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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堂內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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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母的屋裡,寶玉見到了闊別已久的一干姊妹們。

感覺一進入賈母院子裡,賈寶玉的精氣神都陡然提升了一個檔次,頓時變得眉目生動顧盼神飛起來。

大紅金蟒狐腋箭袖,外罩石青色的團毛對襟坎肩,腰扎碧玉紅鞓帶,雖然是在前面帶路,但是那份主人家的氣勢拿足了,還真的有點兒一府之主的架勢。

待寶玉踏入屋子,賈母笑呵呵地看著寶玉道:“寶玉,快來我這。”

寶玉面帶喜色,只是環顧一圈,寶玉卻突然發現了元春沒來,趕緊道:“祖母,大姐姐怎麼沒來?”

賈母一怔之後笑了起來,道:“你姐姐有了身子,怎能出宮勞累,……“

“說的也是,殿下這麼疼愛姐姐,這是理所當然的。”寶玉有些失落地說道。

眾人免不了又是一陣嬉笑,都說這姐弟親近,果真是血濃於水。

寶玉心裡煩悶,最近這一段時間,賈政管教嚴苛,寶玉的日子可不好過,要麼就是告誡寶玉好生讀書,要麼就是商談婚事,倒是讓寶玉很是沮喪,本想著找自家姐姐傾訴一二,誰知元春居然沒來。

不過好在賈政並未多加約束,寶玉和鍾哥兒、蔣琪官十分要好,寶玉也經常藉著參加什麼文友會詩會的名義溜出府去,邀約著秦鍾、蔣琪官等人不是大觀樓便是繞樑閣裡廝混。

賈母見到寶玉,白皙富態的團臉上笑容可掬,話語裡也滿是誇讚和面臨之意,如今賈府已有重振之勢,寶玉又有良配,哪裡還能不知足。

尤其是迎春等人的態度,雖說她們成了太子的女人,可也沒忘了本,也就是她們還沒名份在身,要不然賈母可坐不住。

思忖片刻,賈母忽道:“二丫頭,殿下可有什麼安排?”

東府,可是賈母的心事,如今東府成了太子的私有物,她有所想法亦是理所當然,畢竟被查抄的府邸,沒人敢胡亂打主意,也就是趙昕是太子,才會如此容易。

賈母這突兀的一問,倒是讓坐在下手的王夫人和薛姨媽都是一愣怔,這等話語當著大家的面兒問出來可有些不合適了,以老太太的歷練睿智,豈會有這般不合時宜的問話?

迎春也是有些發愣,也在揣摩這位老太太話語的意思,但面對問話卻不能不應答,便老實地回道:“殿下安排了小李公公管事,具體的孫女也不曉得。”

賈母聞言便已然知曉,宮內人管事,賈母也不會去自尋苦惱,本就是隨意一問,純粹是眷戀舊府罷了。

敘舊幾句,趙昕便也來到此處,剛剛一番滋味,可是舒暢不少,尤其是事後清理,那般柔嫩,那般拒而不得的倔強,食髓知味矣……

見趙昕來到此處,眾人皆起身行禮,趙昕擺了擺手,隨意道:“老太太不必多禮。”

話罷,趙昕便坐在首位,道:“都坐吧,本就是本宮唐突,擾了你們的興致。”

按道理來說,這裡是賈府內宅,本就不該趙昕前來,可對於趙昕這般失禮之處,原是郡王時就沒管,更何況如今是太子身份。

正是因為如此,尤氏才會帶著兩個姐妹入府,期盼著哪日來個姐妹邂逅哩。

一旁的鳳姐兒笑道:“殿下這話可就不對了,這屋裡的都是自個人,哪個敢多說什麼,老祖宗定然第一個不依,我哩,便是第四個……”

趙昕聞言倒是覺得有趣,笑問道:“你怎的成了第四個?”

鳳姐兒見趙昕面色如常,亦沒有不悅之舉,便笑說道:“還有太太和姨媽哩,不信你問問太太和姨媽,可曾將殿下當做外人?”

