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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冰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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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馥兒現在是會聽人勸的, 在邢家,全家上下也無人把她當外人。聽邢岫煙原是比她小的妹妹和“半徒”這時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她, 雖然在天性上感到幾分尷尬,但她現在不是目下無塵的人。

蘇馥兒說:“娘娘一片好意我是明白的, 我雖不是非要急著……卻也不會無容人之量。”

邢岫煙笑了笑,親暱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說:“不管是在俗家還是出家,俱有各自的規矩,人活世上萬無處處順心的。便是我,人人瞧我榮寵無限,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小妾。我要是一直糾結於妻妾名份的缺憾, 而錯負時光給我的無限可能, 也瞧不到聖人的優點,我自己也就不會快樂了。所以,人活著該爭取時要爭取,該寬心時要寬心, 不要活在別人的眼光和舌頭上, 總要叫自己最開心才好。當然,姐姐自然是八抬大轎聘去當正頭娘子的。姐姐出嫁後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儘管就跑回孃家告狀,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打本宮的臉的。”

蘇馥兒若是以前出家時,定然是不屑的,那是因為知道自己身不由己得不到名利和幸福。但此時她已經成功還俗,屁股決定腦袋, 看事情的角度自然不同。這時她要計算未來,孃家靠山就格外重要了,邢岫煙不將她當外人,以後婆家當然不敢欺負她,邢岫煙這份心更讓她感激在懷。

蘇馥兒道:“娘娘對我的好,我感恩於心。但是我還是也要提醒一下娘娘。”

邢岫煙秀眉一挑,奇道:“你提醒我?”

蘇馥兒微微一笑:“都說我性子清高,但是我沒想到娘娘如今還是這性子。你是正一品的貴妃娘娘,可不是什麼……小妾。這話萬不可隨意說了。”

邢李氏在邢岫煙說這句話時正有一陣胎動,其實沒聽清,這時聽蘇馥兒一說,嚇了一跳,也跟著勸。

邢岫煙這也發現自己的疏忽,忙發誓:“今日只有我們母女姐妹三人,若有別人在,我萬不會說。不過是想和母親姐姐說些貼心話。”

邢岫煙又留了她們用了午膳,是由小廚房燒的,燒的不是北方的重油口味的菜,而是南方淮揚菜,不過是多了兩道香辣的小炒。

午時,邢岫煙讓早起進宮的邢李氏和蘇馥兒在自己的軟塌上休息了一會兒,邢土豪卻是去自己的私庫找禮品。

邢李氏已經是四個月身孕,今天進宮來後,為了安全一直到孩子滿月,其間若非不得已,是再難進宮來了。而蘇馥兒也是要好好在家陪邢李氏,或幫著管家理賬,又或繡嫁衣,甚至和黛玉管著鋪子的事。

邢岫煙找了一瓶十顆的朝鮮國進貢的雪參養榮丸,又有一顆千年靈芝,準備給邢李氏,生產是一個大關,有這藥在關鍵時可救命。

雪參養榮丸雖然珍貴,但是對徒元義來說卻是平常了,每年進貢來的他得大半不說,他還是有空間的靈池中結的蓮子,那效用可不會差。徒元義那些靈藥存貨對旁人小氣,連自己的兒子們都不會給,但是唯獨對她大方,要把她身體素質調到最好。

但這些靈藥現在對他來說效用精進微小,應該是到了凡人階段的一個瓶頸。

邢岫煙還找了翡翠黃金首飾各兩套打算分給兩人。知道家裡做成衣的,而父親又管著內務府布匹採辦之事,宮緞就沒有準備了。然而,看到兩匹正紅色的“月華輕煙羅”,聽說這蜀地的貢品,每年產出不超過三十匹全都要上貢,去年的當然有大半在她這裡。現在她是正一品的宸貴妃,正紅色的紗罩也是能穿的,但不能裡外都穿正紅色的,這料子做罩衫和裙子極好。想到蘇馥兒要出嫁,錦緞可以自備,但是這東西卻是外頭也買不到的,就決定將這兩匹紅色的給她。

她另又給邢忠備了些文房四寶,包括用孔雀翎制的筆和石墨制的鉛筆,這些小作坊都還沒有推向市場。時人用毛筆,而這種筆太奇怪,定不會受士大夫推崇,但對於像邢忠這樣只是識字多做算賬的事的人來說,很實用。

下午就讓李德全的手下李三順親自送兩人到宮門口,自行歸去不提。

卻是徒元義晚上又一身風塵回來,他上完早朝就微服趕去了各種工廠視察,他現在是很認同“生產力”這個概念了,是生產力支撐著他的皇權。所以一有空也要抓這些方面的建設。

邢岫煙替他更衣時說起今天邢李氏和蘇馥兒進宮探望的事,徒元義問道:“你母親快生了吧?”

