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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暗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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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是一位偉大的魔法師了吧!”芳幽潤看著冷得直打哆嗦的方林,得意的看著她,方才將冰球捏碎。對於後者的表情,她感到很滿意,這就是她為了捍衛魔法師尊嚴而要做的。

“嗯!很強,確實很可怕。”方林對於這種只出現於書本之中的“特異工能”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撲嗵一聲跪在地上,滿面哀求的拉著芳幽潤的褲角,楚楚可憐的說道:“求求你教我魔法吧!只要你答應我,以後我就算死也願意去報答你。”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芳幽潤只是想用魔法嚇嚇她,誰知她竟然一下子就看上了。現在倒好,跪在地上不肯起來,這可難住了芳幽潤。說到收徒她倒現在都還沒考慮這方面的事情呢?

正在她左右為難時,方林突然站了起來。擦掉眼淚,抽泣著說:“這樣好了。你以後就住在我這裡,我幫你找你說的那個人。這樣,你就可以每天教我魔法啦!”

“聰明。”芳幽潤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少女並非像她想像的那般無知,不得不佩服她有時候也是很明智的。二人相視而笑,卻望記了對面山中的那八個嚴陣以待的保全人員。

芳幽潤臨走時才注意的天花板上那九盞水晶燈異常耀眼如鑽石般閃爍的燈光,詭異的俯身地方林耳邊道:“你到底是哪國的公主呢?”

方林與芳幽潤並肩走進了房間,被今天這一系列超乎常理的事情搞的身心交瘁時。突然看到那潔白柔軟的白色床單正欲撲上去舒舒服服的睡覺時,卻被芳幽潤那能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嚇得硬是睡意全無。不解的張大一對水汪汪的眼睛,認真的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問呢?我們的國家叫中國,統治華夏文明幾千年的封建帝國早在一九一二年就被國父孫中山先生領導的“辛亥革命”給推翻了啊!”

“華夏文明?”芳幽潤出言打斷她的話,眼中突然閃過一層層過去的回憶。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雷靈雲曾經的影子,在對她說“我是來至華夏帝國的子孫,我不可能去統一華夏帝國。我會讓他們繼續和平的發展下去,這也是我為什麼對東方人間界考慮如此之多的原因”。畫面一閃而逝,連她也有些記不清楚到底這段話中有那些是雷靈雲真實說過的。但她卻能夠清楚的知道,那個嘴角時常挑起的男人真的存在過。

方林見她正一臉沉思,眼角的餘光突然瞟到了窗外的夜空,步伐剛邁到窗邊。仰面舒服的伸展腰身。“啊!”芳幽潤平白無故的大叫一聲,嚇得一臉安祥的方林差點沒哭出來。趕緊回過頭來,見芳幽潤無神的坐在床邊地板上,急切問道:“怎麼了?不會有殺手吧!”說著,還提溜轉著一對賊眼四處亂瞄。

“靈雲,靈雲。”芳幽潤完全無視方林此刻走到自己身前揮舞的雙手,突然起身一笑,抓著方林揮舞的雙手,正色道:“我記起來了,他的名字就叫雷靈雲,是幽靈聖子。”說完,又像霜打茄子一般——蔫了。失落的道:“只是我不知道他現在去了哪裡,他曾經對我說過,他是華夏子孫,是從現代社會來到了我們的世界。”

“媽呀!今天是撞邪了還是見鬼了這是。”方林感慨萬端,不知道芳幽潤說的是真的還是從哪家精神病院出來的。又或許是有失事的飛機,但這些也可能只是猜測。她剛才展現出來的魔法那確實不是用科技就能展現出來,方林調皮的望向牆壁之上的那副海報,嘆道:“阿諾·施瓦辛格!”

看著牆壁上阿諾·施瓦辛格在《終結者》系列中騎著哈雷重機車,手持來復槍時的造型,方林兩眼一閉,呈花痴狀。

“你們的世界還有天凌大陸的人麼?只是他騎的坐騎那是什麼聖獸,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芳幽潤適時的打斷了正在沉醉於阿諾·施瓦辛格在《終結者》裡面那強健勇猛的英雄形象。聽見芳幽潤正在有感而發,她回過神來,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她,腦中靈光一動,拉著芳幽潤坐到床上,歪著頭道:“要不,你跟我講講你們的世界吧!”

