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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竹馬養成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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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 讓原本坐在過道旁的渣攻也是一愣。隨即才笑起來,說:“好。”

他讓出可以透過的過道, 寇秋卻沒進, 反而對裡頭隔了一個座位的同學說:“這位同學,能麻煩你往裡頭挪個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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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不太容易被拒絕, 這其中有極大一部分原因是託了這長相的福, 他那雙眼睛就讓人沒脾氣。裡頭的男生順從地往裡面移了移,如此一來,渣攻身邊就空出了兩個座位。

燕卓瞧著這情景,心裡頭也明白過來, 不平的心氣立刻平了幾分。

囡囡這沒打算扔下他呢。

他眉頭舒展開了, 一聲不響兒立在過道裡,被寇秋推了推, 詫異地望著, “不坐進去?”

燕卓說:“坐。”

他沒坐最裡頭,反而把寇秋讓了進去,自己穩穩地像座山似的坐他和渣攻正中間了。

原本想要搭話的渣攻:“......”

原本想要探聽下訊息的寇老幹部:“......”

好、好位置。

燕卓淡淡轉著手上的筆,神色莫名。

到底是礙於這幫毛頭小子還沒到可以瞭解全部的時候,臺上的男老師看上去比他們還要靦腆,吞吞吐吐, 放了個製作粗糙的動畫片。動畫片裡頭的小蝌蚪拖著長長的尾巴,一下子鑽進了圓月亮裡,男老師驚慌地扶著眼鏡兒,結結巴巴介紹:“這、這就是生命的開始——”

這一群男生可不聽他這話, 一個接著一個起鬨,鬧著不要看這個。

“我們要看是怎麼才能進去的!”

“對,我們要知道怎麼開始的!”

“我要看真人版,不看動畫片!”

臺上的老師年紀不大,被這群學生逗得滿臉通紅。最後磕磕絆絆擠出來一句“老師也沒試過”,便滿面羞慚逃下了臺,惹得臺下的不安分子們鬨然大笑,拉著要給他傳授點他們看過的經驗,各種聲音響作一團,熱鬧的不行。

渣攻倒有心想和寇秋聊上幾句,無奈中間還隔了個燕卓,個子又高,把小他們兩歲的寇秋擋了個嚴嚴實實。他只能勉強向後頭的桌子上靠,試圖開啟談話模式,“哎,你叫鬱見,對吧?”

寇秋說:“是。”

“我是詹明,”渣攻說,“三班的。之前聽說過你。你的名字起得挺有意思。”

鬱見,遇見。

倒是個有幾分詩情畫意的名字。

“是嗎?”燕卓在這時轉了把筆,忽然將話題接過去了,“多謝誇獎。”

詹明有點兒愣。

不是......

怎麼就輪到他多謝了?

寇秋也不解其意,“為什麼這麼說?”

燕卓對上他的眼睛,神色便柔和了幾分。先前那種冷淡溶解了,他摸著寇秋的頭髮,耐心與他解釋,“這名字,是我想出來的。”

這話一出來,幾人都怔了。但燕卓這話的確是真的,鬱見的名字,實實在在來源於他當時在院中讀的童話故事。因為寓意好,也好聽,在去孤兒院看孩子前,鬱母便下定了決心,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要叫這個名字。可燕卓如今存了心思,說一半留一半,故意沒有說清楚。

寇秋的吸引力果然就被轉移過去了,眼睛亮晶晶望著他。燕卓瞧著他兩顆玻璃珠子一樣的眼,心裡頭舒服了不少,順了順他的額髮,允諾他:“等回去了再跟你說。”

寇秋說:“好。”

兩個人倒把一旁的詹明忘了個乾乾淨淨。

詹明咬牙,仍然不太想放棄,在這之後試圖再起話題。可無論他從哪裡開始說,最終的談話走向都會被歪到這兩個人身上,詹明自己宛如是一顆巨大無比的電燈泡,幽幽發著亮,完全插不進去話。

他說吃的,燕卓便順勢和寇秋討論待會兒要吃什麼。

他說玩的,燕卓又提起他和寇秋小時候玩的彈珠遊戲。

甚至連詹明無意中說自己新買了條十字架項鍊,燕卓都立刻把自己脖子上的小紅布包拽出來,有意無意地在他面前晃悠。

“這是囡囡小時候掉的牙,”在詹明面前,燕哥哥坦然地喊了小名,“囡囡當時給我的,我一直帶到現在,軍訓都沒取下來。”

按理來說,軍訓是不能帶首飾的。可燕卓為了這顆小乳牙,把線又放長了點,在迷彩服裡藏得嚴嚴實實的,半點痕跡都沒露出來。哪怕是洗澡時,他也沒取下來過,始終讓這顆乳牙貼著自己的心臟。

寇秋有點感動,說:“戴了這麼久?”

