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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一寸柔腸情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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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與君柳言歡,倒是將我擱一旁,我與君柳身份不同,自是比不得她,便隨坐下,四下顧盼,園內景緻已蕭蕭,秋氣清,清若水,不日需再添衣裳。

斜對角所坐是先前與老夫人聊得正歡的小姐,滿心喜退了去,如今倒是慍慍,強笑道:“老夫人,時候不早,我就不多留了,改日尋些新鮮話本子再與老夫人細細道。”及我旁偏是意味深長瞧一眼,似是幾分奚落。這富貴家小姐我當是捉摸不透,她應是怨君柳才對,怎倒奚落起我了?我兀自把玩腕上白玉鐲子,玲瓏剔透,不加理會。

忽是聞得君柳柔聲喚道:“清歌,你與懷胥哥哥這般的大事,也將我瞞著?你在瞧些什麼?”我驀然抬首,隨口道:“不過思量著今兒晚飯吃些什麼。你方才說,我怎了?”

她盈盈而道:“方才祖母可是喚了你聲孫媳婦呢,你怎與懷胥哥哥好上了?倒好,我今後得喚你聲清歌嫂嫂了。”嬌笑如若鶯燕,忽又問起,“怎麼近日不見懷胥哥哥?今兒清歌嫂嫂都來了,也不見他相迎。”

適時老夫人嘆道:“懷胥這小子,也不知中了什麼邪,將自己鎖於房間許多日,前幾日不過自個喝悶酒,今個兒,招了群姑娘們花天酒地。”

我兀自輕嘆聲,懷胥可真教人頭疼。君柳偏是笑道:“何事能讓懷胥哥哥煩憂?莫不是清歌嫂嫂傷了他的心?他花天酒地,倒說了他這邪快是好了,祖母切莫擔心。”她這幾聲嫂嫂的,著實教我膈應,我嗔道:“你這幾聲嫂嫂,我可受不起。”

老夫人亦是喜笑幾聲,道:“柳兒說的也在理,不過我還是望著你們去瞧瞧,好好寬慰他。”君柳聞言笑道:“那我與清歌便去瞧瞧懷胥哥哥,與他多年相識,倒是懂他心思的,且有清歌嫂嫂……不過怕是我會笑話他。”罷了,欲是捎我一同往著懷胥處所而去,我忽是想起了今兒此番來的目的,遂道:“老夫人,我還有一事。”

老夫人略有所疑,問道:“何事?說來聽聽。”我正色道:“老夫人可還記得一個名為白蘿仙的戲子?我早先見過她,性子也溫順和氣,還算是幾分討喜的。”

她方才的和顏悅色褪了去,掂起茶盞小斟一口,爾後緩緩道:“可是那與懷生糾纏不清的戲子?我是記得。你可是替她來求情的?”我心頭委實一顫,道:“受人所託,斗膽求個情。”

君柳適才好奇,問道:“懷生可比我小個三歲,到底哪個戲子勾了他的魂?”老夫人細細道:“不過是前些日子過壽宴,請的戲班子,那丫頭生得算是標緻,倒是比起那些千金們,少些端莊得體,怎叫懷生迷上了?瞧著應是這狐媚子有些魅惑男子的手段。”

君柳斜著身子倚著,眯縫眼道:“戲子罷了,懷生若是喜歡,賜與他當個妾不正好?若懷生膩了,尋個理由將她趕了也好。”我一旁聽聞心下著實堵了幾分,字字句句若是說我一般,早知這人情便不做了,當真不討好,偏生嫌。

老夫人於時嘆聲氣,道:“我原本也這般想的,索性將白蘿仙收進了府,好成全他倆。誰想,這白蘿仙竟是想攀龍附鳳的主,我差人打聽了番,她與好些權貴糾纏不清,口口聲聲與我言說對懷生真心相待,實則教人唏噓,我便將她關了起來,好好教訓番。那人與你通風報信,大抵是圖你心善誆你罷了,今後可得長點心,莫再輕信他人了。”

老夫人這番話著實教我不知何相對,倒是君柳道:“區區一個戲子,如何與權貴糾纏不清?算她姿色再上乘,這般的身份哪入得權貴的眼?其中指不定有些誤會,若是因此棒打了對鴛鴦,真是可惜了。”

老夫人垂頭細思君柳所言,頗是尋味,將盞茶擱置,道:“此話也不無道理。我上了年紀,做事也顧不得周全了,倒是君柳琢磨得通透。”君柳嬌笑一嗔,道:“祖母哪上了年紀,瞧著芳華。”老夫人早已銀鬢生,眉目隱著幾分韻味,年輕時許是美人胚子。

我一旁默不作聲,老夫人瞧著道:“清歌,我這會吩咐人將她放了,可稱心?”我凝眉片刻,屈身謝道:“多謝老夫人。”心下卻是再不願承這等麻煩事。老夫人繼而道:“你們若是想去尋懷胥這小子,便去吧。”君柳面上稍作喜,恭敬道了個別,牽扯著我去往懷胥住處。

她順手支了隨行的婢女,與我穿遊廊,迴環曲折,綠枝廕庇,頗是分涼。她與我更似親暱,攬我而行,忽是嬌俏道:“清歌,好清歌。”我方才一怔,偏頭瞧她,朱唇若丹,長眉若柳,笑意盈盈,可不像有事相求,我訝道:“怎了?”她忽是眨了下眼,盈盈道:“你和懷胥哥哥,真定了姻緣?婚期可定了?”

