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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皇帝護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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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些蒙古人表演著“金鐘罩”, 幾個漢子跳了一會兒大神,便用大刀、狼牙棒等工具往那光著上身的漢子自上招呼。

一刀威風凜凜劈過去真沒有傷著, 邢岫煙大為訝異。而又有漢子拿著狼牙棒打仍是沒有血見當場,邢岫煙覺得怎麼可能呢, 那狼牙棒上的刺是假的吧。

邢岫煙笑著和徒元義耳語:“是假的吧?”

徒元義說:“那也是武藝了得了,將力道控制得剛剛好吧,看著力道剛猛,實際上到那武士身上時也消去了力道。”

這種精準的力量拿捏,他現在自也做得到,是以能悟出此中門道。

邢岫煙暗想:那還不如看胸口碎大石。

正在這時,那幾個拿著兵器的漢子一聲不吭突然對準了徒元義, 吱一聲暗響, 空氣中劃過一絲冷光。

徒元義大驚,猛得向後微仰,手中同時將桌子一掀擋在了身前。邢岫煙饒是膽大也被嚇了一跳,但聽桌前一陣暗響, 她這才知道這是遇上了傳說中的刺殺。

“狗皇帝!拿命來!”那幾個漢子手中的武器均帶有暗器, 紛紛往徒元義方向招呼。

但是也只電火石光間,那桌子擋了兩下,就有錦衣衛衝到身前護駕,那暗器甚是陰毒,有兩個錦衣衛受傷倒下,流出紫色的血來。

徒元義大為惱怒:“將人拿下!”

錦衣衛到底人多,而且蕭景雲也拿了酒杯酒壺當暗器打傷了兩個, 幾個錦衣衛撲上卻就將人扭住了。

這時準格爾的使臣也被人拿下了,而錦衣衛已經將諸多蒙古使臣都圍住了。

徒元義正攬了媳婦護著,安慰地拍了拍,聽說刺客具已拿下,他才過去看看。邢岫煙暗想著她剛才坐在他附近,如果不是他耳力目力和手上的功夫實不是普通人可及的,她也只怕凶多吉少。

錦衣衛也是下了狠手,拿住了人卻也將人的手腳打斷,左右行刺皇帝是誅九族的大罪,下手狠了,對方也不冤。

徒元義看拿住了人,龍顏陰沉,大步走了過去,看著共有八位刺客,而那準格爾部的使臣也哇哇大叫:“大周皇帝!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冤枉!”

西寧郡王金世超也是心中惴惴,無論如何,皇帝北狩是到了他鎮守的地界。

金世超道:“蘇赫巴魯,是你們的人行刺,你還敢說不關你們的事!”

那使臣蘇赫巴魯躬身道:“皇上,他們不是我部的人。在我們東來朝見皇上時,他們抓住了我們的帖木兒王子。他們說只要能在大周皇帝面前表演,便放了我們王子。我們只好帶著他們,他們也不是蒙古人,而是漢人。我們心想既是漢人,也許是想得個機會向大周皇帝展示武藝求個富貴。”

徒元義自是不可能全信,但是如果因此不查一查就拿下準格爾部的使臣,在場其他使臣見了卻是不服的。蒙古如今分裂著,雖不成國家,但是他們在北疆起亂子或者被後金收為己用卻是他忌諱的。

徒元義肅然,說:“此事朕自會查個明白,但這些人總是你們帶來的,未明真相前,你們卻難逃干係!”

說著,令錦衣衛將準格爾部的使臣和隨行人間都扣押了。

徒元義打量著幾個跪倒在地的人,見他們身形壯碩,形貌粗獷,而他們的膚色也像蒙古人,顯然在關外呆久了。

“你們是何人?為何行刺於朕?”

一個濃眉高鼻的男子抬頭怨毒地盯著徒元義,說:“殺父滅族之仇豈能罷休?只恨我今日沒有殺了你這狗皇帝!”

西寧郡王金世超喝道:“你這目無君上的大膽狂徒,此時還要口出惡言!”

那人哼了一聲,卻沒有理會金世超,看著徒元義說:“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馬劍平是也!”