此話可算說到賈母心坎裡,趙昕與他們賈家關係愈發親密,便是對賈家愈發有力。

賈母頓時老臉開懷起來,笑斥道:“殿下,這鳳丫頭平日裡胡鬧慣了,殿下莫要見怪。”

趙昕自是不會見怪,偏頭笑言道:“鳳辣子之名,本宮還是曉得一二。”

“哎呦喂,這臉皮都丟到外面去了,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啊……”

眾人被鳳姐兒掩面羞怯的表情逗的開懷大笑,就連趙昕亦是覺得有趣。

想想也是,這鳳姐兒自嫁入賈府,賈府內事,賈母與王夫人都交由鳳姐兒處理,除了精明能幹,便是這不要臉皮的自來熟最為關鍵。

鳳姐兒的能力有目共睹,能維繫著榮國府現狀,雖說日趨沒落,但是和其他府邸相比,在沒有能上得了檯面的男人情形下,能支撐起整個場面,也算不錯了。

侍奉賈母,一口利落的話討得賈母歡心亦是關鍵。

王夫人神色如常,斥道:“你這死丫頭,平日裡瘋言瘋語也就罷了,殿下面前也敢胡鬧,真是撞客了,還不速速請罪。”

賈母偏頭看了王夫人一眼,並未多說什麼,反觀鳳姐兒,順著王夫人的話頭,一拍手,笑著請罪道:“殿下英明神武,想必定然不會怪罪,我哩,在此先行叩謝殿下恩典。”

瞧著鳳姐兒一本正經的福身行禮,趙昕嘴角微微上揚,耷拉個腦袋說道:“你都說本宮英明神武,本宮若是怪罪於你,豈不是自打臉面。”

鳳姐兒喜笑顏開,高聲笑道:“哎呦。我就說嗎,打瞧殿下第一眼便曉得殿下是那昊天帝下凡,一身貴氣,怎會與我這小婦人計較,說不得,咱還得沾沾殿下的貴氣哩。”

說罷,鳳姐兒還想迎上前來。

賈母在一旁坐著,瞥了瞥趙昕的神色,轉而笑罵道:“偏你是個急性子,殿下的貴氣也是你能沾的,這就上趕著要。”

鳳姐兒聞言,一副委屈的模樣,腳步停在堂下。

趙昕見這鳳姐兒一頓吹捧,不知道她到底有何目的,近段日子鳳姐兒日子不好過,趙昕也是知道一二,沉吟片刻,趙昕忽說道:“什麼貴氣不貴氣的,純屬胡說八道。”

頓了頓,趙昕又說道:“不過嗎?這恩典倒是可以給你,今日便不罰你了。”

鳳姐兒喜笑顏開,立馬福身行禮,道:“謝殿下恩典.....”

這一套唱戲般的強調,惹得滿堂人大笑。

鳳姐兒心裡跟明鏡似的,便笑說道:“殿下的恩典,便是一口氣都能讓人羽化登仙,沒瞧老祖宗在殿下身旁,那精氣神,是愈發的好。”

賈母接著鳳姐兒的話說道:“你這鳳丫頭,嘴上沒個把門的,討賞討到殿下面前。”

隨後又對著趙昕說道:“殿下莫要理會這鳳丫頭,她啊,是府裡有名的破落戶,見著誰都討賞哩。”

王夫人笑道:“哪有這麼富貴的破落戶,這鳳丫頭,盡渾說。”

趙昕笑而不語,對於眾人的吹捧,趙昕心裡還是頗為得意的。

見趙昕心情不錯,賈母忽然招呼道:“寶玉,還不過來見過殿下,平日裡,你不是吵著嚷著說是要拜見殿下嗎。”

寶玉聞言上前行禮道:“見過殿下。”

趙昕瞥了一眼賈母,旋即打量了一番寶玉,說道:“寶玉,聽說你詩賦作的不錯,以後好生學習,說不得,國公府裡也能出個文狀元。”

賈母等人聞言亦是心花怒放,旋即說道:“殿下,寶玉是老身嫡親孫子,他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他性子純善。”賈母的語氣裡充滿了感慨,“老身年齡漸漸大了,身子骨也不行了,只希望在閉眼睛之前能看到寶玉有個好的出息。”

趙昕聞言笑道:“憑寶玉的本事若是能潛心鑽研幾年,不說一二甲,得個進士還是把握甚大。”

