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頭鼻,我警告你,你不準退縮,那怕有一點也不行。你死都要扛。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為中國人長臉。”
——還有另一層意思,你要保護大屁屁。她為你喝了那麼多,你可不能掉下她不管!
“我是那樣的人嗎?”
——更重要的是,你要灌醉日本太郎。
“廢話!”
——你聽我把話說完。他不是要跟你換妻嗎?你把他灌醉了,直接把日本娃娃捅了,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靠你個鷹勾鼻,你這也想得出來!”
——好主意吧!
“我好你的頭,你這是想害我,如果,梅縣長知道了,我怎麼向她交代。”
——她怎麼知道?她早醉得一塌糊塗了。
“日本娃娃不會告訴她啊!”
——這麼恥辱的事,她敢說?就算日本太郎知道了,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喝倒日本太郎,我一定做到,但是,決不會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
林志光看了日本娃娃一眼,覺得日本太郎也太狠心了,人家替你喝酒醉成這樣,倒在這就倒在這了,你也不把人家抱到沙發上。
他指了指日本娃娃,又指了指沙發。
太郎卻不明白,“嘭”一聲,把酒開了,“咕咚咕咚”把林志光面前的大杯倒滿,又把他自己的杯也倒滿。林志光又示意他把日本娃娃抱到沙發上,他還是不明白,嘰哩呱啦叫個不停,林志光聽了半天,也不明白他說什麼。
丟那媽,真是雞和鴨講!
林志光乾脆不管那麼多了,抱起日本娃娃就往客廳走。這日本娃娃也太輕盈了,幾乎沒有重量,放到沙發上,回臥室拿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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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那媽,鷹勾鼻竟然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下得了手嗎?
——你別說得那麼難聽,誰對對她興趣了?如果,她不是日本女人,我看都不看她一眼。
“日本女人怎麼了?日本女人就不應該尊重了?”
這會兒,林志光還是一個有良知的年青,喝了酒又會怎麼樣,就只有天知道了。不是說酒後亂性嗎?不是說酒後的仇恨會放大嗎?
兩個男人並沒敢再猛衝猛打,他們先把大杯倒滿,再從大杯倒進小杯,一小杯一小杯地喝,喝得大杯空了,再把大杯倒滿,以示公正,以示誰也沒多喝。
林志光自顧自地說:“日本太郎,你喝酒不是不行,但是,你的心太邪,太邪就不正,不正就不純,像早年,你們侵略中國一樣,非正義的戰爭註定是要失敗的。”
——絕對不是你們的,是你們戰敗的時候,美國人搞糊塗了,蔣介石那兔子仔又怕得罪美國佬,所以,就這麼不了不之到現在。
——你查查中國的歷史,什麼時候都是我們的,你資料,新中國成立的時候,毛主席已經鄭嚴宣佈,凡是一切不平等的條約,包括鴉片戰爭時期的,包括二戰時期的,新中國都不承認。
——今天,我打你是輕的,明天,我們中國海軍開火,那就是開玩笑了,把我們惹急了,一個原子彈,再相關你們領教領教廣島的滋味!
他越說越不搭調,越說,酒也喝得快。
日本太郎嘴裡也嘰哩呱啦的不停,鬼知道他在說什麼?反正就是不說不行,反正就是一邊說一邊喝,誰也不欠誰的酒。
林志光又繼續語無倫次:“我告訴你日本太郎,你別想打大屁屁的主意,她是我的,誰也不能碰,從一開始,她就是我的。知道嗎?她的第一次是我的,等到了三十六年,呆是沒有男人碰她,呆是把第一次留給了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就是緣分,這就是天註定。”
——不過,我還是有少少佩服你,竟然知道她是極品。反正你也聽不懂,我說什麼你也不知道,她下面白板一塊,知道什麼是白板嗎?你們小日本打不打麻將?好像也打吧?
