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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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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要從皮皮到了姑蘇老家, 複習不久後, 便去參加縣試府試,一路高歌猛進,最後竟接連奪得姑蘇的小三元, 輕而易舉地拿下秀才之名說起。

因為家中有個探花郎, 所以林家對皮皮的學業水平十分瞭解,也大致知道, 以皮皮如今的學識,考上舉人都不算難,這秀才的功名,自然沒什麼可在意的。

所以皮皮到了姑蘇後, 除了複習,更多的還是讓人引薦, 結識了許多有才之人, 平日有空,也會參加詩會交際。也因此,在有了小三元的加持後, 不過短短幾月的時間,皮皮的“才子”之名就傳遍了江南。

姑蘇本地人對林憲的家世倒是知道一二,所以大多只是想要與他結交, 倒沒有其他心思。可金陵淮揚等相近地方的人家,因為不知林憲家世,就難免生出了幾分想要與之聯姻的想法。

大部分人都比較講究,只是託與林憲交好的學子詢問他婚配情況, 也會透過其打探林家家世。

他們在得知林憲身份後,自然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但總有人行為異於常人。

盯上皮皮的人家身份也不差,雖未入仕,其本身在江南一帶也是名聲斐然文人才子,家族在江南一帶也算得上望族名門。

也許是因為自傲,也許是因為林憲低調,總之這位才子並未事先託人打探林憲訊息,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拒絕,便直接找上了林憲,當面詢問他的婚配情況。

皮皮當時尷尬得不行,完全沒想到這人會不按套路來。

然而他都不需要去信到淮揚詢問父母,便知道這門婚事成不了,所以乾脆婉言謝絕了。

若只是這樣,皮皮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比珠珠的處境更尷尬。

文人才子,大多是要名聲的,提出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皮皮後被婉拒,他本人雖不至於惱羞成怒,卻也不願再面對皮皮,每當有皮皮出現的場合,他就不會再出現。再加上對方並非姑蘇人士,最後兩人便真的沒有再遇見過一次。

皮皮松了口氣,對方畢竟是地頭蛇,能不與對方結怨,也少了許多麻煩。

但他沒想到的是,那位才子因為之前覺得只要他提出將女兒許配給林憲,他就一定會迫不及待地答應下來,所以竟在向他詢問婚配意向之前,就向家裡人說了這件事。

其中,也包括了對方聲名遠揚的才女女兒。

皮皮時候也曾打聽過對方為何那般自信,最後才被周圍好友告知,這位才子的女兒個頂個的有才華,詩詞歌賦雖未傳出,可相熟的夫人小姐都曾說,這一家的女兒是江南一帶,除甄家女兒外,最有才的女兒。

然而甄家女兒能有這麼大的名聲,許多人懷疑是因為甄家皇親國戚的身份,這樣的才名,自然是有水分,沒多人放在心上的。

可這家女兒的才名,卻是實打實的。

江南一帶想要求娶這家女兒的文人才子,乃至於達官貴人們,也叫提親的媒婆踏破了他家的門檻。

然而,皮皮一點沒放在心上。

詩詞歌賦厲害有什麼用?能管家嗎?能賺錢嗎?能給他官途添磚加瓦嗎?

能出門為他交際嗎?面對其他夫人的刁難能完美解決嗎?面對身份比林家高,但可能詩詞歌賦不如她的勳貴權臣家的夫人,能放下身段藏拙,甚至睜眼說瞎話嗎?

只需要看她父親,林憲便知道,不能!

既然不能,他怎麼可能在意?

為這個,林憲在好友當中,還得了個“不解風情”的名聲。

不解風情就不解風情吧,林憲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的,畢竟他的終極目標,是想要做一個如父親那般“懼妻”的男人。不解風情的名聲反倒能給他提前擋去不少爛桃花。

林憲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然而……

這位才女可能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話本兒,在知道林憲不願娶她後,不但想辦法令人到林家老宅詢問緣由,還寫了首情詩向林憲傾訴衷腸。

小名皮皮,大名林憲的林家大公子:“……”

緣由?門不當戶不對啊,能有什麼緣由?

