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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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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籤了它吧,不要逼我叫保安。”洪春雷再次提醒童紫怡。

世道就是這麼善變,還要親手揭去你的臉面。

童紫怡能做的就是輕鬆的簽下辭職單,轉身離去,而離開之前,她對洪春雷笑道:“洪總……希望你能記住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請你做應對的準備,我也會讓你見證太陽鳥在我手中覆滅的時刻,是何其的美麗。“

被人辭退,換作別人肯定既生氣又憤怒,甚至會對老闆惡語相向,唯獨童紫怡特別特別的平靜,嘴角甚至還能帶著那一抹輕輕的笑,就像天邊的一片雲,偶爾會是陰天,偶爾睛天,但它一直在那裡。

時間到了這種地步,一切會歸於平靜吧,一切會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可是心臟老感覺缺了一塊……懷裡抱著蔣秋玲,享受著大男子的氣概的自己。卻在深夜時分,倍感落寞,說到底自己是跪在生活下的一個人渣。

“我徹底跟關毛子說拜拜了,以後你會天天陪我,我們還會一起生寶寶是嗎?”懷裡的蔣秋玲醒來,摟著吳天宇的肩膀。

“我只能陪你睡覺,每個月我會給你錢。”吳天宇摸了摸她的臉,說道,“我也不會陪你去逛街,天天陪著你幹這,幹那。”

“你叫我當小三?“蔣秋玲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我現在是區域總監,以後,我的職位可能會更高,現在我都要有自己的車了,”吳天宇拿桌上起嶄新的車鑰匙,眼睛帶著似水的柔情,“你愛我嗎?秋玲,你願意為我當小三嗎?”

“我……。”蔣秋玲一時無法回答,當小三,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事情,但此時她竟然沒有立馬拒絕,只是盯著吳天宇的臉,盯著他手中的鑰匙。

“你愛我嗎?你願意奉獻自己嗎,秋玲?”吳天宇再次問她。

“我……愛你!天宇!!”蔣秋玲用手抱住吳天宇的臉,用力的吻上了他的嘴,眼裡流著淚水。

這痴狂的樣子成了梵婀鈴演奏的紫色迷情,沒有迷倒吳天宇的魂,反而讓他更加清醒。

風吹動著黑色的窗簾,像女鬼的衣裙在輕盈的舞動,如果風能說話,那是女鬼的低吟。

童紫怡依偎在侯明的胸膛裡,用手揮動著畫筆畫著那幅尚未完成的油畫,但也快了,天使張著潔白雙冀,快要飛上蒼白的天空。

“今天比昨天更冷啊,為什麼我緊緊的依偎在你的懷裡,沒有感受到你的一點溫度?”童紫怡低下眉眼,聲音輕輕的像一團柔軟的綿花。

“那是因為你的心不在我這裡,別急,我會慢慢把它慢慢烘熱。“侯明低頭輕聲跟她說,聲音充滿了憐愛。

“我對不起你,”童紫怡拱了拱侯明的胸口,喃喃自語,“人之所以會墜入地獄,是因為她從來不相信天堂的存在,這是一種罪孽,又是一種恩賜,她可以囂張,可以洩恨,直至天堂的上帝突然向她揮出審判的利斧,而不是通往天堂的門。”

“所以……現在你活得快樂嗎?“

“在我死後,你再來問我……。“

……

過了兩天,豔玲的父母終於來了,他們都是教師,都非常有重視禮數,都非常有涵養,難怪會培養出有這樣優秀的女兒,所以吳天宇跟他們相處都十分小心,注意分寸,就怕他們看不起他。

午後,陰天,吳天宇陪著豔玲的父母逛完有名的坊間古巷後,來到了一家特別雅緻的咖啡店稍作休息,並為他們點了特色的摩碼咖啡。

咖啡的濃香隨著淡苦味的氣霧在綠色的窗欞上慢慢升騰,對面坐著的是豔玲的父母,旁邊坐著的是豔玲,吳天宇低頭端著咖啡喝了一口。

豔玲的母親看著吳天宇這樣子確實喜歡得緊,笑道:“小宇啊……你陪我們的這些天,我都把你跟豔玲的感情看在眼裡,著實覺得你跟我家玲玲十分般配,個人的為人處事也十分不錯,你真是一個好孩子。”