賈母亦聽出其味,若是賈寶玉有這個心,趙昕扶持一二也不是不行,可寶玉是什麼性子?瞧寶玉那副嫌棄樣,便知道是不可能的事,賈母亦是無奈。

趙昕見賈母明悟,亦不多言,或許趙昕升為太子,也讓榮國府這邊地位又略有不同,趙昕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賈府裡其他人心氣都有些變化了,便是這位老太君也一樣不能免俗。

寶玉這條路不能走,自然就要尋另外的路,或許是賈家覺得有了趙昕在宮中這層關係,其他路子也不是不能選擇了。

趙昕可不是扶弟魔,而且賈寶玉也算不上自己的弟弟……。

他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賈母這個時候突然想起要讓寶玉去走仕途,對於寶玉的性子,這又有何意義?

但現在處在這骨節眼兒上,賈母給自己來了這樣一出,自己好像還真的不好推脫。

不說這賈母人大面大,好歹也是國公夫人,更是太子妃的祖母,這麼大年齡一個長輩當著這麼多人求自己,自己和賈府也是如此親善,現在若是拒絕了,倒是不好再厚著臉皮來賈府。

趙昕知道寶玉的性子,定然不會走上仕途,既如此,趙昕可不願帶著個拖油瓶,不過嗎,賈府是東宮勢力,已然下不來船,既如此,趙昕也不能讓人心寒,大乾朝講究親親相隱,若是連太子妃孃家都有隔閡,那豈不是自掘墳墓。

若是趙昕是個閒散王爺,管他賈家如何,自己不想辦的事辦個球。

頓了頓,趙昕又說道:“此次科舉,本宮倒是知道有幾個不錯的學子,若老太太有意,便讓寶玉去取取經,說不得對寶玉有什麼益處。”

賈母笑了起來,富態的臉膛上頗為滿意,一旁的王夫人也是按捺不住,有太子出面,定然是讓狀元之才教導,這對寶玉極為有用,於是王夫人起身道:“寶玉。還不多謝殿下。”

王夫人想把此事定下來,可寶玉一臉為難,見自家母親發話,只得硬著頭皮恭謝。

趙昕見狀亦是瞭然,便說道:“本宮說句公道話,你們若是想聽便聽,不想聽便當做本宮的一句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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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聞言趕忙道:“殿下教誨自是極好,您直說便是。”

趙昕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這賈母雖然養尊處優慣了,可不也是會說應承話?

“寶玉什麼性子,老太太比本宮更是明了,既如此,又何必強求?不說其他,難道本宮還會虧待寶玉?”

寶玉聽到趙昕發話不用讀書,心裡可是笑開了花,他知道,趙昕身為太子,這話語權可不是一般的重,不說一向疼愛他的賈母王夫人,便是他那個迂腐的父親也是老老實實的聽命。

明白此中關節的寶玉希冀地看著趙昕。

賈母等亦是明了,趙昕見她們猶豫,便說道:“此事老太太好生思量,若是需要,差人通知本宮即可,本宮定會安排妥當。”

“多謝殿下厚愛,老身等定會好生思量。”

聽得賈母這話,趙昕也不以為意,反正自個的態度擺了出來,就看他們做如何選擇。

隨意絮叨兩句,趙昕偏頭瞧了瞧一旁的迎春等人,這幾人,趙昕門清,從上至下,趙昕一清二楚,反觀後面那些小姑娘,探春英氣勃勃卻又不失俏麗的面容,十三歲的小丫頭已經有了幾分少女的嫵媚,一身紫紅緞綾細摺裙,外罩紅綾短襖,油綠綢撒花褲子讓整個鮮豔的色調裡多了幾分活潑俏皮,蝴蝶落花鞋從裙袂下探出來,果真是惹人心動。

相較於探春的大氣坦蕩,一喜藕荷色綾襖的史湘雲則多了幾分豪爽。

纖巧雙手在腰間一插,內裡罩著的蔥綠盤金彩繡錦裙把身材頓時勾勒出來,腳踩一雙掐金雲紅香羊皮小靴,尤其是那張粉靨,珠圓玉潤,端的是一朵帶刺玫瑰。

趙昕不由多看了兩眼,一旁的賈母自是注意到了,渾濁的眼神頓時一亮,旋即說道:“今兒個二丫頭她們來了,可是把這幾個小丫頭樂壞了,這不,一大早地便好好打扮起來,說是要請個東道主哩。”

