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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①赤司徵十郎的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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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齊木楠雄——曾經。

為什麼要補充“曾經”呢,按照我嚴謹的做事風格來說,雖然事情的發展有些超乎我的預料,但我也不得不加上這個“曾經”。因為我現在的名字,應該是叫做“赤司徵十郎”。

準確的說,我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我和神明達成了某種協議後,我必須作為赤司徵十郎繼續生活下去,並且赤司徵十郎這個身份要一直持續到我高中二年級。

重新介紹一下吧,我叫赤司徵十郎,是個超能力者。

超能力,就是能將不可能變為可能的能力。例如,能窺視別人的內心,能透視牆壁,亦或是使用意念移動物體......把普通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變為可能,我就是能做到這一點的存在,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

如果真要介紹我的生平的話,說出來是很難讓人相信的。有一對平凡的夫婦生下了一個小男孩,但是那個男孩卻稱不上平凡。出生兩週就能有條理的說話——而且是憑藉意念不發出聲音;出生一個月後就學會了走路——而且是浮在空中;兩歲的時候就能用意念畫出不輸於世界級素描大師門採爾的畫作;首次幫忙做家務是瞬間移動出門打醬油......

這樣異於常人的表現非常驚悚,正常情況來看被父母帶到專門的研究機構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這對夫婦——相當遲鈍。不管怎麼說,多虧了這對普通夫婦,這個男孩才能平靜地生活這麼久。

然後......那個男孩子——曾經的齊木楠雄,也就是現在的我,現在是個普通國中生,就讀於帝光中學。

在成為了赤司徵十郎後,日常生活相較於作為齊木楠雄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改變。不同於一些人長大後就會失去超能力,我的超能力依舊存在。不用翻牌就能知道紙牌的花色,不用碰觸勺子就能讓它彎曲,不管是誰在我面前都能一瞬間看穿他們的想法,象棋什麼的......在對手走出第一步的時候我就能知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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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生就被賦予了一切的世界第一幸運的男人?

別開玩笑了!

我是從出生就被剝奪了一切的世界第一不幸的男人。

紙牌遊戲?棋類運動?對我來說十分無趣枯燥。洞悉人心的能力?那種耳邊充斥著嘈雜心音的能力有什麼可羨慕的。可以試想,一個羞澀的美少女在對著你表白的時候,內心的想法......說不定是在想著“糟了我想大便”之類的。瞭解的話馬上就無所謂了,所有一切的想法會最直觀的反映出來。

確實,我被賦予了常人沒有的能力,傳心術,念力,透視能力,千里眼,先知......數起來沒完沒了。不同於漫畫裡主角那樣一個人一種能力的設定......不,要真說起來,我大概就是那種能使用所有能力、出現之後瞬間能橫掃所有人物、強得令人掃興的boss級的存在。

如果我認真起來全力以赴......三天,三天就能將人類滅光,毀壞市區街道就好像破壞玩具一樣簡單。

不過被給予同時也意味著被剝奪。

就像被寵壞了的孩子,雖然給予了一切,但也被剝奪了獨立的能力。我被奪走了很多東西,包括費盡心力完成一件事情的成就感,或者是競技勝利的興奮,又或者是驚喜,緊張之類的情緒,我從來感覺不到,也不會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不僅沒有憤怒悲傷,連喜悅開心也沒有,這就是我到目前為止的人生。

雖說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什麼不滿的,我也沒想過成為普通人類......而且我偶爾優異突出的表現似乎令我現在的父親赤司徵臣十分滿意。這樣平靜的人生也沒什麼不好,就這麼持續到和神明的約定結束,高二就能做回齊木楠雄......

