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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劍指條款,彈劾不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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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扣帽子的把戲,馮一博早就爛熟於心。

剛剛他還給張年吉扣了好幾頂。

此時,這位新選手才一上場,就想給他扣帽子。

自然是不可能輕易被他得償所願。

“夫國之匡輔,必待忠良。任使得人,天下自治。”

馮一博笑了笑,張口就來了一段《帝範》,又道: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為人臣者,舉薦賢明乃是本份,若是聖上不用,只能說明此人不行,為何大人會覺得我在質疑聖上?”

這話的意思,就是舉薦乃臣子的本份,判斷臣子合不合用那是皇帝的事。

你覺得我質疑皇帝,當然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用不用張年吉,只能說明他在皇帝心中的賢與不賢。

和我這個舉薦的人有什麼關係?

為了凸顯自己是個懂事的臣子,馮一博甚至還引用了李世民的《帝範》。

其實,他一直對景順帝推崇李世民有些不理解。

在歷史上,唐太宗肯定是個好皇帝。

但和他差不多,甚至超過他的也不是沒有。

無論是秦皇還是漢武,做的都不比他差。

在功績上還猶有過之。

可這樣的皇帝,卻都被士大夫所唾棄。

都被讀書人指為暴君。

只有李世民,士大夫們卻推崇備至。

馮一博一直覺得,世上之事必然都有一定的緣由。

讀書人推崇李世民,必然也有其背後的原因。

遍讀史書就能發現,這個原因大機率就是符合後來士大夫們的利益。

而這個答桉,就在唐太宗平時對士人的態度。

還有《帝範》這本書裡。

唐太宗對士大夫的尊重,從魏徵等耳熟能詳的故事中都有體現。

這裡就不多說了。

而《帝範》裡寫的,就是李世民的做事方法。

他平定四方,用懷柔政策,不急功近利,勞民損兵。

不貪圖遊樂,每早視朝,用心聽取各種建議,出言周密。

罷朝後和大臣們推心置腹討論是非,晚上也同人高談經典文事。

這些方法,正是士大夫,或者說,所有的文臣最為推崇的。

也正是這些方法,奠定了宋代“與士大夫共天下”的基礎。

當然,宋太祖推崇“與士大夫共天下”,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限制軍權。

杜絕別人學他上位。

可推崇李世民,卻也正好符合文人集團的利益。

所以到了宋仁宗時期,這個利益也達到了巔峰。

這個利益其實就是,限制君權。

縱觀歷史上,凡諡號“仁”的皇帝。

大多都是沒太大建樹,卻極受文人追捧的。

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各位“仁宗”可能真的信了讀書人那一套。

在被士大夫們限定的,“仁”的範圍內當一個皇帝。

從而被當作仁君的典範,還諡個“仁”字。

正是因此,馮一博更有些搞不清景順帝的心思。

他推崇李世民,到底是因為“玄武門之變”後。

李世民成功上位,並架空李淵這個太上皇。

因為有類似的境遇,才讓景順帝推崇備至?

還是因為,他真心認可李世民的治世方略。

或者說,他也想得到讀書的認可。

將來能得個“大魏仁宗”的諡號?

不管怎麼說,景順帝推崇李世民的事已經眾所周知。

馮一博引用《帝範》,也算是闡明自己認可景順帝的態度。

龍椅上的景順帝聽到這話,心中怎麼可能不認同?

在他這個位置上,什麼是賢,什麼是愚?

有時候已經沒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誰對他有用。

他現在倒是很有興趣,聽聽那人會如何回應。

可惜的是,那人卻沒接馮一博的茬。

而是朝丹陛拱手,直接道:

“臣彈劾馮淵,內外不分,君臣不明,與高麗、東海郡等勾連,侵吞此次議和利益!”

此人馮一博其實也認識。

他名為祁鏡明,是兵部主事。

出自紹興大族山陰祁氏,也是江南人氏。

說來,和馮一博還算師出同門。

也是李守中眾多學生之一。

李守中曾在國子監祭酒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餘年。

這個過程中,江南士子中進士無數。

當初,他能順利來京擔任禮部尚書。

除了有景順帝要立其為標榜之意,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那就是,內閣首輔張松越想要藉此,名正言順的收江南士子為新黨所用。

當時正是新舊黨爭最為激烈的時候。

哪怕,李守中什麼也不說。

只要將他放在禮部尚書的位置上,就會預設為投靠新黨的證明。

何況李守回京之後,還因為某些原因附和過新黨的不少提議。

即使他自問,都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但這讓他新黨的身份卻再也洗脫不清。

而他在江南擔任國子監祭酒時期,考中的江南士子。

被新黨收編也就名正言順了。

甚至可以說是理所當然,這些人也再無半點心理障礙。

此時,看著這位算是同門的祁鏡明跳出來。

馮一博不由就想到了李守中。

自己恩師前日吞吞吐吐,他如何不知?

只是在此事上,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步的。

“何為內,何為外?”

馮一博聽到彈劾,立刻冷笑發問,又道:

“倭國雖是藩屬,卻是外臣,而東海郡已經獻土歸附,你竟然還說是外?”

