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宮闕後崖。
李長卿收斂自身氣息，周身靈力恢復如常，迴歸了往日那般平靜。
經過先前那番頓悟，此刻，他已經完全煉化了楊眉給予的那份記憶！
自身對空間法則的理解，也隨之上升了數個層面。
同時，他的一身修為境界，也隨著這次頓悟，突破了瓶頸，一路來到了金仙中期境界！
如今的他，只要心念一動，便可憑空招來一道可通聯六千裡之外的乾坤之門，相較於先前的三千裡距離，有了成倍上的增強！
而且，不光是乾坤之門這道神通變強了。
此時此刻，李長卿的一身法力，也有了本質上的飛躍！
不僅在靈力的精純程度上相較之前更加精純了，而且一身靈力儲備，也相較於之前的金仙初期，有了成倍的提高！
如今的他，一身法力，等同於突破之前的兩倍，甚至還要更多一些！
並且李長卿還隱隱間感覺到，這次突破之後，他的身體似乎也因此發生了某種改變！
但他卻又無法察覺到底是哪裡遭到了改變。
為此，他想起了在自己體內寄居的系統。
心念一動。
屬性面板開啟。
“宿主：李長卿。”
“種族：上古人族【女媧造人第一批產品】。”
“境界：金仙中期。”
“神通：法相天地，縮地成寸，次級本體【天外天化身神通升級版】，元神出竅【跑路專用】，乾坤之門。”
“功法：一種威力不怎麼樣的心法，高階洪荒修煉心法，金丹大道修煉法，第二元神修煉法，八九玄功，洪荒空間法則初期心得。”
“武器：青萍劍，乾坤尺【仿品】，鎮妖塔，紅繡球。”
“修為特效：盤古氣息一絲。”
“至寶：一滴水之本源【可操控洪荒萬水】，一簇萬火之源【可召喚洪荒萬火】，甘露水。”
“體質：上古人族體質，混沌虛無體。【注：兩種體質間會因為遭受致命打擊而被動切換。】”
.....
看著系統面板中突然多出來的‘混沌虛無體’。
李長卿好似明白了什麼。
這個混沌虛無體，應該就是這次頓悟所帶來的身體改變吧！
不過，為什麼要遭受致命打擊才會被動切換這種體質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逆天金手指？
無敵被動技能？
一旦遭受致命打擊。
就會被動開啟的那種逆天技能？
狂拽酷炫吊炸天那種？
臥槽！
老子難道要飛了嗎？
想到這裡，他猛地扭頭看向楊眉。
“這個，這個，楊眉道友，能否替貧道解釋一下，這個混沌虛無體到底是什麼樣的體質？為何需要遭受致命打擊，才會被激起？”
李長卿看著跟前的楊眉虛影，這般問道。
“此乃修煉者受空間大道影響，所產生的一種合身大道的體質，乃體中有道，道中有體的一種表現，可以說這混沌虛無體是一種極其適合修煉空間大道的無上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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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長卿的疑問，楊眉淡然一笑，這般答道。
李長卿聞此，心中一喜，隨即追問道。
“那如此說來，擁有這種體質者，豈不是等同於修煉空間大道的無上天才？”
“嗯！”楊眉聞言，點了點頭，隨即繼續道。
“確實如此，凡是擁有此等體質者，體內蘊含著空間大道，人道合一，修煉起空間大道來自然是相較常人事半功倍！
說成是生來便適合修煉空間大道的無上天才，也不為過！”
楊眉語罷，李長卿險些就要開心地笑出聲來了。
然而，正當李長卿心花怒放，雀躍不已之時。
楊眉卻話鋒一轉，繼續開口了。
“不過。”楊眉看了眼李長卿，遲疑道。
“凡是擁有此等體質者，皆為先天形成，生來就有，就如同貧道當年，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無上體質！
然而，像道友這般，後天形成此等體質者，貧道卻是聞所未聞！
而且根據道友方才所說，貧道認為道友的這種混沌虛無體似乎是一種隱藏體質，隱藏在現有體質之下，似乎是需要特殊手段才能激發而出的吧？”
楊眉言止於此，他看向李長卿，眼神中似乎想確認對方方才所說。
“對，好像是要遭受致命打擊才能激發！”
李長卿見狀，忙出點頭出言，表示他的這種體制，確實是需要特定條件才能激發。
“哦，如果是這般，那貧道心中便有數了。”
楊眉聞此，露出了恍然之色，繼續道：“道友這種體質，並非真正的先天混沌虛無體！而是一種，由自身所修的空間大道所形成的偽·混沌虛無體！”
話音剛落。
李長卿傻眼了。
“什麼？”
“偽·混沌虛無體？”
“什麼是偽·混沌虛無體，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他看向楊眉，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迫切。
楊眉見此，沉吟片刻，道：“如若貧道所猜不假，這偽·混沌虛無體應該是一種空間大道保護其認可的合道之人的一種手段。
簡單點來說，道友也可將這種體質看作成道友所修之空間大道對道友的一次保護行為！
也就是說，當道友今後遭受到致命一擊時，道友自身所修的空間大道，將會以道友畢生對其的感悟與修為，化作一次偽·混沌虛無體，為道友擋下這致命一擊！
當然，作為代價，這偽·混沌虛無體一旦被激發出來，那麼在保住道友性命之後，道友的一身修為只要是關於空間大道的所有一切，都將會隨著偽·混沌虛無體的褪去，而不復存在！
而道友若想繼續追求空間大道，則需要從頭來過，從零開始重新修煉！”
楊眉語罷。
李長卿算是回過味來了。
原來這混沌虛無體就是一次拿修為換不死的交易而已！
就如同壁虎斷尾保命，章魚斷足逃生一般。
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樣的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無敵金手指，牛逼體質！
想到這裡，李長卿撇了撇嘴，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原來不過是修煉者與自身所修大道的一次交易而已！拿自身修為換取一次混沌虛無體的體驗，那豈不是如同太監，沒啥吊用嗎？”
話音落罷。
李長卿正欲轉身離去。
卻見楊眉一臉鄭重，道：“道友此言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