“阿姨和叔叔這幾天,玩得開心就好,我跟豔玲一直想讓你們開開心心的。”吳天宇放下咖啡,笑道。

豔玲伸出手握了握吳天宇的手,笑道:“是呀,天宇最會疼人了,爸媽,你們還沒有來的時候,就得緊張的不行,說要給你們完美的假期體驗,絞盡腦汁想哄讓你們玩得開心,就差給領導請一個月的假了。”

叔叔故意佯怒的說道:“哎,這怎麼行,年輕人就要該以工作為主,我們看見孩子們過得開心就行了,而且天宇,你不是區域總監嗎,正值事業上升期,更應該好好幹,不然我怎麼放心把玲玲交給你。“

“這不是叔叔和阿姨這來了麼,但叔叔和阿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賺錢,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現在在風海市的健身這一塊,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好歹我手下也有幾百人。”吳天宇笑道,腰桿挺得直直的,一身西裝也有模有型。

老人們十分滿意吳天宇的回答,也覺得他的社會地位也確實十分不錯,互相對視了一眼,覺得是時候步入正題了,叔叔咪了咪眼,笑道:“天宇啊,既然你這麼愛玲玲,玲玲我也這麼愛你,而且你這麼有責任心,我們倆覺得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我就是想問你們……你們考慮過結婚沒有?“

“結婚?!”赫然聽到兩個字,吳天宇有點促不及防。

豔玲雖然感到羞澀,但沒有覺得意外,看來她早就知道父母有這個意思。

“你們的年齡也不小了,這個時候結婚再合適不過。”阿姨笑道。

吳天宇想了一下,說道:“叔叔,阿姨,剛剛你們不是還說我在還事業上升期嗎?“

“玲玲是我們家的獨生女,我們家在京華有三套房子,等你們結婚了,房子還不是你們的,而且在事業上,她也能幫幫你,要知道她可是東雅公司的副總裁,在風海市擁有豐富的人脈,我們閨女在別人的眼中絕對是求之不得的珍寶,能嫁得十分優秀的老闆,而我們的看中的,只是因為玲玲喜歡你,”叔叔喝了一口咖啡,慢條斯理的道,“你應該感到幸運,小夥子。”

不可否認,豔玲殷實的家底打動了吳天宇,以致於讓他愈發猶豫,真的結婚,這麼快?

結婚這兩個字就像一個從天而降的牢籠,要徹底囚禁自己,要問你自己是否甘願走入籠中。

阿姨看清了吳天宇臉上的沉默,說道:“人生在世,家庭,事業,健康,無非這三樣,雖然我們提得有點急促,但我覺得它並沒有讓你覺得有什麼抗拒的地方,反而會讓我們覺得你對玲玲沒有那麼的喜歡。”

“天宇,最愛的就是我,他一定會跟我結婚的,他只是需要緩一下,對嗎,天宇?”豔玲一雙直勾勾的看著吳天宇,充滿了期盼,就像吳天宇一定會說出那句話一樣。

吳天宇回答:“我當然喜歡

玲玲,玲玲也是最瞭解我的。”

叔叔說道:“所以你會和玲玲結婚,並且為你們美滿幸福的家庭生兩個孩子,第二個孩子姓豔,我們把直接北華市一套房過戶給你,我們豔家也需要傳宗接代,你愛玲玲,是嗎?”

