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3章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趙牧沉思許久，智慧規則強化下終於想明白了他到底知道了什麼引來殺身之禍。
所有的原點，要從血月光華汙染人類說起。
此事過後，九成九人類變成渾身佈滿雜亂無序魔紋的人魔。
人魔身上的魔紋，看不出任何成體系的地方，反正就是雜亂無序，你找不到任何兩個身上魔紋相同的人魔，這個過程不是單純的汙染，而是血月光華將某種神秘符文粉碎融入一個個人類體內。
這個過程，可以用簡單的一個舉例來說明。
整個人魔一族，被當成了一個電腦。
人魔身上的魔紋，則是電腦中被打亂分散成無數份的資訊。
組成資訊的程式碼不是電腦的0和1，而是一種超脫於符文陣列的神秘知識體系。
這種體系，初步可以命名為規則陣列。
無數人魔身上的資訊雖然被打亂，但是這些資訊並不是就廢掉了，恰恰相反，這些資訊一直在以某種體系在運轉，而且在這個運轉過程中這些破損的資訊正在修復。
魔紋轉化為戰紋，實際上就是這些被打亂的資訊修復好的標誌。
如果說魔紋代表的資訊是拼音一個字母，那麼戰紋至少已經是單詞短句。
形成單詞短句的資訊，竟然就能讓魔紋戰神的防禦增強到幾個不朽聯手都無法輕易打破。
魔紋戰神成為不朽，身上的戰紋消失，很可能就是被神秘屍骸給回收了。
神秘屍骸，根本就是將整個人魔一族當成修復破碎資訊的載體。
數億年前，智也發現了魔紋中隱藏的秘密。
他創造了根據這些規則陣列簡化以後的符文陣列，用符文陣列來模仿規則的力量。
如果說一組符文陣列，最多模仿一種規則五成力量。
那麼規則陣列，就能生成相當於規則本身，甚至超脫於規則數倍數百倍的力量，甚至規則陣列本身就是由無數種規則組成的一種產物，無數種規則構成了規則陣列。
即便是智，他也無法完全解析規則陣列。
或者說，他沒有那個時間，剛剛發現規則陣列的真面目就面臨神秘屍骸抹殺。
然後智死了，或者說智假死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趙牧能想到，無非就是用真靈規則刪除了相關記憶。
智自我刪除了記憶，暫時躲過了神秘屍骸抹殺。
但是他留下了符文陣列的相關知識體系，他來到了黑暗大陸，根據符文陣列繼續深入研究，雖然他已經完全不記得規則陣列，但是他還是創造出了相當於規則陣列弱化版的東西。
這就是法則之網，法則之網就是智依據規則陣列留下的智慧結晶。
時間再往前推，推到第零紀元不朽魔素降臨以前。
在那個時代，第零紀元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規則這種東西。
或者說，存在規則，但是規則不可見。
後來規則可見，主要原因是因為不朽魔素改變了天地。
如果說法則之網是規則陣列的弱化，那麼有沒有可能原本存在一張規則之網。
後來規則之網破碎，無數規則散落無法拼接重組成規則之網。
人魔身上的魔紋，本質上就是將規則重組成規則之網的無數公式。
只是這些公式碎了，需要進行重新修復。
智暗中謀劃，藉助永恆細菌讓無形的規則有形化，然後掀起人類不朽的內戰將無數規則給打碎，這就讓本來就破碎的規則之網破碎的更加徹底修復起來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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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好地解釋了，智為什麼要費盡心力破壞多元維度的規則。
因為所有規則，其實都是神秘屍骸復甦的食糧。
不對，不是所有規則。
至少不朽聖石和維度規則，神秘屍骸不曾完全掌握。
如果掌握，九色鹿王不會誕生，不朽聖石更不會具備特殊的過去維度規則。
最大的可能性是，神秘屍骸掌握的能力核心是未來維度規則，然後以未來維度規則為基礎生成無數規則，時間和空間組成的維度規則天然就超脫於其他一切規則。
沒有維度創造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其他規則生存的空間。
趙牧看向自己的左手，開始破解左手上面的殘缺規則陣列。
比想象中容易，因為他左手的戰紋沒有人魔身上的戰紋那麼零碎，他左手的戰紋幾乎是完整的，被九色鹿王的九色神光逼出了本來的真面目，如果破解這些戰紋的含義，對於破解所有規則陣列必然具備重大意義。
趙牧不惜再次時間加速，就在九色鹿丸身邊破解。
數百萬年後，趙牧終於弄清楚自己左手戰紋隱藏的規則陣列片段。
規則陣列，無數規則編織成規則之網的基礎。
規則陣列片段，就是部分規則的組合。
他的時光念力，其實就是三種規則組成的一種殘缺規則陣列。
他成為不朽將融合規則、災難規則和夢境規則也融入其中，成功創造了六種規則共存的殘缺規則陣列，成功破解左手戰紋中隱藏的殘缺規則陣列後具備的價值可想而知。
“黑暗……汙染……永恆……”
趙牧一種種找出魔紋中隱藏的規則。
三種規則的融合體，共同構建了他左手的戰紋。
只要有足夠高等不朽魔素，他可以隨便複製這些戰紋賦予任何一個不朽。
可惜這東西不能留下，最初魔紋的時候還好，成為戰紋意味著修復了一條殘缺規則陣列，神秘屍骸很快就會回收他左手封印的戰紋，拒絕回收的唯一辦法就是徹底毀掉這只左手。
然而，目前來說毀掉這只左手都做不到。
數百萬年的研究，他早就用過很多辦法，然而即便是最強的攻擊手段也無法完全抹殺這只左手，其中隱藏的永恆規則更是會讓受傷的左手快速恢復。
毀不掉，那就只能封印下來。
趙牧分出一個細胞分身，就在九色鹿王身邊看守封印自己曾經的左手。
直到此時，他才有心思思考後續怎麼辦？
封印記憶這是最簡單的辦法，只要完全封印關於魔紋、戰紋、規則陣列和規則之網的相關記憶，神秘屍骸大機率就不會找上他，但是這樣一來他這些年不是白白時間加速數百萬年。
趙牧看向九色鹿王，心中有了主意。
這只九色鹿王，能夠一定程度抗衡神秘屍骸。
藉助九色鹿王，他有很大機率在保留記憶的同時躲開神秘屍骸的抹殺。
時光迷城包裹九色鹿王所在世界，維度規則開始一層層剝離整個世界，最後將九色鹿王直接置身於時光迷城，躺在時光迷城中心廣場被無數時光迷霧包裹。
趙牧頓時感覺到，他現在只要不離開時光迷城危險就會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