邢岫煙哧一聲笑:“你當發麵包呢?哪有那麼快?十月懷胎,就是我進宮都還沒有十月呢。她是我進宮後四個月才懷上的,現在是有四個多月身孕了。”

徒元義握著她的手,說:“說起來,為何你肚子總沒動靜?都多久了?”每三日請平安脈,他就想得到好消息,可是偏是沒有。

邢岫煙雖覺得熊孩子是魔星,到底也覺奇怪,她繡幅觀音象能幫別人懷孕自己倒懷不上了。雖然她才十六歲,但沒有隱疾,按皇帝的“努力耕耘”的程度,怎麼可能一直沒有訊息呢?

邢岫煙說:“太醫說我身子還好呀,怕是兒女緣分沒到吧。我們都還年輕,沒有必要這麼急。”

徒元義對後宮女子生子是沒有什麼期待,但是和心愛之人有個孩子又不同。徒元義卻沒有想到,他會些修真的內功,修真內功本質是保元之功,就算不妨礙房事上快活,但生孩子的機率是會有影響的。

而邢岫煙不過十六歲,不是成熟女性的身體,不是最好的孕育土壤,他的種子還是“挑地”的,不在這裡浪費。他要等讀到那方仙境中得來的這方面的卷軸才會明白。這不孕不育也是有各種非常復雜的因素的,何況是紅樓世界。比如林海家就世代單傳,難不成是林家男人“不努力”或者“不行”嗎?

邢岫煙服侍皇帝沐浴時,又閒聊起石家之事,徒元義是喜歡聽她說些趣事或者八卦的,覺得熱鬧像是人間尋常夫妻,相伴兩個甲子,她瞭解。

徒元義呵呵:“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呀。每個家族都有奇葩,你有你的叔叔姑姑,朕有那些謀逆的兄弟,石家只出這麼個女孩兒,算是老天很厚待石家了。”

邢岫煙說:“可不是。現在想來我上回被累得瞎了卻不算最慘了,想我義母這麼厲害的官眷,對著侄孫女也沒有辦法……”

徒元義笑道:“你不會是興災樂禍吧?”

邢岫煙眼波一轉:“我有這麼壞嗎?”

徒元義笑了笑,又問道:“你那叔叔和二姑三姑,你現在還恨她們嗎?

邢岫煙說:“我沒公主病,別人沒有義務一定要對我好,所以不必太在意別人對我好不好,做自己的事、活自己的人生最重要,我沒有那麼空理不相干的人。”

徒元義忽說:“若朕對你不好,朕便是不相干的人嗎?”

邢岫煙微微一愣,笑道:“陛下哪能一樣,你好不好總是我丈夫。你若對我不好,我總要叫你對我好一點,心裡多念我一分。”

徒元義笑道:“若朕還是對你不好呢,你會對朕好嗎?”

邢岫煙咯咯笑起來,不說話。

徒元義卻追問:“你怎麼不回答?”

邢岫煙說:“你若在意我對你好不好便是心裡有我,你心裡有我又怎麼會對我不好?”

徒元義維持住帝王顏面,挽尊說:“朕是皇帝,這後宮女子便都要對朕好,不是朕不在意,便可不好的。”

直男癌末期,其實在崩潰,崩潰前是要迴光返照的。

邢岫煙卻說:“她們真的對你好嗎?你心裡有數。嗯,許也有對陛下情根深種的,可兩情相悅卻是難得的。你不喜歡,再深愛你,你也厭煩她,人需要的是喜歡的人能回應。都說被愛是幸福,其實大錯了,愛我所愛才幸福,因為愛我所愛是順自己的心的事,而不愛的人愛你時你要回應他比每天給你做討厭的菜更難受。因為心比嘴巴更挑食。”

徒元義不由得深思,忽又問:“你的想法倒是和很多女人不同。”

邢岫煙笑道:“聖人又知道幾個女人的想法?”

