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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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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月也不關心是不是會被人調侃, 每天就駐紮在陳清雪的營帳裡, 他也不出門,硬是在一眾火山灰營帳裡規整出了一間整齊乾淨的, 甚至還設計了一個專門吸附灰塵的空氣淨化器、製冰的, 製冷的, 都是簡單的小裝置, 但是一進來就清涼舒爽。

唐仕群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在這裡賴著不走,看宋明月給陳同志洗衣服,洗的專注又開心, 咂舌道, “問你你的小行星怎麼樣了,不是說打算上去看看麼,你光在這洗衣服做飯,能上去麼?”

周教授說了, 星辰大海才是未來人類的最終征途,所以宋明月對這一塊感興趣, 上頭都很支援, 給他批錢都是沒有限額的,基本和航空航天局持平。

但是宋明月不要,各種研究專案的版權、藥方買賣, 甚至是隨手做出來的一點小東西, 都能給他帶來數不盡的財富,甚至有其它國家的人白給他幾百萬幾千萬,有時候就是為了在他這裡混個臉熟。

宋明月的錢多得常人不能想象, 戶部部長就很眼饞,宋明月也大方,常常千百萬地往外撒,這次留邑受災,他沒出什麼腦力,但是給了二十八億,然後申請批件的航天航空基地,也是自己掏錢,上百億的投入,說不要就不要了。

唐仕群今天來就是說這件事的,針對這件事,上頭還專門開過好幾個會議,換做別人,類似這一類的專案是絕對不可能私自建蓋的,現在宋明月不肯接受國家的研究基金,不得不引起國家層面的重視。

但宋明月做出的突出貢獻,批這樣一個專案給他,也是情理之中,經過一個月的議定,報到了最高領導人那邊,主[席看了,沒多久就拍板同意的。

主[席只說了一句話,宋明月他始終是九州人,對九州做出的貢獻無法估量,這專案就給他批,我們必須要給對方足夠的信任、以及感激,感激他為九州所做的一切。

唐仕群給宋明月轉述了主[席的話,“批准了,主[席批准的,你肯定也知道,這樣的專案,是不可能單獨批給私人組織和團隊的,再加上你還不接受國家投資基金,打算一個人全包,這樣的事別說是九州,就是放眼整個地球村,也是第一例,我只問你一句話,以朋友、你的朋友、清雪的朋友、宋老的朋友,問你一句,你會叛國麼?”

拿著手裡的批文,聽著唐仕群轉述的話,宋明月心裡確實有那麼一絲動容的,搖頭,“叛什麼國,我不會,不會給爺爺抹黑,不會給宋家抹黑,我也不會給清雪抹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猜測,是因為最近打到我賬戶裡的款項麼,那些我全都捐給留邑了,另外唐局你怎麼不想想,依照清雪的脾氣,我要是叛國了,清雪會留我麼,她會是第一個拿槍口對準我的人,沒有意外。”

這話唐仕群沒有異意。

宋軍國走後,說實話所有人都慶幸有一個陳清雪,發現陳清雪活著的時候,所有人都慶幸她還活著,一來是因為陳清雪本身,二來也是因為只要有陳清雪在,宋明月就出不了亂子,如果陳清雪不在,那麼以宋明月的才學,如果不能始終如一的保持三觀和立場,他將是比濮陽真更為恐怖的存在。

宋明月透過窗戶看見遠處陳清雪要回來了,唇角不自覺就勾起了弧度,朝唐仕群道,“明天周老他們不是要去帝都開會麼,我也去,我做了一個小東西,放出的異g射線能隔絕高溫,量產後給消防官兵們帶上,就不會被火燙傷了。”

