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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庶出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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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人向門房塞銀子, 再進榮府求見邢夫人,邢夫人展現出了同情, 但也孩子的事,外人不能插手, 只有賈環才能決定孩子地去留。

襲人再提求助皇后之事,帶著希望,這時襲人才像是諷刺似地發現,原來她相信辛秀妍的人品。

邢夫人嘆道:“皇后娘娘也不能管外臣家事, 也怕受言官置喙。我若為你這事去煩擾她也太不知進退了。罷了, 你也一片愛子之心, 我且讓人去傳環兒過來, 你與他好好分說。你們自己的事,自己做個決斷吧。”

襲人滿腔的沮喪, 卻也不敢反駁, 畢竟邢夫人是現在她唯一救得上且又不怕沈家的人。

還未出正月十五,賈環還未去上衙, 邢夫人派了人去,不到半個時辰, 賈環就來了榮禧堂與襲人相見。

賈環想起在沈曼那受到的挫折,然後看著一心離開他的襲人,只覺五味陳雜。

襲人提出了兒子的撫養權,賈環說:“總要考慮父母的意思,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襲人淡淡看他,道:“你真是賈政的好兒子, 當年他不也是遵照老太太的意思住正院嗎?”

賈環不禁愕然,想要反駁,卻又無從駁起。

襲人看穿他的一切,說:“你不為我不為孩子,那麼換一個角度,為你自己,只努力這麼一次,把孩子給我撫養,你覺得如何?”

賈環面上淡漠:“為我自己?我的兒子,我也不會少他一口飯吃。”

襲人道:“賈政當年少你一口飯吃了嗎?”

賈環語結,襲人譏諷地勾了勾嘴角,說:“你當上了官,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沒有學會,鑽營和利己的思想卻更加嚴重。我沒有怪你,這都是我自己的命。你想想,你娶了沈氏,她能養好非她所出的兒女嗎?你讓苒兒跟我,他長大成才的機會是不是大得多?二十年後,你更有可能多一個立得起來的兒子,對你沒有好處嗎?萬一沈氏不能生,或者沈氏生的孩子不成才呢?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裡。”

賈環道:“你何必這麼說,苒兒是我兒子,我如何不會為他著想?但他只要是我兒子,沈氏便是嫡母,難越禮法。”

襲人道:“現在才想到禮法,是,因為我們的來歷和從前的關係,我們在一起時不約而同地忽略掉這些,現在才發現我們同樣受這些限制。那麼,讓他姓花不姓賈,是我為了後繼有人向你借種,反正沈氏絕不可能讓苒兒繼承你的什麼家產。”

賈環臉色微變:“不姓賈?這不可能!”

襲人道:“你怕什麼?難道你預知你未來沒有兒子可以成才,所以不入過苒兒嗎?可是留下苒兒,苒兒的前途又在哪裡?你能不去當差,天天在家帶孩子守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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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倒不是向襲人說的預知未來的兒子都不成才,只是覺得借種這事荒誕丟臉。而未來兒子長大,他這父親的身份的權威也因為他姓花而減小。

襲人哪裡猜不出他所想,一是瞭解他,二是她也曾是自私自利的小人,有這種思維方式。

襲人道:“你想得到所有的好處,可是如果一切都毀了,那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你根本就沒有付出過,你又為什麼糾結著要得到全部?你為什麼會這樣?從前的趙嘉桓至少還不會這樣急功近利,不會這麼斤斤計較。你從前能克服個性上的缺陷,打下事業和人脈,你看看你自己,你自從高中之後入朝為官,你又是個什麼德性。因為是古代,你覺得你可以當七點男了,身世就很像,少年高中也像,左擁右抱我無可奈何更像。因為是男權社會,是階級社會,你是屬於統治階級,有才有貌,你就什麼都想要,你反而失去了曾經的格局。趙嘉桓,為了兒子,我才最後勸你一句,你好好的看看你自己。你只是一個慾望的奴隸!”

