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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人得道雞犬同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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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侯爺當然不至於沒臉到親自上門,來的是兩位侯夫人,二人有說有笑的下了大轎,自有早預備了的小廝們抬來二頂小轎,好換乘了再自角門入榮國府,卻正瞧見一位風流少年,自外面打馬回來,直往寧國府而進。

卻見這人頭戴紫金狻猊冠,身著杏黃冰蠶藕絲八卦袍,腰裡系著公侯規制的玉帶,腳踩一雙步罡踏斗陰陽履,堪堪一位謫仙臨凡作道生!

保齡侯夫人看的眸中異彩連連,見其衣著顯貴,便是他們這樣的人家都少見的很,不由低聲問身旁來接的她們的周瑞家的,“來的這位先前竟未曾見過,不知是那府裡的哪個?”

忠靖侯夫人亦笑著接腔,“是呢,不光是人,只看其衣著鮮豔,也不知什麼樣料,竟都不曾見過。

你府裡藏了這樣光彩的緞子,卻是從哪採買的,隔天我們也買兩匹去,做幾件新衣。”

周瑞家的見二位夫人瞧的賈玦,忙“誒呦”了一聲,“侯太太怎不識得他?還能有誰,可不就是咱府裡的通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東府二爺嘛。

至於他那行頭,夫人不見過也是尋常,都是宮裡的內貢,早年間太祖朝時打波斯貢來的雪域冰蠶絲,只剩這最後一點了。

據那府裡頭晴雯丫頭說,是太上皇他老人家嫌二爺的道袍太素,而欽命宮人裁剪了賜的,如今別說是採買了,怕是舉國都尋不出第二件來,就那腰裡的公侯玉帶,也是皇命特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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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他,難怪了……”

“早聽說這位小國師,深受太上皇信重,今個一見果真所言非虛。”

二位侯夫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各自上了小轎。

“走吧,先去見過姑婆。”

……

卻說賈玦從萬壽宮回來,就聽說賈芸來了,忙邁步去見。

敬緣齋裡,果然賈芸早等著了,一見他,迎上來就行了個大禮,“兒子給義父請安!”

“這是做甚麼?地上涼,仔細寒了腳饅頭。”賈玦苦笑兩聲,忙拉他起來,“今個怎麼想著來了,可是又出了事?”

其實沒什麼事,主要是自家義父這條大腿似乎越來越粗,簡直快通了天了!

偏就義父這裡這段時間又是各種忙,賈芸來了幾回都沒見著,生怕就此生疏了,那真是腸子都能悔青,由是便天天抽著空往府裡跑一趟,今個可算逮著了。

但話不能直接這麼說,賈芸面上賠著笑,“今個過來,卻是把這月鋪子裡的賬目給義父過一下。

因為二型煙花的製作成本與一型煙花差別不大,自從售賣了後,張家鋪子已經全面潰敗,可笑他們先前還虧本接了那麼多單子沒有結,這下怕是要只賠不進,血本無歸了。”

“意料之中!“賈玦微微頷首,“鋪子裡的事你看著辦就行,賬目不用看了,一家人有什麼信不過的。”

賈芸大受感動,暗喜看來他在義父身邊的地位還在,剛要再說些什麼聊表忠心,不想西府裡卻來人傳話說,“有貴客來,老太太請二爺過去見見。”

賈玦點頭應了,朝賈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為父事多,這卻是不陪你了,你且回去安生打理鋪子,有難處了,隨時再來尋我。”

這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賈芸雖然心底有些失落,面上仍自笑道,“義父且去,兒子這裡也熟,自便就是。”

賈玦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西府裡去。

……

一進正堂,就見賈母正陪著兩位宮裝婦人說話,賈玦沒去管她們,只朝賈母行了一禮,“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玦兒來了。”賈母忙招手讓他到身邊來,而後指了那兩位宮裝婦人介紹,“這是你史家的兩位嬸子。”

說罷又謂她二人道,“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堂孫,這下你們可算是見著真人了?”