這叫吳天宇怎麼回答,心裡有一萬種想法,又有什麼用,事情該回到正途了,這本是最正確的決定,吳天宇說道:“當然,我愛豔玲,結婚本來就是遲早的事。”

但要看和誰結婚,吳天宇低頭喝了一口咖啡,將卑微嚥進喉嚨裡。

“這就對了,”二老相視一笑,終於了卻一樁心事,接著叔叔朝吳天宇笑道:“天宇,好孩子,你也算脫胎換骨了,從農村戶口變成了京華戶口,這對未來的發展來說,可是有很大的益處。”

“嗯,”吳天宇笑了笑,卻不說再那些尊敬的話了,只是簡短的開口,“這確實是我應該做的事,確實是我要做的事。“

“嗡嗡。”桌上的手機突然傳來鈴聲,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是一個沒有任何備註的號碼,但吳天宇看到了這一連串的數字的一瞬間,如魔徵般愣住了一秒,就像最不可能發生的事突然發生在自己眼前。

豔玲和他的父母也看到了手機的來電提醒,剛想說些什麼,吳天宇伸手就抓起手機,說要接個電話,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應該是公司的電話。“豔玲笑著跟自己的父母說。

吳天宇來到了枯黃的棚子下,旁邊放著幾座假石,黃昏的暉光倒出幾道殘影。

吳天宇盯著手機螢幕,咬了咬嘴唇,把手機放到了耳旁,用很小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字語:“喂?”

“吳天宇?”是童紫怡的聲音。

“是我……我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吳天宇背過陽光,落寞掩藏在陰影的角落下,“你不應該給我打這個電話。”

電話傳來一陣陣無聲的沉默,鋪成了心的距離。

”那我能不能找你?就今天一晚,就一次,你不能對我小氣。”

“大姐……你沒心沒肺嗎?”

“我就找想你聊聊天,就一次……”

吳天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像麻繩卷在一起。

“你不用感到太為難,我就是心血來潮的提了提,如果……你願意來的話,晚上九點半,你可以敲一敲我家的門。”

吳天宇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喉嚨又卡住了。

“那就這樣說了……。”童紫怡用輕鬆的語氣掛掉了電話。

吳天宇看著被掛掉的號碼,心裡一陣發愣。

吳天宇收回手機,回到了咖啡店,在叔叔阿姨的面前坐了下來。

“這是誰的電話。”豔玲問他。

“公司的。”吳天宇很輕鬆的笑了笑。

“那今晚你陪爸媽去江攤走一走吧。“

“好啊……江攤的風景挺不錯的,我正好想和叔叔阿姨去江攤逛逛呢。”

黑夜來臨,時間接近九點半,童紫怡穿著一件白襯衫,赤著腳踝,趴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窗外——隱隱在落樹杈間的陰影,眉梢低低得像挨著幽幽湖面的月。

一輛奧迪開進了梧桐路,停在了龍馬4s的旁邊,吳天宇在門外踱步,不知道該不該推開鐵門欄。

“進去吧,來都來了。”遠處,趙爺站在門口,旺財朝吳天宇跑來,舔了舔 他的西褲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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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爺……我真的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我本不該來看她。”吳天宇摸著自己的心臟,眉頭擰在了一起。

“但你還是來了,夜晚,你老是來找她,“趙爺拄著柺杖,語氣雖輕,卻帶著桑田的蒼桑感,“說不定,在未來的時間裡,你與她只能在夢裡相見,在夜晚裡才能找到靈魂的歸宿。“

在記憶中趙爺永遠是沉字單調的有點木納的老人,此時卻在他的身上,發現了喜歡煮著熱茶,充滿古典氣息的婆婆的影子。

“那您告訴我,我這樣做,我對得起誰?“吳天宇一直搞不懂這個問題,讓他的靈魂無處安放。

“你可以進去問小童。”趙爺回答。

吳天宇看向庭院,然後轉頭再次趙爺,他朝吳天宇點了點頭。

“二樓的光還在亮著。”吳天宇轉身走進了童紫怡的家。

這是第一次,童紫怡邀請別人去她家,也沒有想到吳天宇會真正的敲響她的門,露出他的眼睛那一刻,她感覺內心在顫抖。

“你來了啊。”童紫怡的眼睛裡閃著星星般明亮的光芒。

“嗯,”吳天宇的手無處安放,但看著她的眼睛又捨不得移開,“我想不到你還會願意見我。”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對……你的女朋友應該不會介意吧……。”

”那你的男朋友呢?”