燕哥哥無比自然地嗯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髮,語氣縱容。

“因為是囡囡的。”

一旁簡直瞎了眼的詹明:“......”

他算是看明白了,不管怎麼著,最後他都是沒法加入到對話裡的。

不僅沒法加入,還要被秀一臉。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便不再說話了,沉默著將目光投向了臺上。身旁的這一對竹馬頭碰頭,眼望眼,倒是嘰嘰喳喳討論了整整一節課。詹明甚至根本阻止不了那聲音進入耳朵,還能聽到鬱見軟乎乎地帶著點兒驚訝問,“真的啊?”

燕卓聲音像是在哄孩子,“真的。”

於是便有輕輕的笑聲泛起來了。詹明用眼睛餘光掃過去,鬱見那傻孩子笑得兩個眼睛都彎起來,手捂著嘴,眼裡頭泛著點笑出來的晶瑩的光。

詹明動了動,簡直如坐針氈。

......這是在說什麼呢。

他瞧著那兩個人嘴唇動來動去,急的幾乎要抓耳撓腮。

這tm的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呢!

要急死他這個圍觀的了!

等課結束後,詹明還沒來得及說句再見,那邊燕卓已經把人拉走了。詹明的臉色不太好看,走出大門時緊緊抿著唇,看見狐朋狗友就站在門口,嘻嘻笑著等著他。

“怎麼樣,”其中一個笑道,“是你喜歡的那種吧?”

詹明學上的晚,比這班中同學普遍還要大一歲,如今已經十七。他這樣的年紀,開竅又開的早,自然早早就發覺了自己的性取向不同尋常,他們這個群體中,往往都會有一些奇特的相互感應。詹明因此找到了幾個聊得來的同類,偶爾彼此說一說,看看這學校裡有沒有能入得了他們眼的男孩。

說真的,不多。

正是荷爾蒙氾濫的時候,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沒有那麼重視外表。大部分男生臉上泛著油光,理著平頭,寬大的藍白校服往身上一套,詹明就算有點那個心思,此刻也迅速成七八分縮減成二三分了。

——直到他看見鬱見。

“的確是挺好,”詹明說,同他們一起熟門熟路往學校圍牆邊的角落走去,避開了監控器,站在影子裡,悄悄點燃了一支煙,“我還沒見過比他更好看的。”

朋友笑道:“是吧?我都跟你說了,這才幾天,他已經憑著他那張臉出名了——也就你沒來軍訓,不知道,還非得拿個書包把位子佔著,親眼看看他是不是真好看才肯拿開。後悔吧?”

詹明吐出一口繚繞的煙霧。

“後悔倒不至於,”他眯著眼說,“可他旁邊兒可還有個人呢。”

朋友完全不以為意,“你說那個燕卓?——那有什麼?”

說起來,燕卓的確也是這學校男生裡數一數二的了。可這些人本來便是1號,自然不會對看起來也像1的燕卓感興趣,他們的目光,更多地都聚集在了一旁的寇秋身上。

“我給你支個招,”朋友也把煙點燃了,說,“像他們這種還小的,因為小,所以特別容易喜歡你這種壞壞的——你抽個時間,把他約出來,教他吸個煙、逃個課,出去打個架保護保護他,他那種乖乖牌,立刻就能被你給征服的服服帖帖的。”

他這話,倒是說進了詹明心坎上。他把煙掐滅了,說:“要是不行......”

朋友嘖了聲,跟他打包票,“不行你找我!我這一手,絕對是試驗過許多回,沒有任何問題的!”