徒元義說:“確實沒有多少。只是女人不都喜歡男人的寵愛的嗎?”

邢岫煙說:“我再上大學時,曾經有個追求者,天天來我宿舍樓下,買花、送早餐、買禮物,人人都覺得他好,人體貼,家裡不缺錢。大學本應該談戀愛,不然白上了,我當時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和他吃了一頓飯,週末出去玩,在他身邊時,度日如年。所以我才覺得,千好萬好,不如自己心頭好。”

這才是男配千好萬好是觀眾愛的,女主只愛有缺點的男主的原因,心頭好若那麼容易被外在的東西打敗,又怎麼能說是真愛呢?

徒元義說:“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段往事……那麼當時那誰是你心頭好?”

邢岫煙還是理智客觀地說:“他當時是有地方吸引我,他確實有拼搏精神,也有才華,他沒有任何根基,他的一切全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他邏輯思維很好。但人是複雜的,總有好有壞,我不瞭解他的全部。”

徒元義說:“你是說,朕是靠繼承父皇得到江山,沒有什麼了不起嗎?”

“聖人繼承的,和現在擁有的完全不同,也知聖人披荊斬棘,不容易。”

徒元義拉住她的手,說:“知道朕江山社稷不易,當初還要和朕胡鬧。後宮多少女人,朕但凡用百一的心思給別人,她也滿足了。”

邢岫煙說:“後宮中,女子確實艱難。”

徒元義捏了捏她的手,笑道:“你覺得她們艱難,那你還醋勁這麼大?”說這話時徒元義倒有幾分得意,沒有一絲責怪的語氣。

邢岫煙抽出手來,給他擦背,說:“男人對女子的要求是貞潔,何嘗不是醋勁大?”

徒元義鳳目一冷,道:“難不成你還想不貞潔?”

邢岫煙笑道:“我想沒用呀,誰想讓我不貞潔,陛下一定會殺了他。”

徒元義再握住她的手腕說:“朕若不是皇帝,秀兒還愛不愛朕?”

邢岫煙嫣然一笑,說:“陛下若是不當皇帝,我才不要當你小妾呢,定要你和正妻和離後我才理你。你對不住正妻,就把家產都給她淨身出戶,以後我賺錢養你。不過,可不能納妾了,你靠我養有理,讓我賺血汗錢給你養小妾取樂就是不要臉了。”

徒元義惱了,突然一把在她腰上一勾,將人拖進浴桶,她啊一聲尖叫,撲騰著鑽出水來。

“我洗過澡了,又全溼了!”

徒元義卻撲上去擁住人兒,側頭吻了過去……

他動作並不小,浴房中熱氣蒸騰,水聲陣陣,間雜著男女的呻-吟-喘息聲。

次日徒元義沐休,到了申時才起,用早膳時,邢岫煙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昨天被他打斷來不及說。

就是邢李氏給蘇馥兒找的三個夫婿人選,她就提了起來。

徒元義是當皇帝的,記性又好,於朝中重臣家的傳聞自也還記得幾分,他搖頭說:“三個都不好。”

邢岫煙說:“怎麼不好?”

徒元義說:“朕記得張廷恩上一輩子也進士及第了,後來娶的是張家老太太的外孫女,青梅竹馬,感情甚篤。這向你大姐求親,怕是他父親生出和他兄弟大學士張群的爭鬥之心,有心攀附於你,想讓兒子跟朕做連襟呢。可是你大姐嫁進去後,能得老太太和張廷恩的真心喜歡嗎?”

邢岫煙恨恨道:“這不能要,那馮紫傑呢,這是馮紫英的弟弟吧,神武侯馮唐的兒子。”

徒元義搖頭:“庶子而已,神武侯夫人對他可沒有多好,到時候婆婆更不好侍候。”

邢岫煙又問:“禮部侍郎次子錢致遠呢?”

徒元義呵呵一笑,說:“這個更有趣了,我記得是死在青樓裡,用藥過猛了。那時,錢源的老臉丟盡了,京都傳得很廣。”

邢岫煙惱了,呸了一聲,說:“原來都是有大問題的,母親一味看家世了,她也怕委屈了大姐。大姐以前可是出身列侯之家,又很有錢,不能嫁低了。真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陛下跟他們一比都成如意郎君了。”

徒元義雙目一暗,微微咬牙:“怎麼,你還不滿意嗎?”