徒元義訝異:“你是馬保成的兒子?!”前涼州節度使馬保成,廉親王徒元康的老丈人,他起兵反叛,自然多仗涼州的勢力,馬保成是他親手砍下馬的。殺了這位聞名天下的宿將,也立起了他的威名。

馬劍平恨恨道:“難為你還記得家父。我馬家對你們徒家忠心耿耿,你們太宗時期,我們也是立下赫赫功勳,所以才世鎮涼州。但就是你和你父親兩代狗皇帝害得我們至此。你一道命令下來,殺了我馬家一千多條人命,此仇此恨,如何能不報?”

邢岫煙也不禁膽寒,這真的是誅族了,一千多殺人命,徒元義竟眼睛都不眨就殺了。皇帝丈夫的另一面她當真有些陌生,空想帝王心狠手辣是本質和事實擺在眼前是兩種感覺。

馬劍平是馬保成的第五子,當年並不在家裡。馬家原也不是泛泛之輩,但是兵不厭詐,徒元義清理了三王之亂,就令當時京營南軍假冒徒元康的人去“封賞”。進入涼州就迅速將馬家控制,當時馬保成、馬劍聲、馬劍嘯均已被徒元義所殺,馬家軍就群龍無首,在京營部隊的打擊下,迅速土崩瓦解。之後,就是殺人立威,徒元義心狠手辣,誅了馬家三族,但馬家家大業大,三族也就有一千多人了,整個涼州的菜市場門口都被鮮血染紅。

徒元義冷哼一聲:“亂臣賊子,朕誅爾三族已是手下留情!”

馬劍平道:“當年將姐姐指婚給廉親王的是老皇帝!爭位的是你的好兄弟!你怎麼不將他們都殺了?!卻要我們馬氏一族為你們徒氏的爭鬥犧牲流血?”

兵部尚書孫原望喝道:“簡直豈有此理!當年且不說他們所謀之事,馬保成無詔進京這一件事就是死罪!難不成是有人逼他僭越大逆不道?如今你不思馬家之錯,還敢刺殺君王,可見你馬氏一族天生反骨,人人得而誅之!”鎮守地方的節度使的須有兵部的調令才可帶兵出地方,不然就是死罪。

徒元義鳳目布著陰霾,馬家佔著涼州幾十年,原就尾大不掉,高宗讓徒元康娶馬家女自也有聯姻之意。

事實上,當年徒元康那種“賢王”未必駕馭得住他們。

最讓徒元義在意的是馬家原就有部分胡人血統,其實沒有那麼忠誠,在後金入關後他們一直觀望,最後投降,後金還封了一個西平侯。

徒元義權謀和用兵不懼險招,而他當年也都賭贏了,自然趁機將之除去。

徒元義讓人將人押下去,待找到準格爾部的帖木兒王子,查清實情,再將人處置。

正在這時,馬劍平身子一歪倒地撞到了不遠處的狼牙棒上,只見那狼牙棒開啟為兩半,只見裡頭和十幾條的小蛇散了開來。

邢岫煙此時正站在一旁,見也頓時驚叫一聲,忽又有馬劍平身邊的一個老者口中“荷荷吱吱”發著聲。

那些小蛇不禁弓起身朝邢岫煙迅速溜去,徒元義大驚在電火石光間拔劍,劍光霍霍,十幾條蛇相繼被割,碎斷在地。卻正在徒元義分神救邢岫煙此時,馬劍平身邊的那個老者口中輕輕哧一聲,暗器竟從口中發出。

徒元義正背對著他,蕭景雲眼疾手快,將佩劍橫飛而出擋了一下,卻不想那老者口中的是一發動就是連珠三下的暗器,蕭景雲武功最好卻只能擋去一下,而錦衣衛武功不及,一來打不下這麼快這麼令人意外的暗器,二來他們的速度也來不及以身相擋。

徒元義的劍正指向兩條將要撲上去咬邢岫煙的毒蛇,暗器發來的電火石光間,他不能同時做兩件事,除非他側身避開,但是他若避開,那暗器剛好又是打在邢岫煙身上。他背上肩胛處一絲麻痛,便知中招了。

邢岫煙看到那小毒蛇正嚇傻了,她膽子大的很,平生就怕蛇,可那些人工馴養的毒蛇偏偏都往她湧來。這一帶原一直沒有這樣的蛇,當日咬徒暉的也是這種蛇,想必這些人之前也上過那座小山,偏偏有條蛇“走失”了。

幸而徒元義的劍足夠快,邢岫煙沒有被咬。

這時又聽諸臣驚呼:“皇上!!”