雖然母親一直說,要讓他選擇與自己情投意合的妻子,不在乎妻子的家世。但是,就這連女子出門逛街都要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世道,他連認識陌生女子的途徑都沒有,見不到人,不瞭解對方的性格,沒辦法透過相處增進感情,難道就憑藉對方流傳在外的名聲,就能“情投意合”?

林憲一直覺得,母親想太多。

看著父母恩愛的樣子,林憲也不是沒想過要找一個能與父母一般琴瑟和鳴的妻子,可就連他的父母,也是透過盲婚啞嫁,定親後才見了第一面,他就算有這個夢想,也沒努力的方向啊。

所以深思過後,林憲乾脆放棄了找一個能和自己恩愛不移的妻子。他要求很低,門當戶對,不拖後腿就好。

顯然,這個女孩兒根本就不在他的擇偶標準當中。

林憲看過信後立即燒掉了信件,以防被他人看到,傳出去不利這位千金的名聲。

當然,他更怕這件事傳出去後,他不得不娶了對方,否則這姑娘說不得就會被她親爹“病逝”了。

但該如何處理這個姑娘,林憲也犯了難——

若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處理吧,林憲估計就委婉地告訴這位姑娘的父親,讓他早日將這姑娘嫁出去了。至於她父親會不會惱羞成怒,他可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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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憲知道,老太君與母親會在意。

他姐姐珠珠也會在意。

尤其是母親,若知道自己這樣處理,說不得能直接來姑蘇將他揍一頓。

林憲:習武多年,不但打不過天生力大無窮的姐姐,還打不過自己柔弱的母親什麼的,他才不會告訴別人呢。心塞……

最後,對處理這種事情十分苦手的林憲乾脆將之拋到一邊,選擇冷處理。

就算那位傳信的“紅娘”隔三差五就要拋到林家來問,林憲也只讓老宅的下人說他不在,時間久了,那人也就走了。

只是林憲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事兒還沒完。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不到半個月,那姑娘不知是何種想法,竟又讓人帶了封信到林家老宅,還指明了是給他的。

林憲:“……”

林憲能怎麼辦呢?他又不能寫一封信罵那姑娘。

只得繼續冷處理。

沒想到隔幾日,那姑娘竟又來了一封信。

“我家小姐讓小人轉告,一定要讓林少爺看這封信,不然他一定會後悔的。”

門房聽到傳話之人大言不慚的話,整個人都愣了。

等門房講這話告訴林憲的時候,林憲只想說一句——

“這姑娘真的沒病?”

若說之前他還能想著母親說的“女子生活在這世上不易”,而對這個姑娘多有顧忌,不願損傷了對方丁點兒名聲的話,如今,林憲對這姑娘的態度就難免多了幾分嫌棄。

林憲根本沒看那封信,便直接將之燒燬。

也不知是對方懂了林憲舉動的含義,還是被其他事絆住了手腳,總之在這這封信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再找到林家老宅。

林憲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仍舊每日苦讀,得了空便約上三兩好友外出遊玩放鬆。

到了年節時分,林憲還未察覺,老宅中人便乾脆替他打包行李。

林憲見著宅中僕人忙碌的背影,有些好奇:“這是在做什麼?”

林憲的伴讀取笑:“憲大爺這是讀書讀暈了頭?雖然離過節尚有兩三月的時間,可大爺總不好到揚州住兩三天便走吧?也不怕被太太唸叨。”

林憲哭笑不得:“你這嘴可真是……”

不過他也知道,伴讀會這麼早開始收拾行李,也是見他這幾個月在姑蘇老宅過得不如在京城時舒適,心疼他。

林憲想了想,擺手:“罷了,早早到揚州去也好,我也有些想念姐姐。”

想到前段時間家中來信,母親所說的甄家與揚州知府都想要與林家聯姻一事,林憲心裡也有些著急,便沒有制止老宅中僕人的忙碌。

幾日後,林憲坐著馬車來到揚州御史府。

“上前敲門!”

