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聽了,立即痛哭流涕:“我不是在逼你,你說了多少年了,總是說在節骨眼上,啥時候都是在節骨眼上,就沒有不是節骨眼上的時候?”
王江民見她是真的傷心,又是樓又是摸,勸她:“再忍耐一下,這次事成之後,我立即就和她離,給你名份。”
小英不相信地問:“是嗎?你說話算數?”
“不算數我就不是王江民,這些年你說我對你怎麼樣?二百萬元一個電話錢就打過來了,從沒讓你受到緊張。”
“你說的好聽,現在兒子上高中了,經常填表,在父親一欄中一直都填的是離異,你沒聽說現在找對象都特別講究,凡是離異家庭的孩子物件都不好找,說是生活在那種家庭的人心理上有缺陷,容易發生過激行為。”
“這個我聽說了,你放心,我兒子我能不心疼?我是他親爹。”
“這個瓶子你打算怎麼處理?要不要換個地方進行拍賣,我們也好從中間再賺一筆?”
王江民想了想說:“這個我有用處,錢可以再掙,可是機會卻不一定天天有,我要讓這個瓶子產生最大的效益。”
小英撇撇嘴說:“啥效益?”
“這個不能告訴你,你說這個瓶子絕對是真跡?”
“那當然,裡面附有專家鑑定的結果,這就是標籤,要不然我也不會買它?”
王江民用手在大腿上一拍叫道:“好,天助我也,這可是好事連連,小英,幫我收拾一下,我今天就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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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不高興地說:“你這是做什麼?過河拆橋,就這麼急著回去見她?”
“你這是啥話,老子做夢都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只是這次關係到前途的事,我得好好利用這個瓶子,為我鋪路。”
“要送人?”小英問。
王江民點點頭說:“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還有不吃腥的貓?”
“那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回去,兩個星期只過一次,這也太少了,書上說一星期至少三次才算是正常夫妻生活。”
王江民用手在她屁股上捏了捏,笑道:“怎麼?剛吃了就餓了?”
小英臉赤紅,用手在他襠間摸了下說:“你能行嗎?”
“乍不行,別看我不年輕了,可咱天天吃保健品,可厲害著哩。”說著,將她攔腰抱起,朝臥房去了……
事畢,王江民將瓶子用包裝盒又包了幾層,這一次,他回安城包車,目的是不想經過安檢。國家對文物檢查很嚴,他不想在節骨眼上出事。
汪江玥等了足足有幾分鐘,見宋富有的電話還沒打過來,有些著急,他們倆個人有啥話可說的,竟然沒完沒了。
她給何小光打電話,他有好幾部手機,不怕佔線。
何小光立即接了電話。
“你是不是和宋富有在通話?”
“是啊,他說他對給你造成這樣的麻煩過意不去,一定要幫你,讓我找紀委同志去國賓館吃頓飯,順便再送些禮品給他們。”
汪江玥不高興的說:“胡鬧,這是做什麼?這是頂風作案,我說,他已經害我不輕,難道這還不夠?”
“那你的意思?”
“堅決不行,我寧願被撤職都不同意這樣做,這是我的原則。”
“老宋也是為你好,你可想好了,他已經把包間定了,我剛準備給張書記他們打電話。”
“不行,堅決不行,你們要是這樣,我可就真翻臉了。”
何小光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我覺得老宋的想法沒錯,他還給他們每個人準備了一塊名錶。”
“他是不是想給我送終?老何,我說,我這個局長的位置是撿來的,當不當都行,咱全當過了一下當局長的癮。”
“那你的意思是不請?”
“堅決不能,咱不能幹那事,問心無愧就行了。”
“只怕你要是錯了這機會,就沒有機會了。”
“我不在乎,老何,這些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我都看開了,人一生只求平安就好,你說是不是?”