邢岫煙的耳力也很好,驚道:“聖人!”

他握住她的手,露出一抹溫柔微笑,說:“別怕……”

邢岫煙急道:“你怎麼樣?你不要告訴我說你受傷了,你怎麼會受傷?”

“一點輕傷,無礙……”

馬劍平軟在地上,他手腳骨具斷,卻哈哈大笑,說:“狗皇帝,這毒針上有五種毒物的毒粹練,不出半個時辰,你可以到陰曹地府去給我們一家千餘口人賠罪了!爹,娘,哥哥,你們看到了嗎?孩兒為你們報了仇了!”

說到這時,馬劍平眼中流下淚來,他似乎還聞到了涼州的菜市口的血腥味。狗皇帝連不及車轅高的侄兒侄女們都不放過,一齊被砍了頭,此恨如何能解?

諸臣大驚紛紛相詢以示關心,邢岫煙扶住了徒元義,見他臉色變得蒼白卻不開口,只怕是在運功護住心脈。

邢岫煙當機立斷:“蕭世子,你們先將刺客帶下去關押,便宜行事,待聖人康復再做處置!西寧郡王,錢尚書,你先代為招呼蒙古諸使!周青、徐遠,來抬聖人回臥房!李德全,著人宣所有隨駕太醫在帳外聽候!”

此時,她發令下來,驚慌的諸臣也總算找到主心骨,將眼前的要緊事都分配下去了。

周青、徐遠等被點了名的錦衣衛連忙抬了徒元義回臥房去,邢岫煙心下惴惴不安,但是此時絕對不能亂。

徒元義被抬進臥房半倚著,那毒性極是霸道,他此時竟也難以浪費精力開口,一應由邢岫煙做主。

邢岫煙喝令諸人退出臥房,他正側躺著,額間都是汗,邢岫煙此時坐在地毯上,好與他平視,剛才她尚鎮定有條理,可她此時已經淚流滿面。

邢岫煙問道:“你現在是要去那裡自行化毒,還是宣太醫進來為你取出東西?如果是前者,你眨一下眼睛,如果是後者,你眨兩下。”

徒元義露出一絲欣慰淡笑,她考慮事情果是周全,就像剛才緊急時刻先聲奪人,做出最有利的處置一樣。她本就聰慧,小事糊塗或迷糊,大事從不糊塗。徒元義眨了一下眼,便睜著鳳目再不動了。

邢岫煙又哭又笑,說:“你去吧,外面的事我頂著,我會保護好自己。你若不好好回來,我就找了淳于公子來,讓他帶我去江湖,然後我找個俊俏大俠改嫁。你敢死就試試看!”

他眼睛不禁眯了眯,暗想著:他絕對不能死,他會回來好好懲罰這個無法無天的母大蟲。

邢岫煙抹掉眼淚,說:“趁你現在還有意識,你快去吧。”

徒元義看了她一會兒,然後閉上眼睛,過不一會兒,他憑空消失在床上。

邢岫煙放下床上的紗帳,然後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她忽然明白了當時的情況。那個角度,當時他能側個身堪堪避開,可他並沒有那樣做,只因為他若避開,受傷或者死的就是她。

她不禁深恨自己的無能。

他的外掛不知能不能解這巨毒,他畢竟是凡人之身,與從前不同。

忽聽帳門來李德全稟報說太醫都到了。

邢岫煙才回神來,說:“且在外頭候著,不許進來打擾聖人運功逼毒!”

邢岫煙抹去眼淚,打算出門去,忽看見案几上的天子寶劍,正是錦衣衛抬徒元義回來時替他拿回來,恭敬放在這裡的,他沒有帶走。

邢岫煙伸手拿起劍出了帳外,看到隨駕的李醫正、徐太醫、胡太醫,肅然道:“皇上服用了三顆‘雪參保榮丸’此時正運功逼毒,除了本宮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李醫正,當時你們給大皇子開了解毒/藥再給我一瓶備用。聖人說服那藥輔助,他當能解了那毒。”

李醫正等人雖然見此時未能給皇帝診治,但貴妃一臉鎮定,說來有鼻子有眼,心中大安,忙應聲道:“是!”