“姑婆這位兒孫,再要是不成器的,我家的後輩可就再沒臉了。”

說著,保齡侯夫人便笑吟吟的遞給賈玦一塊玉,“大侄子,嬸子們隨身也沒帶什麼好物什,只得這塊玉算是老侯爺傳下來的,將就拿的出手,便算是見面禮罷。”

忠靖侯夫人亦笑道,“都傳聞咱們這位大侄子道法通玄,是神仙中人,今兒一見,果非常也。”

賈玦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說哪門子的就大侄子了?

真論起親戚來,您倆得是我爺爺的、堂兄弟的、大舅子的、兒子的、媳婦,正宗七大姑八大姨,擱這跟我亂攀扯啥呢,真找大侄子,請出門直走東府裡尋賈珍去!

到底顧忌著賈母的面子,賈玦也沒擺臉色,勉強扯了個王氏微笑,點了點頭,便算打過招呼了。

賈母巴巴的把賈玦請來給娘家人顯擺,不想卻見他似乎不喜歡她們二人,沒多大興趣的樣子,雖然心下有些不喜,但今時不同往日,東府這位小孫子和宮裡頭的大孫女,是如今賈府撐門面的人物。

今朝滿門富貴,盡系二人之身,也不好在和以前一樣違逆他的意,只得笑著謂身邊鴛鴦道。

“還不替玦兒把玉收好,送那邊府裡去?這可是老侯爺當年的愛物了,老婆子我小時候跟他求了多少次都沒得著,不想今個倒便宜他了。”

說罷,又謂賈玦道,“你身上正事多,老婆子這裡就不攪擾你了,見過你倆位嬸子便去吧。”

賈玦見賈母給他臺階,微微頷首,朝兩位侯夫人又來了個王氏彌勒笑。

“今個實在不得閒,下次得空必略備薄禮,親上侯府拜謁。”

說罷,轉身便要走,保齡侯夫人唬了一跳,忙攔道,“大侄子慢來!”

忠靖侯夫人聲音有些不滿,“嬸子們還有話與你說。”

賈玦懶待理她們,隨口謅了個由頭,“今個的青詞還未作,太上皇他老人家急著要用,二位有話,且下次吧。”

聞說有太上皇吩咐的事,二位侯夫人不敢拿大,但今個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保齡侯夫人咬了咬牙,不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大侄子只再聽一句,嬸子們今來實在是有事相求。

這不你兩位叔叔這些天正要謀個外放的職缺,趕巧聽說大侄子你如今在太上皇和九千歲那裡都說的上話,就尋思著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你看有沒有什麼好的,幫你叔叔們說兩句?”

一塊破玉就想來我這裡買官,你們史家可真夠會做生意的,不讓你們跟薛家換一換,真是埋沒了。

賈玦聞言再撐不住,冷笑兩聲,礙於賈母在,到底沒說出什麼不好聽的,只用力甩了甩袖子,頭也不回邁步而去。

忠靖侯夫人急了,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就指著今個翻身,再顧不得其他,忙上來拉扯賈玦。

“大侄子!大侄子!親戚一場,何必如此見外?大家都知道你在太上皇跟前面子大,動動嘴皮一句話的功夫,不幫自家人謀劃,難道把好職缺都給外人得了去?”

賈玦回頭,定定的看了自己被扯壞的袖子,抬頭陰鷙的目光對上了她那張抹滿了脂粉的媚俗笑魘,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

忠靖侯夫人被她看的心底發慌,聲音再沒了先前的中氣,有些委屈的弱弱嚅囁,“大…侄子,嬸子一時著急…不…不是有意的,我…賠…賠給你……”

不想她卻又看見了一張前所未有的無邪笑容,先前還很冷淡的賈玦,居然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寬慰她。

“嬸子別怕,沒關係的,一件衣服罷了,都是親戚說賠豈不是見外了?

二位嬸嬸今個來意,玦已盡知,正巧揚州的林姑爺不是歿了嘛,這兩淮的巡鹽御史正空著,官雖不大卻是個肥缺,忠靖侯叔叔可能屈就?”

這可把忠靖侯夫人感動壞了!幾乎就恨不得要把賈玦抱在懷裡,好生揉搓一番,到底心存顧忌,只是哽咽著打包票。

“你叔叔他能行!今個是家裡實在艱難,只有那塊祖傳的老玉還拿的出手。

大侄子你放心,一門子親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咱還是懂的,等你叔叔去了揚州,之後…保管不教你失望!”