何小光嘆息一聲:“好吧,就依你,到時候你可別說我們沒有幫你。”
“聽天由命。我說,王江民這條狗,終歸不得好下場。”
“未必,現在這個社會是好人容易出事,壞人卻安生的很。”
“好了,不說了,你們就不要給我幫倒忙了,這一次,我幫了宋富有出了事,不過,這也不能怨他,這可能是我命中的定數,有此一劫。我還是那句話,女人嘛,相夫教子,平安一生就行了。”
“口是心非,每一次你都這樣說,可是也沒見你哪一次拒絕提拔。”
“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不象你們這些人慾望太強,過得去就行。”
“好了,不說了,我得給老宋回話,他等著我回話。”
“好,你告訴他,我不需要他幫忙,他能不能安生些,要是再這樣,我們乾脆就不要來往了。”
何小光笑道:“這樣的話,最好還是你和他講,我說了不頂用。”
“我都不知道他一天都在想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次我是栽了,要不是辦公室小王替我找了一份一家協會的邀請函,我真不知道我給人家報告的時候理由是什麼?”
“看來,這個小王還是挺有頭腦的,不過他也算跟對人了,要不然這會他還在黨委工部呆著。”
“老何,我有種預感,可能我這官運也走到頭了,不行了,真的,我是個信命的人。”
“不能信命,事在人為。不過,你又不讓我幫你,只能看天吃飯。”
掛了電話,她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攔住他們,這個宋富有,不讀書不學習,真是可怕,這種人能成暴發戶,那是因為趕上了好政策。
宋富有很快就打來電話,說是想要彌補一下給她造成的過失,並不是想壞她的事。
“宋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要知道,有時候好心辦不成好事,就拿這次北京之行來說,本來我是給你辦好事,卻在無意中把自己的事壞了。所以,你也用幫我什麼,這是命。”
“你怎麼這樣,我們請一下客,或許對你還有幫助,你就讓我盡盡心吧。”
汪江玥笑道:“這些都是徒勞,我們何必費這個神,已經於事無補,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白費勁。”
“那好吧,我就依你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做又能起什麼作用,好象自己真的作風有問題似的。
掛了電話,剛坐下喘口氣,就接到父親的電話,問她在和誰聊天,電話一直打不進來。
“還不是小山?”
父親不放心地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段時間看著不大對勁?”
“爸,我能發生什麼事?我一向做事都是非常講原則的,你放心,任何人有事,我都不會有事的。”
“不對,你和小山打一般不大長打電話,打電話也是三言兩語,沒有這麼長時間的。”
“爸,你怎麼還不相信,真的沒事,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我媽去找你去了,找到沒有?”
“你不要避重就輕,遇到啥難事你要和我說,不要硬扛著。”
“真的沒事,我能有啥事?你怎麼還不放心。你打電話有事嗎?再不說我說掛了,我包了半天餃子,有些累了,要休息會。”
“你媽問你家裡還有蒜沒有?”
“有,你們什麼也不用買。”
汪江玥有些擔心,萬一自己表情流出不高興的樣子,會不會引起父親的懷疑,父親當了一輩子中層幹部,經的事多,啥不明白。
她尋思著不如趁他們還沒回來之前離開家,又想到大虎和瑞澤沒有照面,算了,還是等孩子回來見了面再說。
父親一直說要把何小光給孩子們的撫養費給還給他,因為王雲的死和宋海倫沒有直接關係,憑什麼要拿人家的錢。
汪江玥沒同意,即使沒有直接關係,卻還是有間接的關係。再說了,弟弟明輝還有好幾年才能出來,出來之後又沒有一點根基,這些錢也可以給他作創業基金。誰還會嫌自己的錢多,不要白不要。何小光有的是錢,錢多的沒人花。
關於何小光送她的這套房子,她在和他客氣了幾次之後,也就作罷了。
汪江玥已經與何小光扯上了說不清的關係,兩家人形同一家人一樣。她建尋思著,既然得了何家那麼多好處,只能從行動上對他進行回報。
何家不缺錢,缺的只是人罷了。張朵年前就要坐月子,孃家沒有人,她打算到時候讓婆婆去照顧她。
張朵請月嫂是肯定的,這個即將出生的孩子是何小光生命的待續,也是他每一天生活的期望。一定要幫他們把孩子照看好,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自從豔秋流產後張朵辭退了保姆後,他們家再沒請保姆,張朵不同意請,說自己又沒上班,沒必要請外人,只要何小光有時間儘量陪著她就行。
汪江玥尋思著,過一段時間,李小山徹底好了,就把公婆接過來,讓婆婆幫忙照顧張朵,婆婆有文化,肯定和張同朵能合得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