卻不想小篾片經歷過職場,在現代也見多了人和事,且讀過不少雜書,知道說謊的經要,半真半假,表情真誠,別人最會相信。況且,此時她尚有身份優勢,除非徒元義一直不出來,下頭人心一亂就難保不出事了。

邢岫煙也不確定徒元義什麼時候能好,她到底是一個后妃,膝下也無子,底下文臣武將要是生出別的心思就不好了。

毛太/祖說過:革命的首要問題是要弄清楚,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團結朋友,打倒敵人。朝政權力何嘗不是如此,她通讀史書,失敗者多是敗於“獨木難支”。此時,她身邊必須要有人,她才有安全感,也能暫為徒元義穩定大局。

徒元義倒下後,她的堅定的朋友有誰?

邢岫煙道:“李德全,立即派人宣召蕭侯夫妻、淳于白、歐陽磊、賈璉來圍場聽候!”

有蕭侯,他雖是個紈絝卻和金世超是少時玩伴,他插科打混說得上話,她也就能勉強暫時駕馭住西寧郡王。而賈璉是王子騰的侄女婿,王子騰雖然被駕空,還是有些威望在的,且有能力,看在賈璉、王熙鳳這層關係上,他總能暫時感覺她將他當自己人,也許能用。萬一有什麼不對,這兩位大臣也能頂一下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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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連忙去辦,邢岫煙又令西廠太監和錦衣衛守在帳外,自己才回了帳等待。

翌日上午,淳于白和歐陽磊速度快,就先趕到了,邢岫煙連忙在副帳中見了二人。

一通虛禮之後,邢岫煙問道:“張志可是安排了?莫在此時讓有心人有機可趁。”

這段時間,他們一邊保護張志,一邊也在透過張志所知道的內務府中的事和那皇后表兄弟皇商趙家順藤摸瓜,暗中查些關系網。

淳于白道:“我們帶他過來了,當我的一個隨從。”

邢岫煙奇道:“你們這速度他可吃得消?”

歐陽磊笑道:“娘娘忘了他家原是做什麼的?漢人不是馬背上的民族,但這小子卻是實實在在是馬背上長大的,他爹一輩子在朔方皇家馬場當小官,他是四歲就上馬背了,對馬的性情知之甚深,騎術更是不得了。”

這倒讓邢岫煙訝異:“這本宮倒沒有想到。”

歐陽磊道:“陛下傷得如何?”

邢岫煙道:“那毒本就霸道無比,若是常人是藥石枉效的,但聖人有神功護體,此時應該沒有性命之危,只不過必須入定慢慢以內功逼出毒來,卻是片刻也不能耽擱,更不能讓外人打擾。”

二俠一聽,瞬間起了佩服之心,他們內功也不弱,但是面對劇毒,若沒有解藥,也只能暫時保命,徒元義居然能傳說中的逼毒。

“陛下果真神人哉!”歐陽磊嘆道。

邢岫煙道:“剛剛經歷過刺客,便是錦衣衛們的武功都不錯,奈何他們還有這些下作手段,本宮也是憂心,陛下入定關鍵時刻,若是有人來搗亂,本宮一介女流難以應對。二位武藝高強,只好請你們為陛下守牢金帳了。”

淳于白和歐陽磊肅然,半跪道:“我等聽候貴妃娘娘差遣,萬死不辭!”