林憲的伴讀上前,扣了好幾聲,才聽門房開門:“誰啊?”

開門後對上林憲伴讀的臉,門房當即驚呼出聲,“快讓人去傳話,憲大爺回來了!”

“皮皮,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珠珠疑惑地看著林憲,十分好奇。

林憲無語地看著珠珠:“我已經長大了,不要叫我皮皮。這不是還有幾個月就要過年了嗎?秋闈又在明年,我想了想,乾脆回來。”

珠珠順手遞過去一個雕刻好的小物件兒,林憲也習慣性地接過,兩人配合默契,似乎這幾個月的分別從未存在。

珠珠兩隻眼睛看著他:“那叫你憲兒?”

林憲皺眉,雖然父親一直這樣稱呼他,但姐姐這樣叫他,卻總讓他覺得不自在,總覺得自己低了姐姐一頭。

他擺擺手:“算了,你先叫皮皮吧。我已經考中了秀才,尋常出門總不好讓人直呼其名,也該讓父親給我起個字了,到時候你再改不遲。”

皮皮這個小名被親近的人叫著倒還好,若是自己的同窗也這麼叫,他可不會覺得高興。

珠珠點點頭:“等父親回家,你自己向父親提。”

說到這兒,林憲難免覺得不平,“我中秀才都兩三月了,怎地父親也給我取字,還得我自己問他要?真是懷疑我是不是撿來的。”

林憲沒在意,直接坐到珠珠身邊,“祖母和孃親呢?”他眼珠骨碌碌地轉了兩圈,笑道,“難道又去參加那些夫人家的宴會,想要為你挑選夫婿?”

珠珠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繼續拿起手中的木頭開始雕刻。

林憲還以為自己說中了,愈發得意:“姐姐你的年紀也不大,為什麼祖母卻這般著急地薇妮尋找夫婿?難道害怕你嫁不出去?”

珠珠放下手中刻刀:“皮皮,你那些至交好友知道你在家就跟皮猴子似的?對姐姐一點尊重也沒有,也不怕日後被人聽到,影響你的仕途。”

與珠珠一般,皮皮早早就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彼此也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只是皮皮想要科舉入士,卻不得不注意自己在外的名聲。

林憲卻一點也不擔心:“我們姐弟之間相處,誰又敢傳到外面?”他視線落在珠珠雕了一半的木頭上,“這是個什麼東西?”

“京城傳來的玩具內部的一個部件,比較精細,我想試試能不能做出來。”

林憲點點頭:“肯定能做出來。”

珠珠抿著嘴露出一抹笑,“這是自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啊”了一聲,而後幸災樂禍地看向林憲,“你可別擔心我的婚事了,反正母親也說了,林家肯定會站在我身後為我做主,只要我自己能立起來,不但不會吃虧,還能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

林憲眯了眯眼。

“你可不一樣。”珠珠想起前段時間引得爹爹勃然大怒的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等父親回來,你還是先別提取字一事,先給父親認個錯兒吧。”

林憲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

他在姑蘇祖籍乖乖讀書,甚至為了科考勝利,連自己的本性都收斂了,如何還會闖禍?

但林憲也知道,父親要比母親寬容得多,會讓珠珠以這樣的態度勸他認錯,那他在姑蘇定然是犯了錯,而且是個大錯。

然而,林憲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他趕緊湊到珠珠身邊:“好姐姐,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珠珠認真地打量著他,遲疑片刻:“你自己做的事都不記得了?”