芳幽潤一愣,自語道:“我們的世界?”她現在算是弄明白了,自己可能已經真的到了雷靈雲所說的那個現代社會了,只是如今她連自己的那個世界都已經只剩下一些殘缺不全的記憶了。又如何去給方林講解呢?

“唉呀!”方林一拍額頭,起身背著手在床前走了來回走動。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嘆道:“我怎麼給忘了。你已經失憶了,不可能還記得人的那個世界了。要是,你能夠變一個雷靈雲的模樣給我看,我也可以去幫你上電視,登廣告,做尋人啟示,或是重金懸賞,到時候定然能夠幫你把人給找出來。就算他鑽到地裡。”說著,還底氣十足的捏了捏粉嫩的秀拳,怪叫道:“我也能把他揪~出來。”

“真的麼?”芳幽潤對現代社會的一些尋找人的手段不瞭解,但她對自己的魔法卻一點沒望記。當下二話不說,雙指一捏,憑空畫出一個圈。然後雙眼緊閉,在腦海中回憶著雷靈雲的外貌。漸漸的,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著。而方林早已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在她面前。芳幽潤手指所過之處,水波盪漾,漸漸形成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模樣。

“喏!”芳幽潤欣喜一笑,一嘟嘴道:“就是他。”

“好帥啊!”方林由衷的暗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忌妒,仰面嘆道:“為什麼我就不能遇見這麼帥的男生呢?”

“喂!”見方林一臉的陶醉模樣,芳幽潤雖然不明白她這是什麼反應,但卻能從她看著雷靈雲擬態幻影時的眼神裡知道,她和其他見了雷靈雲的少女一樣,對他一見鍾情了。雙手抱胸側身看著方林,眼中怒火閃現,冷聲道:“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沒有!”心裡雖然是那麼想的,但方林卻是一副鴨子死了嘴硬的模樣。她雖然很想自己也能夠遇見一位王子,但卻不是那種見了男人就挪不開眼的型別。不憤的撇著嘴,老氣橫秋的繞著雷靈雲的擬態幻影走了一圈。看著手持生死劍,身著一襲藍靈袍,長長的黑髮無風自動,額頭之上一道醒目的幽靈魔紋與芳幽潤眼角的奇特妖紋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一樣的詭異。血眼魔睛那完全只存在於玄幻小說中的魔王之瞳竟然也出現在了雷靈雲身上,尤其是那嘴角四季不變的微笑,簡直令女人看了就無法在拔開眼了。

“又是一個被他迷惑的女人。”芳幽潤學著雷靈雲的語氣,含笑打量著目不轉睛,心醉魂迷的方林。想到自己記憶中出現了曾經也是第一眼見到那個秀氣的少年,不同樣也是一眼就看重他了麼?

“人家是身不由己嘛!”方林正欲強詞奪理一番,但一見芳幽潤並未繼續責怪她,反倒是臉上流露出甜蜜的笑意,雙眼陷入了回憶之中。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竟然大膽的伸手去撫摸雷靈雲英俊的面容。

方童的書房內,一位年過六旬的白髮老人正坐在他對面的檀木椅上。那老人頭髮極長,臉上雖然被日月所侵,留下了些許痕跡。長相屬於很普通那一種,戴著一副眼睛,但一雙漂亮的眼睛卻能夠吸引女人的注意。

“劉老弟,現在我找你來可是有莊大生意要做啊!”方童嗓門扯得老高,仰面喝了口茶,方才緩緩將目光收了回來了。

他二人剛才一直在凝視對方,想要看看對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身上十大家族的族長,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不然,恐怕家族不用別人來攻,自己內部就早已經亂了。