唐仕群樂了一聲,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

很快網名們就發現各地州政府釋出了懸賞令:【廣大市民發現異生生物舉報後,經相關人員確認屬實,可以領取到人民幣五千元的獎金。】

然後外交部也釋出了一條新政策,大概意思是成立十個異能小組,專門幫助國外友邦剷除異生生物,最先請求幫助的就是鄰國中南四國、草原對面的els,還有cx、h.r國。

原因是要製作大量的分解液,需要更多的異生生物屍塊,九州境內這幾個月比較安穩,異獸一經發現立馬就被打死,基本上只能勉強供應上異能彈儲備,軍[委不得不把目光定得遠一些,生物科研部甚至提出了人工孵化部分可控制的異生生物。

這是個非常大膽的提議,基本上是印證了宋明月當年的猜想,但陳清雪還是看著保溫箱裡恐龍蛋一樣大的食人獸蛋回不過神,這發展太過夢幻了。

留邑新城建設步入正軌,計澤城他們領了‘出使中南友邦四國’的任務,陳清雪打算一起過去,順便查一查濮陽真的事。

王德武他們都同意,“死了那麼多人,撣地竟然沒亂起來,有人在後面頂著,該禁du得禁du,該被遷的北牽,然後替代種植經濟園區也一步步往前推進,和防線這邊九州開的產業園區齊頭並進,又不是四國政府做的,真的是非常奇怪了,查清楚也好,免得我們心裡沒底。”

唐仕群給陳清雪看了一份批文,“說到底士兵並沒有什麼錯,當初的事已經說不清楚了,但在反yn自衛戰中,這兩千士兵出了力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當初是因為堅決不肯參與內鬥,才被yn和前進軍逼入yn,不容易,至少把他們的魂骨和牌位迎回家鄉吧——”

“——濮陽真倒臺,yn/t/m/l政府都痛恨他,一遭翻身,他家的祠堂估計也保不住,你去先抄錄了名單,傳回來我們這邊查清楚,然後運回各自的家鄉,都是當兵的,親人肯定也有一些還在世。”

陳清雪應下了,這件事操作起來不難,因為都是些已經過世的人,yn方並不會揪著不放。

陳清雪就回家和宋明月說了這件事,“明天一早就走。”

宋明月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陳清雪搖頭,“危險,明月你在家等我,最多不超過兩個月,我就回來了。”

宋明月一下就爆發了,“不是說好了,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的麼!”每次說不超過多久,每次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發生,遠遠超出預期,又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事,如果她再失聯,那麼他會瘋掉的!現在想一想他就要瘋掉了!

他一下就生氣起來了。

陳清雪呆了一下,趕忙抱住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得道,“明月你不能隨便離境,組織上也不一定會同意。”

宋明月心裡的暴躁抑制不住,“這你不用管,我肯定能跟你一起去。”不能讓他跟清雪一起去,他就死在這!

陳清雪儘量耐心地和他解釋,“明月,真的很危險,你跟我一起去的話,我擔心你會受傷。”

宋明月儘量壓住心裡翻騰起來的不良情緒,不吼她,不大聲和她說話,“我不會拖累你,我隨身帶著炸[彈,再發生一次上次的事,我會死的透透的,不拖累你。”他寧願死在她前面,也不想離她那麼遠!

“明月!”陳清雪吃驚,幾乎沒被他的話驚得魂飛魄散了!

宋明月說完也覺得後悔,別開眼說了句,“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去收拾東西——”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被陳清雪一把拉住了,一邊用精神力給檢查身體,一邊厲聲道,“在哪裡,你給我拿出來!”

宋明月就說沒有,陳清雪心驚膽戰的,心臟也跟著不舒服,“明月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陳清雪話裡的意思讓宋明月臉色白了一白,接著就開始慌了,懊惱自己失了控,心臟劇痛,被人拿刀捅了一樣,慌亂,傷心,氣憤,喘不過氣來,她討厭他了麼,他不是故意的。

宋明月手腳都軟了,剋制住想讓讓她走的衝動,就這麼站著拍了拍腦袋,看著她眼裡都是痛苦,臉色蒼白地解釋,“我沒有變,我還和以前一樣,我,清雪你自己去撣地,我,我就在家等你回來……”

