帝提起這事,陳景書不需要問也明白,皇帝確實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按照最近朝堂上聽說的,有些人依舊在反對趙載桓做太子,覺得他既年幼又無功勞,遠不如裕王。

如果最初陳景書還覺得這些人是真的支援裕王的話,反對到了如今,陳景書哪裡還能看不明白呢?

這些人並不是支援裕王,他們僅僅是反對趙載桓罷了,而反對趙載桓,便是在與皇帝博弈。

當然,趙載桓確實算個不錯的試探。

趙載桓雖然是皇后所出,但誰都知道皇后身體一直不好,從去年起更是連宮務都不過問了。

一個連管理後宮都做不到的皇后,其本身就已經失去了大半的地位。

何況等皇后死了,日後怎樣可還不好說呢。

如今後宮由兩位貴妃掌管,其中賈貴妃無子,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且看著她入宮多年,年紀也不小了,卻一直沒訊息,估摸著以後有的可能性也不大。

再說了,就算有,等孩子長大也得十幾年呢。

另一位就是裕王的生母俞貴妃了。

照著這個勢頭看,等皇后死了,俞貴妃是下一任皇后的可能性很大啊。

這麼一算,如果要推出一個人來反對趙載桓,裕王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

而皇帝選在這個時候對薛家賈家動手,當然不僅僅是因為薛蟠又犯了事,激起了皇帝的新仇舊恨,讓他覺得忍無可忍了。

皇帝能忍那麼多年,也就不在乎這一日兩日的功夫。

真正讓人在意的,是這幾家又犯了當年的老毛病,開始跟著某些宗室權貴們的後頭當拉拉隊了。

皇帝要處置他們,不過是殺雞給猴看罷了。

果然,聽到陳景書的問題,皇帝看他一眼:“這有很大區別嗎?”

當然沒區別!

因為就在陳景書回去之後,黛玉便告訴他:“寶姐姐的婚事定下了,已經選好了日子,才打發人送帖子來,到時候請咱們過去呢。”

陳景書的心中突然冒出個人選來:“薛家大姑娘的婚事?嫁了哪家?”

黛玉笑道:“還能是哪家,自然是賈家。”

陳景書哦了一聲:“賈寶玉?”

黛玉見他臉上沒有半點輕鬆的神色,不由問道:“怎麼了?有哪裡不妥當?”

陳景書搖搖頭:“只是聽說前些日子薛家大爺又犯了事兒,如今還沒解決呢,卻沒想到薛家大姑娘會在這個當口出嫁。”

心裡卻明白了皇帝那句話的含義。

嗯,現在看來,確實沒有太大區別。

薛家在賈家住了那麼多年,又接連往賈家填了那麼多的銀子,這會兒兩家又結了親,既然如此,若要動手自然沒有區別。

只是看著黛玉臉上真心為薛寶釵高興的表情,陳景書一時不知該怎麼告訴她,先不說這婚事來不來及成,就算成了,她的寶姐姐恐怕也不能過的好。

當然,如果薛寶釵不在意家世不家世的問題,那倒是沒什麼可說的了。

畢竟皇帝雖然是要殺雞給猴看,卻也沒打算真的把雞滿門殺光。

這麼想著,陳景書對黛玉道:“賀禮你看著準備,只是如果近些日子他們幾家往咱們家裡送東西,你不要收。”

黛玉奇道:“這事咱們送禮也就罷了,哪有他們還給咱們送禮的道理。”

話剛說完又覺得不對:“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陳景書搖搖頭:“不算大事,也不是小事,天陰了而已。”

這可算不上什麼雷霆暴雨。

黛玉遲疑一下還是點頭答應。

陳景書這才安心。

這可不是他多擔心黛玉貪財,而是當初甄家出事的時候便往賈家送了不少東西,說是先存在他們家的,賈家居然也收下了。

若說這些年賈家幹的事情中哪哪一筆黑賬在皇帝那裡最大,陳景書敢打包票一定是這事。

這是硬生生從皇帝口袋裡摳錢啊!

若說他們最開始不知道,等甄家出事了,卻也不見賈家又任何行動,也沒說把這些錢上交國家,他們反倒是捂的更緊了,自然,最後這些銀子也都進了賈家的口袋。

反正甄家是再不能翻身了嘛,難道還能來向他們討要不成?

如今輪到了賈家,陳景書知道,但凡遇上這種事,哪怕賈家再怎麼不靠譜,事先得到一點訊息還是不成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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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對於賈家來說,往黛玉這裡送東西不是最好的選擇,往史家又或者北靜王府送東西才是,但人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黛玉又很少管外頭的事情,萬一被人以過去的的什麼情誼說動,暫時幫著存點東西,那可是平白被拉下了水。

因最近趙載桓已經開始跟著處理一些事務,第二日的時候果然是把薛家和賈家的事情轉到了東宮來。

陳景書只看著趙載桓那裡突然多出的一堆告狀的摺子就知道了。

趙載桓自己倒是有些為難,陳景書不由有些奇怪:“殿下在為難什麼?”

趙載桓道:“是和薛家有關的。”

陳景書道:“此事只需調查清楚,依法辦了就是。”

趙載桓搖頭道:“但薛家和俞家有舊,今日早朝我見著二哥的時候,二哥說他晚點來我這裡,我那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看到這些摺子倒是明白了。”

薛家和俞家有舊,以目前薛家的情況他們不一定會知道這些摺子的事情,但俞家肯定知道。

陳景書想了想道:“那就等裕王來了再與他說,我想裕王也不會是不講道理的人才對。”

他這話才剛說完,就聽外頭一個少年的笑聲:“本王當然不是那般不講道理的人。”

陳景書便見一個華服少年走了進來,少年看起來比似乎還是半大孩子的趙載桓成熟不少,眉眼間有些許相似,相貌卻更加秀美。

那種用‘如花似玉’的字面意思來形容完全不覺得過分的秀美!