這位白髮老人正是十大家族中排名前四的劉氏家族的老掌門劉文武。由於自身心臟病的原因,現在已經退居幕後。由於膝下無子,其家族勢力完全交由其夫人打點。

“方兄,我看你是找錯人了吧!”劉文武文質彬彬,活像一個文弱書生。哪裡有半點叱吒風雲的黑金掌門人的氣勢。但知道內情的人一般都不會在小看他的外表,他們都知道這個人的頭腦在整個黑金榜上都能擠進前三,那不是沒有道理的。

“唉!”方童幫作洩氣的搖了搖頭,含笑說道:“我真是羨慕你啊!現在什麼都不用管,把旗下的產業全部交給你夫人去打點。可我就沒你那麼好的福氣嘍!到現在只剩下我和林兒寶貝一老一少孤苦為依。”

劉文武顯然沒有絲毫同情之意,眼中流光閃過。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為方童會讓他來聽這些無聊的鎖事。當即將眼一閉,仰面靠在木椅上靜候他的下文。

“哈哈!”方童不怒反笑,笑得很開心。他起身在書房內來回踱步,突然定住身形,又眼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快要射出光來。振聲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發現了一個會特異功能的人,你怎麼看?”

“果然來了。”劉文武並未睜開眼,依然是悠閒自在的坐著。隨手將茶杯拿起,笑著喝了口茶。方才開口道:“這樣的奇人異士我倒是想見見,不知有沒有這個福氣啊!”說著,站了起來,繼續道:“你說呢?方兄。”

劉文武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自信,也很沉穩。他不著急,這是他的強項。不管是面對什麼樣的逆境。他都會為自己爭取掌握主動權,這樣在談判或是做事時才能夠更加得心應手。

“哈哈!當然有了。你劉老弟想要的東西,敢問世間有幾樣是得不到的。恐怕讓你去競選美國總統也不會有多大問題吧!”方童豪放大笑,他說的話雖然有些過了,但卻並非無的放矢。憑劉氏家族的財力和在政府以及自身黑暗勢力的人脈關系,就算真要去政府坐大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劉文武怎麼也沒有想方童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起身謙虛的擺擺手,正色道:“方兄這話說得有些過了。你我都是大忙人,也都打了幾十年的交道。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你是不會讓我親自過來的。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有話就直說了吧!”

見劉文武做勢欲走,方童暗暗焦急。他做事同樣也不是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只是對於芳幽潤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去說。頷首暗歎一聲,起身攔住劉文武,不悅的道:“就你老小子聰明,走吧!”

“哈哈!”二人相視而笑,他二人平時交情深厚,二人在一起也時常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劉氏家族雖然名義上已經交由劉氏老太君去掌管,但實際真正到了面臨家族生死決策的關鍵時。都會由劉文武親自出面,這也是方童為什麼會直接找上他的原因。

“董事長來了,你們在這裡好好守著,不可出現任何差池。明白麼?”保全隊長孫全離老遠就從二樓上面看到了在一樓並肩而來的方童和劉文武,對身旁的四位副手說了聲後,快走下去迎接。

“是,隊長。”那四位保全人員雖然名義上只是方家的保全,但實際身份就是冷血無情的殺手。他們從小被方家訓練成為死士殺手,這種信念與精神也一直延續到了現在。對於孫全和方童的話,他們只知道服從與執行。閃失這個詞語在他們的記憶中,是不允許出現一次的。

時間不長,孫全領著方童與劉文武相繼出現在了方林的房間門外。那四位早已守候在門外的女傭見方童來了,相繼彎腰行禮道:“老爺。”

“嗯!小姐在裡面麼?”方童對這些早已習以為常了,淡淡的問道。

那四位女傭年紀都不大,而且都屬於年輕美貌的那種。她們之所以願意來方家做女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在這裡能夠哪到高額的薪水且不用陪上床,就為了這個最簡單的理由。還有什麼人能夠拒絕高額回報呢?