詹明笑了聲,說:“行。”

他拍拍朋友的肩。

“真行的話,到時候給你帶酒。”

詹明家境不錯,家裡經商的,攢下的都是好酒。幾個狐朋狗友一聽,眼睛都亮了,連連點頭。

喝酒抽菸,他們這些人,盼的就是這種日子。

詹明等了個時候,在放學後,將一封信塞入了寇秋的桌洞裡。

他等著寇秋發現,可寇秋從早上起便開始認真讀書,翻都沒翻過桌洞裡有什麼。直到課間尋找卷子時,手在裡頭動了動,才翻出了封陌生的東西。

“咦?”

燕卓就站在他桌旁翻看著他的卷子,聽見這聲問:“怎麼了?”

“......”

寇秋茫然地把那封信抽出來,有點怔,“這是什麼?”

信封是淡灰色的,材質挺好,摸起來極有質感。寇老幹部看了眼,乖乖把它交給燕卓,說:“你開?”

燕卓的確是想開,二話不說就拆了。

旁邊也有女生注意到,不由得笑道:“不會是情書吧?”

寇老幹部立刻皺起眉,不贊同地說:“現在?”

現在這種時候,正是需要緊張學習的時候。他能理解青春的萌動,可是不是有點早?

燕卓抿緊了唇,乾脆利落將信封拆開,把裡頭薄薄一張卡片抽了出來。

上頭的字跡很瀟灑,只寫了一行:晚六點,學校後頭的柳樹邊見。

“真是情書?”

女生湊過來看見這一行,不由得吃吃地笑了,“不是,哪個女生會用這種顏色的信紙給自己喜歡的人寫信?”

灰的?

【真是情書!】系統崽子也有點驚,感嘆道,【這是誰,膽兒這麼大,還敢從爸夫手裡頭搶人?】

別人不知道,它還能不知道?它爸夫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單看這一個個世界都能跨越時空維度追過來,就絕對比它這種小系統要高上好幾個級別。

更別說它爸夫土味兒情話說的那麼溜,還給它討著了媳婦兒!

系統一片紅心向爸夫,相當忠心耿耿,正兒八經提醒寇秋:【哪怕是可愛的女孩子,你也不能多看一眼的。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有後媽就有後爸,我不要當有後媽後爸的孩子。】

寇老幹部:【......】

說的跟你真是我和我家那位生的一樣。

他戳穿:【你本來也就不是親生的。】

系統崽子:【嚶!】

我不管,我就是我爸夫親生的!

爸夫疼我!!

燕卓也看見了那行字,沉聲道:“鬱見。”

“沒事,”寇秋衝他擺擺手,“我到時候還是去看看。”

燕卓說:“我也去。”

寇秋沒反對。

晚飯後六點,寇秋按時到了圍牆邊的柳樹下,燕卓陪著他一同過來,顧及著來人的面子,並沒和他站在一處,而是離得遠了點,遠遠地看著。

寇秋等了會兒,沒過兩分鍾,便看見一個眼熟的人影出現了。

是詹明。

驟然看見是渣攻,寇秋也有點怔,卻看見對方一步步邁近了,緊接著似是不經意道:“等久了?”

寇秋搖搖頭,心底明白了。

“那是你寫的?”

詹明笑笑。

“我要是不寫,你怎麼能出來?”他站在寇秋身側,與他一同望著如今這蕭條的柳枝,“要不要走走?我在這牆外頭停了輛車。”

系統立刻哦呵一聲,心想,別說開車了,渣攻這是要翻車。

果然,寇老幹部立馬就皺起了眉:“你有駕照?”

詹明說:“重型機車。”

男孩子都喜歡的那種,又酷又帥,為了配著車,他今天還特意穿了皮夾克、牛仔褲、低幫靴,鉚釘亮晶晶的,倒像是從畫報裡走下來的。從校園裡走過來時,無論男生女生都扭頭看他,連素日見慣了他的哥們兒也誇他酷。

詹明對自己如今的形象極其有信心,把頭髮向後捋了一把,問:“走不走?”

這要是別人,沒準就真跟他走了。

可偏偏他撞上的是寇秋。

“這怎麼能行?”寇老幹部眉頭蹙得更緊,以一種好學生的姿態望著他,正直地問,“你請假了?”

“......”詹明覺得這重點有點偏,“沒啊。”

“沒請假怎麼能出門?”寇老幹部不可思議道,立刻從自己的書包裡翻出隨身攜帶的學生手冊,譁啦啦翻到那一頁給他看,“所有在週一到週五出大門的學生都要向班主任請假,得到批准後才能拿著請假條出門——你看見了嗎?”