——算了,還是說說日本娃娃吧!她對我可是有點意思,那次,我在門口遇見她,她竟然給我拋媚眼,我要是有一點點壞念頭,早就送頂綠帽給你戴了。你想想,你提出換妻,她竟然沒意見,竟然還樂得屁顛屁顛當我們的翻譯,你就不覺得蹊蹺?
——你太笨了。你們小日本是不是都像你這麼傻不啦嘰的?
林志光舉著杯說:“喝酒,喝酒!你怎麼不喝了?你不是說不醉不歸嗎?我靠,也不知是誰造的這個詞,病句連篇,醉了還歸個屁!”
他推了太郎一下,“起來,你給我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太郎已經爬在桌上了。
“你真還是假,你別耍流氓,別以為跟我玩心眼,我就上你的當,我這杯裡的酒都快喝完了,你還有大半杯呢!你起來,加快速度!”
林志光挪了過去,推了他一把那知他卻“咕咚”一聲,滑倒在地上。
“你別那麼差勁,你起來把酒喝了。”
他連踢太郎幾腳,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鷹勾鼻,你滾出來,他是不是真醉了。”
——我,我哪知道。
“你又沒喝酒,舌頭怎麼也不利索了?”
——你喝酒不也等於我喝酒了嗎?
“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按既定方針辦!
“既定方針是什麼?”
——把日本娃娃捅了!
“邪惡,你鷹勾鼻一直都這麼邪惡,有本事你來捅!”
——現在,你馬上去旅遊區超市,買套我穿的那個牌子回來!
“你認為,會有那個牌子嗎?”
——你不去看看怎麼知道沒有?
“好,好。我這就去看看,我讓你變身,讓你報仇雪恨!”林志光朝大門走去,“話說你怎麼那麼深的仇恨,小日本招你惹你了?”
——漢奸,賣國賊!
“我說,你也太沒品味了,日本娃娃你也看得上,她就像個發育不良的小女孩,你下得了手嗎?”
——別屁話那麼多,快點去!
“不行,我不能去,我變身成你,你那麼邪惡,玩日本娃娃不爽,跑到臥室搞大屁屁怎麼辦?我要保護她!”
——我靠你蒜頭鼻,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就是想搞大屁屁,也要經得你同意吧?
“我呸,你再說,我像收拾日本太郎那樣收拾你!”
——蒜頭鼻,你算什麼東西?沒有我,你能收拾日本太郎?
“太危險了,差點給你害了,差點讓日本太郎有可乘之機了。如果,我去買衣服,日本太郎醒過來,大屁屁還不遭殃了。不行,我不能離開,必須寸步不離!”
林志光扶住門框站住了。
——把日本太郎搬回他房間,你再去買。
“那家夥那麼重,我哪搬得動!”
林志光搖搖晃晃往回走,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差點沒把日本娃娃坐扁了。
——把她捅了!鷹勾鼻大聲嚷嚷。
“不行,你不要教唆我,我立場是非常堅定的!”
——你立場堅定?就想想小日本當年是怎麼踐踏中國的,是怎麼踐踏中國女同胞的?還不僅是我們中國,還有小日本侵略的所有國家的女同胞。你難道不希望血債血償嗎?你再想想日本太郎是怎麼亡你之心不死的?給你打成那個樣,還假借道歉跟你拼酒,如果,喝醉的是你,你想想,會是怎麼一種狀況?
“你別說,我不聽,我不會聽你的!”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如果,中國人知道你林志光就這麼放走日本娃娃,絕對沒你容身之地,如果,犧牲的抗戰老戰友們知道你對小日本那麼仁慈,變鬼也會上來抓你!
“你有沒搞錯,這你都想得出來?”
林志光揪心啊!苦苦地掙扎,雙眼卻在日本娃娃的身上掃來掃去,剛才給她蓋的毯子掉到地上,一條腿也滑落在地,裙子竟然那麼短,隱約可以看見大腿根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