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東西很奢華,錢飛的臥室同樣在二樓。二樓的最裡面,錢飛推開門,裡面的裝扮和客房幾乎一模一樣。
唯獨不一樣的是被子顏色米黃,多了兩盆植物。最讓他滿意的是空氣中的靈氣,這種靈氣下,修行速度一日千里不是夢。
雖然資質是個大問題,但資質不行就硬生生用資源堆上去。錢飛對此很有信心,有系統在手,天下我有。
這一晚上,錢飛無夢。
次日清晨早早就醒來,外面的空氣很新鮮,客棧經過系統殺菌消毒,連一顆粉塵都不存在。
客棧外的樹上小鳥吵鬧,天際出現一輪紅日,清晨的悠閒展現在眼前,他洗漱罷,將鹽水吐掉,下樓開門。
沒牙刷牙膏很不習慣,他學會了用鹽水漱口。同樣不習慣的還有沒手機,總想找著給人家點贊,實在找不著點贊物件,他就在自己鼻子上一按。
“贊。”
“我是錢飛,我給自己點贊。”
例行點贊結束,他做個擴胸運動,拉開門。
“早起的鳥兒……”
“掌櫃的,你終於開門了……”
門外有人凍的瑟瑟發抖,看見錢飛開門,差點沒激動哭出來。
“臥槽。”錢飛想趕緊關門。
他看見一個光頭,很眼熟的樣子。然而已經來不及,對方也清楚地看見他是誰,一聲淒厲的吼叫驚飛一片鳥兒。
“錢飛……就是錢飛,蒼天有眼,將你送到我面前來,哈哈哈,沒有尚書大人護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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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冤家路窄,偌大的照京,段得偏偏不在城裡邊呆著,卻跑了出來這窮鄉僻壤,讓他和錢飛撞見。
段得今天穿著一身上好的黃色絲袍,激動的兩眼瞪出,按在沒有關好的門上道:“就是你,是你,你害我這麼慘,蒼天有眼,不叫惡人逃脫……。”
錢飛無奈的打開門,冤家路窄,這都沒分開幾天就再次見面,真是讓他醉了。他拉開門道。
“早啊!”
“不早,我每天想的就是叫我撞見你,將你挖心剖肺,我整日裡度日如年,今天撞見,錢飛你往哪裡逃?別人不知你的跟腳,我卻知曉,你這仙師的名頭全是招搖撞騙,莫非你還以為,你能從我手下逃脫嗎?”段得激動的道。
他回頭對真正的仙師道:“王兄,此人是我生死大敵,若是王兄出手相助,段得銘記在心,必有厚報。此人冒充修士招搖撞騙,在江城胡作非為,惹的怨聲四起,王兄若是出手,算得為民除害……。”
段得說的極為激昂,可說著說著,他聲音漸漸小下去,這情況,怎地有些不對勁,錢飛似乎不是向自己問早。
“掌櫃的早,原來掌櫃的姓錢名飛,真是,咳咳,好名字,好名字。”
說話的自然是王彪仙師,築基修士。他好容易找到個凱子,叫段得帶足靈石,早早的就來到客棧等待。
他實在難以忍受城內的酒,那玩意和醉紅塵比起來根本無法入口。昨晚想了一整夜,打坐沒心思,睡覺睡不著,腦袋裡全部是醉紅塵的香味,肚子裡的饞蟲被勾的造反。
天色剛剛見明,王彪便到方圓樓等待。不想段得比他更心急,生怕錯失結交仙師的機會,早早等著。
兩人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在王彪帶領下,早早地出城來吃酒。
他二人在客棧前等了很久,敲過門,可惜沒有人來開。只怪客棧的隔音措施太好,讓錢飛沒聽到敲門聲。此時才來開門,卻怪不得錢飛。
“客人是來喝酒嗎?”錢飛無視了段得,對著王彪問道。
“正是,我這位朋友好像和掌櫃的有什麼誤會,掌櫃的寬宏大量,切勿和他計較。”王彪尷尬的說一句,覺得這樣說也許會得罪“高手”,又道:“他受了些打擊,這裡。”
指指腦袋。
“有些不太正常。”
段得哭暈在廁所,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劇本不對啊!不就是個開酒樓的嗎?說不定開酒樓的本錢還是將我那寶貝販賣後才有本錢,他張張嘴,說話的語氣弱了些許。
“錢飛你偷我寶貝,價值黃金萬兩,還有一顆築基丹,你犯了偷盜之罪,我要向官家告狀……。”
“段兄說的什麼?”王彪語氣森寒,兩眼瞪著段得“段兄,世上同名同姓者不少,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切莫冤枉好人,害了無辜。王彪擔保,掌櫃的絕不是你那口中那種人,段得你必定錯認了人。”
段兄變成段得,稱呼的改變讓段得一激靈,很快發現王彪站在哪一邊。似乎仙師要維護此獠,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他不得不憋屈的咬著牙,最後努力一次。
“仙師,此人無惡不作,絕對是……”
“住口,段得我敬你段家子嗣身份,若是再冤枉掌櫃的,切莫怪我不給面子。有什麼誤會,我等一起吃個酒分說明白,便叫它煙消雲散。”
王彪冷冷的呵斥,身上屬於仙師的法力湧動,散發出一股強勢的威壓。
“也許,大約,”段得咬著牙,低下頭“一定是我認錯了人。”
既然已經低頭,不要麵皮的本事使將出來,段得道:“掌櫃的一看就像是好人,必定不是那天殺的小賊。來來,王兄多番誇讚掌櫃的手藝,今日起早,便是為了來吃一回,請。”
他當先解下配劍,那是王彪交待過的。
“這才是,掌櫃的能釀那般好酒,豈是段兄口中的惡人。來來,勞煩掌櫃的做個菜,大夥一起坐下來吃酒。”王彪熱切的解下寶劍,拖著段得進門。
他自覺救了王彪一命,笑嘻嘻的點菜——其實也沒什麼好點的,就是花生和酒。
至於段得和錢飛有些什麼隱情,王彪才懶得管,只要段得出錢,喝過酒,此後天高鳥飛,各走各的陽關道。
錢飛轉身回客棧,王彪覺得有些不過意,幾塊靈石不是小數目,他拉過段得小聲道。
“段兄,這人,連我也惹不起,切莫自誤。”
段得眼皮一跳,默默無聲。
兩人各懷心思解劍池洗過手,走進店門,照著凳子上一座。
錢飛湊過頭道:“本店規矩,先付錢,後上菜,客人要些什麼。”
“酒鬼花生兩份,醉紅塵四壺。”反正不是用自己的錢,王彪十分大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