詹明嘴角抽動了下,幹笑聲,“看見了。”

“那你怎麼不請假?”

“......”

廢話。

你見過差學生逃課去向老師請假的嗎!該說什麼,老師,我現在想出去勾搭個好看的男孩子,所以需要向你請半天假,請你為了我的終身幸福應允嗎?

詹明動了動腳跟,試圖勸他,“一直都是這麼循規蹈矩的,多沒意思。青春,就總得做點瘋狂的事。”

一句話剛完,寇秋就用痛心的目光凝視著他,彷彿在看一株正在衰敗的祖國的花朵。

“詹同學,”他幽幽道,“我發現,你的思想很有問題。”

急需給你補補課。

詹明眉梢不安地挑了挑,總覺得事情開始有點向自己想象之外發展,莫名生出了點不受掌控的恐慌。他說:“鬱見......”

“國有國法,家有家矩,校有校規,”寇秋聲音朗朗,滿腔正氣,義正辭嚴,“倘若我們國家的每個青年都像你這樣想,那社會會變成什麼樣?國家會變成什麼樣?我們的法律,難道不會成為一紙空文?”

詹明徹底被他說愣了,“可、可我只是想逃個課而已啊......”

寇老幹部抱著學生手冊,問他,“你是團員嗎?”

詹明搖搖頭。

寇老幹部更痛心疾首,“身為新時代青年,不積極向我們的青年組織靠攏,又怎麼能抵制逃課這些不正之風呢?在小學時,我們就唱,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你以為你現在逃得只是幾節課嗎?不,你對不起的是你的人生!你對不起的,是你的國家!”

被說的一愣一愣的詹明:“......”

是、是嗎?

他莫名感覺到了壓力,剛要從褲兜裡抽出一根煙點燃,就看見對面的少年目光嗖的一下聚焦在了他的手指上。

寇秋目光炯炯,“你準備拿煙嗎?”

詹明的手忽然一哆嗦。

寇秋說:“煙裡頭含有尼古丁,我校學生手冊第三條第二款規定——”

“得!得得!”

詹明終於開始頭疼了,打斷了他,幾乎要崩潰了。

“我不帶你,我不帶你出去了成嗎?”

惹不起,惹不起。

寇秋說:“那你呢?”

“......”詹明只好憋屈道,“我也不出去......”

“這就對了,”寇老幹部還挺欣慰,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詹明的心就跟這頭頂上的樹一樣,刷的一下凋零完了。

這晚回去時,朋友問及他的情況,有沒有把到手。詹明沉默了半天,說:“這人......”

朋友說:“怎麼?”

“這人是不是有病?”詹明終於爆發了,“tm的是腦子有問題吧!”

偏生說的句句都有理,就是聽著讓人心裡不爽。詹明往椅子上坐了,心裡滿滿都是不平,自尊都被折損了,也不願意就此罷手,“得換個法子。”

朋友想了想,說:“倒還有一招。雖然老套,但挺管用。”

詹明說:“什麼?”

朋友的嘴唇一動,吐出四個字。

“英雄救美。”

他們的算盤打得很精明。寇秋和燕卓在週五時,一向是一同騎腳踏車回去的,燕卓雖然個子高,可並不能算得上壯,成績又好,打架應該也沒強到哪裡去。他們找幫小混混在回去的路上把人堵了,自己再出來解決這事,弄得好了,就能在鬱見心裡留下個美好的印象。

僱的小混混準時上線,在週五晚自習下課時黑漆漆的小路上把人攔了,裝作要保護費。

詹明還有點不放心,在不遠處看著,說:“這能行?”

“放心,”朋友躊躇滿志,“肯定能行。”

他可找了五個小混混,五打二,鬱見還是個身形瘦弱的,又是沒打過架的好學生,他們的贏面簡直大到沒邊兒了。

詹明於是耐心地等著,果然瞧見寇秋兩人從腳踏車上下來,望著對面攔路這幾個人。

“你瞧著,”朋友說,“馬上就該被打了。”

片刻後。

詹明:“......”