“小姐和那位姑娘都在裡面。”最前面一位三十初頭的少婦模樣的女傭上前一步,面色恭敬的答道。

劉文武狀似隨意的掃了一眼那四位女傭和隱藏在拐角牆角處的那四位保全人員。他只看到了四雙皮鞋露在牆角外面,如果是不經驗不足的殺手潛入進來。一定會暗喜自己能夠一舉殺掉這四人,但他卻錯了。劉文武很明白這點,那四雙皮鞋的主人是故意將他們的位置暴露出來的,如果真有人敢過去,那面對的將會是無情的射殺。

“方家的守衛還是這麼固若金湯啊!”劉文武暗歎一聲,方童看似像個棒槌,其實精得很。只是看這些對他忠心耿耿的守衛,便也不難看出他也是個深曉御人之術的高手。

“咚咚”房門外傳來一陣有節減的敲門聲,方林和芳幽潤幾乎同時驚醒。二人相視一眼,方林紅著臉道:“我去開門。”說著,逃也似的出了自己的臥室,走向大廳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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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方童和劉文武同時進來。方林反倒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乖巧的笑道:“劉爺爺好。”

跟隨方童二人一起進來的還有那四位女傭,此時她們各自去為方童和劉文武斟茶倒水。方童和劉文武分賓主落座後,得到方童的指示後,方林則回到自己房間去請芳幽潤出來。

劉文武看著杯中那墨綠色的茶葉,只是輕嗅一下,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侵入口舌。端起茶杯淺嘗輕啄,讚道:“一品。”

“劉老弟不像是喜歡誇讚的人啊!”方童看出劉文武是藉著喝茶的工夫在想著應對之策,故意出言挑明。二人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商場夥伴,對彼此的一些小習慣早已摸得明白。

“呵呵!”劉文武輕輕合上茶杯,突然一道倩麗的身影映入眼簾。就連他這位經歷過無數風浪的人物也不得不讚歎一聲“絕美”。最為關鍵的是,那道倩麗的身影竟然和方林是如此的相視,如果不是比方林高出半個頭。他一定會認為是方林的克隆人出現在他面前了。

看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劉文武,方童知道自己的如意算般已經成功了一小步了。繼續趁熱打鐵的道:“這位姑娘可了不得啊!你可別被她的美貌迷惑了。”

經方童這麼一說,劉文武自知失態。老臉一紅,歉意一笑,不解的問道:“我想這和我們之間的合作並沒有什麼實際聯絡吧?”劉文武就算在傻,也不會去以為方童是想送他個美女。

方林拉著一臉莫名的芳幽潤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芳幽潤不情不願的坐下後,剛一出來她便看到劉文武眼中閃過的驚豔。不悅的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在這裡坐著麼?”

“絕對不是。”方林自知芳幽潤不喜歡被人用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從這一下午與芳幽潤的接觸她更是知道了其喜靜不喜動的性格極為冷酷。

方童雙眼漸漸便得深邃,悠悠說道:“劉老弟可還記得十五年前,我的兒子和兒媳被一夜之間暗殺的事情?”

“記得。”劉文武沉默了好久,他在想芳幽潤的出現,加上方童現在的話,這一邊串的問題有什麼實際聯絡。憑他的聰明才智也無法猜測出來,他也知道自己在想下去也是白搭。乾脆直截了當的說出實話得了。

方林眼神漸漸變得溫潤,這件事情雖然是發生在她兩歲時的,但那個夜晚當她在方童的書房外面聽到孫全和方童的談話時。弱小的心靈一下子像是被火車撞了一下,直至今日也無法自拔。

芳幽潤無奈的嘆了一聲,輕聲安慰道:“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永遠也無法挽回。活著的人,應該要去為死去的人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才對。你選擇哭泣,那是毫無意義的做法。”

“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方林突然起身直勾勾的盯著芳幽潤,她說話時的聲音不大。但卻足夠房間內的所有人都聽清楚。被她這麼一鬧,劉文武也是一臉好奇的望了過來。等待著芳幽潤如何說下去,他倒想看看方童介紹的這個美豔絕倫的女人到底有何不俗之處。