“我做什麼了?”林憲覺得冤枉。

珠珠瞪了他一眼,“自己好好想想。”

林憲:“……”

不等他想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便聽到下人來傳,“老爺回來了”。

林憲趕緊起身,順手將珠珠也牽了起來。兩人相攜往賈數的院子走去。

誰知到了書房門口,卻聽見裡面傳出好幾個人的聲音。

林憲轉頭看向珠珠。

珠珠愣了下,反應過來:“是瑚表弟跟珠表弟,他們考完院試便直接到揚州來了,待了幾個月,眼瞧著快到年節了,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近幾日挑個適合出行黃道吉日便回京城。說來,你若是不提前回來,說不得就與兩位表弟錯過了。”

林憲擰眉:“他們在這兒,你總不好進去。”

珠珠拍拍林憲的肩:“我本就無事找父親,你徑直進去便是。”

說完,珠珠就轉身去了賈數的臥房。

林如海聽到門外有人說話,高聲問了句:“誰在外面?”

林憲掩下心底情緒,整理好儀容後走了進去:“父親,是兒子。”

林如海先是一驚,旋即大怒:“你怎地這個時候回來了?”

林憲心裡一個咯噔,明白珠珠為何會提醒他了。

賈瑚與賈珠見到本該在姑蘇苦讀,以求明年秋闈得中的表哥,臉上都帶了幾分喜意,不過大家都是讀書人,端矜自持,並未莽撞開口,而是乖乖向林憲行禮。

林憲笑著回禮,而後趕緊擠到林如海身邊,一臉苦瓜相:“不知兒子何處做錯,惹得父親如此生氣?”

林如海瞪眼:“自己做的好事,竟在我面前裝瘋賣傻!”

林憲抓住林如海的手:“爹爹可真是冤枉兒子了,自去了姑蘇,考中童生之前,兒子可是比姐姐還要規矩,若在往常,都要被笑一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千金’了,哪有閒時外出逗惹閒事?考中童生後,倒是在讀書疲累之時出去參加了幾場詩會,可父親也知道,兒子畢竟要在姑蘇科考,之前替兒子保舉的秀才等人也都要答謝,之後參加院試也要秀才保舉,總不能一個姑蘇學子都不認識可是?”

林如海仍舊瞪著林憲,似乎他並未說到點兒上。

林憲是真的疑惑了,“爹爹可真是難為兒子,從兒子考上秀才到如今回家,籠統不過兩三月的功夫,兒子外出的時間也有限,也從未與人起過爭執,何處去招惹是非呢?”

“爹爹恕罪,就讓兒子死個明白,將兒子為何惹怒爹爹告訴兒子可好?若兒子真錯了,必不會不認!”

林憲在家人面前一貫是個沒正形兒的,之前賈瑚賈珠與林家一同下江南,又無其他事,林憲在兩人面前倒還能端上表兄的架子,如今要瞧著林如海生氣了,他又不是為了外人就要在親人面前憋氣的性子,況賈瑚賈珠在外人看來也算不上什麼外人,林憲便乾脆沒了顧忌,纏著林如海唱唸做打一番,直將林如海說得哭笑不得,眼底怒氣也消減得只剩三兩分。

旁邊站著的賈瑚賈珠二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心底再對比自己高高在上、面對自己時一言一行都帶著威嚴的父親,不知怎地,生了幾分豔羨與埋怨。

賈瑚賈珠在家時因長輩緣故,並不十分親近,此時卻默契地對視到了一起,做賊心虛似的扭開頭後,再看向林如海,眼底竟多了兩份孺慕之情。

林如海父子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對此半點不知。

見林憲是真的不知,林如海才點了一句:“揚州宋家嫡幼女。”

林憲茫然:“……揚州宋家?與兒子何干?”

他一時想岔了,並未往之前給他傳信那姑娘身上想。但林如海眼底的惱怒與恨鐵不成鋼之色愈重,惹得林憲打了個激靈,當即將前因後果想了個通透。

“爹爹,不會是有人說兒子汙了誰家姑娘名聲吧?”

林憲眼底的冷意看得林如海直皺眉:“難道其中尚有其他隱情?”