“徵十郎,初入國中覺得怎麼樣?”問話的是赤司徵臣。

和作為齋木楠雄時候那對脫線父母不同,赤司徵臣為人嚴肅,並且對待子女要求嚴格,把所有一切最為嚴格的精英教育方式用於子女身上。他那張嚴肅的臉和生硬的問話讓人完全感覺不出來這是父子間的問候。

不過我倒是無所謂,因為那些精英課程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罷了,什麼東西看一眼就能學會,天生擁有超能力的我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這還是在我有意識限制自己能力發揮的前提下達成的結果。

至於我這個父親的生硬問候......我能聽到他的心音,最直白的大概就是“徵十郎在學校做得如何?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只是普通對子女的關懷罷了。幸虧這個男人外表嚴肅,內心也同樣嚴肅,可以稱得上是表裡如一。不然我實在無法想象外表嚴肅而內心活動強烈的人表裡反差會是如何巨大......

啊,或許我那個表面嚴肅內心充斥著少女顏表情的傲嬌系外公已經是個例子了。

“沒有問題。”我回答。

“不能鬆懈,我們赤司家的人是最優秀的,任何方面都要做到第一。”

“是。”

這是每天早上的例行談話。

等我從書房出來,傭人已經拿著收拾好的書包和外套站在門邊等我了,管家先生微微鞠躬,司機也把豪車停在了大門口等著把我送到學校去。

——沒錯,赤司家是豪門。

我,也就是赤司徵十郎,現在是赤司家唯一的少爺。

令人羨慕嗎?

我說過了,我能聽見所有人的心音。

神色恭敬年輕的女僕內心想的是如何爬上我父親的床,只不過苦於我已故母親在我父親心中地位難以撼動一直沒敢做出實質舉動罷了,她內心戲豐富得讓我都不禁微微側目。管家先生已經為赤司家工作差不多三十多年了,也算是我的長輩,他倒是心裡沒想什麼,只是在女僕走神的時候想著要不要辭退這個人。

不過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想低調的過完這幾年。當然,如果按照赤司徵臣的要求來看,這個低調根本不能稱之為低調......不過相較於什麼拯救世界的存在,只是當個帝光中學品學兼優的國中生還是可以勉勉強強稱得上低調吧。

當車行駛到離學校大門還隔著一條街的地方,我下了車打算走過去。

“啊,赤司麼。早上好。”

這個有一頭綠色短髮戴著眼鏡的傢伙叫綠間真太郎,是我國小時候的同學,目前升入國中後他也是我的同班同學。

我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頷首的一瞬間用意念直接傳遞了我的問候:“早上好。”

一般來說我是不會開口說話的,能用意念直接表達想法就不必開口說話了,這樣更快速便捷一些,這對我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而且至今為止並沒有人能發現不合理性。即使有不合理性,也能被我用超能力消除。比如這個世界為什麼受傷能好得這麼快?為什麼大家的髮色奇奇怪怪?

這都是不合理的,只是我使用了超能力在全世界範圍內掩蓋了這些不合理。

綠間真太郎和我一起並肩進了校門,走過迴廊的時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我知道他們在看什麼,並不是在注意我,更多的注意放在綠間真太郎懷裡抱著的等身高的布偶熊上。畢竟一個人高馬大的正常國中男生懷裡抱著一個粉色的布偶熊走在校園裡真是太奇怪了。

我聽見綠間真太郎心裡強調說:這只是晨間占卜說的巨蠍座今日幸運物罷了!

結尾還帶著他特有的なのだよ的口癖。

我雖然能夠理解像他這種糾結早上下床先落下左腳還是右腳的強迫症,但像這樣每日都堅持不懈看晨間占卜並且收集幸運物的行為,我還是有些不敢苟同。

“赤司,你決定了嗎,要參加什麼社團?”綠間問我。“還是將棋社嗎?”

——不,不是將棋。

我搖了搖頭。

畢竟棋類競技對我來說太容易了,我只要一眼就能預知到對手接下來的走勢,更何況我能洞悉對手心音,我要裝作下得很艱難也是十分費心神。我的對手在我眼裡就好像脫光了衣服,毫無隱私可言,更別說佈置在棋盤上的陷阱了。在國小的時候為了應付那群心智不全的小孩子,要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普通人,我也是花費了很多心力,不過還是得到了天才棋手的稱號。

不報社團是不可能的,在日本中學裡社團活動佔的學分比例非常高。為了不太過於出名,一開始我是打算報文學社那樣容易糊弄而且缺少競技元素的社團。但這樣平庸的社團很難讓父親赤司徵臣滿意,所以在社團活動上我只選擇了籃球部一項。