我沒告訴他。”

“我也是。”

“別在門外愣著了……你進來吧。”童紫怡為吳天宇讓開了一步,“家裡有點亂,希望你不要介意。”

“當然,”吳天宇走進客廳,看到客廳的佈置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然後慢慢的化為了一片平靜,笑道,“話說……這樣的裝飾挺符合的你的性格,但,今晚的你總感覺柔和了許多。”

“你不也是嗎,我都好久沒有聽見你大大咧咧的說話聲了,”童紫怡指了指沙發,“坐吧,請隨便點。”

“我知道,”吳天宇拉了拉西服,坐了下來,從桌上拿出一本書,說道,“你是人間那四月天,這可是一本非常文藝的書,柔美又輕盈,你在眼裡總是那麼優秀,而我第一次見到你覺得卑微,到如今更是這樣,是我害你沒了工作,我本沒有資格見你。”

吳天宇放下《你是人間那四月天》,眼睛真誠的看著童紫怡,不想在她面前逞讓那名為尊嚴的巨人:“這本是我的錯。”

“上帝給我們一雙眼睛,卻教我們用心去感受世界,在很久以前,我不也曾這樣想過。”

童紫怡彎腰,彼此,看著雙方的眼睛。

第一次,這麼近看著彼此的容顏,就連呼吸都不知道怎麼呼吸了。

“這是一場夢,你可以扮演任何角色,只願黎明來臨之前,把你我的心都放空。”童紫怡的唇香輕輕撲在吳天宇的臉上,宛如小河在心間息息的流淌。

“好……好……我說好。”吳天宇一字一句地說,少幾分裝偽,散了一屋子的誠懇。

童紫怡的臉上揚起了明媚的笑容,說道:“那你等著……。”

等著,等著什麼?吳天宇看著童紫怡轉身走進了一個房間。

“嗡嗡……”吳天

宇口袋的手機傳來震動,拿出手機一看,是豔玲打來的電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按下了關機鍵,並沒有接她的電話。

童紫怡端著一盤曲奇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看到吳天宇把手機放到了桌上,也聽見了剛剛的手機鈴聲。

“這是我做的巧克力曲奇,你嚐嚐看,”童紫怡為幾塊曲奇撒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糖,然後拿起一塊伸到吳天宇的面前。

潔白素錦的手,手上的曲奇餅,眨了眨眼,吳天宇伸出右手接過童紫怡手上的餅乾,說道:“沒想到,你還會做曲奇。“

“我剛剛學的,我想著……女孩子會做點東西挺好的,”童紫怡拿起旁邊的熱壺,又為了吳天宇倒了一杯熱茶,“而且,有婆婆給的綠茶吃起來應該不會太乾,現在外面這麼冷,喝著熱茶也算是一種小小的享受。“

在童紫怡的注視下,吳天宇咬了一口曲奇,笑道:“曲奇,挺好吃的。”

童紫怡也笑著咬了一口,咬在嘴裡,甜在心裡,笑道:“得到你一句誇獎可不容易。”

“你不止笑得很好看……眼睛,眉毛都很好看,”吳天宇笑道,“如果發生在很久之前,我覺得我有點喜歡你了。”

“喂,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對你可從來沒有撒過謊。”

童紫怡撇過頭,不敢再看吳天宇,眼睛像星星一樣顫亮,不太明亮,但很純粹,潔白的輪廓,也似滑膩著水中月的星點。

說實在,童紫怡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吳天宇的心,此刻,他更有幾分恍惚。

“你想聽我彈琴嗎?“童紫怡走到了鋼琴邊,按下一個清響的白鍵,轉頭看向吳天宇,“我從沒有在陌生人的面前彈過任何一首曲子。”

“如果你願意讓我當你第一個聽眾的話,我一定會放空自己的腦子。”吳天宇緩緩向前走了一步,腳步聲落得很輕。

童紫怡露出笑容在鋼琴面前坐下,纖長的指尖落到了音鍵上,笑道:“那謝謝你,我有時候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夠傾聽我的琴聲。“

“比起歌唱,有時侯我反而更喜歡的單色的純音樂。”童紫怡按下第一個音符,那是夢之國的啟航,是一片白鳥的羽毛落在了鋼架,為了他們揭開了一片冬天的曠野……

一聲一響,愛情是永恆的藍,可望而可不得的愛。

祈禱上帝伸出手救贖的失樂園,註定讓我承受這煎熬的愛。

這愛啊,就像天空掉下的雪,就像兩位舞伴在中央跳起夜色的芭蕾,在眼裡升起的一團烈火!