說到這裡,他連連搖頭又抿了抿嘴,嘆道:

“祁大人的這話,真真讓我為東海郡王感覺心寒啊!”

對方說他內外不分,顯然是把東海郡當做外人了!

馮一博理所當然的以為,對方這是要彈劾的是賠款之事了。

可沒想到的是,祁鏡明聞言竟笑了笑。

“大人說的很對。”

他聽了馮一博的話,竟然先點了點頭。

隨後,又話鋒一轉,笑道:

“可這卻和我說的不是一回事啊!”

“哦?”

馮一博微微一怔,沒明白他的意思。

都提到侵吞利益了,不是說賠款是說什麼?

見他一臉疑惑,祁鏡明得意一笑,解釋道:

“我說的是尹予島之事,為何倭國要割地賠給高麗?”

沒完了是吧?

搞了半天,還在試探自己?

新黨這是要將議和條款拆解,一條一條的扣字眼。

用來消磨自己的耐心和手段嗎?

不過聽到對方這話,馮一博卻不由失笑。

繞來繞去,還是餐前甜點。

自然不用他放什麼大招。

馮一博直接一招故技重施,理直氣壯的道:

“為什麼?因為要彰顯大魏之仁德啊!”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讓祁鏡明不由一愣。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對內示以仁德,對外彰顯權威。”

看祁鏡明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馮一博有些不屑。

就這個水平,不問可知。

又是一個炮灰罷了!

“高麗一直臣服大魏,此次又受了欺負,當然要給些好處,彰顯大魏的仁德了。”

“而倭國狼子野心,出兵挑釁大魏的權威,自然要給予一定的懲戒。”

馮一博一臉理所應當,最後還道:

“所以,割倭國之地給高麗,惠而不費,不僅彰顯仁德,還能威懾其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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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話,竟直接讓祁鏡明啞火。

見他這副不中用的樣子,馮一博眉毛輕輕一挑,笑問道:

“大人是否也覺得,這樣一來,豈非是兩全其美之事?”

換人了啊!

你這怎麼還在順著剛剛的話說?

什麼都能用仁德解釋?

祁鏡明此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和張年吉兩人都是彩排好的一樣。

非常絲滑的都被“仁德”二字給卷了回來。

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張年吉和自己都是馮淵安排的呢!

很顯然,祁鏡明的官比張年吉大。

但他的戰鬥力顯然不如張年吉這個科道言官。

幾句話就被馮一博懟的沒了主意,只結結巴巴的道:

“你你你!你這是……這是前後不一!”

見他憋得滿臉通紅,卻找不到形容詞。

馮一博真的很想幫幫他。

你是不是想說我是雙標狗?

不過他自然不會罵自己,何況這也算不得雙標。

反而,他這話正應了子曾經曰過的那句:

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馮一博見他這麼菜,失望的搖了搖頭,嘆道:

“非也!此正是內外有別!”

祁鏡明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頓時敗下陣來。

和張年吉那樣的言官,能放下臉糾纏幾句不同。

他稍一碰壁,立刻甩手回了佇列之中。

馮一博僅用一個“仁德”,就解決了兩次彈劾。

這讓滿朝文武,尤其是新黨眾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可正在馮一博以為到了中場休息之際,卻又有人站了出來。

“馮淵!你枉為新黨中人!”

來人站最百官最末,再看官服。

顯然只是個六、七品的文官。

他一出來就高聲叫囂了一句,絲毫不顧滿朝文武的神色有異。

此時,就連龍椅上的景順帝,面色都沉了下來。

這是新黨在和他叫板嗎?

那人還沒等走到丹陛前,又振臂一呼:

“如此行徑,你對得起你恩師和座師嗎?”

這下,張松越的臉上也掛不住了。

平日和顏悅色的他,臉上滿是笑紋。

可一聽這話,連皺紋都差點被拉平了。

而馮一博聽到他開頭的話,本就有些疑惑。

眼神不禁看向內閣首輔張松越。

只見他板著臉嗎,眉頭微蹙。

眼神也透著惱怒。

馮一博頓時就明白了。

顯然這人的出現,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其實就算不看,他也可以確信。

這人一定不是張松越安排的。

無他!

結黨這事,可不興拿到臺面上說啊!

正因如此,馮一博第一反應才是看向張松越。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詫異他怎麼會出這樣的紕漏!

這是在和景順帝叫板嗎?

你就算真的想說,也可以說“眾正盈朝”。

直接把新黨抖出來算怎麼回事?

你看看景順帝的臉色,這下帝師和皇帝要有嫌隙了吧?

難道這是自汙的新手段嗎?

結黨這事,其實歷朝歷代都有。

無非就是個增值站隊的問題。

但有歸有,卻向來都是心照不宣的存在。

沒見有誰光明正大說出來的!

“新黨”這個稱呼,就是對張松越為首的,新興文官集團的一個俗稱。

別說這人只是一個六、七品的文官。

就算是實際上的新黨魁首,張松越自己。

也不可能當著皇帝的面,承認有什麼新黨!