賈環如墜冰窖,思緒亂飛,難以平靜,但是剩下的理智還是判斷出什麼對他最有利。

兒子若留在身邊,只是成為沈氏隨時要出氣的伐子,成為侯府和王府可以鄙視他的證據。依沈氏的性子,兒子平安長大成才的機會很小,他幾乎得不到什麼利益。讓孩子跟襲人,至少她是真心疼自己的孩子的,孩子長大後也不得不認他這個生身之父。

襲人家裡現在到底是支援她的,花家一家致富,襲人一定是不可缺少的一個成員。賈環從利益上思考,是被襲人所說服了,而他也想儘快理清此事,不要讓沈氏再在這問題上沒完沒了。

賈環思考一天,就與賈政、趙姨娘也這般分析利弊,二人也怕沈氏和其背後的勢力。賈政只罵了一句他當年糊塗,可自己的處境還是要依靠兒子,只得同意,趙姨娘心疼不已也無辦法。

賈環這才和沈曼說不要花氏和孩子,孩子也沒有入族譜,讓孩子姓花隨了花家去,將來也搶不了一銅錢的家產,只當沒有庶長子。

沈曼道:“讓那賤人帶走孩子,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賈環怒道:“你到底還要如何?我再三忍讓,你抓住之前的事不放,是不想過日子了嗎?好,你儘管再回孃家告狀好了,我再不攔你,也不來接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在孃家住上半年,休書馬上到!”

沈曼沒有想到他這會硬氣起來,尖聲道:“你想休了我?”

賈環道:“樁樁件件,哪條不能休你!你孃家是權勢,但我若真休你回家,你孃家是否還一樣疼你?就你的條件和經歷,你還能再嫁什麼人?我是賈家庶子,但到底也是榮國公的孫子,當年兩代榮國公戰功顯赫,順平侯府比得上嗎?別拿你的皇家母親來說事,你母親能護你一輩子不成,你老來靠的是誰?”

沈曼不禁氣結,抬起手就要打,賈環抓住她的手腕,為了自己,他臣服委屈也受夠了。

賈環冷冷看她,說:“你的所作所為,是別的男人早打你了,但我不打女人。你要不服氣,趕快收拾東西回孃家,我要攔你或來接你,我就不姓賈!”

說著,賈環負手出了屋門,沈曼不知摔了多少東西。這是這些天來賈環第一次有力反擊,今後二人的婚姻就處在這樣的鬥爭中。

賈環將孩子給了襲人,按襲人所言,為防止沈氏再以賈家主母的名義奪孩子,寫了字據給她,並且賈政和他都落了款。

兩人分割了共同產業,京都的鋪子都給了賈環,莊子卻是一家一個,而賬面上的資金都歸花家,並且出五萬兩買回那些股份。

這對糾纏兩世的情人最終分道揚鑣,賈環心底也感慨萬千,但想此時失去了襲人,今後一生要面對的是沈曼那個女人,難免沮喪。

襲人也是將自己關在屋裡哭了一天,雖然抱回了孩子,但也證明了他只有為了自己的利益才會拿出男人的氣概來。也許他也曾經有過真誠的時候,也許當年他和辛秀妍最初的時候他不是這樣,可到他受刺激心思轉變,放出了心靈中的吊絲一面,他的高尚和純真已被吞沒。她去爬他的床,得到的就是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也許她自己也不值得愛吧。

她今後的一生只怕再也遇不上一個好男人了,擁有這些過往,她能看得上的男人都不會娶她,況且,她都二十五歲了,這是在古代。她抱著沉睡中的兒子,流下熱淚,今後這個孩子才是她的一切。