陳清雪還惦記炸[彈的事,沒在他身體裡發現任何異常,又用ag眼睛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心理稍稍安定了些,察覺到他可能就是為了嚇唬她,某一瞬間是真的想摔門走了算了,是真的有點累,就像兩個思想完全不同的人在一起相處,平時沒什麼,但遇上某一個點,就會重複反覆發作。

宋明月一直秉著呼吸看著她臉上每一絲表情的變化,看出她有些厭煩的時候,連心臟都不會跳動了,窒息頭暈,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然後是害怕,後悔懊惱,還有絕望,被人挖去了心臟一樣,心如死灰,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他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陳清雪是想直接去收拾東西,但是宋明月現在的情緒明顯就不正常,他就算有什麼變化,那麼這些變化也跟她有莫大的關係。

陳清雪深吸一口氣,上前重新抱住他,發現他渾身僵硬冰涼,緊緊摟著等他胸口有起伏了,這才點頭,“好,我們就一起去撣地,一起去,好不好。”她不知道該做什麼,但滿足他的願望,帶著他一起去,應該就沒事了。

宋明月胸口起伏得劇烈,他想做一個很乖很貼心的戀人,但總是失控,總是被他搞砸,宋明月心裡悶痛,任由她抱著,眷念她的體溫,“清雪你自己去,我在家等你就好,剛剛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陳清雪搖頭,摟著他都能發現他出了一身的汗,“是我想帶著你一起去,權當是旅遊了。”

他想跟著一起去,很想,一個人待在這裡幾個月,他會瘋的,想想都很可怕。

但那應該不是最恐怖最難以忍受的事,他更怕清雪討厭他,然後有一天受不了,然後離開他,那才是他不敢設想的事……

可是她主動邀請他了,他渴望跟著她一起去,從認識她起,他在她身邊最長連續待過的時間是很多年前一起去同洲,可加起來也不足月,更別說兩個月三個月甚至更久了。

這種渴望像火一樣烤著他的心和理智,整個人好像也一分為二了似的,半是冰涼,半是火熱。

宋明月遲疑問,“清雪會不會覺得我很煩……”

陳清雪搖頭,抬頭認真看著他,“不會的,明月,如果你非得做一件事,那就告訴我,我會重新考慮的,比如這一次,特別想跟我一起去的話,你就得和我說,特別特別想去,那我就會考慮的,你的空天飛機怎麼辦,先擱下了麼。”

陳清雪跟他在一起久了,對這一塊也瞭解了個皮毛,知道專案一旦停下,之前做的努力可能就白費了,這中間一直有成本開銷,幾乎是每天幾十萬地在燒錢。

宋明月爭取到了獨處的機會,看她沒有不高興,也沒有厭煩,就很開心,回道,“做了一艘無人飛船載著人工智慧上去了,將近半年的時間能到,然後要在那觀測幾天,71年2月1號零點迴歸,沒關係的。”

那就成,陳清雪就點頭,給唐仕群打電話,說明月的事,“明月的安全我負責,這次的任務沒有太大的危險性,明月他在家裡憋壞了,我帶他出去轉轉。”

宋明月就一直待在她旁邊聽著,心裡熨帖高興,他真的要出去,唐仕群也攔不住他。

唐仕群頭疼,但有陳清雪在,確實不用太擔心,“你們小心,早去早回。”

因為帶上了宋明月,不好太過招搖,陳清雪就沒等計澤城他們了,和宋明月兩個人買了情侶裝情侶帽,帶著就出門了。

宋明月給她買了飲料、瓜子、爆米花、迷你小蛋糕,加起來一大抱,一路上高興得有些算是興奮了,看什麼都覺得開心,有了點初初認識那時候的陽光—氣,兩人住的頭等艙,小包間裡就只有他們倆,還是最裡間。

坐下去以後宋明月就把靠椅放緩,朝對面正看著他笑的陳清雪道,“清雪,過來,躺在我腿上靠一靠,我給你剝瓜子吃。”