帝光中學籃球部十分出名,可以稱得上是籃球名門。聞名而來的部員也多達百人,並且以實力被分為了一軍首發,二軍預備,和三軍普通部員。在帝光籃球部這麼多新入部國中一年級新生的陪襯下,我的存在也就可有可無了。

我最不擅長的其實就是體育了,因為要配合正常人比賽真是太困難了,就好像田徑賽跑,我開著賽車而普通人則是使用雙腿......籃球也一樣,這樣的球類運動一切運動軌跡都會被我捕捉到,一般人的速度再快,在我眼裡也只是慢動作而已,並且還帶了自動回放百遍功能。

“居然是籃球部嗎?”綠間有些驚訝。

——這有什麼可吃驚的嗎?

雖說籃球這種東西一部分取決於身體素質,比如最重要的身高......不過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吧?

我目不斜視地繼續往前走,綠間還拖著他那個看上去充滿著少女氣息的布偶熊,邊走他邊說:“我也報了籃球部,原本以為你還會去將棋社的......那我放學的時候就稍微等你一下,跟你一起去籃球部報道吧。”

你那種勉為其難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這就是傳說中的傲嬌系嗎。我可是一點都不想和你有什麼必要的聯絡啊......

我快走兩步先於綠間一步進了教室,畢竟他抱著那只布偶熊是沒辦法跟我一起並肩擠進教室的。再者,我也不想因為這只看上去十分愚蠢的熊和綠間一起被同學圍觀。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我收拾了一下課本,把需要使用的東西都放好了,準備進行自己作為正常國中生的一天。

負責a班的班導進來講了幾句話就開始任命班委,他準備開口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赤司徵十郎同學是這一屆入學成績最為優異的學生,在入學演講上大家也應該認識他了,如果沒有異議的話,赤司同學會成為我們a班的班長。”

看吧,麻煩來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於我父親赤司徵臣的合理要求我還是會儘量滿足的,如果是什麼利用超能力讓赤司財團股票瘋漲或者是讓對手破產這樣無理的要求我才會拒絕,只是希望子女成績優異而已,這種程度的要求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帝光中學的校訓就是百戰百勝,這所堪稱豪門的中學一向以強者為尊。當班導提出要讓我成為班長之後,並沒有人反駁,畢竟我是以入學成績第一名的優等生身份進入帝光中學的。

“......那麼班長就是赤司同學了。赤司同學,請把手舉起來示意一下。”

我舉起了手,然後放下。

在我耳裡,周圍說話的人非常多,聲音也很嘈雜。不是指他們課堂紀律不好,隨意發言,而是指他們內心活動非常豐富。

比如右邊隔著一條過道的那個栗色頭髮的女生,她心裡想的是:啊這個男生好帥,成績也好好啊,看起來家裡還很有錢。之後她的思維莫名其妙就跳到昨天晚上看的大河劇上去了......

唔,不是很懂現在女生的心思。

再比如前面突然扭過頭瞪了我一眼一看就是路人甲的男生,他心裡想的是:奈美醬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型別,我哪裡比這個叫赤司的傢伙差了!啊,突然好想上廁所。

......呃,你說的那個奈美醬到底是誰啊?

下課的時候有不少同學搭話,大部分是女孩子,詢問的事情也很集中:“赤司君愛好是什麼?”“有什麼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嗎?”“討厭的東西呢?”“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子?”

——其實最後的問題才是你們的重點吧?

我回答道:“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沒什麼特別討厭的。”

這句話其實不是很準確,要是真說有什麼喜歡的東西,主食的話湯豆腐什麼的還可以,還喜歡吃甜食,特別是咖啡布丁。討厭的東西是昆蟲,比如蟑螂之類的......因為我的讀心術無法對這種腦容量小的東西使用,對這種無法判斷下一步行動的未知,我總是會覺得恐懼。

“啊!赤司君好cool!這樣冷漠的性格......”

你們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我沉默著掃了這群人一眼,並不是很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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