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看來,膚白貌美,大長腿,武功好,家有礦……趙子櫻簡直是武道界第一號女神。
呂方則不這樣認為。
在他看來趙子櫻太強勢太暴力了,打人專打臉,踢人就踢襠,簡直女神經。
重點是,經常捱打的就是他呂方。
‘可憐的張玄,你趕緊把趙女神經帶走吧,我謝謝你了。’
呂方微微一笑,跟隨父親的腳步,走進張家小院。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中傳出來:
“我戶口本都帶來了,速度快點,還趕得及上民政局把結婚證扯了。”
這聲音……趙子櫻!
什麼情況?
女神……經,不是上門退婚,而是來逼婚的?!
呂方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懷疑自己誤入逼婚現場,會被打。
裡面,趙子櫻的聲音,繼續:
“讓張玄那個廢材嫁給我,明明是我吃虧好不?怎麼好像你們還不願意。”
“雖然入贅,但說好了讓一個孩子姓張,讓你們張家傳承不斷。”
“這麼好的條件,你們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們趙家多給點彩禮?”
“沒問題的,十個億以下,我直接準了。”
“話都說都這份上了,張玄再不出來,我可要拆房子了。”
……
趙子櫻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越說越激動,張正行好不容易才抓住機會說了句:“玄兒失聯了。”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人找不到,手機不接。”
“跑了?!”趙子櫻滿是不可思議地說道,“我有這麼可怕嗎?”
“哈哈哈!”呂方大笑著走進屋,“你這麼兇,動不動就打人,換我我也跑。”
“呂方,打一架!”趙子櫻一腳踢翻面前的桌子,殺氣騰騰。
呂方早有準備,趕緊往後一縮,退到了他父親身後。
“呂輕侯……”趙子櫻看到中年宗師,眼睛一亮。
“叫叔叔,記住宗師不可辱。”中年露出和煦的笑容。
趙子櫻不管,繼續說道:“過幾年我們打一架。二十五歲前,我必定成宗師!”
她說得斬釘截鐵,似乎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好!”呂輕侯讚許的點了點頭,親切得讓呂方都嫉妒。
呂方念頭一轉,不屑的說:“二十五歲宗師很了不起嗎?人家二十歲的宗師,都沒你狂。”
“二十歲的宗師?開什麼玩笑。”趙子櫻翻了翻白眼,真有這樣的妖孽,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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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好說話著呢,我們談笑甚歡。不像某些女漢子,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呂方說完,東張西望,打量起房子的裝簧佈置起來,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他這態度,反倒讓趙子櫻產生了幾分好奇。
她把疑惑地目光投向了呂輕侯。
“是有這樣一個少年,身手和我差不多。別的嘛……”
呂輕侯笑了笑,談笑甚歡是什麼鬼,分明是一言不發就開天魔解體。那也是個爆脾氣,說不定和眼前這火爆的少女有共同語言。
“真的?!”
屋裡另外三人,包括趙子櫻在內全都震驚不已。
呂輕侯雖然只是新晉宗師,那也是宗師呀,和內勁巔峰有天淵之別。
那少年和他差不多,不是宗師是什麼。
呂方用眼角餘光掃了下目瞪口呆的趙子櫻,心裡那個爽啊。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趙子櫻你別坐井觀……呃……”
他的話突然卡住了,臉上的震驚之色,絲毫不比剛才的趙子櫻少。
眾人順著他驚駭的目光看去,看到牆上掛著的一副照片。
照片中一老一少笑容可掬。
老的正是張家家主張正行,少的那個,有些小帥,只是臉色有些不健康的蒼白。
“這是……”
呂方扭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呂輕侯略一遲疑,才點了點頭。
確認過眼神。
沒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