陳清雪失笑,看四周沒人,這裡也不算公共場合,就真趟過去了,其實她不太明白這樣黏黏膩膩的快樂在哪裡,瓜子她還能用精神力剝,但是宋明月很喜歡這樣,她想讓他快樂,所以他想做什麼,她都陪著他瞎胡鬧。

宋明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個靠枕來,陳清雪靠上去後,宋明月就真的剝瓜子喂她。

陳清雪不要,宋明月就說,“那我用嘴巴嗑好餵給你啊。”

他說著就真要低下頭湊上來,陳清雪被他逗樂了,忙哈哈伸手擋,“別,明月,明月,你用剝的吧,還是剝的比較好。”

宋明月唇角的笑就一直沒下去過,“這次去,我們可以多挑選一些玉石回來,省得唐局說國內的玉石被我們包圓了以後,價格飆升起來了。”

陳清雪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時不時吃下他喂來的蛋糕,或者是葡萄什麼的,兩輩子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消閒過,過於舒適的生活讓她昏昏欲睡的,尤其是明月懷裡,非常溫暖。

陳清雪揉了揉眼睛,“明月,我有點困,我睡一會兒……”

宋明月嗯了一聲,拿過小毯子給她蓋好,說了聲睡吧,就拿出一個和宋小黑長得一模一樣的機器人出來,用掌上電腦程式設計,打算重新做一個宋小黑和宋小白。

只他不怎麼專注就是了,總是會被躺在腿上的人吸引目光,看她的時間比做正事的時間還長,以致於一直到下飛機,還是沒有拼裝完。

兩人是直接奔去yg塔的。

這裡一年前沒什麼分別,每月三號依然是祭拜木神的日子,聽王德武說,這半年以來侵入九州的兩大類‘邪[教’組織,還有七個窩點已經全部撤出了九州,另外關在監牢裡的異能者還有囚犯們,幾乎有三分之二企圖自殺過,死了十分之一。

陳清雪直接帶著宋明月去了濮陽真家的祠堂。

這地方居然還和之前一模一樣,空著的,沒有人守衛,但是也沒人敢進來毀壞。

宋明月看了眼畫像,就朝陳清雪說,“這三張畫像和照片就是同一個人。”

陳清雪吃驚,“三個牌位也是麼?”

宋明月點頭,“百分之九十就是一個人‘青年、中年、老年’的三個過程,因為基因遺傳的原因,父子爺孫外貌在一定程度上會有相似性,但巧合到沿著同一個人的骨像變化生長,機率是非常低的,三代以上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

“再加上他的往生異能,百分之百他就是濮陽志忠本人,你記得曾祖父曾經說過這後生和濮陽志忠長得一模一樣麼,一模一樣的機率也是非常低的。”

“所以他說的什麼爸爸爺爺都很喜歡九州文化,逼著他學習九州文化之類的,都是騙你的,要麼就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要麼就是為了博取同情。”

濮陽真被驚醒後就聽了這麼一耳朵糟心話,再看向盯著他照片目光晦暗恨不得把他揪出來鞭屍、轉頭對著陳清雪又陽光純粹的宋小可愛,失笑不已。

雖然為老不尊,但他真的覺得宋同學才是精神分裂症的那一個,隨時切換人格無縫隙的那種。

所有人在他眼裡被劃分成了三種,一,陳清雪,二,敵人,三,潛藏的敵人。

濮陽真現在是靈體,算是異能者的更高階能量形勢,陳清雪也感應不到他,讓他沒想到的是陳清雪恢復得這樣快,看新聞是說兩個月就恢復到了巔峰值,興許是跟她能吸收轉化能量這一項特殊異能有關,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自己想出來,還得在地底下窩上大半年。

宋明月這小子就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知道他是和姚清明一輩的人,也不知道尊重一些,抹黑他毫無壓力。