我自嘆一聲,道:“可別提了。”懷胥於我而言,當真是鬧心的。婚姻這般的大事,總得尋個兩情相悅的,如若不然,悔了終身,倒不如此生孑然,懷胥亦非我相悅的人,與他斷然成不了。我未與君柳明說。她今日對我愈發親暱,大抵是曉得了我與懷胥的姻緣,自是不可再對沈重卿有心,也便放了戒備,未明說,也省得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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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然,她笑道:“怎般嘆氣?可愁懷胥哥哥與你鬧了彆扭?那你便去瞧瞧他,解了這結。”

於庭院間,早聞得脂粉氣息,聽得嬌媚笑聲,自然想得到懷胥此番怎樣的愜意,我道:“君柳,我們回去吧,別擾了他好事。”她聞言倒是拽著我,黠笑道:“我們可不正是來攪他好事的。”

於時,順手推了門,四五個楚腰蠐領的女子簇著懷胥,爭相倒酒,好是活色生香。瞧著來人,倒未驚慌,不過一抬眸,瞧了一眼,各自斟酒嬉笑,倒是懷胥自若地道聲:“你們來了。”繼而未多理會我們,接著尋歡作樂。

須臾,君柳忽對著席間女子道:“你們可以走了。”聞言齊齊抬眸,杯盞既停,懷胥將一旁女子愈發摟得緊,道:“別管她,繼續。”頃刻觥籌交錯,君柳頗是些惱,喝道:“你們若不乖乖給我走,明日我放火燒了你們繡春樓。我君柳言出必行。”杯盞驟停,互動了眼神,意了味,隨即翩翩離了去,及至我旁,不忘記恨一眼。

掃了懷胥的興致,他頗是惱的,面色幾分陰沉,平日多是嬉笑盈盈,如今模樣倒顯得怪異,他亦是陰沉道:“你們來此處做何?”

君柳沒好氣道:“祖母怕你想不開,特差遣我與清歌來瞧瞧你,可好,還不受待見。”他自顧飲一杯酒,道:“那你們回去,告訴祖母,我很好,快活得很。”君柳順勢奪了酒杯,往地上摔了去,喝道:“瞧你這般陰沉,哪是快活?”倏而往我一瞧,道,“清歌帶來了,有話好好說說。我先出去。”忽是對我俏皮眨巴了眼,翩然溜了去。

室內獨我與他,寂寂無言,雙手絞著衣袖,四下環顧,本是生香場景,被我倆攪得狼藉,他支手低頭沉吟,良久,才問道:“你可聽過安好這名字?”我道:“早逝的妹妹閨名。”

他酒氳緋紅的面色忽是沉了分,詫異道:“我前日,好似夢裡抑或是哪,聽聞安好這名字,你以前也並未與我提過,怎好端端的……”我曉得是安好借我身子之時,洩了名字,偏讓他記下了,我便隨口誆他:“我與你提過的,你那時未放心上,如今忽是記起,倒也巧。”

他眼珠四下轉悠,沉吟許久,問道:“前日你可來過?”我如實道:“來過,你醉得厲害,如孩童般粘人,將你哄了番,我便回去了。”他眉目驀然好似雨過天晴般舒展,方才的陰沉悉數化成笑意,道:“瞧著不真切偏又實在,果真是你。”

我低頭瞧他煙青衣衫沾酒溼,滲入肌,應是涼的,我道:“你去換身衣衫吧,小心著了涼。我先走了。”他於身後喚我,我徑自行,想必明日,他又該生龍活虎。

日暮忽是淅淅瀝瀝落了雨,院內擺了行黃花,平日好生養護,放外頭教雨這麼一打,當是零落。與月梅顧不得雨,趕院內將盆花移入屋簷下。花瓣零落些許,好不容易護住了,不過溼了衣裳。

換衣裳之餘,分外注意著竹玉,瑩瑩光,沁沁涼,偏也捂不熱,安好在裡頭躺得舒坦,難為我外頭等得心焦。抽了本書,借燭光略讀,消磨消磨。又是本話人間情愛的書,翻了尾先瞧,花好月圓收尾,倒是有些興致。

頸間竹玉忽是回了溫,與肌相融,安好對面坐下,支著腮幫子,瞧著楚楚。我目光仍停於卷面,道:“有什麼事,自個交代吧。”

她沉吟良久,丁香小舌舐朱唇,適才輕聲道:“姐姐,我心儀懷胥哥哥。”我早番猜得了,親耳聽聞她言得,心內偏是沉沉,如若雨打浮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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