賈玦心下冷冷一笑,瞧你們就不像個能安生的,正好林如海在那死的莫名其妙,打發你們去揚州鬧騰一番,當可打草驚蛇,試探幕後是誰在弄鬼。

面上只不動聲色的笑了下,“叔叔、嬸嬸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畢竟朝裡有人好做官,那些御史、言官們也不是好相與的。”

忠靖侯夫人心下一凜,知道這是在提點她,我有本事能讓他上去,自然也隨時能讓他下來。

不過他們一家子本也沒什麼壞心思,就是看賈玦起來了,打算攀附一二,只要賈玦地位穩當,他們再沒什麼異心的,至於賈玦地位不保了?那誰還怕你啊!

因也沒把這話當回事,訕訕的笑了笑,“這是自然,朝中就仰仗大侄子多打點了。”

……

見他們這裡心照不宣都談妥了,保齡侯夫人氣急,這明明我先開口的!這種事怎麼還帶插隊的?忙湊上來,諂媚的笑了笑,“大侄子,你看……”

賈玦抬眼看她,略一尋思,想起前些天跟戴權閒話時,正好說到有個燙手山芋,滿朝文武無人敢接……

因笑道,“嬸子不必心急,我聽說因為湖廣大旱的事,前任湖廣總督殷正被罷了官,如今湖廣賑災可是國朝重任,保齡侯叔叔可敢擔之?”

總督!

保齡侯夫人人都聽傻了!

就算她已經無比高估這位大侄子如今的地位了,卻也沒想到他竟然在太上皇前的面子,能大到這個地步?

統轄湖南、湖北二省的正二品總督之位,竟然張口就來?這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另一邊忠靖侯夫人眼睛都紅了,恨不得以身換之,跟總督比起來,巡鹽的銀子都不香了。

保齡侯夫人呆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險些就給賈玦跪下了,忙答應下來,“你叔叔行的!大侄子儘管讓你叔叔去,賑災之事,必不給你在朝裡丟臉!”

“有保齡侯叔叔出手,玦自放心的。”

賈玦好笑的看著她,心說這可是你們自己上趕著要去的,我可是問過你們敢不敢上的。

其實這總督倒是個真總督,不過殷正不是被罷官的,而是主動上書致仕,還連上了七道,德治帝愣是沒放人。

殷正一看這哪行啊!他一世青名不能折在這了,於是就說自個又老又多病,實在幹不動了:【僕老且病,實無能也!】

上完這最後一道致仕摺子,把印璽、官服往大堂裡一放…走了!

是的!就這麼走了!

德治帝那叫一個氣啊!恨的命人在御柱上刻了一行字:【殷正小人,永不敘用!】

其實也是沒法子,這個湖廣總督是要去賑災的,賑災是要錢的,可朝廷沒錢了!

這一窮二白頂了個總督的名頭就要去賑災?這不誰去誰倒黴嗎?

滿朝文武愣是找不出一個忠勇的義士敢上去趟這個雷!賈玦這也就欺負她們倆個婦道人家,不清楚朝堂道道,只以為官大就是好。

……

待送走了這滿心歡喜的二人,賈母倒有些擔憂的看向賈玦,“玦兒…這…親戚有事,你幫一把原是應該,只是這總督之位是不是也太……”

賈玦想當然以為她是要說,有這麼好的位置,幹嘛不給賈赦、賈政留著?

心下暗惱,今個礙著賈母的面子,也實在有些忍無可忍了,便硬生生頂了句,“德不配位,反招其禍的道理,老祖宗應該明白。”

賈母見他面色生冷,不似從前一般親近,又氣又傷心,拿手指了賈玦,半晌說不出話來,祖孫二人從未有過的久久無言……

賈母嘆了口氣,“唉,你把老婆子我當成什麼人了?赦兒、政兒的能耐,我又豈會不知?

我剛是擔心你替她們攬下這樣大的事,會不會給你招致禍患,我既已嫁入賈家,便是你們賈家的人,又豈會偏幫史家?

今個的事,我也知你心裡有氣,可我原也沒想答應她們,只實在抹不開臉,本想著叫你來,以你的性子是斷不能允的,這事也便罷了,誰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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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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