這輕盈一片的灰飛,是我年輕的殘骸;

終曲也是序曲;

作別,凋謝的花。

我知道這一切會來臨,就像巴比倫空中花園終有一天會墜毀。

我願把眼睛裡流出淚,化作天邊殘痕的星,落在流淌的多瑙河。

年輕,便躺在最溫柔的懷裡,熠熠生輝。

吳天宇和童紫怡同時睜開眼,柔美的鋼琴聲彷彿還在兩人的耳邊迴響。

不知何時,吳天宇站在了童紫怡的身邊。

“你說我彈得好聽嗎?“童紫怡仰頭看他。

“有那麼剎那,我看到了我們在晶瑩剔透的雪面上跳舞。”吳天宇的聲音輕的怕擊碎了這美的夢。

“Mariage d'amour,這首歌的名字,”童紫怡緩緩的低下頭,又按下幾個美妙的音鍵,“當初我在橋上牽起你的手……”

“我也牽了你的手,”吳天宇伸出手碰觸到了童紫怡的手指,並為她按下一個輕鍵,“你什麼都好看……就是沒有女人味。”

童紫怡笑了,吳天宇從沒有見過這麼燦爛的笑容。

“但是我很香啊……,”童紫怡摸了摸臉,笑道,“你坐下來,我教你彈鋼琴,然後你為我拍一次照。”

“可是……之前的照機放在趙爺那。”

“喏……在那了……你的老朋友。”

吳天宇隨著童紫怡的目光看去,在堆著書的書架上,看見了那臺古黃色的攝像機。

眨了眨眼,最後,吳天宇也笑了:“我把它又變成了新的東西。“

一九八七,一臺照相機,一雙笨拙的手,一雙靈巧的手,在古典的鋼琴上,優美攜著遊移,交織演繹著平凡而觸動靈魂的樂章,它曾翻過黑色山丘,給彷徨寄來一張又一張的明信片。

吳天宇的將鼻子伸到了童紫怡雪白的脖頸,閉上眼,細嗅著從肌膚著散發的清香,嘴唇貼得很近,眼睛快吻過去,但又沒有吻。

童紫怡的指尖仍彈奏著一個個音符,但她的心思沒有在上面,全身的感覺就像在跟吳天宇跳舞,靈魂不知道飄得多麼遠的地方。

薔薇花會把心刺出血,流出濃郁血液,被澆灌的花朵會散發獨特的馥郁芳香,他與她大概的是這種的感覺,他跟她談笑著,他跟她玩戲著,她純粹的笑容,在他的照相機裡留下一次次印記,在他眼睛裡一次次變得清晰,直至一次次撞進他的心裡,他才明白心與心之間的距離相近了一萬米,也不及現實的萬分之一

胸膛裡的溫度,讓人著迷,黎明的光快映進了,他知道,夢該醒了

他想親她,這離別時刻,可他不能,他要做的就是在她熟睡的時刻,悄悄的離去……。“

不再停留的港灣

“酸酸麻麻的滋味從胸口流進眼睛裡,看著她愈離愈去的臉龐,就此將腳步踏出這間奇思妙想的房子……。”

這終究是一場夢,吳天宇已醒來,而童紫怡必須比他多睡一秒

冷色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隨著淡淡徐風吹起來的窗白簾,漫進淡黃色的地板,抹去最後一點夢的痕跡。

童紫怡睜開眼,粲然一笑,接著從眼睛裡滑出了兩滴像珍珠般珍貴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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