邢夫人心情很是不錯,並沒有強出頭干涉,也收到花家孝敬的五千兩銀子。花家準備去四川重新開始,也願再分乾股給她。

邢夫人或者說一等將軍府若是股東,那在京都四川兩地少有人會動他們,便是沈家也不敢。

邢夫人吃水不忘挖井人,還是帶著重禮去了承恩公府走動,這也是後話。

……

卻說皇宮中有幾個庶出皇子公主前程未定,皇帝不發話,朝臣怕攤事也不提。

辛秀妍也多是不想理會皇帝前世子女的,但宮中到底還是有老聖人和太后。

比較起歷朝皇后的境況,老聖人、兩宮太後對她真不算惡公婆了。

這時,老聖人召她去看看他這幾年修的數千卷書,她歎為觀止,口中也大力吹捧。

老聖人滿意之餘,也就一邊走,一邊提起兩個庶子庶女的婚事。

按說這種話都是太后和皇后說的,但是兩宮太後哪裡壓得住她,徒元義又是個嚴重懼內的,這少不得要老聖人出面。

皇后愛穿男式衣袍,一身白色的新款的曳撒鳳袍,腰繫玉帶,頭上束冠,額前還罩著黑色的網布,腦後發帶飛揚,英氣又風流飄逸。

辛秀妍亦步亦趨跟在太上皇身後,聽他要求要將幾個庶子庶女給婚配,她一個頭兩個大。

“父皇,要不你下個旨賜婚不就得了。”

老聖人咳了咳,說:“這也不是這麼簡單的,老七當年配給了那庶人楊氏,他嘴上不說,心理憋屈得很。才有了他的子女都不強制賜婚的決定,說是要他們自己尋稱意的然後再下旨。”

辛秀妍連忙點頭:“很好呀,自己尋的總是心甘了。”

老聖人咄了一口,說:“老七他是覺得朕給賜婚的楊氏讓他討厭,你是他自己找的就喜歡,這就鑽牛角尖了。這世上多少人靠自己就能訂下親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些人若是長輩不做主,是一輩也別想婚配了。”

辛秀妍道:“也沒有那麼嚴重吧。”

老聖人白了她一眼,說:“你說你像話嗎?你身為皇后,這些事本就是你的責任。你能嫁出那麼多的妃嬪和宮女,又給屬下尋了媳婦。皇子公主反而成不了?”

辛秀妍臉上苦笑:“父皇,這皇子公主哪裡是好婚嫁的,他們要是不滿意,覺得是我害他們,我身陷疑境……”

老聖人罵道:“簡直不像話!身為皇后,母儀天下,教養皇嗣,乃是責任,你若懼疑境,當年立你為後時,你怎麼不辭了?”

“……聖旨也不可以辭吧?”辛秀妍賠笑道。

老聖人哼了一聲說:“你覺得他對你好的你就接旨,對你不利的,你當耳旁風。”

“也沒有吧,他不會給我亂下聖旨。”辛秀妍呵呵一笑。

老聖人道:“他是不敢。這事他不敢,朕總要為幾個孩子做回主,朕給你下旨,今年,他們幾個的婚事必須要定下來,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給朕辦好。”

辛秀妍看看老聖人堅定威嚴的風範,道:“父皇……你不能這麼殘酷呀……”

“你要抗旨嗎?”

“……”

皇后愁眉苦臉地離去後,太上皇心情愉悅了。

戴權在身邊服侍著,不由逗趣問道:“可是皇后娘娘又說什麼有趣的事了,陛下龍顏甚悅。”

戴權也是老人了,上皇退位後也一直盡心,也因不涉及朝堂,平日說幾句玩笑自然無妨。

太上皇喝了口茶,說:“皇后在宮中飛揚跋扈,以為沒人能治得住她了。朕是不出手,朕若出手,還收拾不了她?老七啥都好,最是得到朕的真傳,這怕老婆卻不知跟誰學的……”

戴權忍住笑,說:“皇上和皇后那是恩愛。”

太上皇冷哼一聲,說:“可不就是恩愛嘛,連後宮都散了。要不是看他們兩人都有些本事,朕還能容他們學前明孝宗不成?”

戴權微微一笑說:“陛下也是寬容大度的,不然皇上和皇后也不能這麼自在了。”

太上皇也嘆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想法有時也強求不得,只這大周江山總要守住。”

以前執著於權力,但真放開找到別的寄託後,太上皇的智謀和閱力又讓他很會變通。

戴權道:“陛下讓娘娘負責幾位皇子公主的婚事,娘娘能辦好嗎?”