“沒!”邢岫煙忙搖頭,一邊給他倒茶,“陛下英俊瀟灑有情有義,別人給你提鞋都不配。”

徒元義哼了一聲,邢岫煙又笑著說:“元義哥哥,你說他們都不好,你有沒有好介紹呀?”

徒元義問:“你好的標準是什麼?”

邢岫煙說:“就是……那個呀。”

徒元義會意是從前在驪山行宮時說過的她自己的理想,徒元義笑道:“朕也找不到那樣的。”

“那降低一點點也行。真沒有的話,那種只能當個小官的也行,好好過日子,平淡是福。”聯姻找個好人家自然是好,但她還沒有冷酷到只顧這個。

徒元義風流挑了挑眉:“你那‘沒有通房’就這麼重要?”

“那麼,略略降降?有個把通房但沒感情的也行,還要父母不苛刻的。”

徒元義一派驕矜,說:“朕給你留意一下,勉強總能挑出兩個,但你大姐也別奢望找到像朕這麼好的郎君了。”

邢岫煙強憋住笑,說:“當然,我大姐也不敢奢望……”

徒元義牽著她的手,看著她溫柔繾綣,與人前的嚴肅威勢判若兩人。

邢岫煙為討好他,好給大姐找如意郎君,靠過去仰頭在他臉上一親,說:“那按陛下的標準吧,陛下是一百分,給大姐找八十分以上的就好。”

有求於人,睜眼說瞎話也是必殺技。

……

這邊邢岫煙寫信出去,邢家也得知那三個具是不好的,也傷了會兒心。

邢李氏沒有瞞蘇馥兒,還把信給她看,抹著淚說:“幸而問了娘娘,為娘要是這胡亂將你嫁出去了,可就是罪人了。”

蘇馥兒今年二十了,今年無論如何是要出嫁的,她不捨、害怕卻也有期待。因此也有些失望,但知這事是命。

蘇馥兒安慰道:“母親說這話可是女兒不孝了,您懷著弟弟還為女兒的事操心,當我與嫡親的女兒無異。現在又有娘娘託了聖人,若是沒有母親和娘娘,女兒哪來的福氣?”

邢李氏說:“那也是你真是個好的,我才這般疼,娘娘也時時掛心。要是個烏糟之人,哪配女兒這樣的品貌?”

蘇馥兒說:“哪有母親這樣自賣自誇的?”

邢李氏道:“我可不是自誇,你都能教出娘娘來,旁人哪及得上你?”

蘇馥兒笑道:“娘娘是母親教養的,哪裡是我教的?我們當初不過是小孩子玩樂。”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下,又覺好笑。

邢李氏又想起黛玉及笄之事,說:“玉兒那孩子轉眼也要及笄,總得給她備些好的禮才成。”

邢李氏現在雖然隱隱知道不是林如海安排邢忠當官,而是皇帝的安排,當初女兒到底長時間住林家。但此事涉及聖人,她也無法深究。無論如何,林如海探花出身,又是外朝的大學士,與邢忠這樣的內務府官員是不同的。

邢家不可能幫到女兒,而女兒與黛玉是金蘭姐妹,林家的關係是要好好維持的。

蘇馥兒說:“我下去和幾位嬤嬤商議一份禮單出來,到時候再給母親過目描補。”

邢李氏心中寬慰,說:“林家也是列侯之家,這其中關節我卻是不懂,好在有你,當年家世也與黛姐兒相當。去年娘娘及笄時,林家可是送了重禮,咱們是不能薄了。只要體面又讓黛姐兒喜歡的,花多少錢也不用太在意。咱們家雖然根基不深,但也有這麼些鋪子、莊子的進項。咱們府裡平日也就這麼幾個主子,花用不大,又有娘娘貼補,不能寒酸了,黛姐兒總也是自家人,花在她身上如何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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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李氏受過幾個嬤嬤的兩年提點,知道人情往來的重要,林家是人脈,將來黛玉夫家又是人脈。這些也是和貴妃互為照應的,而貴妃好,邢家才能好,不然富貴是無本之木。

蘇馥兒去為黛玉備禮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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