陳清雪在畫像前面看了半響,說了聲冒犯,就開始翻在供臺下面的抽屜,這些牌位下面都有抽屜,既然濮陽真希望能把這些士兵帶回去,那麼就肯定會記錄這些士兵的資訊。

每一個抽屜都是滿的,宋明月不想陳清雪碰這些,攔著她自己來了,“年代有些久了,清雪你一碰,可能就壞了,你對這些不熟悉,還是我來吧。”

他這麼說,陳清雪也就信了,乖乖站在旁邊,宋明月眼裡都是笑意,從包裡拿了個手套帶起來,就開始一個抽屜一個抽屜的檢視,然後語音編輯資訊,整理成文字發送給國安局,讓他們去查。

抽屜裡有一些家書,遺物,骨灰,和像碑文一樣的生平履歷。

那個年代還是流行立碑的。

欣喜非常詳細,甚至有一些來往的書信上,還有家庭地址和聯系電話。

所以查起來並不是很難。

宋明月整理完,陳清雪為了查清楚濮陽真究竟是死是活,就去了濮陽真的墓地一趟,那地方離yg塔不算近,坐車也要半小時。

濮陽真在後頭跟著,看他們真找到了入口,頭疼無奈,只好關掉了裡面的機關。

宋明月看見了牆上的火[藥孔,目光就深了深,沒說什麼,抿抿唇跟著陳清雪進去了。

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座地下宮殿,古老的墓穴修建形式,但非常乾淨,連灰塵都沒有,桌子上還放著茶杯茶壺、棋子、茅臺、甚至有筆墨紙硯,泉水叮咚,清幽寧靜,儼然就是一個廣闊的地下庭院。

陳清雪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很明顯他還活著,但是我感受不到一絲異能,可能是出去了。”

宋明月猜這位老先生,目前肯定就跟在他們旁邊,以另外一種能量形式,卻不知道為什麼,對清雪沒有惡意,甚至也沒有出來見面的打算,機關是剛剛才關上的。

是喜歡吧,畢竟清雪曾經潛伏在他身邊六個月之久,那他為什麼救清雪,也就說得通了。

陳清雪在裡面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和宋明月出去了。

等兩人上了計程車,車上的廣播就播了一條新聞,陳清雪聽得懂這邊的語言,再一看電視裡爆炸的地點,腦袋就懵了一下,問宋明月,“是濮陽志忠的墓穴,你幹的麼?”這太巧了,他們才去過,然後出來,這裡恰好是聽不到動靜的距離。

當然是了,他就是想讓濮陽真再也不能復活。

宋明月反問,“是我幹的,他不是臭名昭著的毒[梟麼,我並不想讓他再一次復活,是他害得你自爆,也是他手底下的人敲斷了我的手腳,綁架我,我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完全消滅他的機會。”

宋明月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批文,“唐局同意的。”

陳清雪拿過來看了,但還是覺得唐仕群就是被宋明月忽悠了,因為濮陽真所有勢力撤出了九州,幾個月之前國’安局還開會,討論是否繼續追捕濮陽真的問題。

這是有原因的,因為撣地有很多九州人,中南四國壓根不會管他們的死活,但是濮陽真會管,北遷的煙[農裡有三分之一都是w族人,替代種植園經濟新區,二三十萬人的生計,只有濮陽真有實力有魄力做這樣的事,段時間內來說,這二十多萬人在濮陽真手底下是安穩的。

議題還沒有敲定,這樣簡單粗暴就下絕殺令,有點不理智,不正常。

宋明月看她有些精神怏怏的,呼吸一滯,問道,“清雪你不高興麼,是因為他救過你?別傻了,如果不是他,你不會受傷,我不會被綁架,你不能因為一顆糖,就忘了之前的棍棒了,對待敵人,不能心慈手軟。”

陳清雪搖頭,“沒有。”既然是組織上的決定,那她支援這個決議,只是宋明月裝著這麼一張批文,一路上竟然也從沒跟她提起過。

濮陽真就跟在旁邊,宋明月炸了他的窩,他是真的生氣了,念在他打算把那兩千兄弟送回九州家鄉的份上,他不跟他計較,但是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天下無敵的模樣,是真的氣到他了。