太上皇說:“她若辦不好,旁人也未必辦得好。雖說不是她生的,她又是個霸道的,但良心不壞。”

……

辛秀妍卻想說,自己良心壞掉算了。但是她若是亂來,真如老聖人賜婚楊氏給徒元義一樣留下這麼不愉快的經歷,那太傷功德了。

晚上,辛秀妍將此事和徒元義說,徒元義卻說:“父皇讓你來,你就接過來算了。吳惠妃給大公主找駙馬,現在也定不下來,她到底不是名正言順的。”

辛秀妍指著他罵道:“你沒事兒生那麼多孩子幹嘛?你年輕時就在王府後院女人肚子上了,你享受了,現在卻要我來煩這些!”

徒元義抿了薄唇,一時不敢反擊,辛秀妍負手來回走,想了想又說:“賜婚旨意,本宮是絕對不會給你那幾個兒女下的,本宮不沾這種因果,到時反而恁地讓人怨恨。但是本宮可以對幾個孩子進行‘婚姻指導’,讓他們去追尋自己心底想要追求的,找到合適的人。南城改造的事兒,看看誰願意去,在工作中也許能遇上緣分也說不定,真找不到,也可以歷練歷練實幹之才。”

徒元義道:“你確定不是拉免費勞力?”

“你幾個孩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算什麼勞力?我這才是為他們好,不然你還想他們成為前明的些皇室豬頭嗎?”

徒元義卻笑著拖了她往龍床上移,說:“朕知皇后操心了,又在父皇那吃了委屈,朕好好補償你。”

“泥垢了……”

……

徒暉、徒顯、徒欣、徒悅也不知是為何事,一早就受到太極宮的旨意,讓他們在北苑馬場覲見。

兩位公主住在內宮,兩位皇子也還沒有去皇家學院上學,住在東五所,他們是倍受冷落的庶子庶女,皇宮中的有權力的太監女官都比他們體面。皇帝和皇后也極少會想到他們,前朝也幾乎沒有大臣看重他們。

所以,有這樣的旨意,他們都很奇怪,但心中帶了點期待。只徒欣心底還藏著母親的仇恨。

他們跟隨趙全進入北苑,西廠和錦衣衛五步一哨,這才顯皇家氣派。皇帝此時正在上朝,現在這裡的顯然是皇后了。

到了馬場,就見身穿寶藍色男裝的年輕絕代女郎騎在一匹金色的駿馬上跑,駿馬跨過一道道人工設定的障礙,動作十分漂亮。

身為一名領兵的武將,在義軍中出來的人,辛秀妍也幾乎每天要活動身手的,練武、騎馬不綴。她的戳蛇快劍自然是出神入化,之前是和歐陽、淳于二人請教過一些吐納功法,近來幾次與徒元義喂招,她也有所了悟進步。

她倒沒有貪練別的武功,人的精力有限貪多嚼不爛,她自己機緣得到的“道”正是最適合她的,她練好自己的東西足矣。

徒暉一見她,手上又有些發熱,他少年時的熱烈愛戀,可是發生那樣的變故,他純潔的感情更添了現實的悲情。

如今他長大了,而她也不是當年的她。

他也聽說過,她重傷失憶,她再也不記得他少時的把柄,也不記得她曾經為他吸過蛇毒。

“籲~~”辛秀妍策馬回來,停在他們不遠處。

幾個皇子公主忙安禮參拜:“兒臣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平身吧!”

辛秀妍下了馬來,就有太監來拉了韁繩,又送上水給她淨手,再另有太監送上香巾擦手。

辛秀妍帶了人到附近亭子裡坐下,太監宮女備好茶水點心,但是幾人都不敢吃喝。

辛秀妍一個個看過去,頓了頓道:“我回來也快有半年了,不過多久,我怕是要南巡。一直都沒有和你們好好聊聊,也許我是該管管你們的未來。”

徒暉不禁心底苦笑,面上卻謙和,道:“我等讓皇后娘娘操心了。”

徒欣橫了徒暉一眼,徒顯眼珠子滑溜地轉,而徒悅卻似有些膽小。

徒欣忽道:“原本我是有人管的,後來就變得沒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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