兒子娶妻一事,林如海與賈數林母二人倒沒有在珠珠身上那般意見相左,心底都想著,要等林憲考中進士後,身上有了足夠高的功名,再來考慮娶妻一事——

他們對林憲信心十足,知道他怎麼都會考中,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況男子娶妻從來不怕晚,便愈發淡定。

也正因此,林憲到姑蘇不過大半年,便傳出了桃色新聞,才會讓林如海這般生氣。

林憲原本想將那宋家嫡幼女之事說個清楚明白,但嘴才張開,餘光卻掃到賈瑚賈珠二人,嘆氣後,到底閉了嘴。

林如海愣了下,順著林憲目光看去,失笑:“瑚兒珠兒勿怪,別看你們這憲表兄在外面溫和有禮,但私底下,卻跟皮猴兒相似。日後你們相處多了,便也知道了。”

賈瑚賈珠一起點頭,又由賈瑚開口:“表兄一貫最是有禮,想來也只會在姑丈面前這般小兒作態。侄兒二人羨慕還來不及,怎會有其他想法?”

賈珠附和地點頭。

話,本是好話,誰知林憲卻突然躥到林如海身前,面對著兩個表弟,背後卻將林如海擋得嚴嚴實實。

他眼珠骨碌碌轉個不停,總覺得賈瑚話中有話。

林憲睨著二人,道:“父親作為兩位表弟的姑丈,對你們也不差。”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聽得林如海一陣糊塗。倒是賈瑚賈珠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露出一抹苦笑。

賈瑚嘆氣:“表兄想岔了,我們只是羨慕而已。”

至多,想著日後藉著求姑丈教導學問的藉口多往林家跑而已。

只是林如海如今擔任的是巡鹽御史,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京任職,他們就算有心親近,也只是有心無力。

林如海聽了這話,才明白三個小子在打什麼機鋒,頓時哭笑不得地拍了林憲的後腦勺一下:“你這皮小子,也不知腦子整日在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林憲扭頭對著林如海調皮地眨了下眼,而後站直了身體,眨眼間,便又恢復了在外人面前的“溫潤如玉”形象。

賈瑚賈珠二人看得歎為觀止,默默記下林憲這出神入化的變臉功夫,心裡暗暗將之當做萬萬不能招惹的頭一號,對他的敬畏之情竟隱隱超過了各自的父親。

兩人也不是那等不懂察言觀色的,知道林如海父子有話要說,乾脆告辭離開。

等人走後,林憲比之前更隨意,乾脆坐到林如海往常辦公時坐著的椅子上,直接癱在了上面。

林如海見著,氣得不行,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就要往上提。

林憲嘻嘻一笑,頓時挺直了身體。

林如海胸口起伏幾下,終究只是指著林憲點了幾下,便妥協了。

交流完感情,林憲才提起之前的事:“兒子一回家,便聽姐姐說兒子惹了父親生氣,雖不知緣由,也忙不失迭地跑來請罪。誰知父親卻說是宋家嫡幼女……”

“爹爹勿怪,這宋家嫡幼女是誰,兒子都不知道。”

林如海橫了他一眼:“你可勁兒地裝!”

林憲抿唇失笑:“爹爹,兒子可沒哄您。”他正色道,“之前在姑蘇,倒確實有人瞧中了兒子的才學,許是為了投資,許是真的為了家中女兒擇一良配,倒確實不少人想給兒子送上一兩個紅袖添香的來伺候,不過兒子都拒了。”

聽到“紅袖添香”一詞,林如海這才徹底冷靜下來。

林憲見他明白其中關竅,這才將那宋家竟想與林家聯姻一事說了出來:“不是兒子瞧不上宋家的女兒,只是宋家在江南一帶是以讀書聞名的名門望族,宋老爺也是江南有名的才子,就連他的兒女,也傳出了幾分才子才女的名聲。這樣的人家教養出來的女兒,識文斷字自是比旁的人家養出來的女兒厲害,可您也知道,兒子對那等詩詞相和,琴瑟和鳴一事沒什麼興趣。”

林如海哭笑不得地拍了林憲的腦門兒一下:“旁人求之不得的妻子,你倒是能耐,竟還嫌棄上了!”

林憲不滿:“父親怎能如此說?這人各有志,兒子又不能與那等養在深閨的女兒培養感情,自然只能挑一個能為兒子處理後宅諸事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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