邢岫煙忙虛扶二俠起來,說:“這也沒有外人,二位不必多禮。”

邢岫煙帶了二人到了帳外守著,卻也不令他們進去,二俠雖然江湖浪跡慣了,但是真的臣服後卻是守禮有度的。

中午,邢岫煙剛吃了點東西,卻聽人報說大皇子來探望皇帝,邢岫煙蹙了蹙眉。

此時,皇子總是個敏感的人物,要說底下的臣子從來沒有想過萬一徒元義出事就擁立嫡長子徒暉還朝登位,她是不相信的。

在古代,死於毒蛇之口的人不知多少,古代沒有抗蛇毒血清這麼有奇效的藥,但用人糞、尿澆、白礬外用,或用祛毒散。但是效用定沒有抗蛇毒血清這麼好的。而徒元義所中之毒,馬劍平也說了,此毒霸道無解。

邢岫煙出了帳,徒暉正在外頭,徒顯卻是沒有來。

“……兒臣,參見貴妃娘娘。”徒暉拱手拜道。

邢岫煙目光清冷,像是要看透他,說:“大皇子身子剛好些,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徒暉抬起頭,見她冷若冰霜,不禁一慌,說:“兒臣擔心父皇安危,是以前來探望。”

邢岫煙道:“你父皇服了祛毒之藥,此時運功逼毒片刻不得耽擱,如何能見你?你快些回去吧。”

徒暉道:“兒臣如何放心得下?不若兒臣也守在帳外,等候父皇康復。”

邢岫煙道:“你武藝也只平常,也不懂醫術,你在這裡能幹什麼?可別你父皇還沒有康復,你又倒下了。”

徒暉只道她也關心自己,不禁終有些欣慰,看了她一眼,低頭道:“貴妃娘娘也莫勞心太過,無論如何……你當日未丟下……兒臣,兒臣也會……保護你的。”

邢岫煙並未多理會他,而徒暉終於心情複雜地離去了。

徒暉雖然並不會不關心徒元義,但是他也生出過念頭,萬一父皇……他繼位後,如果送她先去廟裡修行,過得幾年他大權在握,便可接她再入宮來。

他又帶著深深的負罪感,但是仍然忍不住去想,也說不清他到底是希望父皇好還是不好了。可他的想法也終究是虛幻。

卻說徒元義一回到那方秘密洞天,就服下一小瓶靈泉精華,身上獲得一些精力又排出一些毒素。

他撐著到了此處洞天府境,下了靈池,一邊運功吸取這洞天府境之中的靈力滋養受創的身體,又借靈池的效力淨化身體。

他此時受了傷,總難功行周天圓滿,那兩枚針還在他身上,位置卻是不好,他自己取不出。

他只得先吸取補充靈力,到了外面的世界,就不像這裡靈力豐沛。

他一直入定了三天,總算是脫離了危險,毒祛除了十之七八,而心脈也都有靈力養著。這才出過一回府境,其時正是夜間,嚇了邢岫煙一大跳,連忙傳喚太醫過來,為他取出了背上的兩枚毒針。

太醫為他看過,雖一時難愈,卻心脈未損,終於安心,再為他處理了外傷,才至退下。

邢岫煙坐在床邊,握住他的手,問道:“你痛不痛?”

徒元義想坐起身,卻被她按住,她自己坐在了地上,與他平視。

徒元義說:“朕很慶幸毒針打在朕身上。”

邢岫煙說:“慶幸你妹呀!這還是什麼喜事不成?”

徒元義淡淡一笑,說:“可是不打在朕身上,就要打在秀秀身上,那秀秀可又要當阿飄了。”

邢岫煙說:“阿飄就阿飄,一回生,二回熟。”

徒元義說:“朕怕是還要去閉關幾天,現在外頭如何了?”

邢岫煙才簡要說了她召了蕭侯夫妻從邊城趕來,二俠守衛在外,賈璉也在此聽候。

邢岫煙又道:“蕭景雲逼問出了帖木兒王子被關的地點,英親王已經帶人去找到了他。而蒙古其他部落的使臣們也未離開,還有陛下原準備閱兵演習,事情也耽擱了下來,我不敢擅自處置。”

徒元義冷哼一聲,說:“蒙古人怕想佔點便宜,多拿賞賜。”這回他真沒有給什麼大筆的賞賜,只有禮節性地意思,他們上貢的東西大約值什麼,回禮也差不多。他想著是有軍力震懾著,他們失望也沒有辦法。

但是大周若是內政不穩,自然是會多出錢消災,蒙古人也不傻,畢竟和中原王朝幾百年打交道了。

通商解決燃眉之急自是好,但有白送的東西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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