裕王趙載楧。

趙載桓驚訝道:“二哥!”

十七歲的趙載楧笑道:“我方才似乎聽見有人提起我?”

這……

趙載桓看了眼陳景書,介紹道:“這是我的左庶子陳景書。”

陳景書行禮道:“臣陳景書拜見裕王。”

趙載楧擺擺手道:“免禮免禮,你就是兆源公的侄子,同樣六元及第的陳景書?”

陳景書道:“兆源公正是臣的伯父。”

趙載楧點點頭,這才對趙載桓道:“你方才擔心我什麼事兒來著?”

趙載桓下意識的看向陳景書,卻見陳景書面帶微笑,便定了心思,乾脆說道:“因有人狀告薛家,我聽說薛家與俞家有舊,這才擔心二哥為他們家說情。”

趙載楧道:“原來是為了這事,這事我也聽說了,不過你卻不必擔心,我可不會給人求情。”

趙載桓驚訝的看向趙載楧,趙載楧道:“不請我坐下再說?”

趙載桓這才反應過來:“是了,二哥快坐,郭思,還不上茶?”

郭思愣了一下剛要走,陳景書卻道:“去拿我桌上那盒,原本就是帶來要送給殿下的,這會兒也剛好。”

趙載桓好奇道:“陳庶子有又得了好茶?”

陳景書笑道:“大伯送的,我想起上回和殿下說起茶,殿下提起的蜀中名茶我那裡剛好有,便給殿下帶來了。”

趙載桓頓時很高興的樣子:“多謝左庶子費心啦,我就是隨口一說,難為你特意記得呢。”

一旁的趙載楧看著趙載桓與陳景書之間的言語,心道這陳景書果然有幾分本事,他與趙載桓相處才多久?趙載桓竟對他如此親密了。

想起當年陳孝祖與自己父皇之間的關係,趙載楧不由細細打量陳景書,順便思考這陳家的人到底是哪裡最好,居然這麼得他們趙家的喜歡?

最後發現陳景書除了年輕和長得好看,似乎並沒有特別之處。

若說哄人,自趙載桓成了太子,在他身後等著說好話的人多著呢,說的比陳景書好聽的也大有人在,怎麼不見趙載桓對旁人如此親密?

正想著呢,就聽見趙載桓問他:“二哥今天來找我是為什麼事情呀?”

趙載楧道:“總歸不是你擔心的薛家的事情。”

趙載桓笑的靦腆。

趙載楧道:“薛家若是沒有不好的,難道我還怕你冤枉了他們?若是有,我這會兒來找你說情,讓你枉顧父皇的期待和大晉的律法,我又成什麼人了?”

這麼說著,他拿出一卷隨身帶著的畫卷來:“我聽說你最近在收集兆源公的字畫,剛巧我那裡得了一副這才巴巴的給你送來”

趙載桓當下驚喜道:“兆源公的?”

陳孝祖的字畫因皇帝的喜愛而備受推崇,再加上他本身水平確實過硬,多少人說與歷代名家相比也毫不遜色的,但陳孝祖本身不缺錢,也不愛畫什麼應酬之作,因此他的作品在外流傳的極少。

少而精的東西自然更加難得。

陳景書看著趙載楧在一旁的畫案上展開帶來的那副畫,卻是一副山水畫作,最邊上題幾行小字,大致記錄了這幅畫是什麼時候畫的,順便加上署名。

趙載桓看了驚喜道:“不虧是兆源公,旁人畫來多有豔俗的青綠山水在他筆下竟也有淡薄高雅的意境。”

然後陳景書就聽趙載楧和趙載桓兩人就著這幅畫誇了好半天。

順便發現其實趙載楧也說得上是陳孝祖的狂熱粉絲了,對陳孝祖的無論是字是畫是詩文全都如數家珍,甚至自己也收藏了不少。

此時說起來更是滔滔不絕。

兩人正說的熱鬧呢,趙載桓卻突然發現陳景書好半晌都沒有說話,不由問道:“陳庶子怎麼不說話?”

陳景書道:“臣不知該說什麼。”

趙載桓道:“陳庶子才是最該說話的人呀,你的畫是兆源公親自指點的,看他的畫作當然比我們更有感受,我還想聽你說一說呢。”

聽到他這樣說,就連趙載楧也不由看了過來。

他相貌秀美精緻,一雙眼睛也如星子一般,看人的時候很容易傳達出自己的心情來。

這會兒他看著陳景書的樣子任誰也不忍心拒絕他的:“太子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之前一時得意竟忘了若論兆源公的畫作,陳庶子才是最有資格說話的人呢,還請陳庶子指點。”

陳景書忙道:“指點不敢當,只是有一句話臣覺得一定要說出來。”

趙載楧好奇道:“什麼話?”

陳景書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道:“這幅青綠山水,臣家裡有一副一模一樣的。”

趙載楧:“……”

不,等等,這句話的意思是……

“我這副……是假的?”

——這就很尷尬了啊!

兩個才剛對著這幅畫誇獎了好半天的皇子對視一眼同時這麼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  嗯,放裕王出場啦

ps:原本覺得我有四顆智齒,而且四顆全部長歪,所以四個都得拔掉還覺得自己很倒黴

然後看了昨天的評論,發現這麼倒黴的不止我一個,甚至還有比我更慘的,頓時就……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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