“怎麼做?好做。”芳幽潤冷不丁的學著雷靈雲的口吻說了一句,差點沒讓房間內的眾人給背過氣去。就連平時冷若冰霜的孫全也不禁暗暗想笑,只是礙於身前的方童才勉強憋著,一張臉更是憋成了黑色。

“咳咳”劉文武更是首當其先,他一直在等待著芳幽潤的下文。剛喝下去的一口茶也隨之一股腦的給全噴了出來,還好旁邊的女傭眼明手快給他擦了。不然這個笑話要是傳到了黑金榜上,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芳幽潤看也沒看一眼,繼續說道:“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不然,就算你找到你的仇人又能怎樣?眼睜睜看著對方在你面前耀武揚威麼?”

“啊!”方童聽後心裡不驚一動,暗道:“是啊!就算知道對方是雷氏家族,那又能如何呢?雖然現在雷家已經逐漸沒落,但瘦死的駱駝它還比馬大啊!”

劉文武看了方童一眼,一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表情,並未多言。方林迷惘的雙眼逐漸明亮,昂首問道:“只要你教我魔法,我什麼都願意做?”

“唉!”芳幽潤俯視著又要跪下的方林,白眼一翻,將她扶起。正色道:“這個沒有問題,但是請你以後不要在對我頂禮膜拜了。還有,告訴我,現在還有什麼事麼?”

“魔法?”劉文武一直在納悶方童找自己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談。現在他突然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方劉兩家的商聲合作了,而這個言談神秘的女人更是最有可能是方童找他來的最直接的原因。

“對。”方童一掃剛才的哀傷,不著痕跡的一笑,道:“她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而且,她還會魔法。只要我們能夠幫他找到她想找的人,她會無條件幫我們去對付黑金榜上的競爭對手。”

“她要找的人,是誰?”劉文武以商人最敏銳的嗅覺提醒自己,既然是方童都無法辦到的事情。那一定非比尋常了,那他把自己拉進來。想必也是另有打算才對,自己不香港防啊!

“雷靈雲。”芳幽潤振聲說道。他們三人說話你來我往倒是默契,反而把一旁的方林給涼在了一旁成了局外人了。

“雷靈雲?”劉文武幾乎是驚乎出聲,暗道:“好你個方童,竟然如此坑害於我。”

黑金榜在五年前幾乎被雷諾天鬧得翻天覆地,人人自危。當時在黑金榜上就流傳開了,雷氏家族的老爺子雷諾天的大公子在外面有一個私生子,而這個私生子天賦異稟,甚是聰明靈巧。而這個被雷諾天看重的少年卻在一個風雲飄搖的夜晚“不翼而飛”了。至今下落不明,為此,雷氏家族已經將此事算在了方童身上。現在劉文武更是一提到雷靈雲這三個字便覺得方童在給自己下藥,有意無意的感覺事情更是不太簡單。

劉文武那一瞬間的驚訝沒能逃過芳幽潤的眼睛,她面色一喜,上前追問道:“你認識靈雲麼?”

“不認識。”劉文武還沒有傻到去引火自焚,就算他劉氏家族在黑金榜上排名第四,但要和龍頭霸主雷家抗衡還差得太遠了。連方童都惹不起的人物,他又怎麼會自取滅亡呢?

芳幽潤雖然已經失憶了,但其冰雪聰明的頭腦卻是有增無減。以前她和雷靈雲在一起,總是什麼事情都不用去考慮。但那並不代表她就只是一個花瓶,胸大無腦。實際上,正如雷靈雲所說“芳幽潤之才絕不在自己之下”。只是她一直在雷靈雲的光輝下掩蓋了鋒芒罷了。

“不認識?”在芳幽潤殺氣*人的氣勢下,劉文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麼是死亡的感覺。那如實質般的殺氣和周圍的空氣快要凝固時的恐懼令他第一次產生了後怕,不由自主的向後挪了挪,想要避開芳幽潤凌厲的眼神。

芳幽潤雖然心有不甘,但她卻明白自己在*他也只是徒勞無功。既然對方不敢說,那其中定然有著非比尋常的隱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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