這話說對了一半。

的確是被打了,可被打的人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燕卓,而是被他們僱來的這幾個混混。燕卓看著平日是個標準的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可打起人來,當真是半點都不含糊,下手狠的很,一丁點餘地都不留。他顯然是練過的,招招都衝著人軟肋去,沒一會兒功夫就撂倒了幾個。

如果只有他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那個看起來嬌滴滴的鬱見在一邊摩拳擦掌,也跟著上了手。

他瞧著瘦瘦弱弱,居然也打倒了倆,直接上腿踢人襠,踢的這幫小混混只敢捂著重要部位後退,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敢往前進了。

詹明:“......”

朋友:“......”

這是個什麼畫風。

魔幻嗎。

詹明沉默半晌後,說:“這就是你說的肯定能行?”

朋友也很震驚,許久後才喃喃道:“沒看出來。”

還以為只是只小白兔,沒想到一口獠牙居然這麼鋒利,二打五居然也打的這麼輕鬆。他恍然覺得,自己之前打的哪些架怕不都是假的。

他沒這個資格做混混,更別說收保護費了。

他居然連個好學生都打不過!

那邊的寇秋在把人打了一頓後,冷靜地撥打電話報了警。

片刻後,這幫剛剛被人毆打過的混混齊齊被請入警-察局裡喝茶了。好在嘴嚴實,又畏懼詹明的家世,也沒人把他捅出來。

詹明這算是徹底見識到了小白兔的厲害,說成績成績好,說打架能打架,長得居然還這麼好看——這哪裡是只小白兔啊,這分明就是個鋼牙暴力兔啊!

寇秋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暴力,但他在前幾世界當過軍人後,便始終信奉一個原則。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必要的時候,譬如教化不管用的時候,就得靠武力制服。

在那之後,寇秋很是清靜了段日子。詹明親眼瞧見了他揍人的模樣,之後都沒怎麼敢找過他搭話,對此,寇老幹部表示很是惋惜,【他怎麼不來了呢?】

他的思想教育課程可還沒有結束呢!

系統:【......】

還能為什麼不來,被你整怕了唄。

【與其操心這個,】系統崽子幽幽提醒,【不如想想明天的物理考試?】

寇老幹部頓時遠目,半晌後認真道:【阿崽,我是文科生。】

系統說:【那也得考試。】

......這不科學。

他一個文科生,背背馬克思就好了,到底是為什麼要學這麼變態的物理?

抱怨歸抱怨,寇秋這一晚還是開始挑燈夜戰。他在床上支了張小桌子,點著檯燈,認認真真地複習,可還沒看上兩行,就開始頭大了。

燕卓分明聽見了他的動靜,很快便悄無聲息地從上床下來,站在了他的床邊。

“囡囡?”

兩個室友都睡了,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在夜間奏響的大提琴曲。

寇秋仍舊盯著卷子,說:“身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燕卓輕輕笑了聲,溫熱乾燥的手握住了他拿筆的手,語氣溫存。

“沒事,”他說,“我教你。”

他熟門熟路地鑽進了被子裡,兩個人散著熱氣的身子緊挨著,靠在一處,寫字時手臂都在相互摩擦。燕卓給他寫下這幾道題的解題過程,壓著聲音與他講解,一面講,一面將所用到的知識點都整整齊齊列在題目的旁邊。

他們把一整張卷子講完時,已經是深夜了。寇秋吸收完知識,睏倦的不行,倒頭就睡,“困死了......”

燕卓把被子給他向上拉了拉,藉著檯燈的光凝視了會兒他的臉。見他像是熱,還要把被子往下蹬,便把他的腳踝捉住了,重新給塞回去。

“小心凍著。”

燕卓輕聲說。

可就在塞回去這個動作時,他眼角的餘光卻猛地瞥見了什麼,像是一塊銀白色的東西在閃閃發亮——燕卓怔了怔,再將被子掀起來時,囡囡的腿上卻光潔的很,皮膚細膩,半點異樣都沒有。

興許是自己看錯了吧。

燕卓重新將被子蓋了回去,替他掖緊被角。

“晚安。”

——我的囡囡。

作者有話要說:  渣攻:這不是我想象中的小白兔。

這分明是暴力兔!

燕卓:嗯,可愛。

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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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變魚。我本來想讓魚尾巴是紅的,配得上寇秋秋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身份,可紅的總讓我想起紅燒鯉魚......

然後,我就餓了。

所以白的吧,白的淡雅。

讓他只有在那什麼的時候才能變顏色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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