趙昕聞言亦是一樂,笑回道:“姊妹情深,本宮自是理解,以後二丫頭等人住在東府,豈不便捷許多。”

賈母聞言笑道:“東府寬敞,倒是她們姊妹頑耍的好去處,老身估摸著這幾個丫頭頑瘋來,怕是連回來的路都尋不到。”

趙昕輕笑一聲,道:“老太太也說了,東府寬敞,若是頑累了,便讓她們在那邊住下便是,也省得二丫頭她們煩悶。”

賈母聞言眼神一亮,道:“怕是有所打擾。”

趙昕此時回過味來,不過面色如常,笑道:“本宮事務繁忙,二丫頭她們留在府邸,本宮亦是放心不下,若有頑伴陪同,本宮求之不得,又怎會怕打擾。”

賈母躬身回道:“既如此,那便謝過殿下。”

隨後賈母招呼道:“三丫頭、四丫頭、雲丫頭,還不過來謝過殿下的恩典。”

探春幾人聞言上前福身行禮道:“謝過殿下恩典。”

趙昕輕輕頜首,笑道:“這許久未見,果真是生分許多,以前都是一個姐夫姐夫地喊的興起,怎得如今反而生疏起來?”

賈母並未未多言,眼神時時地看著下方幾個小丫頭,似是在暗示。

“姐夫?”史湘雲上前試探道。

比起殿下這稱呼,趙昕還是喜歡姐夫這稱呼,親切,至於寶玉,還是喊殿下的為好。

“雲丫頭,上次也是你膽最大,本宮賞了你一個玉佩,今日本宮並未帶什麼物件,你可有什麼想要的,不妨直說...........”

湘雲楞了楞神,沒想到自個居然又得趙昕另眼相看,思忖片刻,道:“小妹並無甚想要的東西。”

趙昕努了努嘴,笑道:“隨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下次直說便是,或者讓二丫頭多請你們幾個東道?”

湘雲聞言,心中有所意動,又見趙昕如以前一般和善,那豪爽的性子便展露出來,笑道:“那殿......”

見趙昕挑了挑眉,湘雲旋即說道:“姐夫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趙昕聞言亦來了興趣,對於湘雲這種直性子,他頗為欣賞,笑說道:“雲丫頭,你怎會覺著本宮說話不算話?難道二丫頭還會缺了你這幾頓東道不曾?”

湘雲努了努嘴,道:“我可沒這樣說....”

“呵呵.........”趙昕輕笑一聲,亦不多言。

賈母見狀臉色愈發高興,便上前道:“殿下,有件事,老身倒是也想麻煩殿下。”

趙昕心中疑惑,不知道賈母是何用意,便詢問道:“老太太有何事不妨直言。”

賈母頓了頓心神,道:“老身想著,東府寬敞,想把原東府的尤氏等移居過去,畢竟那兒她們也熟悉些。”

趙昕聞言,饒有興趣地捻著手指,對於賈母的做法,趙昕也能猜個一二,無非就是身份使然,賈府和趙昕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趙昕是太子,以後便是皇帝,這便是賈府的看法。

太子如今身邊的女人都是與賈府相關之人,當然只是如今,待日後,皇室決不可能讓太子身邊只有賈府之人服侍,這便是大勢,趙昕與元春等人心裡清楚的很,為此,元春亦有提前安排,想著讓抱琴服侍,而賈母亦是如此,她們都知道趙昕貪色,既如此,何不如趁著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家姑娘沒一個差的,趙昕看中哪個便是哪個,早早地塞入東宮,也好為太子妃搖旗吶喊,鞏固地位。

趙昕心裡亦是清楚,他也沒有藏著掖著,眼前的幾個小姑娘都是鍾靈毓秀,他自是心中有數,平白得來的,為何不要?

至於尤氏等人?怕是賈母知道了秦可卿的事,此事趙昕也沒遮掩,怕什麼洩露,趙昕就是個貪淫好色之人。

“老太太安排便是……”趙昕嘴角彎起,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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