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蝸，八宮會和人說話嗎？”
十多天過去，自己拜師南山武院，就算是狗知縣婁正權知道自己夜晚到縣衙，他的房頂走一趟，他連個屁也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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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你敢多逼逼一句，信不信你婁正權帶著夫人坐牛車上街玩的時候，武院找人讓你享受一下美國第35任總統待遇！
神不知，詭不覺，就連夕山村詭神娘娘也弄不明白事情原委的那種。
可話是這麼說，郭騰還是想知道八宮，那個在縣衙的非人，是否會說人話，是否和人說話。
難不成天底下的所有非人，都不會說人話的？
“她會和人說話，只是她說話，其他人不搭理她。”
郭騰懂了，就和小蝸一樣，不會非人語言，常人是聽不到的。
“小蝸，八宮是什麼妖異，為什麼會在縣衙的庫房呢？”
“八宮就是八宮啊。”
“她一直就住在縣衙庫房的。”
小蝸的回答，真的挺小蝸。
“小蝸，八宮的錢，是不能拿來去買西瓜的。”
“它的錢太貴重，瓜攤老闆不敢收。”
掰開桃子，取出桃核，郭騰把桃子放進小蝸嘴巴裡。
官銀，除了不要命的敢收，換郭騰，他也不敢用這玩意。
這錢是八宮給小蝸的，小蝸給了他，他也覺得燙手。
10級南山恆玉功都擋不住的燙手。
“為什麼瓜攤老闆不敢收呢？八宮的錢不是錢嗎？”
蝸艹，小蝸你上輩子是不是在某個名為弱智，實為若愚的貼吧混過。
你這問題，要我怎麼回答？
“八宮的錢，只能在官府內花，老百姓花的錢，得咱們自己掙。”
想不出更好的理由，郭騰只能拿這個搪塞小蝸。
“哦。”
小蝸不太高興。
它沒法吃到西瓜了。
“別擔心，等咱們掙到足夠的錢，我帶小蝸你去東峰府，咱們天天吃西瓜。”
“哦！”
聽到這，小蝸來恢復精神，很高興的叫喚一聲。
其實現在帶著小蝸去東峰府，找片西瓜地，讓小蝸拱進去就行。
可郭騰是個有良心的，這麼幹，著實過意不去。
老百姓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小蝸給禍害了，那樣實在是不好。
還是掙了錢，去東峰府買地，僱上佃農，每年夏天種西瓜。
小蝸想怎麼拱，就怎麼拱。
好了，現在小蝸已經糊弄住，接下來，要考慮走私什麼東西，才能快速積累原始資本。
“賠錢的買賣沒人幹，殺人的買賣才有人幹。”
郭騰回想一下《梁律》裡面有關殺頭的買賣。
很顯然，走私鹽鐵，全家死的很快。
其實走私白糖也很賺，只是糖這個東西，在古代的產量很少，真要走私起來，其實並不划算。
郭騰小時候也想搞個白糖作坊，把黑糖煉成白糖。
只是想想自己的這個作坊，可能隨時從姓郭，變成其他姓。
甚至自己小命也會受到影響，想想還是算了。
一邊給小蝸喂桃子，郭騰一邊計劃要如何走私鹽。
非人一般都在夜裡出來。
郭騰夜晚去了大梁沿海省府，找到海鹽作坊，從哪裡獲得海鹽。
再從小蝸身上運到西南邊疆，或者西北邊疆，那兩塊地方最缺鹽糖。
也能收穫大量金銀。
只是，買賣的過程中，黑吃黑，也是要考慮的。
自己一個鍛體內，還不到煉神的小蝦米。
要是遇到不凡，直接給自己來兩下，肯定死翹翹。
“看來最近只能搞些時令東西，在周圍府縣買賣。”
“等以後實力上升，再進行東南，西南，西北的三角貿易。”
“歐耶。”
想到未來的日子，郭騰心理美滋滋的。
喂小蝸的動作，也快了不少。
“小騰喂我很高興嗎？”
“當然很高興。”
“因為小蝸很可愛。”
此乃真言。
小蝸可是發家致富，實力提升的好東西。
現在郭騰看著小蝸龐大的身軀，冰冷的觸覺，此時一點也不覺得恐懼。
只覺得小蝸要是能力再強大一些，能擋得住未來其他人的黑吃黑，那就更好了。
“嗯嗯。”
聽到郭騰的誇讚，小蝸搖晃搖晃頭上兩根觸角，顯得很高興。
陪著小蝸玩耍一會，時間來到夜晚11點。
屋內的讀書聲突然不見，卻聽到石少斌的呵斥聲。
“你現在是睡覺的年紀嗎！”
“現在犯困，將來怎麼辦！”
“縣中學子千人，都梁府內學子萬人。”
“萬人中間，取十人去應中省。”
“應中省再取十人，才去得中京。”
“大梁三十四省，共三百四十人。”
“大比四年一次，一千零二十人取二百三十三人登科。”
“中間還有十年，二十年，乃至三十年奮戰學子。”
“你之敵手數十萬，你現在竟然犯困想睡覺，你敢睡覺！”
“你怎麼能睡得著！”
看著石少斌氣得臉色發白的樣子，郭騰都打心底犯怵。
這大哥別一怒之下，怨氣提升，把孔令恆暴打一頓吧！
怕不是一指頭下去，孔令恆直接被按死了。
孔令恆被石少斌發怒的樣子嚇得哇哇直哭。
郭騰也只得來到屋子內先安撫石少斌情緒。
石少斌說的不錯，大梁學子數十萬人，每四年才取二百三十三人入朝為官。
四年啊，數十萬人。
千軍萬馬擠獨木橋。
擠上去光宗耀祖，擠不上去蹉跎半生。
站在石少斌角度，你孔令恆怎麼能睡得著！
一天十二時辰，你起碼得八個時辰用來讀書，四個時辰用來休息。
四個時辰在石少斌眼裡還多，他當年苦讀，頭懸梁錐刺股，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一天只睡三個時辰。
哪怕農忙，他也是一邊背書，一邊收谷。
烈日炎炎，天熱的汗水流進眼睛裡，刺的眼睛生疼，石少斌也沒因為眼睛疼，停下背書。
在石少斌眼裡，孔令恆現在雙親俱在，還有郭騰在一旁照拂。
相較於他，天賜開局。
這麼好的形式，不天天用心苦讀，學的才識，將來中京登科，也不枉這些人還有他的照顧。
從剛才孔令恆拜師，石少斌心裡就多了一點想法。
郭騰的極限是讓孔令恆成為狗知縣。
石少斌的想法，是讓孔令恆成為一朝狀元，而後執宰。
他知道，郭騰讓孔令恆拜師於他，有讓他竭盡全力，教育孔令恆之意。
既然他竭盡全力，為什麼不把孔令恆推向更高。
將來自己母親百年，也好有人在她面前撒個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