全世界多少人盯著他,他現在一來這裡,將軍墓就炸了,現在中南四國以‘kbfz’的理由扣押他們,一點問題都沒有。

宋明月就是塊唐僧肉,哪個國家都想咬一塊,他這是自主送上門的藉口。

只是這麼簡單的問題,宋明月應該想到才是。

濮陽真看著聲音溫吞的年輕人,緩緩吐了口氣,只怕宋明月打的就是這個時間差,料定了幾天之內中南四島的人不會查到他頭上。

果然很快就聽宋明月開口說,“清雪我們早點回去,把這些士兵送回九州,早點做完這些事。”

陳清雪點點頭,要運送這些東西也不困難,陳清雪聯絡了和計澤城他們一起的空間異能者,直接裝回去就好了。

住了一百多年的窩給炸了,濮陽真現在無處可去,聲音凝成絲,專門傳給宋明月聽,“小子,你等著,一年後等著我來找你,看我不讓你好看。”

宋明月身體一僵,看陳清雪正和特處隊的戰友發資訊,沒什麼反應,知道只有自己聽到了,稍稍放心了些,然後拿手機打字,“濮陽真?我等著你,你來。”一年,一年以後什麼情況還兩說。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濮陽真氣樂了,“說實話,我現在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捏死。”

宋明月:我看你挺怕abg武器的,就是上次把你打成重傷的那種,我現在就帶著,你試試。

濮陽真氣結:你這麼牛氣,怎麼就是贏不得清雪的芳心啊,她這麼可愛。

不許別的男人說清雪可愛!

宋明月恨不得把這個覬覦清雪的人抓出來撕了吃了,噼裡啪啦打字:濮陽‘太爺爺’,別裝了,你聲音再年輕,也是老人家了,清雪喜歡的是我,每天都會對我說她愛我,她喜歡我——

這是把他當成假想敵了。

濮陽真失笑,逗他:可是她以前說,我就是她的神明呀,還誇我平易近人。

明知道是假的,宋明月胸膛還是起伏了兩下,心說平易近人是形容長得醜的、或者是慈祥的,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宋明月找了一張慈祥老爺爺的照片,塗鴉上平易近人四個大字,發出去了。

濮陽真透明的臉扭曲了一下,從古至今,還沒有人說過他醜,yn這邊的教科書上,甚至把他列為了近代史三大美男之一,雖然比不上宋明月眉眼精緻氣質如玉清貴溫潤,但也是挺拔俊美的,宋明月說他醜,完全是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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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真:“你嫉妒我啊。”

宋明月:清雪不喜歡你這一款,她喜歡我這樣的,單純可愛的。

這黑心蓮剛才一把火就炸了他的墳墓,一心就是想把他弄死,現在說自己單純可愛的,濮陽真是真覺得以前對宋明月的瞭解還是十分不夠,至少不夠透徹:“你就裝吧,有天清雪識你的偽裝,可不把你嚇死,有你哭的時候。”

濮陽真察覺到自己居然跟個小屁孩打起嘴仗來了,自個噎了一下,說了聲走了,就回新灣的住所去了,陳清雪不是說了麼,他有比較簡單的辦法能去九州,相信三人很快就能見面了。

下次就叫濮陽甲吧,濮陽真樂了一聲,自個走了。

陳清雪聯絡完計澤城,回頭發現宋明月正跟人發短息,打字噼裡啪啦的,秉承著隱私禮貌沒有伸頭去看,但還是稀奇問,“明月,你在跟誰聊天。”是真的稀奇,宋明月很少和別人聊天,有事都打電話,平時和她都是開影片電話,這樣噼裡啪啦的打字,還是第一次。

宋明月被嚇了一下,無意識藏手機,擺手,“沒誰。”

他這樣一來,陳清雪反倒更好奇了,哇了一聲就眉開眼笑起來,“給我看看,今天必須給我看看,難道我遇到傳說中的秘密了麼,哈哈……”

宋明月一隻手飛快地清理了記錄,“沒有,就是一個虛擬賬號。”

刪除了就沒了,宋明月就把手機遞給她了。

上面聯系人寫著‘2號雪雪’,就是個小遊戲,陳清雪拿過去,看了一眼宋明月,發了三個字,“你是誰?”

