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西王母有意無意的與柳明獨處。
望舒更是沒了機會,只能與柳明夜夜笙歌。
柳明哪裡還能不明白望舒的意思。
但柳明好歹也是肉身成聖。
幾番下來,柳明屁事沒有,望舒倒是累的夠嗆。
“罷了罷了!”
“柳明,你日後要是不要我了,我就……”
望舒眼裡閃爍著淚花,有些委屈的開口。
“你就如何?”
柳明開口笑道。
“我就自盡!”
望舒咬牙切齒的開口,模樣著實可愛。
……
一日,柳明與西王母論道之時,西王母突然開口笑道:“教主,近些時日在西昆侖感覺如何?”
柳明神色淡然,笑道:“近些時日,西王母事無巨細,面面俱到。”
“貧道真是受寵若驚。”
西王母眼中閃過一道笑意,開口道:“教主沉迷於修行,難得有時間來西昆侖遊玩。”
“妾身自然是要好生照料教主起居。”
柳明頷首輕點,笑道:“聽聞西王母有一先天五方旗,名為素色雲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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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可否讓貧道一觀?”
之所以來西昆侖,柳明最大的目的就是素色雲界旗。
現在柳明手中已經有了離地焰光旗,真武皂雕旗,青蓮寶色旗。
若是能夠拿到西王母手中的素色雲界旗,距離集齊先天五方旗就更近一步。
到時候開闢混沌世界,擁有先天五方旗,便能夠更快的演化天地五行,穩固開闢出來的混沌世界。
“妾身還想教主怎麼好端端的要來西昆侖做客。”
“原來是看上了妾身的素色雲界旗。”
西王母眼中帶著絲絲怨氣,開口道。
旋即,更是一轉身,作勢要離去。
這特喵的簡直是個怨婦!
我招誰惹誰了?
吐槽了兩句,柳明連忙追上,笑道:“西王母說笑了,其實貧道是來看你的。”
“那素色雲界旗只不過是順帶的事!”
雖然柳明前世乃是資深直男,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說什麼大實話。
西王母說到底也是個女人,還是要哄得。
在柳明的鍥而不捨之下,西王母的面色終是好轉了幾分。
開口道:“既然教主想要看看素色雲界旗,妾身自然也不能小氣。”
旋即,一道流光自西王母手中閃過。
眨眼,舍利豪光,天地皆明。
柳明笑了笑,剛想接過素色雲界旗,卻見西王母直接收回了素色雲界旗。
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笑道:“教主剛剛說好的。”
“只是看看,為何要動手?”
我……我特喵的!
饒是柳明,此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現在柳明可以說是滿腦子漿糊,根本不知道西王母想幹什麼。
西王母美眸一眨,不明意味的笑容看著柳明,笑道:“教主,說實話,是不是想要素色雲界旗。”
話已至此,柳明也沒有藏著掖著,當即點了點頭。
“這素色雲界旗乃是瑤池至寶,妾身自出生以來就蘊養此寶。”
“妾身看來,教主也不是那強取豪奪之人,定不會奪人喜好。”
西王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
聞訊,柳明眼中有些失望,他已經收集了三面旗,若是到時候少了素色雲界旗,天地五行便缺失了一行。
開闢混沌世界,穩固世界又成了一大問題。
但西王母又是明教中人,柳明自然不會強取。
柳明剛想開口說話。
卻見西王母不知何時靠近了自己。
櫻桃小嘴靠近自己的耳旁,吐氣如蘭,輕聲開口:“妾身可是打算將此物當做嫁妝,送給未來夫君的。”
“難不成,教主是對妾身有什麼想法?”
刺激!
柳明只感覺他好像做了一趟過山車,自雲端跌落,又從地底升起。
他早就被西王母撓的心癢癢,此話一出,哪裡還管什麼三七二十一。
再者,都送上門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至於女媧?
俗話說的好,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至此,柳明可以說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西王母,望舒一左一右,輪番伺候,大被同眠,每日遊玩,論道。
不知道多少人暗地裡羨慕。
不過原本在洪荒之中就傳聞西王母乃是柳明情人,現在只不過是坐實了這一論斷。
柳明可以說每天樂不思蜀,逍遙快活。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不過持續了數日。
這日,柳明正與西王母,望舒打情罵俏,卻見前方出現一人。
定睛望去,赫然是女媧!
女媧神色冰冷到了極致,雙眸緊盯著柳明,但更多的是停留在柳明身後的二女之上。
此刻,西王母,望舒二人就好似被捉奸在床一般。
羞愧,害怕,不捨……種種情緒雜糅在一張面孔上。
畢竟說到底,女媧才是柳明的正宮娘娘。
而她們兩個名不正,言不順。
更何況,女媧還是一位聖人。
她們,綠了聖人。
平心而論,若是她們的道侶做出這等事,估計早就被千刀萬剮,更何況是女媧。
柳明神色淡然,拍了拍二女的後背,示意她們放心。
旋即便走向女媧。
“夫人,這是想念為夫了?”
“竟然不遠萬里前來西昆侖,夫君真是感動的很吶!”
哼!
女媧冷哼一聲,單手抓住柳明肩周,身形消散於虛空之中。
只留望舒,西王母二人面面相覷。
“老爺不會出事吧?”
“放心,夫君可是聖人,能有什麼事?”
望舒,西王母看了看柳明離去的方向,談論道。
柳明再次出現,便已經是西昆侖萬里之外。
女媧周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雙眸好似化作兩柄利劍,直盯著柳明,開口道:“感動嗎?”
柳明表示,不敢動。
“柳明,你過分了!”
“原先將望舒收為侍妾也就罷了!”
“現在,竟然真的將西王母當做情人!”
“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道侶!”
越說,女媧周身寒冷的氣息越盛,一股聖威自女媧身軀之中爆發。
柳明松了松肩,似乎並未將女媧的話語聽在耳中。
他現在肉身成聖,比起女媧來,甚至還要更強。
柳明雙眼眯起,看向女媧,沉聲道。
“怎麼,忘了成婚之日?”
“忘了當年你的話語?”
兩句話,柳明將女媧噎得說不出話來。
當年,柳明便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將這些還回去。
此刻,他已經肉身成聖,女媧,有什麼好怕的?
若不是念及先前藉助女媧之威躲過數次劫難,此刻柳明早已經一紙休書,休掉了女媧。
“本宮不過是為了獲取天道功德!”
“憑你,何德何能配得上本宮?”
兩道聲音,響徹在女媧的腦海之中,這些話,好似是當初新婚之夜,她說的。
如今,卻被柳明還了回來。
好似根根利劍插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