這樣的稱呼,私下裡說說都可能成為別人的把柄。

更何況是在朝會上,文武百官的見證之下。

尤其,還當著景順帝的面!

你說誰結黨,那不是讓皇帝弄死誰嗎?

馮一博審時度勢,立刻明白對方只是個愣頭青。

當即,他就撂下臉來,呵斥道:

“住口!‘君子群而不黨,小人黨而不群’,你的書讀到狗肚子裡了?你說的什麼新黨,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開玩笑!

“結黨”和“營私”,向來是一對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人結黨。

不直接罵你就算斯文了!

何況,這傢伙居然還提到內閣首輔和禮部尚書。

若這倆都是他口中結黨營私之人,那這朝野之中還有誰是乾淨的?

馮一博真的很想置之不理,但是他又不能。

無論是為了李守中,還是為了朝堂的穩定。

也無論是誰,又有什麼矛盾。

這個時候都得先放一放。

不把這人解決了,大魏官場可能得再來一次大地震!

那人顯然還沒搞清狀況。

此時已走到丹陛之前,可他竟然不先向景順帝朝拜。

被馮一博叱責之後,竟然還一臉邀功似的,看向了張松越。

不僅如此,他還欲張口:

“老師我……”

“住口!”

馮一博立刻打斷他,心中卻不由好笑。

這傢伙可真是給張松越上眼藥來的!

真當皇帝不存在嗎?

難道此人是第一次上朝,禮儀培訓的時候又走神了?

“丹陛之前不拜聖上,如此目無君父,你這是要置老師於何地?”

他身為禮部侍郎,有責任給他科普一下。

只是馮一博一邊說,還一邊看向張松越。

你老人家就是這麼彈劾我的嗎?

這是要和我同歸於盡,還是想提前告老?

即使,以張松越的城府。

看到馮一博這有些戲謔的眼神,也都差點忍不住了。

今天本來的流程,應該是新黨彈劾馮一博所籤的議和條款。

結果呢?

卻是馮一博為他解圍?

這讓張松越的心中,感覺了萬分的難堪!

雖然,他表面上勉強還不動如山。

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他老人家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顯然是被著這個突發事件氣得不輕。

那人聽到馮一博的話,還有些不憤。

不過,他可能也想起了禮儀,施施然朝丹陛行禮,口中又道:

“啟稟聖上!臣彈劾馮淵不顧朝中……”

“看你官服當是讀書人出身,豈不知忠於大魏,忠於聖上?”

他才施禮結束,顯然就又要說結黨之事。

馮一博只能立刻又搶白起來,還道:

“我自問入仕以來,從不拉幫結派,更何況結黨營私,又何來同你一黨的說法?”

被接連呵斥打斷,那人有些掛不住。

他看著張松越,指著馮一博,怒道:

“老師!他……”

馮一博一聽,對方還要帶上張松越,忙又打斷道:

“老師怎麼了?你的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我看是你妄圖以老師之名攪亂朝局,難道你妄想在朝堂上搞什麼黨爭不成?”

這話意有所指,或者說,就是指著張松越的鼻子在罵。

可張松越這時,不僅不能反駁。

還得反過來謝謝他。

馮一博若不阻止,這人說不定又要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真有個萬一,張松越又還想要臉。

等待他的,那就只剩上書乞骸骨了。

此時,那人可能也多少有些醒悟了。

他看著張松越,急得支支吾吾的道:

“不是!我……他……”

這一次,卻不用馮一博打斷了。

“好了!”

張松越難得出聲,更是難得生氣。

這一次卻是怒斥一聲,隨後還冷冷道:

“你先退下,朝會之後去吏部報道!”

“是!”

那人恭敬的應了一聲,悻悻而走。

臨走前,似乎還不甘心。

竟回頭瞪了馮一博一眼。

馮一博自然懶得理會這種的傻子,甚至都懶得知道對方姓名。

若是他沒猜錯,這人估計要被發配到邊地為官了。

除非滿朝文武死絕了,不然他怕是有生之年都別想回來了!

不過,被他這麼一打岔,新黨都有些發懵。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景順帝誤會的原因。

又或者是因為流程被突發事件打斷,新黨那邊的銜接出了問題。

總之,一時竟然沒人再跳出來繼續彈劾。

馮一博不由看向張松越,只見他對自己點點頭。

想必是在感謝剛剛的援手之恩。

只是,馮一博也清楚的知道。

即使他感謝自己,該彈劾肯定還是要彈劾。

就算是有什麼答謝,也要等這事過去了。

此時,侍班大臣見滿朝文武都不說話。

猶豫了一下,就看向景順帝。

景順帝則微微點頭,表示可以繼續。

“諸位可還有什麼要說的?若無奏請,則進行下一項議題。”

侍班大臣一提醒,終於還是有人站了出來。

“臣有本奏!”

這人一出來,馮一博就微微一怔。

他隨即就明白,新黨這次終於要上硬菜了!

這人的出現,顯然代表著……

正餐時間,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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