然後就有她頭像的一個人出來了,“我是愛你的雪雪呀,明月你來了嗎?今天大雪很忙麼?”

宋明月急忙解釋,“是虛擬人,我無聊做著玩的。”

陳清雪當然不會懷疑宋明月出軌,只是覺得這個軟體挺好玩,接著發消息:

“你今天吃飯了麼?”

“吃了,我愛你呀宋明月。”

“現在幾點了?”

“帝都時間18:30,明月我好喜歡你……”

“哈哈哈……”

宋明月被她笑得臉色通紅,趕忙解除安裝了這個智障的小遊戲了。

陳清雪樂個不停,“你喜歡聽甜言蜜語,我每天說給你聽啊,搞這麼複雜。”

光是聽她說這句話,他都很開心了,宋明月就擁著她,唇角壓著弧度,但是還是忍不住咧嘴笑開來,要是清雪天天都對他這樣好,天天都能像現在這樣陪著他就好了,哪怕什麼也不做,說說笑笑就成。

這一趟因為陳清雪不參加任務,基本上就是等於旅遊了。

兩人幾乎跑遍了十二個省份,把骨灰遺物,再加上政府出的一筆撫恤金和喪葬金,一起送到了各家,許多家裡面還剩下好些老人,認出了親人的遺物,都是激動感慨,大部分都是千恩萬謝的,政府出的撫卹也比較大氣,這件事進行得比較順利。

宋明月全程都很高興,臉上天天都掛滿了笑容,陳清雪也喜歡他這樣開開心心的,“明月你這麼喜歡出來到處玩啊,看你就像一隻出了籠子的小鳥,歡實六個月了!”

“喜歡。”宋明月一點都不想回雲城,糾正道,“不過我是雄鷹。”

“哈哈……”

回去的時候恰好宋明月送上‘明月星’的空天飛機回來了。

拍到了這顆行星得很多具體情況,宋明月是被航天局硬召回去的,周老教授的意思是說,這一顆行星小歸小,但是非常穩態,包括水含量,土壤礦物質含量,如果能探測出其它氣體含量,合適的話,這一顆行星,將來就有無限可能性。

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去插了旗幟再說。

宋教授說了很多,陳清雪不是很懂,但是能看得出他們都很激動,反倒是宋明月,一點也看不出來著急興奮,就想拉著她玩,“明月,是不是周老他們要白高興一場了。”

宋明月搖頭,只是一個猜想,比較粗糙的資料反饋,哪裡能這麼快就得出結論了。

陳清雪也就跟著高興,“那就是說明月你早就發現啦。”

宋明月擁著她往機場走,“也沒有太多,沒用的星星,我發現它做什麼,我觀察它有一段時間了。”具體能不能實現他的設想,是不是真的可行,得上去看了才知道。

上了飛機宋明月就和陳清雪說了這件事,“清雪,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

陳清雪猜到了,“是想去太空麼?我陪你一起去。”

哪怕這一次他不可能讓她去,聽了她的話,宋明月心裡依然泡了蜂蜜一樣,甜的,宋明月伸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乖,這次清雪你在家等我了。”

去太空,動輒就是幾年。

陳清雪有些心焦,“我陪你去吧,很危險。”

宋明月就樂開來,看飛機上沒人注意他們,就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親,“清雪能理解我平時擔心的心情了麼?又思念,又擔心,都快要瘋了。”

他語氣裡帶著些控訴,但心情很好,保持著這六個月以來的狀態,整個人精神奕奕的,很陽光開朗,陳清雪失笑,蹭了蹭他,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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