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日後還能賣出更多稿子。
如果錢錢聰明一點就更好了。
楊哲中午睡了一覺，恢復了一些腦力，下午繼續研究。
這個網絡接口實在是太狂暴了，只要一開啟就會自動接收資訊，而且是無差別全接收。
楊哲想，是因為他能看見電磁波才能接收電磁波中的資訊，假如他把電磁波的具象化視覺關掉呢？
他在視覺裡關掉電磁波的具象化顯示，做好準備後，開啟網絡接口。
“媽呀！”
楊哲慘叫一聲，關掉了網絡接口，捂著腦袋。
確定了，對電磁波的接收能力，是他本人，或者說是罐子賦予他的能力。
至於是否在視覺中顯示，那只是視覺效果，和能力無關。
關掉電磁波顯示，網絡接口照樣能在一瞬間用資訊填爆腦子。
晚上，室友們都回來了，楊哲腦力耗盡，啥也幹不了，就躺在床上打手遊。
那個路由器形狀的網絡接口懸浮在他手邊。光球和資料庫也飄在空中。
“要是把光球的算力載入在網絡接口上，會怎樣？”
楊哲產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不過他不敢試。
光是不載入算力的網絡接口，就差點要了他的老命，載入算力那還得了？
手遊是那種很傳統的RPG，有道具有裝備有體力，需要過關卡和掃蕩。
玩著玩著，楊哲突然有了點想法。
點物品圖示，螢幕上彈出一行關於物品的說明文字。
點開關卡，按住關卡的怪物圖示不放，螢幕上彈出這個怪物的特性說明。
“我懂了。”他不斷地戳著螢幕，“如果我不能理解內部蘊含的資訊，可以賦予它親自說出來的能力嘛！”
“死鑽牛角尖是沒有用的，承認罐子比我腦子先進很難嗎？不難！”
已知，他所學的知識，會轉化為罐子的能力。
他能夠感知到資訊，卻無法理解罐子裡流瀉出來的信息內容。
甚至，他能夠感知到腦力的大小，腦力的消耗，算力的強弱，卻無法準確地說出來。
那麼可否讓罐子具備自行將其顯示出來的能力呢？
就像是遊戲中的文字提示一樣，透過學習相對應的知識，賦予罐子“顯示文字”的功能。
他試著感知了一下。
罐子沒有碎裂趨向？
也就是說，“文字顯示”，是一個不會生成新物品的方向，那倒是可以隨意試試，東邊不亮西邊亮，曲線救國嘛。
楊哲特別想得開，明白自己弱小，是進步的第一步，明天去圖書館試試看能不能開發新技能好了。
……
次日，4月3日。
一下課，楊哲就溜去了圖書館。
四樓，工科借閱室。
大致瀏覽了一下計算機與電子信息相關書籍，楊哲確定了方向。
“符號學”、“編碼理論”、“計算機圖形學”。
從這三個方向試試看。
不用把書看完，只要讀一個開頭，楊哲就能透過預感推知這本書對他想要研究的方向是否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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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方向的書，挨個看開頭看過去。
他心中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他可以察覺到，直接顯示文字是很困難的，但可以先尋找一個突破口。
罐子的開發，大技能需要用小技能做鋪墊。
文字顯示的鋪墊就是……
“數值顯示。”
楊哲抱著《高等數學》，重新翻了一遍，確定，應該是這個方向。
就像電子遊戲的起源一樣。
一開始的電子遊戲是沒有任何文字符號的，就比如1972年，美國的雅達利公司的《ping》，只有乒乓球和球拍。
後來，才出現了有數值顯示的電子遊戲，例如紅白機上的冒險島、魂鬥羅。
再然後，才出現了有文字符號顯示的現代遊戲。
罐子，與計算機真的是很相似。
楊哲調整了研究方向，將數學也納入到學習的程序中。
他不求學得多深入，只求研究出“數值顯示”這個技能。
數值顯示。
“罐子賦予了我這3個資料。”
楊哲在紙上寫寫劃劃。
“腦力。——供給罐子及其一系列衍生物的基礎能源。”
“算力。——罐子自身提供的一種運算能力。可被分配至大腦或其他衍生物上。”
“知力。——我對罐子內蘊資訊，以及我自身情況的感知能力。”
最後一項，是他仔細斟酌比較後推論出來的一項新數值。
主要是這段時間，隨著知識的日漸豐富，他的感知能力也時常進步，才最終被他發現這一數值的存在。
“我需要透過自己的知力去感知出這三項資料的具體數值，並將這種感知化為罐子的功能，主動顯示出來。”
目前能夠發現的是，知力應該是和知識有關。
肝書ing。
4月11日。
楊哲坐在北校區護城河路邊樹下的一處鐵椅子上，閉眼，堵耳朵，遮蔽外界干擾。
首先，主動感知並測算三個數值。
接著，將這項功能內化為罐子的能力，並讓罐子顯示出來。
心靈與罐子連通。
現在他開發起新功能是越來越熟練了，對罐子的控制能力也越來越強。
楊哲在腦內勾畫出他想要的顯示模式。
自從學過計算機圖形學，這件事就變得很容易。
首先，在空中畫出一個矩形。
最好是半透明的，像《頭號玩家》裡那樣。
否則如果是不透明的面板，遮擋視線，就會妨礙看到後方的景象。
其次，字型的話當然是使用黑體字。
別的字型可讀性很差。楊哲平時在手機和電腦上看書也都是用黑體。
第三，將腦內感知的數值作為變數定位在半透明面板上。
嗯……面板還要帶冷光，這樣晚上也能看見。
“腦力……1809。”
“算力……1+1。”
“知力……難以計算，鑑於最近多次上升，可以將現存數值設定為10，以後我每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感知能力上升，就在上面加1。”
“最後一步，生成！”
他睜開眼。
眼前的景象，超越了現實。
散發著藍白色冷光的透明光幕浮現於空中，上面清晰地顯示了一行行文字：
【個人資料統計】
【腦力】：1809點
【算力】：1（大腦）+1（運算核心）
【知力】：10
他能夠感知到自己對光幕的操控，可以隨意調整位置，透明度，文字字型，同時，也能感知到光幕中腦力與算力兩項數值和自己的聯絡。
這些數值，除了知力外，都是自動化顯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